利凡傑還是一如既往的猥瑣,隻是那眼神中一閃而過的精光卻是讓人不可忽視,當然了,對於別人來說是相當容易忽視,但是對於白珈來說,完全是不容忽視。

就算別人不知道利凡傑的實力,但是白珈卻是完全可以肯定,利凡傑的實力完全的是一個不可估量的階段,而且,魔法師在成就上是相當困難的,等到了現如今利凡傑魔導師的階段,都不知道要花費多少的心思。

魔導師之後的一個階段便是法聖,但是法聖卻不是任何一個人能夠達到如此水平的,通俗點說,利凡傑以魔導師的實力,在大路邊無人能敵了,當然了,除了群攻。

可以這樣說,以利凡傑的實力,完全可以毀滅一個城鎮,魔導師,能夠發出一些禁忌魔法,對於禁忌魔法,白珈有所了解,禁忌魔法,往往會造成一些實質的傷害,不管是對於人物還是什麽的。

就如同卷軸般,造成的傷害越大,魔法卷軸的等級則越是高,要是等級與卷軸不處於一個同等階段的話,恐怕也是發揮不了正常的屬性。

利凡傑從魔法卷軸上抬起頭,臉上充滿一絲笑意,或許連他自己都不會覺得原來他也能充滿笑,不過對於與別人的話,恐怕是異想天開,或許也隻有在白珈的麵前利凡傑才會如此的放開心懷。

“嗬嗬,你來了。”利凡傑笑意更深,白珈他,真是甚得他喜歡,無論是脾性還是做法不按常理出牌的舉動,都是讓他大開眼界,而白珈沒有絲毫的尊卑觀念,也是讓他有所改觀。

白珈並未客氣,開玩笑,和這老頭客氣,簡直是人神共憤,還不如吃吃點心看看書。

如此想著,白珈還真的從幻影戒內掏出躺椅,順便拿出茶幾,慢慢的泡著清茶,待到清茶深入喉肺,白珈小憩一口,待到清涼衝入腸胃,白珈這才慢悠悠的開了口。

卻不想利凡傑那幹巴巴的眼神瞬間掃視白珈,意思很明顯,自從喝了白珈的茶後,他可是念念不忘呢。

不僅能夠清胃潤喉,甚至能夠讓境界稍微的前進一些,這不正是利凡傑惦記的緣由嗎?不過,身為副院長得利凡傑,自然是拉不下臉去向一個後輩開口,無奈之下也隻得慢慢回味,誰知,白珈竟然還能夠絲毫不知曉的在自己麵前小憩,真是,真是,氣死他了!

“嘿嘿,白珈,見者有份,難道你沒有這個想法嗎?”利凡傑是中拉不下臉去讓白珈理解,隻得打了個哈哈,意義嘛,以利凡傑對白珈的理解,白珈應該會知曉其中意義。

果然,白珈並沒讓利凡傑失望,從戒指內掏出一些用靈氣浸泡的茶葉,隨手拋在利凡傑的麵前,讓利凡傑一陣目瞪口呆,不過隨即反應過來,以白珈的性子,這些東西對於他來說,完全是毫無意義的。

而且,利凡傑似乎能夠理解白珈,也能從中分析出一些自己的想法,比如說,白珈的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的理念。

結果嘛,利凡傑自然是很成功的猜中了白珈的性子,不過,這對於利凡傑來說,完全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隻要自身與白珈坦誠相待,白珈也必定會對自身如此。

“老頭,最近學院或許會有點不太平,相信你能知曉本少其中的意義吧?”白珈妖媚的躺在躺椅上,要不是白珈身為男兒身,倒也是一個擁有魅力的女子。

利凡傑自然不會被白珈如此狀態所惑,畢竟,利凡傑的眼裏,對於白珈有的或許不止是師生情,還有一種帶有異樣的親情,這親情,便是利凡傑把白珈當做自己的孫子般看待。

“嗬嗬,是因為華夏幫嗎?”利凡傑有所耳聞,而且威爾士早已經對利凡傑說過其中的緣由,這不僅僅隻是白阮柦的插足,其中的緣由,或許也隻有白珈自身清楚,隻是利凡傑很奇怪,以白珈那淡然的個性,為何會對華夏幫如此的‘情有獨鍾’。

當然了,這個‘情有獨鍾’並非是對華夏幫的‘情有獨鍾’,而是一種以憤怒為前提所產生的情由,利凡傑在心中分析,卻始終不明白白珈為何會如此的與華夏幫做對。

要知道,在紫羅蘭學院內,華夏幫也算是一個大幫派了,裏麵的人物,輕則子爵伯爵,重則皇子公主,有權有勢的人多的去了,當然了,有權有勢還不行,還得要擁有實力,否則的話,也定然不會受到真心誠意的對待。

隻是想不到為何白珈會如此憤怒的毀了一個人才,雖然這個人才對於利凡傑也是有些肉疼,要知道,那可是一個連利凡傑都要看重的人才啊,相比起白珈來說,卻又是顯得如此的微不足道。

既然已經產生興趣,利凡傑也是直接問道:“白珈,你來本學院時間也並不長,為何會於華夏幫有著如此大的仇恨?而且,竟然連華夏幫的包鷹都命喪你手,要知道,那可是一個地位極高的人物,可不是一些小螞蟻可以相比擬的。”疑惑,也並不怪利凡傑,畢竟,白珈來自華夏的秘密,誰都不會知曉。

白珈聽聞華夏這兩字,心底就不知道怎麽的,竟然莫名其妙的湧上一股嗜血的衝動,但是白珈的心境畢竟會給自身帶來一定的益處,那股嗜血衝動,被白珈慢慢化解,隻是隻有白珈自己知道,就算化解了那股嗜血衝動,自己還是對華夏幫有著無比濃厚的殺意。

“嗬嗬,仇恨?對於本少來說,又豈是仇恨這兩字能夠釋然的?要是沒碰到本少的話,或許本少不會有如此的舉動,但是碰到本少,那麽,便不會客氣的滅了他們。”白珈隻是淡淡的回了這麽一句。

利凡傑自然也是聽得不明所以,不過既然白珈不想說,利凡傑也不會過多追問,白珈如此,已經很給利凡傑麵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