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安寧入獄

眾人一陣哄笑,見小兩口這麽恩愛,也就徹底放心了,隨著容澈向餐廳走去。複製網址訪問 龍驥和華如歌對視一眼,悄悄拉住秦悠悠,落在了後麵。

“大伯母,伯父,有什麽事嗎?”見二人一臉的擔憂,秦悠悠壓低了聲音問道。

華如歌扭捏地張張口,又閉上了,把目光投向了龍驥。

“大伯母,有什麽事你就說吧,跟我還有什麽不能說的。”

“就是今天你們去麒麟醫院,看到顧慕凡了沒?”又是糾結片刻,華如歌實在不好問,龍驥就開了口。

“這個,見是見著了,隻是……”

華如歌和龍驥心裏齊齊一沉,顧慕凡還是不願意回龍家,不願意認他們做父母。

“隻是,容澈忘了問了。”秦悠悠羞愧難當,這個容澈,放著正事不幹,竟知道吃顧慕凡的醋,必須收拾你。

“哦,這樣啊,嗨,沒事,走先去吃飯,回頭再說。”

華如歌稍稍放了心,卻還是對顧慕凡想不想認他們做父母感到擔憂。

席間,龍老太爺和太‘奶’霸占了墨墨和蒼蒼,給他們無限的夾他們喜歡吃的東西,看的人們心裏直嫉妒。

龍老太‘奶’冷眼掃了一下,放下筷子,“這是我金孫,我就是疼他,你們嫉妒,給我也生一對雙胞胎去啊!”

眾人均是一頭黑線,做長輩的還好點,就是可憐了龍灝東和白淺淺。隻見二人紅著臉,埋頭苦吃,當作沒聽見龍老太‘奶’的話。

龍灝東心裏也是五味雜陳,這麽長時間的相處,他是對白淺淺有點感覺,但是卻不敢確定是不是愛,也許他還不知道愛是什麽。

而白淺淺則是心裏懷著怨念,龍灝東你個‘混’蛋,到現在還不對求婚。隻要你求婚,我一準兒答應你。不就是個雙胞胎嗎,哼,到時候給你生個三胞胎!

冷琉璃去龍心蓓那裏看了看,見沒什麽大礙,司少麒也趕了過來,就過來一起吃飯。剛進‘門’就聽見龍老太‘奶’如此說,心裏多想了一點,秦悠悠和容澈的孩子五歲了,過了這個年就六歲了。而龍心蓓也懷上了孩子,結婚也是一早一晚的事。唯獨龍灝東和白淺淺還那麽不冷不熱的處著,太‘奶’肯定是有想法了。

唉,她如何不著急?她跟龍騏都快急破了頭,可是那兩個孩子卻不怎麽上心,主要還是自己那個兒子!這麽想著冷琉璃心裏就來了氣,抬頭看去,龍灝東正趴在桌子上胡吃海塞,目中無人。

這下冷琉璃差點被氣炸了肺,在桌子下麵狠狠地踹了龍灝東一腳。

龍灝東腳下一疼,趕緊縮到冷琉璃夠不到的地方,伸手又抓了一隻鮑魚,對大夥擺擺手,“你們吃著,我吃飽了,還有事,先走了。”

“這孩子,沒大沒小的,太‘奶’,您別跟他一般見識。”冷琉璃趕緊替龍灝東打圓場,心裏卻要狠狠地揍那臭小子一頓。

龍老太‘奶’給蒼蒼夾了一個螃蟹‘腿’,才將目光轉向冷琉璃,“我哪兒會生氣,就是看著孩子們都大了,我年紀也不小了,就是想多抱幾個孫子。”

龍老太‘奶’此話一說,意思再明白不過了。龍灝東一走,白淺淺也吃不住勁,拿了個螃蟹,灰溜溜地跑了。心裏卻在高聲呐喊,到時候給你生個三胞胎,多的讓你抱不過來。

“這孩子!”

“老二,你跟琉璃也催著孩子們點,眼看就奔三十了。慕容擎那邊也多走動走動,婚事該辦就辦了吧。”龍老太‘奶’‘操’著心,指責著龍騏。

“哎哎,我明天就去慕容擎那邊看看,也再催催孩子們。”龍騏這頭點的跟小‘雞’啄米似得,一個勁兒的應著。

龍老太‘奶’又白了一眼,“每次說你,看你說的比唱的都好聽,就是不見行動。”

額,這個,孩子們的事,唉。大冬天的,龍騏滿腦‘門’的汗,這兩個孩子真是讓他‘操’碎了心。

“小四,你跟悠悠的婚禮,打算什麽時候辦?”龍老太爺這會兒接過了話頭,自從他去了歐洲旅遊度假,回家後就一直是龍老太‘奶’掌控著全家,他有意見,龍老太‘奶’就是幾句話,你走了這麽長時間,家裏發生的事你知道嗎?說錯了話這張老臉可就沒了,白白出去保養了一圈。

“對,你們的婚禮我看可以著手辦了。正月十五月圓,是個好日子,就定了吧。”龍老太‘奶’難得讚同了一回。

秦悠悠心裏頓時著急起來,正月十五也太倉促了,她還沒跟菲菲好好商量下呢。就算她可以,沈柏瀾那邊兒可不一定能準備好。

“爺爺‘奶’‘奶’,你們就別著急了,我看著時候一到,肯定結婚,不會拖太久的。再說了結婚證也領了,孩子也有了,婚禮就是個形式。”容澈看破秦悠悠的小心思,知道她不好意思說出來,就找了個別的話圓,卻沒想到‘激’起了容玥的不滿。

“不行,婚禮是必須要有的,而且還要風風光光的,龍家的婚禮怎麽也不能讓人笑話了去。”

“對,是這麽個理!”龍駿趕緊隨聲附和了一下。

容澈挨個瞪了一眼,這是他的事,他自己做主!

“我知道了,那我就給我自己放半個月假,好好考慮下這事。”

!!!

眾人表示吃驚,考慮這個用請半個月的假?!他請假無疑工作又落在了龍灝東的頭上,被龍灝東聽見,還不罵他個千百遍。

一頓飯吃完,墨墨和蒼蒼吃的小肚圓鼓鼓的,被秦悠悠和容澈一人一個,抱著回了房間,又玩兒了一會兒,兄弟兩個才去睡覺。

偌大的房間,瞬間就剩了秦悠悠和容澈兩個人,心頭的憤怒終於可以發泄了。

“容澈,你跟我說說,在醫院吃醋是怎麽回事?”秦悠悠氣的坐到一邊的‘床’上,扭頭不去看容澈。

嘿嘿一笑,容澈坐到秦悠悠的身邊,搭上秦悠悠的肩。

“我那哪是吃醋!”

“那是什麽?”秦悠悠虎著臉,不給容澈好臉‘色’看。

“我真的沒有吃醋,我有什麽好吃醋的?他不就是跟蒼蒼玩兒了一會兒嗎?我可是有幾十年的時間陪蒼蒼和墨墨玩兒,況且,我還有你!”容澈壞笑著,手指在秦悠悠的下巴上‘摸’了一下。

“臭手,躲開!我就不信你沒吃醋。要是你沒吃醋,你怎麽會把大伯母和伯父‘交’代的事兒忘了?”

哎呀,容澈心裏一驚,當時竟顧著做樣子,把正事給忘了,難怪今天回家下車的時候,龍驥和華如歌的眼神有些怪異。

“其實吧,”容澈一邊說手一邊動,在秦悠悠身上遊走。

“再動手動腳,以後再也不理你了,我真的找顧慕凡去了,他可比你帥多了!”秦悠悠得意著,那神‘色’,是想氣死容澈。

容澈也不生氣,手上一用力,翻身將秦悠悠壓在身在,在她耳邊輕輕說道:“我那時故意吃他的醋。你想啊,他是我兄弟,可是到頭來卻什麽都沒有。愛的人沒有,一起生活了二十幾年的父母突然就不是他的親生父母,對他也是不聞不問。而我,還有你,有孩子,有家。我是想讓他心裏好受一些。”

“好啊你,容澈,為了讓他好受,你把我送出去得了!你,流一氓!”

秦悠悠再說不出話,兩片薄‘唇’對上容澈那厚重的‘吻’,整個身子便軟了下來。

一夜‘浪’漫,容澈賣力地耕耘著,討好著小妻子。

窗外一夜無風,隱約中還能聽見有耐不住安靜的人燃放著爆竹,在寂靜的黑夜裏炸響,像是一顆石子扔進了平靜的湖麵,‘激’起層層漣漪。

龍家這邊正在慶祝蒼蒼病愈,討論秦悠悠和容澈的婚事,另一邊,Z市,安寧卻是被悲慘的**。

安寧被帶到了警察局,一開始局長並不敢把她怎樣,隻是因為罪名成立,法院判決下來,也隻將她關在了單人牢房。

法院裁決書下來的第二天,安家就登報了發了一條新聞,斷絕了與安寧的親屬關係,聲稱這樣的‘女’人敗壞家族信譽,弑母無情。

做出這樣的決定,蘇康榮和安漠然心裏都不好受,但是想想蘇皎月現在遭受的磨難全是因她所為,就痛下了決心。

警察局長見安家做出這樣的反應,也就不再對安寧加以照顧,同是對她的行為感到恥辱,將她關進了普通的牢房。

剛進監獄的時候,安寧被安排在單人牢房,對安家是極其的痛恨。

可是沒兩日,就有警察來帶她走,她以為是父親和外公想通了,心裏歡喜,可是越走越不對勁,那是通往普通牢房的地方。那裏,罪大惡極的犯人聚集成堆,那不是人呆的地方。

“你們要帶我那哪兒?放開我!”安寧耍起大小姐的‘性’子,掙紮著。

“我說你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安家已經登報與你斷絕了關係,別想著讓我們再對你特殊照顧。不過,你這臉蛋……”一個理著平頭的警察se眯眯的盯著安寧的臉,手在她的臉蛋上捏了下,眼睛向她身前瞄了兩眼。

“滾開,無恥之徒!”安寧狠狠地打了那個警察一個嘴巴子。

“你敢罵我,還打我,真當你自己還是大小姐?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不知道老子的厲害!”那個警察說著就打了安寧一巴掌,上去就要撕扯她的衣服,被另一個警察攔住。

“你想幹嘛?這身警服不想要了嗎?”

那個警察恨恨的吐了口痰,推搡一下安寧,向前走去。

我不能動你,但是不代表別人也不能動你。被打了一巴掌的警察心裏不平,看著這麽好的小一妞吃不到嘴裏,十分的不平衡。讓你神氣,有你好看的時候。

“把她關在這間牢房。”

另一個警察看了看四周,都是一些搶劫殺人的匪徒,一個個凶神惡煞的臉,看著安寧從他們麵前經過,一個個吞咽著口水,眼睛從未離開過她的‘胸’前。

“這個,怕是不好吧?”警察猶豫著。

“有什麽好猶豫的?死緩,知道不?這種社會主義的敗類,就應該關在這種地方。”那個心理扭曲的警察一把將安寧推進了一間牢房,哢噠一聲,上了鎖。

“你們這些畜生,敢把我關在這裏,讓我爸爸知道了,你們一個也別想活!聽見沒有,放我出去!”安寧隔著鐵‘門’在裏麵叫囂,原本有些猶豫的警察聽著心裏也有了厭煩,便不再反對。

走過那幾個男犯人的牢房,開始那個警察給他們使了個眼‘色’,“以後她就是你們的鄰居了,好好關照關照。”最後那兩個關照加重了語氣,裏麵的人心照不宣。

這一日晚飯的時候,牢‘門’打開,犯人們魚貫而出,而自小嬌生慣養的安寧哪裏受得了這樣的飯食,寧願餓死也不會委屈了自己。

剛來監獄沒幾天,安寧因為饑餓和睡眠不好,瘦了整整的一圈。是啊,她怎麽能睡得好,夜間聽著那些流一氓一痞子說著風一流一話,在那大呼小叫,聊曾經上過的‘女’人。

如果她能活著出去,一定要把那個秦悠悠折磨的生不如死,要讓她也嚐嚐這牢獄之苦。

安寧恨恨的笑著,想著折磨秦悠悠的一百種方法,卻沒看到幾個wei瑣的男人走進了她的牢房,當她注意到的時候,他們正se眯眯地盯著她看。

“你們進來幹嘛,滾出去,畜生!”安寧怒罵著,隨意抓起身邊的一樣東西就砸了過去。

“呦,這小一妞還‘挺’辣,不過我喜歡。”那人yin‘蕩’的笑著,瞅了瞅跟他狼狽為‘奸’的幾人,“哥兒幾個怕你一個人寂寞,過來陪陪你,你這樣拒人千裏之外可就是你不對了。”

那個留著八字胡,油乎乎一個光頭的男人幹脆直接走了過去,坐到安寧的身邊,那隻臭手就勢搭在了安寧的肩頭。

“滾開,臭一流一氓,再敢碰我一下,我讓我爸爸剁下你們的狗頭!”安寧憤怒的對那個光頭拳打腳踢,而對方隻是哈哈的壞笑,對她的毆打無動於衷。

“聽見沒有,你們都給我滾出去,你們這些流一氓,殺人犯!”

安寧近乎歇斯底裏的瘋狂,她看到幾人‘交’換了下眼神,便向她圍攏了過來。她知道他們要做什麽了,可這裏是監獄,這裏有那麽多的警察,他們不敢‘亂’來。

可是下一刻,她就知道自己錯了,她被那個光頭一把掀翻倒在‘床’上,胳膊肘撞到‘床’邊,疼的她一陣‘抽’搐,眼淚都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