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道劫雲很快的如期而至,紫色的雷電似一條長龍般直驅而下,重重的砸在白珈那弱小的身軀上,白珈隻是有些動搖般的晃動下,卻是始終保持人神歸一的狀態,他在防備,要是第四道突然從天而將,自己豈不是完蛋?

但是第四倒劫雲卻是沒有在凝聚,這讓白珈鬆了一口氣,幻想劫雲是否已經結束,隻是幻叔一句接下來的話卻讓白珈不敢輕舉妄動。

“別動,小心這是器魂劫。”器魂劫,極品聖器所要度的階,隻是因為時代遙遠而且聖器及其稀少,這也讓世人對極品聖器的劫不是很了解。

幻叔他卻經曆了太多,雖然大部分記憶被封印,但是幻叔的本能卻是正確的,這也讓白珈並沒有立刻起身,而根絕白珈的觀察,那劫雲雖然快散去的樣子,但是卻並沒有散去,而是始終環繞著白珈所在方位,就好象是圍成一個圈,白珈正處在圈的中心。

白珈聽取幻叔的意見,現在劫雲還沒有將下,白珈也自然的召喚出幻叔,當然,幻叔別人是看不見的,隻有白珈自己才能看到,相當與來說,幻叔就是個沒影子的鬼一般,但是卻有生命。

根據幻叔所想,這是傳說中的器魂劫,根據幻器等級而定,就好象如果白珈這極品聖器度劫成功的話,那麽,便能升至完美聖器,雖然隻是相差兩個字,但是功能卻是相差千萬米,而且,運氣好的話,也能根據主人來決定聖器是否會連垮等級。

器魂劫,現在已經所知的分為四個等級,普通,優秀,極品,完美四個等級,在之上的話則是聖階,我的記憶,所以知道的也隻有這麽多了。

而白珈現在所遭遇的器魂劫則不屬於這四種,當然,白珈幻叔他們並不知道,他們以為隻是器魂劫劫第四劫,卻不知,事實並不如他們所想的那麽簡單。

聖劫,連聖階強者都有所懼怕的存在,要是沒有準備充足的話,那麽,他們都不會輕易嚐試去度器魂劫,當然,白珈不知道這些,他現在正在努力的恢複身體的力量,為著下一道劫雲而打算。

隻不過白珈卻不知曉,自己的一舉一動在暗處的人看來,卻是震驚不已。

暗處的人覺得連控製自己行動都是很難做到,但是在陣眼中的白珈卻是毫無壓力,這也造成了白珈其實有些力不從心在外人看來卻是簡單至及。

‘轟’!!突然的一聲,讓白珈回過神來,第四道劫雷終於瞬間凝聚,而在陣眼中的白珈卻是有所準備而能夠從容抵抗,但是這對於在暗處的人來說,卻是猶如一記瞢雷般狠狠的砸在他的心口,由於反應不及而被激出內傷,一口血水噴了上來。

白珈由於在抵抗劫雲,根本沒有心思分神出來探察剛剛的小動靜,而暗處的人則是繼續蹲地。

隻不過,第四道劫雲過後,第五道,第六道的劫雲一直朝著白珈而下,白珈來不及準備,隻能硬著頭皮接下這兩道劫雲,而精神力以及內力都差不多的消失待盡,留下的,隻有毫無抵抗力氣的白珈。

但是白珈卻覺得,這些並不是最重要的,而且,劫雲似乎還有待續,強行的凝聚身上的內力,從元素中吸收靈氣,終於在第七道劫雲降下之時以全身的力氣抵抗住雷劫,隻不過,白珈那幼小的身體卻是傷痕連連,甚至有烤焦的味道。

要不是白珈一直都是用信念支撐著,或許白珈那幼小的身體早已經倒下,不過,白珈始終堅持著,他相信,堅持一分鍾都是往勝利前進一步。

而正是由於這種信念讓白珈堅持下去,額間的困感卻是漸漸襲來,白珈的精神力由於鬆弛未能凝聚,甚至連天地靈氣都在白珈鬆弛之間全部消散。

空中的劫雲卻越來越厚,紫色的閃電如龍般翻雲蹈海,踏上九宵,時不時的,紫色的閃電像吐出龍息般直射白珈的陣眼中。

邊上的八階晶石由於器魂劫的壓力而成為粉末,白珈的陣法,已經抵擋不了那氣勢凶凶的雷劫了。

白珈那弱小的身體,終於在在第七道劫雲還未落下之前失去意識,隻是失去意識的那一瞬,白珈的心裏一直在問:自己就要死了嗎?

荒地周圍,由於天劫的威力已經失去了原本的平蕩,而白珈所在之位,已經深越五米,白珈正陷於坑之中,完全的失去抵抗。

但是劫雲卻是完全不理會這些,烏雲漸漸的越凝越後,終於,傳說中七紫器劫出現了。

七紫器劫,顧名思義,就是紫色為七,而由於七紫天劫是隻有聖器度劫到神器才會出現的一個偏激器劫,聖器在升級為神器之後會自主的產生意識,產生意識之後便會脫離主人的控製,要重新拿下它必定有一定的實力,不過,簽了血契的神器卻是不會逃離主人,在簽定契約的那刻,神器便會自主進入主人心中待主人召喚之後才會出現,但是,由於血契的束縛,神器此後會和主人心脈相連,主人在,神器在,主人亡,神器斷。

當然,也有些人會在神器之主將臨死前強行取消血契,這樣的話,神器之後便會成為無主之物,自然而然的,這神器就會成為自己的幻器。

不過,很少有如此之事發生,畢竟,神器之主實力都夠強大,況且,他們與神器的契合度已然到了合二為一的地步,又怎會輕易被人打敗?

第七道劫雲終於如猛虎般直衝而下,而暗處的人則是大驚失色,想要衝出去幫白珈抵抗,卻是沒有任何力量,在劫雲的壓力下,就算是一個劍聖都難動分毫,而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劫雲直接劈下,如水桶般粗的劫雲終於吐出釁舌,一口吞噬了白珈。

風停了,雨,似乎有些低落,暗處之人眼睜睜的看著白珈被劫雲所包圍卻是無能為力,心裏悔恨起自己為什麽要躲在這裏而不是早早的便出去襄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