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節 改革東吳興教育一

各娶佳人美名傳

(有幾位書友說爵士改革得不徹底,是敷衍了事,所以爵士不得不繼續一下改革.哈!另外主角陸遜以及周瑜,孫策馬上就要結婚了,陸遜的新娘是蔡琰姐妹,孫策及周瑜自然是大小喬啦!大家多投票啊!)

卻說我領得勝大軍回歸柴桑,留守諸文武在張昭、魯肅率領下出城迎接。至城中,說不得又是數日大慶,慶祝剿袁成功。數日後,天子使命至,加我為征南大將軍,我大喜過望,重賞來使。親自上表相謝朝庭厚恩。同時加孫策為征西將軍,陸軍大都督,周瑜為平北將軍,水師大都督。這一日我謂諸公道:“今曹操欲先安北方,故封我爵位以安我心!今我軍既已得合肥,當休養生息,以待時機或北進中原,或西圖荊襄。諸公以為如何!”張昭道:“主公此言甚是,若不大力發展江東,恐不能與中原相抗。前番主公提出諸番妙策,對我江東大有脾益,如今我江東鹽鐵足備,財力充裕,民眾足食,正是所謂國富民強。不知此次主公欲做何事?”

我笑道:“前番我便與諸公講過,一便是發展教育,教育興則人才旺,人才旺則我江東強,江東強則逐鹿勝。故我決定從鹽鐵之收益中拿出三分之一來發展教育,在江東各縣鎮遍設學府。隻要屬於我等管轄之地,所有兒童不分貴賤皆可入學,而且學校所設課程絕不僅僅是儒學,諸子百家隻要學生願意皆可以擇教!”

顧雍大驚道:“主公所言興學固是好事,可是如教學生諸子百家,豈不威脅我大學數百年來之儒學獨尊之地位耶?天下士子如何肯讓!”我笑道:“汝言錯矣。儒學並非為我中華萬世昌盛之靈丹妙藥,相反其很有可能是使中華萬劫不複之毒草病瘤。”華歆驚道:“主公為何如此這般說,願聞其詳!”我笑道:“儒學有其積極的一麵,比如說:鼓勵民眾尊崇君王,不得造反;鼓勵天下士子投身仕途,報效國家;鼓勵天下萬民心係中華,萬世一統,嚴懲分裂。此是儒學之積極方麵,對我中華大有益處。”華歆道:“既如此,主公為何還說其是毒草耶?”我笑道:“子魚休急,待我細細道來。儒學雖有上麵諸般好處,但其缺點亦是顯而易見。一是儒學鼓勵民眾逆來順受,這樣子我中華民族日久必會變得文弱不堪,麵對異族入侵會逐漸喪失抵抗能力,有亡國滅種之險。二是儒學吹噓萬般皆為濺,唯有獨書高之謬論。豈不是若無農人耕種,讀書人豈有飯吃;若無工匠勞作,讀書人豈有物用。其實天下諸般行業本就不應有貴賤之分,若強分之,必會引起民眾不滿,失卻民心。前些年的黃巾動亂,不得不說是士子階層脫離民眾,壓榨過重而引起的。若是朝庭官員不以民為卑賤,何至於如此。三是儒學尊文輕武,此思潮若長久以往,必會使得我華夏健兒隻曉讀書出仕,不曉勇於從軍,保家衛國。如若蠻寇來犯,我中華無可用之兵,何以禦敵。故遜才決定,將改造儒學,留下其精髓部分,去其糟粕,如此可為中華之大助。其餘諸子百家亦大有益處,諸如墨家,善於製做諸般奇巧工具,用來攻城大有益處,用來耕作、生產,亦可大大提高產量。既然對於百姓有好處,怎可不用,怎可不學。”

諸文人聞聽默然。諸武將倒是很高興,覺得我文武並重,是個有道明君。良久張昭方苦澀地道:“昭細思主公之言,卻也有理。武帝推行儒學之前,國家強盛,打得匈奴抱頭鼠竄。可至推行儒學後,確是日漸衰弱。我等以前隻是以為是朝代更替,曆史使然。沒想到其中含有如此深意!可是昭尚有一事不明,還請主公賜教!”我笑道:“子布請講。”張昭道:“主公言諸子百家皆可為我用。可是某對法家卻有異議。秦王用法家製國二世而亡,苛政害民,民眾紛起,豈不為前車之塹。怎可複用!”我笑道:“子布之言雖是有理,亦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也!”華歆道:“願聞其詳!”我笑道:“其實以法製國,遠比以德治國,以儒治國優越許多。但是即使是韓非子也並不能真正理解以法製國之法精髓所在。自秦以來,諸公一直以為所謂的法就是指的是刑法。凡事以刑法治國,必會使民族恐懼,生活困苦,大感苛政猛於虎也。所以秦二世而亡,並非意外,其是必然!”張昭聞言迷惑道:“既然主公知曉法學之害處,為何仍欲用其。適才聽主公之言,好像對法家尚有些獨特見解?”我笑道:“正是,諸公皆以為法學指的便是刑法,其實大錯特錯矣。法其實包羅萬象,遠非刑法一法可以概論。簡單點說,可以設立民法,規範民眾之間錢、物、事情的日常糾紛;可以設立義務教育法,規定凡是大漢子民皆可以受到教育;規定撫養法,規定父母子女有撫養子女、贍養老人的義務;可以設立商法,規定商人與民眾、商人與商人之間交易行為的規範性,打擊投機倒把;可以設立農法,規定凡大家子女,隻要個人願意,皆有獲得土地自行耕種的權利;可以設立國家義務法,規定朝庭在民眾遇到災難時,必須出手援助;甚至可以設立督察法,嚴格監控各級朝庭官員的日常形為,打擊貪汙、腐化。如此等等,還有很多法可以設立。這中間有些法如有人違法可以動用監獄、刑律來治罪,但有些法的實行主要是以罰款、做苦役等方式來推行。如此視各種情況而定法律,量刑適當,輕重得宜,以此法來治理國家,必可使民眾各守秩序而不感法律苛刻害民。諸公以為如何!”顧雍忽大笑,良久,方道:“錯矣,錯矣,想不到我等多年苦思多年無法解決之治國難題,在主公手中寥寥數言便已解決。若以此法製國,輕重適當,包羅萬象,民眾必可安居樂業,百官也必會遵章守紀,不敢害民。國家焉能不興!”我大笑相附道:“既然公如此明了遜之心意,日後便由公來執掌我江東律法,如何?”顧雍起身下拜道:“雍領主公之命,必會竭盡全力,不敢懈怠。”我笑道:“你可依我適才所言之想法,製定律法。完成後拿來我看,待我修改後,你便可以在江東推行!”顧雍領命。我又命駱統、步騭、張溫三人負責督辦各處學堂,搜集江東通曉諸子學說之人為師執教。見此二事已安排完畢,我接著道:“我尚有一事需要諸公助力。如今江東百廢待興,急需大量優秀工匠生產各種器具促進生產和耕作。孤知有一人,姓鄭如渾乃天下有名巧匠,若其肯來江東效力,必可大大有益於百姓。”諸人道:“確實聽聞過此人之大名,此主公愛其才,我等將其請來便是。”我搖搖頭道:“不可怠慢。鄭渾脾氣古怪,若無十分誠意,其未必肯來。既如此,薛敬文你可持我書信親自去請,務必要將其請到江東,如若成功,記你大功一件,如何?”薛綜大喜而起道:“主公放心,此事交由某來辦便是,若不能成功,也無顏回見主公!”我笑笑點頭,令水星取過我親筆書信遞給薛綜,薛綜接下不題。我道:“今日還有一事,便是整軍。我觀所轄六郡及淮南等地,口不過二百餘萬,但兵士卻有近三十萬眾,其是讓百姓負擔過重。常言道:兵貴精不貴多。故我想擇其精壯,汰其老幼,依虎賁軍之訓練方法更加訓練,不出一年必可建立一支鐵血雄師。汝等以為如何?”周瑜、孫策等大喜道:“主公所言極是,近年連番征戰,士卒素質參差不齊,的確大大有損戰力。如果人人都能像主公親兵虎賁軍那般的英雄無敵,料想橫掃天下指日可待!”我笑道:“既如此,就由兩位兄長負責精簡兵馬一事,將現在的三十萬兵眾大力裁減,隻留二十萬人即可。減兵完成後,兩位兄長再從中精選水陸軍各五萬,我會讓五子助兩位兄長練兵,以期盡早練成精兵以逐鹿中原!”孫策、周瑜二人熱血沸騰,各自領兵。

於是一時間,江東及淮南各地官府、民間全力動作起來,建學堂,辦工廠,練精兵,熱火朝天,朝氣蓬勃。引得諸多有為之士,紛紛來投。鄭渾也被薛綜請來,我委以重用,令其主導研究各種新式工具以促進生產。各地的學堂也慢慢建成,很多貧苦農家子弟也終於有機會員了讀書夢。漸漸地在我等的細心治理下,飽受戰爭摧殘的江東開始逐漸恢複元氣,讓我等欣喜不已。

公元197年底,周瑜、孫策來報,整兵已成。除六郡、濡須、合肥等地十分兵馬外,其餘十萬兵以聚集於柴桑,聽我調遣。我於是聚眾人商議道:“遜以前所練虎賁精兵皆是陸軍,不善水戰,故五萬水軍由公瑾兄負責訓練,我遣水星及五百虎賁軍相助,其通曉我練兵之法,必可助兄大大提高水軍戰力。另遜近日思量許久,覺得現今的戰船威力有限,不足以長途遠征。故我自己設計了一型戰船,請兄長觀之。” 我說著,交給周瑜幾副帛畫,原來是我夜來細思西班牙大帆船和歐洲中世紀時期海盜船的圖樣,設計了一種新式戰艦。帛畫上詳細書寫了幾處特別地方的用法,尤其是該艦均裝有明輪、柁杆、三角帆等,還有戰船上的床弩、劍樓、撞擊式船首等,都一一作了注解。周瑜看得是雲裏霧裏,不知所已。我笑道:“兄長不必著急,可帶此圖讓工匠細細研究,如有不明再來問我。”周瑜領命。我接著又道:“五萬陸軍訓練便由伯符兄負責。我遣金眼及木子並一千虎賁軍相助,希望兄長早日練成精兵,以期大用!”孫策領命。我接著道:“遜這裏亦有幾副帛畫,乃是幾種弩的製作方法,一共有三種,一是騎兵弩,輕巧靈便,利於馬上發射;二是連環弩,顧名思議,可連環發射,利於步軍使用;三是床弩,威力強大,可擊破敵大型投石車及衝車等,是攻城拔寨之利器。另還有兩種騎兵甲,一是輕騎兵甲,輕薄堅固,持久耐用,乃是無數小甲組合而成,拆卸方便,裝備於輕騎兵。二是重騎兵甲,遮護全身,可擋硬弓硬弩,裝備於重騎兵。還有便是一種新型戰刀,我稱之為馬刀,此刀極利於劈砍,威力無比,亦是適用於輕騎兵。這幾副圖樣兄長拿去,會合工匠細細研究,如有不明之處可來問我。”孫策看看圖樣,驚訝無比道:“賢弟之才真是令人震驚,如此奇思妙巧令策備感欽佩。若我軍將來有如此利器相助,縱橫天下有誰可敵!”我笑道:“如此當然最好。如今亂世,時間緊迫,兩位兄長即日便開始訓練如何!”二人領命。

於是乎,十萬大軍,五萬陸軍在柴桑城外下寨,苦練步戰,五萬水軍在鄱陽湖下寨,苦練水戰。這回最得意的可不是五子了,最得意的應該是我派來協助練兵的一千五百虎賁軍,個個凶神惡煞,督促新兵訓練,稍有不對便是一陣臭罵,飽以老拳,直欲將以前所受的痛苦找回。由此虎賁軍被新兵們送了個不雅的措號‘魔鬼軍團’,以示恐怖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