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山見湖裏的水麵平靜的很,暗道:紫衫龍王怎麽可能不會遊泳,其中一定有古怪。想到這裏默默想了一會,望著天空的星星,等了一會,還是不見蹤影,他咬牙道:“不管了,死就死吧。”

說著,跳入湖中,張子山到了湖中央,卻不見金花婆婆的蹤影,忽然,腿部被人抱住,之後身子被拖下來,喊道:“救命啊,有水鬼啊!”在湖中喝了兩口水,這時,腳上那隻手消失了,忽然身後卻被人抱住,身後卻是軟綿綿的兩團,後麵傳來呻吟聲道:

“救我!小子!”

之後傳來一陣幽香,張子山一呆道:“你是金花婆婆?”

那聲音變得嬌柔說道:“不錯,我好熱,你救我!”

張子山結巴道:“怎麽救,我又不會醫術。”

金花婆婆不耐煩說道:“你別說了,我們上岸再說。”說著,抱著張子山躍上岸,張子山看著她的臉,結巴說道:“你的臉怎麽化了,變漂亮了。”

但見金花婆婆變成了一個膚如凝脂、杏眼桃腮的美豔婦人,容光照人,端麗難言,金花婆婆玉臉出現紅暈,呢喃道:“我中了劇毒,你救我。”

忽然聽到一陣腳步聲,張子山一呆說道:“是你。”

張無忌點頭說道:“大哥,你果然在這,她是?”

張子山一呆說道:“不錯,她是金花婆婆!”

張無忌不禁看的一呆暗道:“好美啊,似乎不是中原人士。

張子山說道:無忌你楞什麽啊,來看看他中了什麽毒?

張無忌搭了搭金花婆婆臉色一變說道:大哥她中了千日毒,根本沒有解藥啊。

張子山疑惑道:”什麽千日毒,什麽毒這麽厲害沒藥可救,那她不是必死無疑了。“張無忌搖頭說道:”這毒並不會將人毒死,而是折磨人的,而且是極邪門的媚藥,非純陽之體要才可以化解,隻是這純陽之體,卻是世界少有,因此才可以稱為無藥可解。”

張子山一呆問道:“**,還要純陽之體,那是啥玩意。”張無忌說道:“純陽之體,必須是沒有**而且要九月初九九時九分才可以破解,否則,金花婆婆會成瘋子。

張子山看了金花婆婆一呆說道:不會吧,還有這種事情。

金花婆婆淒厲說道:我要將你碎屍萬段!

說著,忽然暈倒了,張無忌歎息道:“大哥,我們走吧,這個人我們救不了。”

張子山輕哦一聲,說道:“那好我們走!”

說著二人離開後山,唯有胡青牛的墳墓絲毫未變。金花婆婆身體動了動,身形一閃,消失了。

這樣一過數日,金花婆婆並沒有出現,這時,胡青牛複活了,當他得知王難姑已死痛不欲生,一時心灰意冷,說是要找到王難姑的身體去隱世,又過了幾日,張無忌帶著張無忌小藥紅繡三人,四人到了濠州邊境,但見地廣人稀,餓殍滿地,十室九空,四人已經將幹糧吃光,忍餓四處尋找食物,張無忌忽然看見地上蘑菇,歡喜之下,采了十幾個,四人歡笑起來,張子山吃了幾個,略有幾分飽,張無忌說道:“大哥,這樣下去,我們得餓死了。”

張子山點頭說道:“如今世道不太平,一路上來人吃人已成平常像,大家小心,免得成人盤中餐。”小藥和傅紅繡小臉雪白,張無忌笑道:“大哥你別嚇她們了,哪有這麽可怕的人。”

張子山微微一笑暗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前麵的有兩個食人的家夥。四人又接著走,走過一片樹林,忽然發現遠處有煙霧揚起,傅紅繡歡呼道:你們看前麵有人啊。

張無忌微微一笑道:“是啊!”四人朝那個方向跑去,但見兩個穿灰刨的壯年人,手著拿著棒,其中一個稍微胖的漢子說道:“小子你們四個人去哪啊?”張無忌點頭道:“不錯我們趕路的去昆侖山。”張子山嘿嘿笑道:“是不是想把我們煮了吃了。”那漢子一驚看了同伴一眼,說道:快把那兩丫頭抓住!

那另外的漢子撲向紅繡,紅繡害怕四處亂奪,張子山怒道:“被我說中了,無忌殺了他們,免得其他人被害!”張無忌一招武當免掌,就將那漢子打的口吐鮮血,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張子山也是一拳,打的那胖漢子連吐鮮血,頓時死掉,張子山冷哼道:“隻會吃人肉的畜生,若非我們會武功豈不是成了你腹中之物了,無忌,以後你不要心慈手軟。”說著,一腳將另一個漢子踩死。那漢子口吐鮮血才死去。

小藥抱著張子山恐懼說道:“好可怕,想不到這世界真有吃人肉的人。”張子山一腳將那漢子屍體踢開,說道:“我們走,馬上可以到昆侖山了。”張子山忽然想起來暗道:“胡青牛隻說明教分壇到底在哪裏,難道就是楊逍住的坐忘峰。”

張無忌看著遠方山頂問道:“大哥不知道什麽時候才可以到昆侖山?”張子山微微一笑道:“慢慢來。”四人又是一番行走,此時已是夜晚,四人找個地方休息,小藥看著星空,依偎在張子山身上說道:“子山,你看天上的星星多好看啊。”

張子山看著天空不禁感歎道:“是啊多麽美麗啊,小藥在我眼裏你比天上的星星還好看。”傅紅繡眼睛一白輕聲道:“肉麻。”

張無忌看著星空說道:“天上星星我爹娘常帶我看。”傅紅繡看著天上的星空歎息道:“我也想我爺爺我爹,不知道我爺爺在天上好嗎。”小藥在依偎在張子山眼睛一閉睡著了,張子山溫柔的摸了摸她的秀發說道:“傻丫頭太累了。”

說著,眼皮子一直打架,之後也睡著了,傅紅繡見他睡著了,也悄悄爬到他身邊依偎在他身邊,張無忌就一人,隻得無奈歎一口氣說道:“同是兄弟為什麽運氣卻不一樣!”

說著,打了哈欠,也睡著了。四人漸漸進入夢鄉,一夜之中無事發生。一片風平浪靜。

四人連續走了數日,終於到了安徽邊境,可是還是一片荒蕪,四處無人煙,好在張子山做了2把弓箭,二人打了獵物也不少,總算有一餐吃一餐,四人就這樣連續行走數日,終於到了昆侖山邊境,那邊溫度一下子冷了數十度,四人用了些銀兩買了四套棉衣,勉強度過寒冷的天氣,張子山問了路人坐望峰在哪,可是卻無人知曉,幸好,小藥將地圖帶來了說道:“子山哥哥,你看再朝上走我們就可以到坐望峰了,不過要經過昆侖派,不知道昆侖派的人會讓我們通行。”張子山眼睛一眯說道:“我素聞昆侖派風景擬人,去看看也好,就當旅遊好了。”

張無忌哈哈一笑道:“大哥你說的真風趣啊,我們上去看看,雖然我對昆侖派的人沒好感,但是我還是喜歡那裏的冰川,跟當年的我小時候的地方,也不知道我義父怎麽樣了?”張子山看了看張無忌說道:“你想你義父了?張無忌點頭說道:我已經六年沒見義父了。

張子山拍了拍肩膀說道:等你驅除身上的寒毒,我們一起找你義父!張無忌點頭笑道:好啊,我們兄弟去見義父,義父見到你一定非常開心。”張子山感動道:“你這麽相信大哥嗎?”張無忌看著他眼睛點頭說道:“我們是好兄弟,若是連大哥也不相信,我隻怕再也沒有相信的人了。”張子山郎笑道:“說的好,大哥非常開心。這時小藥驚道:怎麽她們在這裏來了?”張子山一怔,喃道:“娥眉派的人怎麽會來這裏?”張無忌忽然驚呼道:“如果讓她們發現紀姑姑在昆侖山,那不是危險了!”

張子山想了想說道:“無忌,先去探探口風,我們再做打算。”這時,上方下來青衣女子下來,正是娥眉派的丁敏君,她看見張子山等人有點意外,問道:“你們怎麽會在這裏出現?”

張子山對丁敏君感到非常惡感,冷道:“怎麽你可以來我們就不可以來嗎,不知道丁姑娘來幹嗎呢?”

丁敏君一仰秀眉說道:“沒什麽我隻是來旅遊來著。”張無忌拍手道:“你們還真是同路人啊,都來旅遊了。”

小藥撲哧一笑說道:“好了別說了,我們去昆侖山去參觀一下。”丁敏君輕斥道:“站住!”

張子山冷笑道:“別理她,我們走!”丁敏君怒火中燒說道:“小子你不想活了,敢跟我這樣說話。”張子山哼道:“難道你想殺人滅口嗎,是啊,娥眉派的妞都是那麽不講理的。這時周圍的人越來越多,丁敏君看了看四周,無可奈何隻得離開,張子山哈哈大笑道:“我看這位丁姑娘氣要從出了。”

小藥小臉一紅說道:“你胡說什麽呀,真羞人。”

張無忌哈哈大笑道:“是啊,大哥我最看不慣她了”。

張子山微微一笑說道:“看來她們還沒有找到你姑姑,也就是說她很安全。”張無忌點頭說道:“我們趕快上去,說不定可能碰到姑姑呢,對了,大哥我想問你個問題。”

張子山淡然笑道:“你是不是要問我,我是怎麽知道你姑姑在坐望峰嗎?”張無忌眼睛瞪的大大說道:“大哥你簡直不是人,連我想問什麽都知道。”

張子山哈哈笑道:“好了,有些事情你不要問了,總之大哥是不會害你的。”小藥拍了拍他肩膀輕聲道:你“也別問了,子山哥哥不說總有他的道理的。”張子山沿著小路望上走,心裏一陣不安,暗道:“我這是怎麽了,難道會發生什麽事情,可是在原著中並沒有大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