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綺絲沉思一會歎息說道:“這位皇帝果然昏庸之極,難怪天下會如此之亂。趙敏早已對朝廷失去信心,也不再理會黛綺絲的語音的輕蔑之意,美目一眨望著牆壁上的月色光芒,怔怔不語,黛綺絲輕聲說道:“趙姑娘你想他,我女兒隻怕此刻也想著他吧。趙敏抿嘴一笑說道:“是啊,難道你不想他麽。黛綺絲雪白的臉蛋露出一絲紅暈頓時答不上來,良久一歎說道:“我不知道。

說著,黯然低下美麗的頭顱,看著自己雪白的雙峰,暗道:“小昭喜歡他,我這做娘的應該成全她的。趙敏沒有料到黛綺絲居然有這麽憂慮的眼神和情感交織,顯然她痛苦的很甚至超過自己,畢竟張子山也從未提起此事,不禁替黛綺絲有點難過,安慰說道:“其實你比我好,我雖然跟子山兩情相悅,可是有國家夾在中間,我當真是害怕有一天我會跟他刀兵相見,而你至少沒有什麽衝突,你要是願意可以天天跟他在一起,隻要你不要顧及世俗目光,我相信你會得到自己的願望的。

說著,美目淚痕閃閃望著黛綺絲,聲音一陣梗咽,黛綺絲苦笑道:“不,我們不可以再一起的,小昭若是知道了必定會難過的很的。

這時,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趙敏一驚忙擦了擦眼淚,拔出懷裏藏著的匕首,緊貼在門後問道:“是誰?同時黛綺絲已經穿好外套,帶上麵具,手裏捏著金色的葉子,沉著的點頭,這時外麵輕聲道:“是我,方東白!

趙敏一怔透木窗一看果然是方東白那瘦小的臉,旁邊還有三人,輕聲說道:“還有誰?方東白苦笑說道:“是教主和韋一笑範遙。

趙敏驚喜說道:“你們終於碰到了。

說著,將門一開,卻見方東白和韋一笑抱著張子山的身體進房,趙敏見狀一驚問道:“子山怎麽了?她卻沒注意黛綺絲怔怔望著範遙,目中精光閃爍,而範遙隻是看了看黛綺絲一眼,對趙敏說道:“教主內息紊亂走火入魔了,我們三個無能為力,如今昏迷不醒。說著,方東白將張子山放在床榻上輕歎說道:“真不明白主人為什麽會這樣。

趙敏見張子山臉色變得一會變成紫色一會變成晶瑩之色,驚道:“難道又是天魔真氣在作祟,導致真氣混亂不堪。

黛綺絲收回目光暗道:“眼下張子山昏迷不醒,我還是忍一忍吧,反正這筆賬我遲早要算回來。她目光森然看著範遙,範遙並沒有注意到黛綺絲的目光,卻感覺到那老女人怪異的眼神,此刻他探了探張子山的脈搏臉色一變說道:“天魔真氣,難怪我們先前輸進教主體內的真氣都被那道真氣吞噬,看來教主體內的真氣已經無法和天魔真氣對抗,所以才會導致教主昏迷不醒。韋一笑怔怔說道:“教主先前還好好的,為什麽我們先前施展輕功卻一下子變成這樣,難道是那個明珠公主搞的鬼。趙敏驚呼道:你是說那死丫頭,她做了什麽!

韋一笑苦澀一笑說道:“我也不知道,隻是教主從那丫頭房間走出來,還好好的。趙敏驚疑道:“子山怎麽會去她房間呢,去幹什麽他們。

說著,心裏一陣緊張,看著韋一笑,卻見韋一笑麵無表情搖頭說道:“我們去見教主的時候,教主已經出來了,教主臉色不錯的很啊。

心裏卻是一陣發虛暗道:“教主啊,我可是拚命保密了。

趙敏見韋一笑的怪樣,疑惑不解,範遙不耐煩說道:“問什麽,現在教主性命重要還是問那些囉嗦的問題重要,可惜這天魔真氣邪門的很,我們居然克製不了他,怎麽辦呢。說著,兩道濃眉緊鎖不已,方東白一臉苦澀的樣子說道:“難道當真沒有辦法了。

趙敏心裏一陣亂,聽了範遙的話,更是難過的很,暗道:我現在問這些問題似乎有些晚了,如今最重要的還是治療子山的真氣為妙。這時她抬頭一看黛綺絲,卻見她怔怔看著張子山喃喃而道:“天魔真氣,是不是張子山拿到的那天魔神功秘籍!

趙敏點頭說道:“是的,當日他為了救我練了這天魔神功,才會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