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節 陸伯言襄陽訪龐統五

智陸遜巧會諸葛亮

(不好意思,昨天一是太忙,二是外婆剛下葬,心情實在太差,今天多更新一點了)

激情過後,我與蘇琬兩人渾身濕透,交織在一起。蘇琬將頭埋在我懷裏,輕聲道;“公子,琬兒將清白之軀交給了公子,希望公子以後能善待琬兒!”我看了看**那一抹櫻紅,憐惜道:“我陸遜說話算數,日後必定愛護琬兒一生一世,絕不反悔!”琬兒一臉幸福地低下頭在我胸前睡去。

次日,當我還在睡夢中時,琬兒便將我推醒,道:“公子起床了!”我睜開惺忪睡眼,看了看窗外,噢,已經天亮了。又看了看下琬兒,卻已經洗浴完畢,穿好了衣服。

琬兒見我醒來,輕聲道:“公子快起來吧,公子的部下還在外等著呢?”我笑笑道:“那你來服侍我沐浴可好!”蘇琬麵色羞紅,點了點頭,我心中大喜隨其入浴。自然又少不了大吃幾口豆腐!

沐浴畢,換上一套新衣,備感神清氣爽。和蘇琬出得門來,見諸人已在相侯,眼神中都是充滿曖mei之意。蔡瑗和蔡琰衝我噘了噘嘴,白了一眼,卻沒有說什麽。我心中暗喜,知道兩位姐姐算是接納了蘇琬。我便佯裝糊塗,大聲道:“好餓啊,吃早飯啦!”和一行人大步入了醉仙樓二樓,令小二端上早點。

飯間,龐統笑道:“今日看主公春風得意,心情必是大佳,不知此地還有事否?”我笑笑道:“人說‘臥龍、鳳雛二人得一,可安天下!’既得鳳雛,臥龍如何不拜,今日當往拜之!”龐統笑道:“主公可知孔明家居何處?”我笑道:“大致可知,南陽以西二十裏隆中之臥龍崗也!”龐統愕然,隨即大笑道:“孔明居處,並非多少人知,若非至親好友,實是知者寥寥,主公真是神機妙算,竟能探聽如此詳細!”我笑笑道:“孫子兵法雲:知已知彼,方能百戰不殆也!”諸人大笑。

餐後,我笑道:“我等時間有限,而南陽路遠,我便與子龍、興霸、士元四人前往隆中拜見也明,其餘人等留守此處!”五子與諸人領命。

飯畢,諸人各騎快馬,趕往南陽而去。二日後,諸人趕到隆中。我見天色尚早,未至中午,便勒馬緩行。四人觀隆中景色,果是非同反響。但見山不高麵秀雅,水不深而澄清,地不廣而平坦,林不大而茂盛;猿鶴相親,鬆篁交翠,觀之不已。

正讚歎間,已近臥龍崗,龐統遙指遠處一草廬曰:“主公請看,此便是孔明隱居之所!”我大喜道:“快快進發,打擾孔明一頓午飯!”諸人大笑。

須臾,諸人近了草廬。但見一所小院,其中三五座草廬分布四周,中植花草,周植青鬆,顯示得雅致非常。我與眾人下馬至門前叩門,道:“孔明先生在否,有故人來訪!”

時諸葛亮年方二十,正當青春年華,正在草廬中讀書,聞聽廬外人言,不禁一愣。即與小童出迎。開門一觀,龐統大笑而入道:“師弟,多日未見,一向安好?”孔明笑道;“師兄一向是神龍見首不見尾,風liu於大江南北,今日怎有閑瑕到弟之荒居?”龐統笑道:“恐怕以後都沒那閑瑕嘍,如今兄已經是有主之人,日後恐怕殫精竭慮,一心為國啦!”

孔明聞言,目中精光一閃,詫異道:“噢,士元兄如此高才不知投得其人為主!”龐統笑笑道:“來來來,我為弟介紹一下!”一指於我道:“此是荊揚兩州之主,吳侯陸伯言是也!後麵這兩位,左邊的是甘寧甘興霸將軍,右邊的趙雲趙子龍將軍!閑弟想必有所耳聞!”

諸葛亮聞言大吃了一驚,睜目細看,見我身材魁梧,儀表堂堂,英氣不凡,不禁暗暗讚歎;後麵二人亦是彪悍非常,英挺不凡之人。孔明連忙施禮道:“草民諸葛亮拜見吳侯與兩位將軍!”作勢欲拜,我連忙相扶道:“孔明先生何需多禮。久聞先生雅量高誌,氣宇不凡,今日一見果非謬言!”

孔明大笑道:“吳侯此方實是太過,便請屋內奉茶!”眾人相隨魚貫而入。坐人圍案盤膝而座,小童奉上香茶後退走。

孔明笑道:“不知吳侯今日屈尊前來寒舍有何見教?”我做事一向喜歡直來直往,便道:“無它,還請臥龍先生出山耳!”孔明目中精光一閃,笑道:“吳侯休以知某雅號!”目視龐統。龐統笑道:“休看我,不是我供你出來的,是吳侯自已探知的!”

我笑笑道;“我知先生高雅不喜人打擾,故冒昧前來還請見諒!先生雅號實是遜偶然探知,實非士元兄所說!”孔明點了點頭,笑道:“亮一無謀之人,有何才學,勞吳侯如此千裏相請,實是不敢當。還請另謀高人!”

甘寧聞言,鼻子一哼道:“我主千裏相請,何等看重,孔明先生如此相辭恐非待客之道吧!”我連忙道:“興霸不得無禮!”甘寧見我發話,閉口不言。

我眼珠一轉,笑笑道:“噢,孔明不欲出山?恐怕非先生之實言吧!?”孔明也笑笑道:“那吳侯以為某是何意!”我不著急,捧起香茶吃了一口,道:“好茶!”又笑笑道:“某常聞孔明先生每每自比管仲、樂毅,自讚有安邦定國之才。若非有出世之意,何用如此之比?不知孔明先生以為然否?”

孔明又吃了一驚,笑道:“吳侯當真耳目靈通,便是亮有此言,亦不過是戲言耳,談何出世之意!”我一看:好啊,還跟我裝算。遂笑道:“某有一曲,請諸公聽聞!”遂歌曰:

鳳凰翔於千仞兮,非吾不棲;士伏處於一方兮,非吾不依。

樂躬耕於隴畝兮,吾愛吾廬;聊寄傲於琴書兮,以待天時。

歌罷,我笑笑道:“遜聞此歌乃孔明先生所作,若無出世之願,歌中為何常懷投於明主之意?”孔明愕然,隨即苦笑道:“吾素聞吳侯精明過人,今日一見,實是不假。此歌我方作不久,吳侯竟已知曉,實是令人汗顏!”我笑道:“既然孔明先生已有出世之意,為何不來相助於我,成就大業!”

龐統也笑道:“孔明,今日遇到對手了吧!快快出山,我師兄弟二人一起相輔明主,縱橫天下,豈不快哉!”孔明沉思片晌,道:“非我相拒,亮實有苦衷,不好相告也!請吳侯見諒!”

我皺了皺眉頭,隨即笑笑道:“遜雖非奇才,以前亦未與先生謀麵,但卻實是先生知已。先生之苦衷,待遜為先生解之!”孔明大驚道:“我心中所思,吳侯如此得知,請試言之!”

我心中暗笑道:“小樣的,我不信擺不平你!”遂笑笑道:“我知孔明先生之意也。先生是心係漢室,心中仍欲輔保漢室宗親,效光武中興,再振大漢,故不想出山相助於遜。我所言對否?”孔明聞言麵目變色,隨即笑笑道:“明人眼前不說暗話,吳侯既知吾意,為何仍來相邀!”

龐統聽了孔明此言,心中不服,剛欲開口相勸,我搖了搖手,龐統隻好閉嘴。我正色緩緩道:“我此來一是請先生出山,二是來大罵先生一頓的!”此言一出,諸人又愕然!諸葛亮苦笑道:“亮平生自詡機智,卻感到在吳侯麵前腦筋實是轉不過彎來。吳侯欲以何言辭教我,但說無妨!”

我正色道:“一罵孔明先生逆天行事,不識天時耳:當今天下,諸侯蜂起,已成稱霸之勢,漢室威望全無,已不可能再平亂世,其祚將終矣。孔明自詡多才,為何不識天時,強要逆天行事,豈非明珠暗投,自取滅亡也!”諸葛亮忍不住反駁道:“吳侯雖言之有理,但怎知漢室未必沒有中興之主再現耶?”我大笑道:“當今漢室宗親有何人可以匡護亂世,劉表已被我擊敗隱於西湖,無能為也;劉璋守戶之犬,自保猶不能,談何中興;其餘諸人更是酒囊飯袋,不值一提,談何中興?”孔明默默無語。(劉備已經嗝屁了,大家沒忘記吧!)

我沉重地道:“我知孔明之意。先生自以才高,欲強逆天命,再興漢室,續大漢四百年之輝煌。可是先生想過沒有,天下大勢便是汝之才再高十倍,又豈能於千萬人相抗!先生何其智也,如何不能看透!”孔明仍是無語,目中卻已泛紅。

我接著道:“遜二罵孔明先生隻知維護一室一姓之利益,而枉顧天下百姓之安危!漢室統治之下,盤剝甚重,百姓民不聊生,十室九空。如此皇室保之何用。難道再將其扶起盤剝百姓耶?先生自詡為管仲、樂毅,可知其二人皆非頑固不化之徒,善能順從天命,以民為重。管仲棄公子糾而事公子小白,正是知小白仍是一明主,能體恤民意,安定亂世,而非敬其出身也。樂毅棄故國而歸燕,亦是見燕昭王能夠禮賢下士,愛護民眾也,亦非敬其王爵。先生仍當世俊傑,為何以一姓一室利益為重,而以天下千萬百姓利益為輕?若先生仍不醒悟,某便請告辭,日後實羞見先生也!”

孔明聞聽,淚如泉湧,拜倒於地,大哭曰:“吾意愚也,以為漢室仍能再起,故欲逆天而行。今聞吳侯一言,實是茅塞頓開,慚愧無地。若蒙吳侯不棄,今後願跟隨左右,效犬馬之勞!”諸人大喜。

我連忙相扶道:“孔明請起。遜前日得士元兄相助時曾言,我得士元前原本取天下有五成把握現有七成矣,今日得孔明便有九成把握!汝二人實乃我麾下之張良、陳平也。”龐統、諸葛亮感而下拜。

諸葛亮輕拭其淚,道:“主公為何還缺一成把握?”我笑道:“這一成便是天意啦。但凡人做事不可能有十足十的把握,有七八成便可以放手一搏,如今我有九成把握還有何懼!看我等日後縱橫天下、橫掃六合,再創一輝煌盛世!”諸人大笑,說不出的興致昂揚。

是日,交談不止,晚間,眾人痛飲,盡皆大醉。

次日,我對孔明道:“我離柴桑已久,不敢久待,孔明即刻收拾行李和我一同歸去如何?”孔明應諾。我忽地想起一事道:“孔明兄長子瑜和汝弟為何不在?”孔明笑笑道:“小弟隨我兄長出外遊玩去啦,不知何日可歸!”我笑笑道:“既如此,孔明可留收一封,告知你的去向。另外請他們一回來便舉家搬來柴桑,孔明以為如何!”諸葛亮大笑道:“主公愛才之心真是令亮歎為觀止啊!敢不從命!”諸人大笑。孔明遂留書一封,留夫人與小童守家待諸葛瑾等歸來,自收拾行李與我一同返回襄陽。

諸人到了襄陽,會合了蔡瑗等人,不敢稍待,星夜趕往柴桑桑而來。終於趕在一月之內入了柴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