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的五官,白皙的膚質如同千年的古玉,無瑕,蒼白,微微透明,而又有一種冰冰涼的觸感,唇邊總是帶著一抹弧度有一種深深的寵溺。

所到之處,都縈繞著一縷清新的薄荷氣息,令人就此沉淪。

一雙眸子,緊緊的盯著懷裏的小家夥,閃過一絲絲的疼愛,但是,瞬間卻又被殺意所籠罩。

這些人,該死!可惡的卻是,小家夥竟然受了這麽嚴重的傷!!!

經脈混亂,膚色發白,嘴唇幹澀,嘴角,甚至還帶有一絲血紅的血絲,看的男子是心疼不已。

“珈兒,你何必呢?為什麽要強撐呢?”男子默默的自言自語,一雙眸子,卻是心疼無比的看著自己懷裏的白珈。

葉落無聲,一陣腳步聲遠遠的便響在男子的耳邊,男子猛然回過神來,接著,換了那副心疼,而是冰冷無比的看著漸漸從後麵追隨而來的手下們。

‘篤篤篤’一陣赤峰馬的腳步聲由遠而近,接著,一大堆穿著者白色騎士裝,甚至是主教裝的男子們蜂擁而來。

還未到,便聞到一股深深的血腥,到了之後,騎士們雖然心裏震驚,但是臉色卻是不露聲色。

“聖子大人,您沒事吧?”一穿著騎士裝的男子見到聖子的身影,直接翻下馬,兩膝跪地,表示對他的尊重。

男子冷漠的看了眼追隨自己而來的騎士們,淡淡道:“難道你希望本聖子出事?”一句話,似有所指。

這男子,竟然是光明教廷的聖子,木風林。

“不,屬下不是這個意思,請聖子大人恕罪。”男子慌忙解釋,但是,眼裏一抹譏笑卻是一閃而過。

木風林自然知曉跟隨自己之人定然也是有著圖謀不軌之輩,但是以他的性子,是不會去在意的,更何況,這些人隻是一個屬下罷了?

“算了,本聖子乏了,下去吧。”說著,甩了甩那長長的白色衣袖,淡漠道。

地上的那片血腥,也是被木風林自動的忽略,再者,這些人,本該死!

手一揮,一個淨化術便衝淡了此地的血腥,那些死去的屍骨,則也是被淨化的無影無蹤。

眾人對木風林的眼神再次變化,他的實力,真的很強,就算是整個人站在那,竟然都感覺不到任何的戾氣,不,他身上沒有那股戾氣,有的,也隻是一股平和。

“是,遵命。”騎士們自然是巴不得離開這裏,就算是被淨化術淨化,但是那股血腥味卻也是沒有任何的淡化。

木風林身子微微一晃,整個人便已經出了他們的視線,隻留下空氣中的‘你們先行回去,本聖子去去就來。’這話之後,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而其他人,對此則是見怪不怪,聖子的實力,並不是他們可以猜測的。

假山成堆,怪石嶙峋,夜晚的風,稍微有些刺骨,安靜的氣氛很是讓人壓抑。

不過,此刻城池外的一座私人府邸內,一個房間裏卻是溫情漫漫。

朱砂垂地,門簾飛舞,叮咚的珠響聲迎風飄蕩,安神的熏煙嫋嫋飄起,風兒一吹,消失的無影無蹤。

月光斜斜的照進那間府邸的房間內,房間內,則是擺放著一張用玄木打造的床榻,而此刻床榻上,卻躺著一個臉色蒼白的人兒。

“治愈術!!!”一個充滿光明的亮光突然落至人兒的胸口之上,接著,光芒融入肌膚中,隱隱的有些閃亮。

發絲蓋過額頭,臉色有了明顯的好轉,這讓在旁邊守護著的木風林心裏安心無比,同時,心裏湧上一股連他自己都說不清的感覺。

而那種感覺,則是驚喜。

夜晚,便在木風林的守護中慢慢度過,而**的人兒,呼吸也逐漸變得勻稱,甚至是平時一般。

白,白的一片寂靜,沒有色彩,隻有一片白。

這是白珈再一次進入這個白色的空間內,這個空間,白珈並不陌生,記得自己便是在這個空間內小有所成。

現在,又進入了這個空間,是不是預示著什麽?

盤膝而坐,白珈知曉,要離開這個空間,除非是得到這個空間的認可,或許有足夠的實力來返這個空間,但是白珈卻是很清晰的知曉,自己沒有任何機會離開這。

這個空間,比白珈所想的強大很多,不僅僅隻是因為猜想,而是這個空間白珈完全的熟悉了。

所以,既然離不開這個空間,何不趁著這個機會進行修煉呢?更何況,在這個空間內修煉,可以更快的提升自身的修為。

要是被別人知曉白珈經常來返與這個空間的話,不知道會不會被人罵做大變態,要知道,終於的情況,是傳說中的頓悟境界啊!

在頓悟境界中提升修為的,往往是在外麵提升的好幾倍,當然了,這個根據個人情況而定。

但是白珈的情況卻可以說是少之又少,要知道,雖然頓悟頓悟,說出來簡單,但是又有幾個人是可以進入頓悟狀態的?

由此,便可以猜想要進入頓悟狀態時多麽的艱難了。

雖如此,大陸上進入頓悟狀態的,基本上除了那些隱世家族,也便沒有了任何奇跡了。

再者,那些強者們都是被世俗或許是門派所約束,又哪裏會進入真正的頓悟?而要進入頓悟,除了在修為中頓悟之外,完全沒有途徑可取。

也正是因為如此,很多人都很在乎可能一生隻出現過一次的頓悟。

而白珈,卻不知道已經出現過幾次了!不得不說,人得運氣實在是至關重要。

時間,來返與穿梭之中,而白珈,在頓悟期間,頓悟了一種天地法則,而這種天地法則便是時間法則,雖然白珈已經有了時間法則的悟性,但是卻遠遠沒有此次來的頓悟多。

由此,白珈在頓悟了時間法則之後,通過頓悟空間的認可之後,便出了那個銀白色的頓悟空間。

睜開眼,入眼的便是嫋嫋餘煙,甚至是一個精致的如同瓷娃娃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