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敏平時冰雪聰明遇到這件莫名其妙的事情卻想不明白了,卻見張子山也是茫然不知,明珠公主忽然冷聲道:“來人將那二人轟出宮去。”

她手指一點趙敏和方東白,隨後拉著張子山進宮去。”

這時有數十名將趙敏和方東白圍住,方東白輕聲道:“冷靜下來,我們看看她到底玩什麽花樣。”

趙敏強忍怒氣低聲說道:“好,我們先出去再說,隻是她到底在說什麽我不明白。”

方東白苦澀一笑說道:“或許您哪裏得罪過她了吧,所以她報複你了。”

趙敏對那些侍衛怒喝道:“不用你們趕,我們會自己走!”

說完,看了看張子山的背影心裏一陣酸楚暗道:“他為什麽一句也不說呢,任由那死丫頭拉去,難道他喜歡上她了,一路上親親我我,如今去裏麵我一無所知。”

想到這裏美目一紅,與方東白走出宮門,到了宮外卻見,宮門已經關閉,趙敏怔怔看著宮門,擦了擦眼淚輕聲道:“我們先離開吧。”

方東白略感意外見趙敏眼眶紅紅,卻不知道如何安慰,支吾道;郡主你不要怪主人,我想主人此去必定有什麽目的吧。”

趙敏一怔問道:難道你知道?”

方東白苦笑道:“你先前和明珠公主聊天,主人曾看見熟人過一會回來心事重重的,我想必定有什麽事情發生,主人才會依明珠公主進宮。”

趙敏這才想起張子山先前欲言又止,似乎有難言之隱,隻是怕那明珠公主起疑心,才強忍不說話,隻是自己沒有醋意大生,沒有注意這些而已,驚道:“若是這樣他在裏麵豈非危險的很,你怎麽不阻止他呢。”

方東白苦笑道:“主人做事我這做奴仆的如何敢幹涉,郡主你就放心吧,主人會沒事的。”

趙敏聽到郡主兩字有點厭煩說道:“以後叫我趙敏好了,我已經不是郡主了。”

說著不禁幽幽一歎,暗道:“也不知道我爹和哥還好嗎,真希望他們永遠再也不回中原,牧羊生活也不錯啊。”

心裏忽然之間特別想去蒙古,隻是難舍張子山的情愫一直沒去,她擦了擦淚水說道;我們先找個地方落腳吧。”

方東白點了點頭,這時天空忽然黑了下來,冰冷的雨滴落在趙敏的衣衫上,過一會趙敏感覺有點寒冷不禁打了個噴嚏,忽然頭一暈昏迷過去,方東白驚呼道:“郡主!”

他慌忙將趙敏背了起來,急速趕路終於到了一家藥店,那醫生看了趙敏的臉色一搭脈淡然一笑道無妨隻是得了風寒而已。”

這時一聲咳嗽傳來說道:“醫生啊,給我配點藥。”

聲音沉悶而蒼老顯然是女人的聲音,方東白看了看來人,卻見一個頭帶金花的老婆婆走了過來,她雙目無神看了看方東白,又看了看躺在**的趙敏,不禁驚奇說道:“這丫頭怎麽了?”那醫生淡然笑道:“韓夫人,你認識這位姑娘麽?”

方東白怔怔看了看那婆婆問道:“尊駕是哪位?”

那老婆婆淡然一笑說道:“老身江湖人稱金花婆婆。”

方東白輕哦一聲說道:“恕老夫不出江湖不知道這位婆婆的名號,這位趙姑娘受了點風寒,婆婆你認識趙姑娘。”

那婆婆正是遊曆江湖的的黛綺絲,那日她告別張子山等人漫無目的遊走,走了半個月之久到了大都,不料卻看到一個醜陋頭陀與十五年前下毒害死韓千葉的那人極為相似,於是跟了上去,誰料那苦頭陀似乎發現有人跟蹤他,便找地方藏了起來,金花婆婆這才失望離開,後來她聽聞張子山已經來了大都,不禁歡喜的很以為可以見到小昭,走到城門等候,誰知道卻不見張子山蹤影,反倒是後來七王府有好事變喪事,才得知張子山將新娘子給帶走,不知所蹤,金花婆婆一怒之下四處尋找張子山,如今卻意外發現這個新娘子,心裏自然歡喜的很,於是金花婆婆配點藥將趙敏背著,到了自己住的客棧住了下來同時叫方東白通知張子山,方東白雖然不知道眼前這個女人到底是誰,但是他深知這女人來曆不凡跟主人關係必定很密切,所以二話不說宮殿外等候張子山出來。”

方東白久久等著張子山卻不見張子山出來,此時已經是傍晚了,本想進去查探究竟但是想到張子山此去必定有重要的事情,萬一被自己打亂可就麻煩就隻好原地等待,這時聽到一聲怪叫聲道:“豈有此理,成昆狗賊去哪裏了居然找不到他的影子氣死我了。”

這時從樹林裏冒出一個黑衣人和一個身穿黃衫的醜陋頭陀,這時那醜陋頭陀看了看宮殿裏冷道:“十有到了宮內了,我們去查看一下如何。”

那黑衣人一怔問道:“你想入宮看一下?”

那醜陋頭陀哈哈笑道:“不錯,韋兄可有膽量一去啊。”

黑衣人冰冷的臉忽然露出笑容說道;好,我倒要看看元朝有什麽了不得的地方。”

這時方東白聽了大喜說道:“兩位終於露麵了,老夫方東白有禮了。”

這時驚喜之下走了出去,那黑衣人和醜陋頭陀本是一驚,本想將來人給殺了,但見那人身穿藍色侍衛服一臉的苦澀的笑臉,韋一笑一喜說道:“是阿大啊,不對是方兄,你怎麽會在這裏,教主呢?”

醜陋頭陀正是範遙,他也怔怔看著方東白問道:“是啊,教主呢!”

方東白苦笑道:“主人就在裏麵!”

說著手指點了點高大巍峨的宮殿,主人似乎有什麽重要事情跟著一個公主入了宮到現在還沒出來,我本想進去,但想到如此會破壞主人的大事,所以不敢動彈,不過看裏麵情況,應該沒什麽大事。”

範遙問道:“那你有沒有看到成昆進宮沒有?”方東白搖頭說道;沒有看到,我一直就在這裏,除非就一個時辰前,我不在這裏。”

範遙醜陋的臉蛋扭成一團苦澀道:“八成他混進宮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