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逍哈哈笑道:張真人有所不知,我們張教主是大理段氏後裔,剛才那劍法是大理絕世神功六脈神劍數百年沒人練成,張教主已經練成了。

張三豐嗬嗬笑道;原來如此,這套劍法淩厲無比,當今世上少有人可以匹敵,隻怕老道也沒有自信接的了。

張子山微微一笑說道:張真人過謙了,這劍法雖然威力巨大可是耗費內力太巨大,我平時也不怎麽用,好幾次都吃這個虧哈哈。

方東白敬佩說道:主人武功蓋世,老奴佩服。

這時趙敏的人都已走光了,俞岱岩激動說道:多謝張教主為我報仇雪恨,我俞三感激不盡啊!

張子山笑道:俞三俠,其實我應該叫你俞三伯才對。

張三豐微微一怔說道:張教主這是何意。俞岱岩也是不解,一旁的殷梨亭笑道:張兄弟便是無忌的大哥,難道就不是叫你俞三伯嗎,三哥,我雖然如今也成廢人不過多虧小藥姑娘為我治療,如今我現在好了許多過一個月我可以恢複了,三哥你的病症也有希望恢複的。

俞岱岩看了看殷梨亭驚道:什麽你也被他所害,怎麽現在你已經得到治療了。

殷梨亭激動笑道:正是,這位小藥姑娘便是張兄弟妻子,三哥你也有機會變成正常人了。

俞岱岩環眼圓睜看著張子山,張子山微微點頭說道:內子現在就在山腳下,等會便過來可以俞三伯治療!

俞岱岩忽然哈哈笑道:想不到我俞三還有機會做回正常人,整整二十年了嗚嗚!

說著卻又是一陣痛哭,明教眾人不禁黯然暗道:若是自己隻怕已經自盡身亡了。

張三豐擦了擦眼角的淚痕笑道:各位遠道而來辛苦了,請坐!

明教諸人坐在一邊,張子山和張三豐坐在一起研討太極拳法,談的津津有味,很不得一直談下去,這時銳金旗副旗主吳勁草跑了過來抱拳說道:稟教主下麵的來犯之敵我們已經清理好了,三位夫人和小昭殷離姑娘也上來了。

張子山笑道:好,立刻迎接她們上來,還要給俞三伯治好骨傷。

吳勁草抱拳領命下去,張三豐看著俞岱岩嗬嗬笑道:多謝張兄弟!

張子山笑道:前輩客氣了,這是晚輩舉手之勞。

張三豐開懷一笑說道:那老道就不客氣了。

過一會,外麵傳來腳步聲,眾人回頭一看,卻見五位美貌女子手拉手淺笑著走了進來,張子山驚喜笑道:老婆你們終於來了!

說著,衝了上去,抱過去,來人正是小藥等五女,小藥驚叫道:子山哥哥,有人啊!

張子山頓時醒悟過來,尷尬的看了看明教眾人,說道:我失態了嗬嗬!

明教眾人不禁哈哈大笑,五女咯咯嬌笑,張三豐不禁一笑暗道:這張兄弟豪放不羈倒有幾份當年的楊大俠!張子山說道;小藥九真秀英你們過來見武當張真人!

三女見身穿灰袍的白發老道就是張三豐,不禁恭敬的走到張三豐麵前一禮說道:晚輩小藥朱九真馬秀英拜見張真人。

張三豐哈哈笑道:好,三位姑娘起來吧。

三女這才起身,走到一邊,小藥走到俞岱岩身邊,問道:俞三俠你看來要再受一次苦。

眾人走上前來,周顛一呆問道:小藥姑娘這是什麽意思,難道你要把他骨頭重新拆開。

小藥麵有不忍歎息說道:正是,俞三俠的骨頭已經合在一起,部分肌肉已經壞死所以隻有將他筋骨重新錯開,才有機會複原,隻是這疼痛實在不可以忍受。

張子山眉頭一皺說道:要是有麻藥就好了。

小藥眼睛一亮問道:張子山你再說一次!

張子山又說一次,小藥拍手笑道:是啊,我怎麽忘記這個了。

說著從高聳的拿出一瓶水一樣的東西,張子山問道:這是什麽!

小藥笑道:這是薛神醫交給我的藥物,說可以讓人肢體麻醉不知道疼痛,或許這就是你說的麻藥吧。

張子山一呆說道:薛恒連這個研究出來,我給他一張破主意他竟然研究出來了。

周顛看了楊逍說道:楊左使竟然還有這種神藥,那麽以後我們明軍打仗受傷就不用那麽疼痛了。不禁麵帶喜色,五散人不禁歡喜不已,張子山點頭笑道:好,有了此藥的確可以讓大家少受點苦,回頭我叫薛恒多做點藥水來。

殷天正不禁嗬嗬大笑說道:教主此舉功在天下啊,我教弟子一半都是傷在疼痛之上活活疼死啊。

俞岱岩一咬牙說道:隻要我能夠行走,受點苦又有什麽關係呢。

小藥說道:子山哥哥,帶他去偏僻幹淨的地方。

張子山點頭說道:張真人不知道有什麽地方。

張真人點頭說道:去我的閉關地方吧。

小藥點頭說道:甚好!

說著,眾人紛紛讓開道,武當弟子進來幾個將俞岱岩抬了出去,小藥說道:子山哥哥你來幫忙!

張子山點頭說道:好。

說完,二人朝張三豐一笑,頓時跟了出去。

二人出來時候汗水淋淋,張三豐走了過來緊張問道:如何!

張子山微微一笑說道:一切順利,如今俞三俠正在睡覺,我們不要打擾他。

小藥點頭說道:麻藥時間一過,他會很疼痛的,你們要注意一下。

張三豐連連點頭說道:好好!張子山笑道:張真人不必緊張,小藥的藥都是靈鷲宮神醫提煉出來,相信用不了幾個月,俞三俠會像以前一樣,隻不過手腳要重新鍛煉才行。

張三豐點頭說道:我這套太極拳法的確適合他練習。

二人告退了,走到大殿,楊逍驚道:教主如何!

張子山微微頷首笑道:還好!殷梨亭鬆了口氣說道:如此一來三哥心情會好些,這些年他總是被病痛折磨若非要查出真凶隻怕他早已自尋短見了。

張子山不禁一怔歎息道:那該死的阿二阿三,下手如此狠毒,早知道我該一掌打死他們,隻不過他們現在也經脈盡斷了,恐怕也一時難以恢複。

殷梨亭笑道:也虧你在,不然我武當派後果不堪設想。張子山微微一笑說道:殷六俠不必客氣。他看了看一旁不語的楊不悔驚奇道:怎麽了不悔不說話。

楊不悔搖頭說道:沒什麽子山哥哥。張子山見她滿懷心事一奇,但也不去想那麽多,卻見殷梨亭麵色有點不自然,小藥說道:子山哥哥我現在有點累去休息一下。

張子山一怔點頭說道:好,我先扶你過去。楊逍點頭說道:教主你還是陪夫人休息一下吧。

張子山點頭,扶著小藥走到偏房,但見朱九真和馬秀英也在,見小藥臉色不好問道:小藥怎麽了?

小藥麵帶紅暈,低聲說道:我這幾天身體很累,也不知道為什麽老是要嘔吐,我想是不是有了。

二女不禁眼睛一瞪,看著張子山,張子山一呆驚道:真的小藥!小藥苦笑道:可是我不可以診斷,子山哥哥要不你陪我去一下城裏。

張子山又驚又喜笑道:好,我陪你去。

朱九真秀眉一皺說道:我也要去。

張子山一怔問道:你去幹什麽?

朱九真玉麵一紅說道:小藥有了沒道理我和秀英姐姐都沒有啊,我去看看。

張子山不禁笑了,小藥噗嗤一笑說道:傻瓜,哪有說來就來啊,子山哥哥最近才練成九陽神功最高境界才不再鎖陽,這事急不得了。

朱九真嘴巴一張,白眼說道:晚上來我房間來!

說著,撅著嘴巴背朝張子山,張子山笑嘻嘻道:當真!朱九真玉臉一紅一把將馬秀英拉過來說道:我一個人吃不消,姐姐你也來。

馬秀英玉臉一紅點頭說道:好!說著偷偷瞥了張子山一眼,笑吟吟的地下頭。

小藥拉著張子山走了出去,朱九真喊道:晚上給別忘了!

頓時引起馬秀英的白眼,二女頓時商量如何讓自己懷種,張子山一臉開心,見到明教弟子不禁嗬嗬一笑,明教弟子不禁納悶暗道:教主為什麽這麽開心了,難道又一個夫人進門了!

下麵不禁議論紛紛,傳到楊逍耳朵裏竟然張子山有好幾個夫人了,不禁搖頭苦笑,暗道:這八卦東西真夠厲害!

周顛大是開心,東看看西踹,把武當山弄個像道場一般,小昭跑到後麵給他打掃衛生,周顛哈哈笑道:小昭周大哥知道你喜歡教主,放心其中一位肯定有你一個,還有那峨眉派的小周姑娘,恩那趙敏太可怕了要不得,楊左使的女兒還可以姑且算一個吧,還有殷野王得女兒這個不行太野蠻了。

說到此處卻見一個黑衣姑娘正冷冷看著自己不禁打了個冷顫,嘿嘿笑道:殷姑娘你看著我周顛幹嗎,難道你看上我周顛!

殷離哼道:你在說什麽,什麽教主夫人的,我跟姓張的沒有任何關係請你別亂說哼!還有啊把你嘴巴洗幹淨這麽臭像是拉過屎一般!

周顛不禁怒道:死丫頭,我要教訓你!

殷離驚道:我好怕啊,來打我啊,我叫我爺爺把你給卡擦了。

說著壞壞的看著他的下麵,周顛不禁打了冷戰暗道;我的媽,這老鷹王發飆了我可就真被卡擦了,趕緊溜為妙。

想到這裏幹笑說道:小昭周大哥我去上廁所,你慢慢掃地啊哈哈。

說著,一溜煙跑個沒影,小昭捂嘴一笑說道;殷姐姐你把他給嚇壞了。

殷離看著小昭一眼問道:當日你自言自語我也聽到了,你是不是真的喜歡上張子山了。

小昭小臉一紅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張教主對我很好的。

殷離憤憤說道:好什麽啊,他對你隻不過是感激罷了,送你一把鳳釵給你,你就念著他的好,這是那趙姑娘送給他的,你也要。

小昭輕輕哭泣道:那又怎麽樣,難道我喜歡他也不行嗎,嗚嗚。

殷離歎息說道:你也看到了他身邊已經有六個妻子,尋常女人是再也接近不了他了,你還是死了心吧,不要像我娘一樣,這麽早枉死。

小昭擦了擦眼淚低聲說道:對不起殷姐姐勾起傷心事了。

殷離眼眶一紅哭道:你還說!說著嗚嗚哭起來,小昭幽幽一歎摸了摸懷裏的鳳釵,暗道:公子難道在你心裏當真沒有我小昭的位置嗎。

想到這裏,淚珠滑落下來。

張子山陪著小藥下了武當山,抱著小昭狂奔到了藥房,一個老醫生走了出來,一搭小藥的經脈良久,站起來嗬嗬一笑說道:恭喜公子這位夫人已經有2個月身孕了,多吃點營養藥就好了。小藥羞澀一笑說道:子山哥哥我們終於有自己的孩子了。

說著依偎在張子山懷裏,張子山嗬嗬一笑說道:好的很,小玉這孩子居然可以當哥哥了哈哈!

小藥問道:子山哥哥你會對我們的孩子好嗎?

說著,怔怔看著張子山的臉,張子山不僅好笑道:都是我孩子會對自己的孩子壞的嗎。那老醫生咳嗽道:兩位還有什麽要買的嗎。

小藥搖頭說道:不必了我們走吧。

二人走出藥房忽然發現一個身穿破舊衣服的六歲左右小男孩坐在地上痛哭,地上躺著臉色發白的美麗少婦一動不動,張子山看了那美麗少婦一怔說道:是紅姑!小藥臉色微微一變說道:她怎麽會在這裏!

那小男孩看見二人哭道:兩位叔叔阿姨讓我娘入土為安吧給我點錢將我娘下葬!小藥一搭紅姑的手驚喜道:子山哥哥她還有一些微弱的氣息。

那小男孩一喜說道:阿姨我娘真的沒死嗎。

小藥點頭笑道:那是自然。

張子山點頭一笑說道:小朋友你叫什麽名字?

小男孩說道:我叫何棄衝!張子山一呆暗道:原來他便是紅姑肚子裏孩子,想不到都這麽大了,我該收留他還是。

他不僅歎息一聲,收斂心神用九陽神功替紅姑驅除邪氣,頓時紅姑喘口氣,睜開眼睛喃道:想不到我還沒死啊,孩子我不是在做夢嗎。她一把何棄衝抱起來一陣低泣,何棄衝笑道:娘是這兩位叔叔阿姨救了你。

張子山微微一笑說道:紅姑你還認得我嗎。

紅姑定睛一看驚道:你你是尊主,屬下參見尊主。

張子山搖頭笑道:好了別這樣起來了,你為什麽會在這裏。紅姑玉臉一紅說道;當日屬下怕令主殺了棄衝所以我連夜逃了出來,幸虧令主沒有責罰我,我一直流浪到這裏,想不到遇到這裏一個惡霸看上我的姿色,要娶我,屬下從來沒練過武功,自然不服於是被那惡霸手下昏迷過去,之後身體一直很虛弱,一著涼所以就病倒了。

張子山輕歎一聲說道:苦了你們母子倆了。

紅姑歎息說道:其實他們並不是令主所殺!

張子山微微一驚道:什麽不是靈玉殺這怎麽回事!

紅姑點頭說道:嚴格說起來他們是中毒而死,那天我回昆侖山驚慌失措,他們已經死了,令主去的時候他們已經中了巨毒,直到令主動了手,他們一個個暴斃而亡,由於不知道凶手是誰他們隻好說是明教人所為。

張子山一呆暗道:想不到這事情變的更加複雜,到底是什麽毒!

小藥問道:他們的症狀是怎麽樣的?

紅姑麵露驚恐之色說道:他們四肢變的紫色,身體緊縮,七竅流血而死!

小藥思索一會說道:如果我猜的不錯是西域的斷魂散是種慢性毒藥,運功時毒藥會加快運作,就會血管暴烈而死。

一旁的何棄衝問道:娘,你們在說什麽我聽不懂。

紅姑慈祥一笑說道:沒什麽,孩子一邊去玩吧,娘和叔叔阿姨說話。張子山歎息說道:如此說來這事又是別人的陰謀,明教老是做人家的肉靶子。

紅姑小心問道:尊主我聽江湖中人說你現在已經是明教教主了。

張子山點頭說道:紅姑,既然靈玉沒有殺那人,你也不必躲著,跟我們回去好了,即便留在明教也沒什麽。紅姑秀目一眨驚喜道:屬下謝教主。

張子山將她扶起來一股幽香傳來過來,低頭一看便見到露出的兩隻雪白的肉球,不僅心神一蕩,忙收回眼神,紅姑羞澀低下頭,小藥這時跟何棄衝玩沒有這個場景,張子山暗道:這種誘惑會死人的。

想到這裏沉聲道:紅姑你說的那惡霸叫什麽來著。紅姑說道:此人叫柳海風是少林俗家弟子,在城北的小山莊。

張子山轉身說道:小藥你陪著他們母子兩上武當山,我去會會這廝。小藥點頭說道:小心!

張子山哈哈一笑說道:放心好,我連一個惡霸都收拾不了,我還當什麽明教教主呢,我去了!

說著身影一閃便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