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一直愛你

一日,秦悠悠站在梳妝鏡前,梳著自己的劉海,似乎是有些長了,便拿剪刀剪了剪,就在她專心致誌的時候,突然發現了一件要命的事——她的尖下巴變成了圓的,她胖了!

都怪那個“鴨霸”,臭“鴨霸”,死“鴨霸”,找了個廚師天天做好吃的誘惑自己,還不讓她出門,天天在**窩著,連掃把都不讓摸一下,這不長肉行嗎?這不變胖行嗎?

秦悠悠一生氣,拿著雞毛撣子追著容澈滿屋子打。容澈不明就裏,一邊躲一邊跑,最後趁其不備,從後麵抱住了她才算消停下來。

“老婆這是怎麽了,照著鏡子突然生氣了,是不是劉海被自己剪壞了?不對呀,挺好看的。”容澈扳過秦悠悠的肩膀,看著她橫眉冷對。

“你看我胖成了什麽樣子?”秦悠悠傷感,蹲在地上,畫著圈圈詛咒容澈。

“哈哈,我當是什麽事,肉肉的不好嗎?胖了又怎樣,隻要我喜歡就行!”容澈先是打著哈哈說笑一番,之後才是鄭重地對秦悠悠說道:“悠悠,不管你變成什麽樣子,我都會愛你,直到天荒地老。”說的那樣深情,那樣讓人動容。

秦悠悠聽他這樣說,才破涕為笑,嗔怪地撅著嘴打了容澈一拳,但同時也立下了減肥的計劃,縱使容澈再寵她,但是結婚是人一生最美好的時刻,她要讓自己完美。

“老婆,咱們該去見家長了吧?”容澈壞笑著,他急於和秦悠悠結婚,讓她正式自己的老婆。

見家長?!龍家的人已經見過了,那就隻剩了容家的人,容琳這樣的人,她是斷斷也不想再見到了,有這樣的容琳,肯定就有這樣的容家一家人。真是無法想象,如果置身這樣的家庭,自己會不會死無全屍。

秦悠悠表情怪異,支支吾吾說道:“不是見過家長了嗎,怎麽又見家長?”

容澈抱著秦悠悠,輕輕地咬了一下她的耳垂,“都這麽長時間了,你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還不帶我這個女婿上門見見父母嗎?”

容澈這樣說著,便想到了那個秦子書,他還想跟自己競爭,想都別想。等我見過家長,秦爸秦媽也同意了,那秦悠悠就是煮熟的鴨子,再也跑不了了 ,秦子書再惦記也是沒有法子,想到這,嘴角輕輕上揚,留下一個弧度的笑。

秦悠悠虛驚一場,原來此家長非彼家長,但是,自己這樣偷偷地跟容澈領了證,誰都沒告訴,爸媽會不會被氣死?

“這就見家長啊,萬一爸媽不喜歡你怎麽辦?”秦悠悠一副關心的神色。

容澈滿臉黑線,怎麽會不喜歡呢?當初就同意了的。再說了,證都領了,不喜歡也晚了,於是哈哈一笑:“不喜歡,不喜歡我就帶你私奔!”

嘿嘿,容澈的話逗樂了秦悠悠,她也放鬆下來,讓一個豪門裏的公子哥跟著自己私奔,想都不敢想。秦悠悠說出這話,也是因為上次父母見了侯韜,對侯韜極其不滿,甚至以斷絕關係威脅她,不讓她跟侯韜在一起。隻是這一次不知道會怎樣,總不會真的淪落到私奔的地步吧?

“嗯,那我抽個時間跟他們說一聲。”

“抽個時間幹嘛,就現在。所謂‘擇日不如撞日,撞日不如今日’,就今天吧,速戰速決。”容澈倒是急不可耐,去見他父母也沒見他這麽積極。

秦悠悠臉一黑,“你準備好禮物了嗎?你總不能空著手上門吧,不把你打出來才怪,嘿嘿!”秦悠悠傻笑,自然知道容澈不會空手去,而父母也不會在乎這些禮物,說笑而已。

容澈嘴角勾起一抹笑,既然秦悠悠同意了,禮物根本不是問題,這就著手讓沈柏瀾去買。

“為什麽什麽事都要讓沈柏瀾去做,見爸媽的禮物你也放心去讓別人買?你又不是不知道沈柏瀾和於菲……”秦悠悠有些氣惱,話到了嘴邊又吞了回去。

“好了,好了”容澈安慰著,揉了揉秦悠悠的頭發,說道:“我一定自己去買一份大禮,你就放心吧。”

定下來了見父母的事,容澈心情愉悅,要帶秦悠悠去吃燭光晚餐,便直奔“秀色可餐”餐廳。吃了一個月的專屬套餐,秦悠悠也樂的換一換口味,就跟著去了。她許久沒有見這麽繁華的城市了,雖是夜裏,卻掩飾不了它的盛榮。

“秀色可餐”的頂樓餐廳,一間略顯豪華的包間,裏麵是粉紅的暖色調,小小的包間,隻餘一方小小的玻璃方桌,上麵立著一對流光溢彩的紅燭,空氣裏彌漫著淡淡的玫瑰花香。窗外,便是睥睨整個城市繁華的夜景。輕緩的音樂似小河流水,緩緩流出。

這樣的一副好所在,她竟然沒有發現。從這裏看整個m市,昔日巨大的霓虹燈廣告牌,變成了星星點點的燈火,秦悠悠心裏感動,竟灑下幾滴熱淚。

就在容澈和秦悠悠領證後不久,他們領證的消息,在m市不脛而走,秦悠悠暫住在容澈的私人公寓,更是人盡皆知。雖然他們並沒有同房,但是外界的人怎麽想,就可想而知了。同在一個屋簷下,怎能忍受的了那穀欠望之火。

就在容澈和秦悠悠膩的如膠似漆的時候,得知消息的眾人卻是一時無法應對。

受到容澈波及最嚴重的就是龍灝東。龍灝東從國外回來沒過幾天好日子,先是被容澈下瀉藥,拉了n多天的肚子,後來又受到容澈的挑釁,比武被狠揍了一頓,再之後,生活剛剛步入正軌,還沒有吃喝玩樂幾天,秦悠悠的養母林秀雲就被綁架了,就又是昏天黑地,沒日沒夜地到處去找,最後和楚鵬飛交手。再之後呢,容澈就領證了,他可好,每天抱著老婆,優哉遊哉,快活似神仙,還把工作暫停了,那就更舒服了,隻是苦逼了龍灝東,每日除了打理king帝國,還得幫著容澈照看公司,心裏極度的不平衡,便找了容澈理論。

龍灝東坐在辦公室裏,正對著一個手下發脾氣。

“讓你做點兒什麽都做不好,讓你起草個文件都不會,你看看你自己寫的是什麽,‘輔稿’寫成‘訃告’,你是想咒誰死呢?是想把我活活的氣死嗎?”龍灝東把一疊文件狠狠地摔向那個手下,紙張像散亂的雪片,飄落了一地。

犯了錯的那個人,也是個七尺男兒,但隻能低著頭,任由龍灝東謾罵,不敢還一句嘴,還要時刻警醒,萬一龍灝東摔了什麽東西,就要趕緊的撿起來。

龍灝東正在氣頭上,看見容澈懶散的走了進來,不言不語,看著一室的狼藉,在那裏幸災樂禍。

“呦,灝東,這是怎麽了,生這麽大的氣,跟誰置氣呢?”容澈眉眼帶笑,瞅了瞅那個垂頭喪氣的手下。

“還說呢,要不是你把什麽都推給我,我至於整天忙得這麽焦頭爛額嗎?你看看這手下辦事越來越差勁,把‘輔稿’寫成‘訃告’,出錯有這樣出的嗎?這要是拿給甲方看,還不被人笑掉大牙,咱們整個龍家的臉都被丟盡了。”龍灝東抑製不住內心的氣氛,埋怨起來就打不住,生生把幾次容澈的話都給堵回了肚子裏。當然,龍灝東也是因為嘴皮子出名的。

容澈看了看那個手下,向他走了過去,他把頭低的更低,不住地點頭認錯。

容澈拍了拍他的肩膀,“把廢紙收起來,回去重新打印一份,這次要檢查好,要是再有錯,怕是我也幫不了你了。”

那個手下連連點頭稱是,再三謝過容澈,又給龍灝東賠了罪,就飛快地把散亂的文件收拾好,匆匆跑了出去。

點上一顆煙,容澈這才回頭對龍灝東說:“沒什麽大不了的,把他趕回去重新做,不就完了,再因為這點兒小事傷了身子,多劃不來。”容澈遞給龍灝東一顆煙,拍了拍他的胸脯,以示安慰。

“我告訴你容澈,別想著跟我玩兒花樣,你那個小媳婦沒什麽事,我都問過少麒了,你趕緊給我滾回來上班。”龍灝東狠抽一口煙,吐出一個個煙圈,有些憤恨的說。

這下容澈不樂意了,“誰說沒事了,少麒,我打電話問問他。”說著就勢掏出手機,欲打電話的樣子。

“行了,行了。”龍灝東擺擺手,說不知道他容少的**威,司少麒聽了他的聲音,再沒事也得有事,一個月還不算,那得一年,把生孩子的時間都得算上去。

“這樣吧,我也知道給你添麻煩了,誰讓咱們是兄弟呢?若是別人,我還真不放心把這麽大的龍門交給他。算了,晚上我請你喝酒,把柏瀾、少麒、慕凡都叫上,也算是給我慶賀一下,行不?”

龍灝東不置可否,無可奈何地坐回去,繼續手頭的工作,誰都知道,容少說出的話就是命令,要是膽敢不從,那就隻有受罪的命。

夜宴選在了一個不知名的小餐廳,容澈本著低調的原則,雖然自己領證了,但是大家都還沒有,也不能過於顯擺,否則激起民憤,那就成了眾矢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