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容少回來了

“你們走吧,錢的事我會調查清楚,但是你們要是糾纏不休,我就喊人了,這裏是龍家的地盤,不想被人羞辱,就從哪兒來回哪兒去。”

秦悠悠極力壓抑著心裏的怒氣,說話卻還是平平淡淡,但也平添了幾分威嚴。她已經看透了侯家,侯家就是吃軟的怕硬的,如果不動真格的,他們真的會無休無止。

“好,那我們就等你調查清楚。”說罷,侯老太拉著侯母就走,侯母不願意,和侯老太拉拉扯扯,嘴上卻是不幹淨。

“侯老太,你就這麽放過那個小賤人了?你慫了是不是?她一提到龍家你就害怕了是不是?你怕,我可不怕!”

“啪!”

侯老太一揚手就是一巴掌,重重的打在侯母的臉上,把她打到在地。侯母捂著被打腫的半邊臉,嘴角流出了鮮血,不相信又極其憤怒地盯著侯老太,就像是仇人一般。

“這件事到此為止,趕緊回家,別給侯家人丟臉。”

扔下一句話,侯老太獨自走了。秦悠悠也不願意看到侯母那一副惡心的嘴臉,本來是出來散心的,剛剛有些起色的心情,被她們一攪合,又完全無影無蹤,幹脆也離開了這裏。

另一邊,侯韜被侯老太嗬斥去管理公司的事務,但是他現在哪有心情,他恨不得立刻找到秦悠悠,和她在一起。但是眼前卻還有一個障礙,在法律上,容琳還是她的妻子,也不知道他的律師把事情辦得怎麽樣了。

侯韜也不問律師,而是直接找到了容琳,在容家,容飛和袁素素都在,容琳像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躺在一張搖椅上,悠閑地喝著茶水。

侯韜也懶得教訓她,直接當著嶽父、嶽母的麵,將話挑明了。

“容琳,咱們的離婚協議,考慮的怎麽樣了?”

一直不動聲色看著這邊的袁素素,登時火起,侯韜你個不要臉的東西,背地裏和秦悠悠不明不白,我們還沒找你算賬,你竟然先跑到這裏來鬧離婚了!

“侯韜,到底怎麽回事,說清楚。”

容飛以男人的姿態站出來,跟侯韜平等的說話,不想讓她們女人瞎摻合,女人一旦涉足進來,缺少理智,又十分的感性,除了會大呼小叫,歇斯底裏,什麽都不會,根本解決不了了問題。

聽到容飛這麽問,侯韜想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出來,他不想隱瞞,既然是要離婚了,還是說清楚的比較好,省的日後找麻煩。但是一想到秦悠悠那傷心欲絕的痛苦,他就心痛,還是不要讓這件事被別人知道的好。

“我和秦悠悠走到現在也是拜容琳所賜,如果不是她一次次的陷害算計悠悠,一次次將悠悠置於死地,我也不會像現在這樣愛悠悠那麽深。對於一個心狠手辣的女人,我覺得有必要離婚。”

“你別血口噴人!”容琳蹭的站出來,指著侯韜的鼻子罵,“我心狠手辣?是你自己和秦悠悠一直不明不白,是你背叛了我,現在卻有臉來說我?你也不撒尿照照你自己,你看你那副德行,天天跟我睡在一張**,卻想著別的女人。你敢說你不愛秦悠悠?你沒想著得到她?”

容琳越來越不可理喻,她已經喪失了作為人所應保持的最基本的理智,完全的不擇手段,完全的心狠手辣,她不去想會遭到什麽報應,她要的隻是暢快淋漓的痛罵和複仇的歡樂。

“我承認,我是愛秦悠悠,這從秦悠悠踏入侯家門的第一天起,就從來沒變過。我愛她,我跟你結婚,也是被你算計了,讓你懷上了孩子,才和你結婚的。如果有那個孩子,我還是會念念舊情,跟你湊合著過日子,可是你把孩子都作為賭注去陷害秦悠悠,這讓我忍無可忍。所以,這婚,離也得離,不離,也得離。”

侯韜一字一句的說完,眼裏是深深的痛恨,秦悠悠多麽好的一個女孩,難道就要這樣被容琳生生給毀了嗎?那是不管他做出多少的補償,也補償不了對秦悠悠的傷害。那些傷,是刻在心裏的,是融入了她的血液裏,隻要她活著,就會被這些傷痛所折磨,侯韜心裏十分的難受,他寧願去代替秦悠悠忍受這些無邊的痛楚。

“侯韜,聽我一句話。秦悠悠是龍家的,是容澈的,就算你離了婚,秦悠悠也不會跟著你的。我不管你們有沒有什麽,但是我想你依舊得不到秦悠悠。我說啊,這婚不著急離,你先去看看秦悠悠的態度,若是她同意跟你複婚,跟你在一起,那就離婚,我二話不說,支持你。但是,秦悠悠不願意呢,這邊好好地容琳也離了婚,賠了夫人又折兵,是會被人恥笑的。”

容飛語重心長的說,他知道,秦悠悠就算是死了,也不會跟侯韜在一起了。侯韜做出的事,已經超過了一個女人可以接受的程度,秦悠悠不同意,侯韜就不能離婚,這件事就這麽解決了,等時間長了,磨去這些棱棱角角,還不是得一起過日子。

袁素素卻沒有明白這其中的道理,她隻知道維護女兒容琳,這會兒容飛竟然說支持侯韜離婚,立刻就要跟容飛廝打。

“你說什麽,離婚?休想!我袁素素活著一日,就休想離婚。我們容琳跟著你侯韜才是倒了八輩子的黴,怎麽攤上這麽個男人,你現在還想離婚,沒門!我們容琳跟著你,沒享幾天福,就沒了孩子!不管事情的真相是什麽,那都是你侯韜給害的!你別想光占著好處!當初為了容琳肚子裏的孩子,你和我們容琳結婚。現在孩子沒了,你就想離婚!沒門!這婚,你別想離!否則我絕饒不了你!”

袁素素拉起容琳的手,母女二人相擁在一起。容琳滿眼都是委屈的淚水,撲撲簌簌的掉落,打濕衣襟上的胸花。

袁素素安慰著容琳,眼睛卻狠厲地盯著那兩個男人。

侯韜歎口氣,容飛一家人是不打算離婚了,可是,這婚,非離不可!就算是打上官司,鬧到法庭,這婚,也得離。他不能對不起秦悠悠。秦悠悠因為他受了太多的苦,不能再這樣下去,他必須從現在起就要彌補。

從容琳家出來,他給秦悠悠打電話,依舊是無人接聽。秦悠悠,你到底在哪裏。

風裏夾雜著一絲冰冷的氣息,天氣預報說,從西伯利亞刮來一場寒流,覆蓋了整個m市,又要降溫了,冬天要到了,今年一年是命途多舛的一年,發生了太多太多的事,多的讓人應接不暇,多的讓人手足無措。

北風一陣接著一陣的吹來,吹起滿地的黃葉,飄飄灑灑,夾雜著塵土,眯了眼睛。淚水洶湧而出,衝刷著這些混入眼中的雜質,但是卻衝不走那傷痕累累的心痛。我到底該怎麽辦?

容澈在歐洲一呆就是很長的時間,從進入秋天不久,直到深秋,歐洲的事情棘手到他忘卻了時間。最近事情終於處理完了,龍家轉危為安,容澈便深深地思念秦悠悠,想盡快回國。

容澈身在國外,隨身帶的龍影暗衛也都不在身邊,卻是對國內的事情不甚了解,由於龍家的消息封鎖,秦悠悠的事情並沒有傳到容澈的耳朵裏。想著就能見到秦悠悠了,容澈心裏甚是高興。他沒有告訴秦悠悠,打算給她一個驚喜。他為秦悠悠帶了法國的香水作為禮物,多日不見,不知道秦悠悠現在怎麽樣。上次侯家綁架秦家一家人,棄至冰川雪地,他深深地記在心裏,這次回國,一定要讓侯家付出血的代價。

秦悠悠依然在外麵散心,由於碰上了侯老太和侯母徐美慧,被逼著交出五千萬,容澈還沒回來,她沒有辦法去追查這五千萬是不是有人替她代收了,也就不敢隨意出去轉,隻是一個人呆在於菲的小公寓裏,看看微博,看看於菲在新西蘭走過的地方、拍攝的照片,心裏有些許的安慰。

她們兩個姐妹,同病相憐,過的都不舒心。

容澈回國的消息龍家人甚至都不知道,但是卻被安寧知道了。安寧的大伯是z市的市長,素來與m市市長有些交情,查到容澈的動向也不是難事。安寧早早地在家做好了接待的準備。

“進來。”

安寧叫過身邊一直為他服務的那名男子,他依舊是穿著一身黑色的西服,不顯山露水,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他看安寧的眼神有著奇怪的感情,安寧隻當做不知道。

“安寧小姐。”

看了那名男子一眼,安寧隨手拈起一片橘子放進嘴裏,咀嚼了幾下,皺皺眉頭,吐進了旁邊的殘盤裏。

“怎麽今天的橘子這麽酸?”

“對不起安寧小姐,今天的橘子是昨天從海南運送過來的,今年海南氣候不好,所產的橘子也就……”

“好了。”安寧打斷了那名男子的話,把剩下的橘子一股腦倒進殘盤裏,喝了口茶漱漱口,才出去口裏的酸。

“今晚給我在‘帝國酒店’安排一間房。”

“為什麽不在‘盛世皇朝’或者……”

“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