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不明白到底是何物控製一個人的心智,但是白珈能夠從中猜測此物定然不凡,要知道,一個魔法師的精神力量,是很難讓外物入侵的。

如此下來,白珈也隻能設想定然是麵前這個魔法是被人無意之間控製,那麽,能做到這一點的人,豈不是達到聖階?不,能做到這一點的,或許會是神階,不過,這個大陸還是有著神階存在的嗎?

看來,這個大陸,很快的就會不安穩了,接下來,哭的恐怕就是百姓們了,白珈稍微的有些歎息,每個年代,每個大陸,多會有戰事發生,自己對此,也隻是無能為力,不過,白珈必定會改變這個格局。

改變這個格局的方法,對於別人來說或許是很艱難,但是對於白珈來說,恐怕其中的艱難程度白珈並不會在意,要知道,幻影戒內可以根據自身的時間設定來調製時間,比方說可以調製1:30,也就是外界的1年內部的30年。

當然了,幻影戒是一個神器,裏麵可以根據主人的意識來變化,相當於神器來說,幻影戒其實已經脫離了器具,成為一個獨一無二的空間。

不過,要想變化,除了自身的實力以外,還需要意識能夠融合到幻影戒內,當然了,這對於白珈來說,完全是小意思,白珈的精神海,完全是一片無邊無際,又怎會被如此格局所困惱?

“唉,大陸,即將變天了。”白珈苦歎,受苦的,果然還是老百姓啊,袖子一揮起,白珈把那些正在打算看熱鬧的百姓們移動到了鎮外的樹林內,如此的話,鎮內所發生的一切都不會影響到樹林內,他們的生命,也有了保障。

接下來,就是兩人的對決了,隻希望,眼前的這個人,死後能夠轉世投胎,唉,真是糾結,白珈的慈悲心開始作祟。

不過,這並不能打消白珈滅了眼前人的想法,其他三人,甚至是莫瑞斯懷裏的火狐都想纏上一腳,白珈袖子也是一揮,一個結界穩穩地固定在幾人的周圍,隔絕聲音,隔絕一切,包括,戰鬥後的灰塵。

他們,隻能看,聲音,穿不了外麵,如此,白珈這才放心的對決起眼前的魔法師,隻是,為何白珈感覺到一陣不妥的感覺?甚至還有,悲傷?

不過這完全沒有打消白珈謹慎的態度,轉眼一看,那廢物竟然躲進了一個光球內,那光球散發著一股強大的光明力量,白珈一眼便能識別出這是光明教廷的光色卷軸,這個光色卷軸可以暫時的設置一個保護層。

雖然隻是暫時的,但是對於這個暫時,白珈沒有多大的概念,或許是一個時辰,或許是一炷香,又或許是,一天!

當然了,不管這個光色卷軸到底是何時間,白珈都要在今天做個了結,白珈想到一個另類的殺雞儆猴,那就是,直接殺了眼前的白阮慶,然後送上一份‘大禮’回敬分家!

這份大禮到底是何物?白珈詭異一笑,笑的在光色保護層裏的白阮慶一陣心驚,他隱約的明白,自己今天似乎踢上鋼板了,隻希望那個傀儡能夠對付這個小娃,否則的話,他的底牌定然會被暴露。

戰鬥,開始了,火係魔法師權杖一揮,一抹火球出現在權杖上方,那火紅色的魔獸晶核更是雪中送炭,讓小火球的威力隱約的暴漲,等到壓縮到一定程度之後,魔法師往後一退,小火球成為一個耀眼的小太陽直接往白珈砸去。

因為魔法師都是一個遠程攻擊手,這也造成了魔法師迅速的後退到一個真空地帶,不過,手中確實沒有任何的停頓,再次凝結成一個具有爆炸性的小火球,聚集在魔法晶核上。

白珈這邊,在小火球飛來之時,白珈隻是輕輕的袖子一揮,一股冷氣‘刷’的凍結,那飛過來的小火球似乎受到冷氣的影響,速度緩慢了幾十倍,不過,這對於別人來說,還是一個具有巨大殺招的魔法。

當然了,白珈並不會被這麽一個小小的火球而擊倒,要是被擊倒的話,也便不是白珈了,況且,白珈還等著收取利息,又怎會如此輕易的出事。

但是白珈明白,眼前這個上位魔法士恐怕不是那麽的好對付,他現在的情況似乎是在打探自己實力的虛實,看來,沒有自己的精神意識,那戰鬥的方式還是如同有意識般的展開。

或許,這也是下咒之人故意為之吧,要是連最基本的試探都做不到,那麽談何保護?

“嗬嗬,想不到,一個上位魔法士都能被輕而易舉的控製,不知道這背後,到底有著什麽樣的陰謀,隻希望,不要讓自己失望,”白珈緩緩的念叨了一句,隻是心中更擔心自己父母那邊,他們,還好嗎?

不過,戰鬥是不允許白珈分心的,而正是因為白珈一時的分心,一個小火球成一個直線狀往白珈撲去,那小火球在快要接觸到白珈之後,竟然能夠看到一個長著蛇頭的紅色虛影,那火蛇掛著一條腥長的舌頭往白珈撲去,看的結界內處的眾人無不把心提在喉嚨口上!

隻是,擔心往往都是多餘的,幾人見火蛇很快的吞入白珈,心神一震俱碎,白珈竟然被火蛇吞噬的沒有一絲灰塵,這讓他們怎能接受?

他們拿出手中的武器狠狠的攻擊著白珈所設置下來的結界,隻是白珈設置下來的結界又是談何容易被擊碎的?但是,大家沒有氣餒,甚至連小火狐那小小的身子都拚命的敲打結界,時不時的一陣‘碰碰碰’的聲音更是讓其餘三人提升了血性。

連火狐這麽一個小小的魔獸都能如此的拚命,那他們作為一個兄長又怎能如此的眼睜睜看著自己兄弟生死不知?

“嗚嗚····”火狐小小的身子,‘轟’的一身跌倒在地,細看之下,那火紅色的血液,染紅了一片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