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出來的時候,表演已經繼續,董萩靈看了看,還沒有找到自己的位置,就看到蓮瑢璟衝她招手。www/xshuotxt/com

定睛一看,才發現蓮瑢璟的桌子旁有一張空的,剛好接上,就可以坐到一起。

董萩靈還是第一次在這種場合跟蓮瑢璟坐到一起,雖然走了過去,但心裏很是疑惑。

“我可以坐在這裏?”董萩靈小聲的說道。

蓮瑢璟很隨意的給董萩靈夾了東西到碗裏:“當然可以,你是我的世子妃。”

董萩靈不以為然,倒是很開心的吃起東西來,剛剛賣力的跳了一陣,她現在是又累又餓,再加上呈上的東西全是好的,現在不吃,還更待何時。

雖然董萩靈一開始並沒有入桌,可該有的一盤也沒有少,這會兒自然吃得歡快。

蓮瑢璟總算沒有了離魂狀態,不時給董萩靈夾菜:“你剛剛出了那麽大風頭,你還是坐我身邊安全一些。”

雖然董萩靈的身份表明了,而且也沒有繼續跳舞,剛剛的驚豔也過去了那麽久,可有些人的眼睛,依舊不自覺的落到董萩靈的身上,眼裏滿是喜歡和欣賞。

對此,蓮瑢璟很不開森,自然要將人放在身邊,並宣告所有權。

對於這些目光,董萩靈自然是有所感覺的,本身沒有太過在意,現在發現蓮瑢璟還在這吃飛醋,那就更加眼觀鼻鼻觀心,當什麽都沒發現了。

太後的心思,隻有一半在表演上,一半則是在蓮瑢璟和董萩靈身上,看到兩人那幸福滿滿的樣子,心下忍不住高興。

打心底的,她也希望自己的女兒能得到這樣的幸福,便不由得看了看不遠處的雲陽公主,卻發現她正盯著某個人發呆,順著眼神看到了風姿卓越,英俊不凡的董晗軒,太後眼神黯了黯,忍不住歎氣了。

當初的事情,她知道得一清二楚,皇帝也找她談過了,就知道雲陽和董晗軒,應該是不太可能了。

那時候,董晗軒已經做得夠好了,是雲陽差點破壞了皇帝的計劃,所以太後才不建議堂堂公主被人給送了回來。

太後很清楚,強扭的瓜不甜,兩個人過日子,她不能隻考慮自己女兒的意願,那樣,不是她想給雲陽的幸福。

隻不過,沒想到事情過去了這麽久,雲陽竟然還沒有放下,現在看見了人,也毫不掩飾自己的情緒,如此下去,到底該怎麽是好?

實際上,太後也清楚,自己女兒怕是不甘心居多。

想她堂堂公主,太後的女兒,皇帝的親妹妹,居然被人看不上?這肯定有不甘心的。

太後對董晗軒,真的很滿意,覺得這個孩子才是會過日子的男人,踏實穩重,從來不好高騖遠,不得不說,董萩靈把這個弟弟教得很好。

隻可惜,兩個孩子有緣無份吧!

微微有些失落的這麽想著,太後覺得應該多讓雲陽接觸一下別的男人了,在這麽下去,隻怕要走了當年她親妹妹的老路。

那是太後心中永遠的痛,絕對不想讓自己女兒也成了那樣。

董晗軒不是不知道自己身上沾著一道很明顯的目光,別人就算打量,也不會這麽直白和毫不掩飾。

不用仔細看,他也知道是誰,但是並不是很在意。

原本,他沒有看到自家姐姐,心裏還有些擔心的,誰知道自家姐姐居然玩得這麽大,他心跳都快停了,還好一切都化險為夷,這才徹底放下了提著的心。

不過,那個阮小姐的發難,讓董晗軒多看了一眼,心下無比心疼著自己姐姐,嫁給世子,就要過這樣的日子麽?

同時放下心的,還有董晗驍和董萩蘭,他們幫不上什麽忙,隻能在自家姐姐沒有落入下風的時候不開口搗亂,免得拖了後腿。

不過,自家姐姐就是厲害啊,三兩句,什麽危險就被這樣輕飄飄的化解了。

董萩靈知道弟弟妹妹的擔心,用眼神安慰了一下後,就一邊吃美食,一邊看舞台上的表演了。

現在已經不是什麽舞蹈,而是一些雜技表演和話劇等等。

因為這場合的不同,還有這麽多外來使者,所有表演都是新編排的,看起來也挺新鮮的。

雖然剛開始出了一點狀況,可現在的氣氛是和諧的,漸漸的,大家也被精彩的表演所吸引,再關注董萩靈的就少多了。

為此,董萩靈鬆了一口氣,身邊有尊大佛也不錯,感覺很鎮得住啊!

“對了,那些舞婢,特別是那個叫紅紅的,都怎麽樣了?”董萩靈填了一些肚子,這才想起問情況。

眾觀全場,蓮瑢璟這裏真是不錯,一般敬酒的寧願去嘮叨皇帝,也不願意招惹秦汝王世子,董萩靈也能跟著清閑了。

“你現在才想起?暗中已經控製起來了。”蓮瑢璟忍不住好笑,看看旁人,也就董萩靈能吃得這麽歡快了,很心無旁騖的樣子。

“那個紅紅到底是什麽人?”董萩靈好奇的問道。

“暫時還不清楚,這個舞婢,身家很清白,十年前就進宮了,可以說是在宮裏長大的。”蓮瑢璟說起剛剛調查到的一些事情,雖然有些細枝末節,可好歹能知道一些。

“有沒有可能,這個紅紅不是紅紅?”董萩靈若有所指,一想到湘王手裏竟然有整容的人,這麽想就不意外的。

蓮瑢璟搖了搖頭:“是她,從平日的生活,到身體的胎記,一番查看下來,應該並沒有被人代替。隻是說,她是誰一早安排進宮的棋子而已。”

“有些事情還沒那麽快查到,不過上次幽幻部落的使者刺殺案,應該還有她的手腳在裏麵。”

“嗬嗬,我就知道。”董萩靈輕笑一聲:“當初幽幻部落的刺殺,也是領舞,這招數真的一點沒有新鮮感。”

“嗯,按理說,幽幻部落跟王朝並沒有這麽密切的來往,當時我們也想不明白,他們是怎麽在舞婢中安插人的,最重要的是,那還是一個反竄的男人。”

說起這個,蓮瑢璟都覺得有些哭笑不得,能做到這種程度,也是一種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