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山一覺醒來,自己腦袋靠在軟綿的地方,正驚奇不已,回頭一看原來是紀曉芙的柔軟的,高聳又挺拔,情不自禁去用手去摸一下那頂端之處,紀曉芙呻吟一聲,醒轉過來,嬌羞的拍了他的右手,輕聲道:“你好不知羞啊,小藥也在啊。”

張子山這才發現自己身體下竟然還有一條細細的長腿,正是小藥的嬌軀,輕輕的將身體移向旁邊,但見她睡的死死的,並沒有發覺,歎氣道:“小藥這幾天累壞了,說起來我對不起她!”

說著,坐了起來,撫摸她的憔悴的麵容,紀曉芙低聲道:“你不會怪我自私嗎,一直要你留在我身邊嗎。”

張子山搖頭笑道:“沒有,我心甘情願的跟你在一起。”紀曉芙心裏一甜說道:“隻要你不怪我就可以了。”

說著依偎在他身旁,張子山抱著她的軀體,說道:“有你跟我在身邊,即便是楊逍殺我幾次我都心甘情願,不過,我還是非常佩服楊逍,他氣量非常好,可以原諒我,要不然我的性命隻怕也沒了。”

紀曉芙點頭說道:“我是該謝謝他沒對你下重手,否則我一輩子恨死他!可我剛才真害怕你就一去不回,我真的好害怕!”

說著,抱著張子山有點心有餘悸,張子山搖頭道:“是的,剛才我以為必死無疑,想不到他竟然放過我了。”

紀曉芙輕聲道:“你要答應我以後不要再這樣了,我不想你有任何事情。”張子山點頭道:我知道了。說著,將手放在紀曉芙的臀部的溝槽裏,紀曉芙羞澀說道:“你又亂來了。”

張子山笑道:“我現在又沒亂來,放錯位置。”

紀曉芙低聲道:“等你傷好後,我任你就是了。”張子山看著她含情脈脈的眼神,在她的額頭吻了一下,說道:“曉芙我永遠愛你。”但同時看著小藥的軀體,心裏也說道:“我也愛你小藥!”這時,發現在他後麵竟然還有一個人趴著地上,原來是傅紅繡頭下放著一本書,正是那本佛經,他微微一笑說道:“小丫頭也困了,竟然這樣睡著了。”

說著,起身將她抱起來,但卻牽動胸口的傷口,不禁皺了眉頭,紀曉芙忙扶住他說道:“你小心你的傷口剛剛愈合。”當她碰到張子山的手上經脈問道:“你沒練過內功嗎?”張子山疑惑道:“我練過一段時間,不過好久沒練了,怎麽了?”

紀曉芙驚道:“為什麽你體內竟然沒有一絲內力啊?”張子山微微運氣,臉色一變道:“怎麽會這樣?”

紀曉芙看了看小藥說道:“讓小藥給你看一下?”

張子山看了小藥睡的死死的,微微笑道:“還是讓她睡一會,反正我這內力跟沒有差不多,不要大驚小怪了。”

紀曉芙眉頭一皺道:“這樣也不好,若是你身體上一處經脈受損,對你練功沒有好處的。”張子山搖頭說道:“再等等吧,也許當初我是被何太衝打傷時候就沒了。”

紀曉芙點頭說道:“有這個可能。”二人將傅紅繡放在一邊,張子山拿起佛經,忽然發現佛經上一行紅字隱隱出現不禁驚奇道:這封麵本來沒有字的,怎麽會這麽多字啊?

紀曉芙好奇的走上前去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什麽,問道:“你看見字了?”

張子山奇怪問道:“你沒看到嗎?”紀曉芙白了一眼說道:“難道我是在騙你啊,明明就寫著佛經兩字,還有什麽?”張子山看了看書麵,但見封麵寫著:“大理國君段譽所著!有緣者閱之!”

張子山驚奇道:“大理國君段譽?還真的有這個人啊?”

紀曉芙茫然道:“不知道有這個人,這個人很厲害嗎!”張子山驚道:“你不知道他?他可是北宋時期的大理國國君,武功非常高的!”

紀曉芙搖頭說道:“我師傅從來沒有說過這人。”

張子山暗道:“都過了幾百年了,誰還會知道這個人呢。”

紀曉芙好奇道:“還寫著什麽?”

張子山又問道:“你當真看不出上麵的字嗎。”

紀曉芙沒好氣說道:“我當然看不出了,也怪你怎麽看得出呢。”張子山喃喃道:“有緣者才可以看的到嗎。”

他之後,翻開第二頁寫著:“吾乃大理國君段譽,少不愛習武,後代子孫也並無習武者,當年六脈神劍已燒毀,為防絕學失傳,特編寫整套武學,非段家子第可學之,此書分為二套武學,六脈神劍劍譜及逍遙派北冥神功,得此兩套絕學,段家子第欲練六脈神劍必先學習一陽指,持信物找四大家將便可學習此指法,若要北冥神功,必須化去身上所有內力,才可修煉,切不可帶功修煉否則必會經脈斷裂所亡,修煉此功需記得武德,切記,信物就藏在錦盒之中。”

張子山喃道:“段家子孫才可以修煉?”

他疑惑翻到第三頁,寫道:“若是以自身血化於佛經,並可以看到此間之字,便為段家子第,此書是大內密手所著再以本帝之血放之,若與本帝血脈相合才會看到其中奧妙,否則則為白紙。”張子山看了不禁一呆暗道:“難道我這軀體是段家子孫,我竟然是大理皇族後裔?”

想到這裏,在不遠處找那錦盒,紀曉芙驚道:”你在找什麽啊?’

張子山找來找去也找不到那錦盒,不禁眉頭一皺說道:“你們剛才有沒有看到我掉下的盒子啊。”

紀曉芙思索一會說道:“我們並沒有看到你的盒子,不過就看見你那本佛經,怎麽了?”張子山臉色一變,趕緊望後麵跑,終於在數丈外的地方,找到那個紫色盒子說道:“就是這個。”

但見那錦盒四麵封閉,隻有那先前的劍孔那麽明顯,想到這裏他將洞孔挖大,忽然摸道凸起之物,他心裏一喜,使勁一拉,頓時出現一枚黃金戒指,上麵刻著瑪瑙佛像,寫著大理國君戒指段譽。

他定睛一看笑道:“果然是這個太好了,有了它我就可以知道我的身世了。”說到這裏將戒指佩戴小指之上,紀曉芙不明所以,張子山便將這件事情告訴她,她一陣歡喜道:“那好的很啊,看來你很有可能大理段氏後裔,難怪我怎麽也看不到這些字,事不宜遲,你先修煉這套北冥。”

張子山微微一笑說道:“那好,我先將這本秘籍內容背出,好自行修煉,小藥和紅繡你先照看一下。”

紀曉芙溫柔的點頭說道:“你先參悟下吧,我幫你照看她們,自己小心啊。”張子山一把摟住紀曉芙,在她的玉臉輕輕一吻,說道:“那我到山洞裏去了,你們等會過來吧。紀曉芙笑盈盈點頭。”

張子山這才拿著這本佛經,走了少許路,便到了先前過的山洞,坐下來,借著火光將佛經打開,第四頁開始便是武功心法,首篇便是北冥心法,開篇雲:窮發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有魚焉,其廣數千裏,未有知其修也。’又雲:‘且夫水之積也不厚,則其負大舟也無力。覆杯水於坳堂之上,則芥為之舟;置杯焉則膠,水淺而舟大也。’是故,以積蓄內力為第一要義。內力既厚,天下武功無不為我所用,猶之北冥,大舟小舟無不載,大魚小魚無不容。是故內力為本,招數為末。北冥神功係引世人之內力而為我有。北冥大水,非由自生。語雲:百川匯海,大海之水以容百川而得。汪洋巨浸,端在積聚。此‘手太陰肺經’為北冥神功之第一課。世人練功,皆自雲門而至少商,而則反其道而行之,自少商而至雲門,拇指與人相接,彼之內力即入我身,貯於雲門等諸穴。

然敵之內力若勝於我,則海水倒灌而入江河,凶險莫甚,慎之,慎之。本派旁支,未窺要道,惟能消敵內力,不能引而為我用,猶日取千金而複棄之於地,暴殄珍物,殊可哂也。雖然短短幾十句卻將北冥神功要義寫明,張子山看了看,幸虧他前世對武術大有研究,對身上各處穴道都明了,再加上在蝴蝶穀看過醫書,對全身穴位已了解,而書上並沒有全身經脈圖,想來段譽並沒有寫進去,張子山暗運真氣,但覺氣海並無任何氣息,隻好從最先開始練,意念引導氣息,從拇指尋找氣息慢慢導之,慢慢手指漸有氣感循著經脈到了少商,再引至雲門,練了數次,慢慢的終於有一絲絲內息,真是破而後立,當年段譽並無內力可言,張子山一身內力本少再加上被何太衝破壞其中一脈,導致內力盡失,如今通過北冥心法,全身經脈又重新組合,氣息也逐漸龐大,大約練了二個時辰,張子山頓覺氣息順暢,體內的淤血逐漸消除,暗道:“這北冥神功效果真不錯。”

對北冥神功有了大概認識,之後又翻開一頁,頓時眼睛一亮,暗道:“想不到還有淩波微步武功,怎麽沒有注明啊。”

但見,那心法如同周易一般,深奧而枯燥,若非張子山先前學過些古文,隻怕早就不看了,耐下心思,翻了數十頁終於將淩波微步輕功心法記住,但見步伐之奧妙之深,令人歎之,難怪人家說淩波微步是所有武功心法奧妙最多之處,即可以增加內力,同時又可以逃跑,段譽真強啊。

想到這裏,張子山細細回憶其中步伐姿勢,連續踏出幾種不同步伐,勉強記住幾種步伐,並運用頓時張子山的身影在山洞閃來飛去,鬼魅一般,同時他的內力隨著步伐不斷運轉,真是玄奧啊,張子山暗是驚奇道:“貌似在天龍八部段譽好像也沒有這種經曆還可以增加內力啊。他性子比較野,練了二個時辰早已經不想再練,之後他匆匆將六脈神劍秘籍打開,短短七頁,竟然將六脈神劍的精髓貫徹到底了,這簡直是一陽指的加強版啊,隻不過將六脈神劍的劍法詳述一翻,少商、商陽、中衝、關衝、少衝、少澤六路劍法各有各的去處,張子山終於花了一個時辰將六路劍法記住,他知道自己內力不足就沒打算修煉,隻是將劍法藏在腦海裏,在各處經脈用意念走一段,這就是築基,六路劍法的走法都明白了,他才輕鬆離開,將佛經帶著,暗道:“這佛經還是帶著吧。”

想到這裏將秘籍放在懷裏,這時已經是淩晨了,太陽已經上山,小藥和紀曉芙早已經等待在外麵,而傅紅繡卻不再其中,小藥喜道:“子山哥哥你的臉色好了許多啊,看來你練了內功心法,體內的淤血已經排除了。”說著,在他的右手搭脈喜道:“果然如此,聽姐姐說你內力盡失,如今竟有點起色啊,看來這功夫果然厲害啊,這是什麽武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