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壁鐵青道:“難怪他他說跟你上床了,還說你功夫如何了得,原來真是這樣。”

朱九真忽然臉一紅,走到張子山麵前:“你,你無恥不要臉,枉我這麽喜歡你,你這麽詆毀我!”

說著啪的一掌打的張子山腦袋都暈了,他結巴說道:“對不起,我隻不過是氣他而已。”

朱九真忽然溫柔說道:“我把你打疼了。”

說完去揉了他的臉蛋,張子山直感覺汗毛直豎道:你,你要幹嗎!”

朱九真忽然眼淚嘩的流下來說道:“你肯定以為我是不要臉的女人是嗎,我是喜歡你,可是我喜歡你啊,要是我表哥我才懶的理他,子山哥哥對不起我把你打疼了,但是你不可以這麽對我說我那麽不堪,我心裏隻有你,沒有別的男人真的。”

說著,一下子抱了過來,張子山驚道:“你你怎麽可能喜歡我呢,你不是喜歡你表哥嗎。”

朱九真眼睛瞪的大大的說道:“你聽誰說的我喜歡他了,他隻是比你長的白一點,我喜歡你那種有男子漢氣概的男人,我曾聽張無忌說你對楊逍的威脅都不怕,把他老婆給搶來,換是衛壁他屁都不敢放一個,他簡直不是男人啊。”

一邊得衛壁臉色變得鐵青了,怒叫道:“你這!”

說著,昏了過去,張子山忽然哈哈笑道:“你果然有眼光,好我要了你了,來到我旁邊親我一下。”

朱九真果然給他一個香吻,武烈氣的臉都紅了說道:“九真你你太過分了,居然跟我們的仇人這麽親熱氣死我了,嫂子你怎麽不說話啊。”

朱夫人幽幽一歎說道:“九真喜歡他沒錯,他是比衛壁強多了,我們沒理由反對他們,何況你們對段家反叛我實在看不過眼,實話對你說吧,江南的那家也反對你們。”

武烈嘴巴張的大大的說道:“原來你和樵家都跟段家一起,那那你跟我大哥怎麽在一起的,大哥生死未知你居然背叛他。”朱夫人嗬嗬冷笑道:“你也太小看你大哥了,他這麽狡猾他會這麽容易死,打死我也不信。”

張子山一怔暗道:“照這麽說那朱長嶺怎麽會這麽快死呢。”朱夫人似乎看出他的疑慮笑道:“隻怕他現在已經活了過來了。”

張子山暗道:“難道他真的沒死,可是我明明看他死了。”朱夫人幽幽一歎說道:“他練過天竺的一門神功可以假死,這種可以埋在地下可以生存四十九天。”

張子山一呆忽然一拍腦袋說道:“原來如此竟然,龜息,我怎麽沒想到呢。”

朱夫人點頭說道:“正是如此。”忽然傳來一聲笑聲,但覺身體忽然麻痹,朱夫人驚道:“你還真來了。”

張子山也同時感覺穴道被點,苦笑道;“我還真被你騙了,朱長嶺你太會演戲了。”來人正是朱長嶺,他冷冷一笑道:“不錯,若非如此我怎麽會一網打盡呢,不過我當時也沒有辦法,生死符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若不是我讓自己假死一次,那生死符怎麽會那麽容易解開呢。”

朱夫人幽幽一歎道:“要殺便殺吧。”

朱九真嬌呼道:“你不要殺死我娘,爹!”

朱長嶺看著朱夫人歎息道:“夫人想不到你跟我夫妻多年,想不到你竟然會背叛我,你竟然會放走那三個女人和張無忌。”

朱夫人點頭道:“沒錯是我放了他們。”

朱長嶺疑惑道:“為什麽?”

朱夫人幽幽道:“因為你變了,當年的熱血男人去哪了,如今你為了名利不惜拋棄人格,難道你忘記了當年我們在爹娘麵前的發的誓言嗎。”

朱長嶺渾身一顫道:“你說的是。”

朱夫人慘然一笑道:“當年你曾跟我在爹娘麵前發誓過終身不背叛家族不窺視段氏之寶,否則萬箭穿心至死!”

朱長嶺顫聲道:“你要幹什麽?”

朱夫人悠然道:“九真你帶他走越遠越好!”朱九真顫聲道:“娘你要幹嗎?”朱長嶺目露凶光,但看見朱九真歎道:“九真你走吧,爹不想連累你!”

武烈一把將武青嬰帶著驚慌道:“快走嬰兒!”張子山這才看見朱夫人手中握著圓形之物上麵竟然有無數的箭孔,而朱夫人手扣著朱長嶺右手,不知道什麽時候扣住的,朱長嶺忽然哈哈笑道:“看來你準備了很久一樣,居然會移穴換位。”

朱夫人幽幽道:“我祖父雖然武功不如你們朱武兩家,但卻非常喜歡研究穴位,所以創出這移穴換位功夫,想不到我第一次用在夫君的頭上。”朱九真眼淚嘩嘩道:“爹娘你們不要死好嗎!”

朱夫人歎息道:“孩子,你爹野心不死,娘隻有這個辦法,這樣你爹一人在黃泉之下就不會寂寞了。”

張子山忽然說道:“其實你們都不用死的,我有一個辦法。”

朱夫人一怔道:“什麽辦法?”

張子山淡然一笑,忽然走動過來,道:“朱莊主你應該想到了吧。”朱長嶺一怔,忽然恐懼道:“不要,我不要!”

朱九真一把將他拉住驚道:“你要幹什麽?”張子山溫柔說道:“九真你是喜歡他們都死還是要兩個都一起活著。”朱九真說道:“你是說他們都可以活?”

張子山點頭道:“你爹壞事做盡,老實說我也想殺了他,但是因為你是他女兒,我有點不舍得,不過,現在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廢了他的武功叫他不可以做惡。”

這時武烈等人早已離開,朱長嶺臉色灰白,眼淚都流下道:“你還是殺了我吧。”

張子山冷笑道:“我是很想殺了你,但是我不想傷了九真的心。”

朱夫人看了看朱長嶺幽幽道:“長嶺這未嚐不是一個好辦法,我們還有一個女兒,江湖中的打打殺殺難道你還沒厭倦嗎。”

張子山冷道:“你想死也沒那麽容易嘿嘿!”

說著,一掌拍在他的肩膀上的肩頸穴位,朱長嶺吃驚道:“北冥神功!”他感覺內力源源不斷流出,張子山感覺一股股強大的內力流入到下丹田,暗道:如今我已經將北冥神功融會貫通不需要單單一個穴位吸內力,全身都可以了,也隻有段譽才會隻一個穴位吸內力,朱九真驚道:“你在幹嗎,我爹很痛苦。”

手剛去碰到他,頓時一股吸力過來,張子山一驚用震字訣將朱九真的身體震開道:“九真你不要靠近我,否則我會將你內力吸光的,你爹不會有事情,隻不過會脫力而已。

朱長嶺感覺全身的內力源源輸出體力漸漸下將,過不多時,全身一軟倒在地上,本是一頭黑發忽然變成白發居多黑發居少,他目光變得溫和說道:“夫人,對不起害你擔心了。”

說著吃力的站起來,朱夫人看了看朱長嶺喜道:“長嶺你真的變了一個人,怎麽會這樣。”

朱長嶺苦笑道:“我的武功越高野心也越大,如今武功盡失反倒是件好事,子山你要好好對九真才是。”張子山微微一笑道:“你放心吧,我會好好對待九真的。”

朱九真溫柔笑了,朱長嶺看了看紅梅山莊說道:“是該離開這裏了。”朱夫人扶著朱長嶺走出大門,張子山問道:“朱夫人不知道無忌他們去哪了?”

朱夫人微微一笑說道:“他們說了就在前麵破廟等你。張子山點了點頭說道:如此多謝了。”

朱夫人嗔道:還叫我朱夫人嗎?

朱九真羞澀說道:“是啊,你該改稱呼了。”

朱長嶺開懷一笑,但眼睛卻沒有半點喜色,隻不過三人並沒有注意而已,朱長嶺吩咐下人將紅梅山莊分了,許多下人離開紅梅山莊,四人這才離開山莊,朱九真還戀戀不舍看了一眼,四人在途中,經過小山穀,到了一個樹林,朱長嶺忽然眉頭一皺道:“我肚子好痛啊。”

說著抱著肚子疼,朱夫人驚道:“怎麽會無緣無故肚子痛呢。”

說著,去看,張子山朱九真也走了過去,朱長嶺歎息道;“也不知道我太累了,冷了一冷,肚子好疼啊。”

說著,拍了拍了肚子,朱夫人驚道:“也許吧,九真快把衣服拿來給你爹穿上吧。”

朱九真輕叫一聲,從行李中拿出一件衣服,朱夫人拿過來,奇怪道:“這衣服怎麽這麽多灰塵啊。”

朱九真也看了看,張子山一怔忽然臉色一變,說道:“不要抖!”可是為時已晚,朱夫人剛一抖動揚起一些塵粒有味道,張子山屏住呼吸,感覺頭暈暈的,暗道:“不好,還是中招了。”

朱夫人和朱九真都已經昏迷過去,張子山驚道:“你下毒!”

說著,一指點過去,卻發現沒有一絲氣力,頓時昏迷過去,朱長嶺歎息道:“你真是聰明可惜,太遲了,這雖然不是毒藥卻是一等一的迷藥。”

說著,他在張子山身上找了又找,疑惑道:“怎麽會沒有秘籍呢,難道他已經將秘籍給了別人?”

想到這裏,他用水將張子山拍醒問道:“那本佛經呢?”

張子山淡然一笑不答,朱長嶺狠道:“你不說我就殺了你!”

張子山一笑道:“你要殺便殺,可惜你永遠也得不到那本佛經了。”朱長嶺驚道:“你把經書給別人了。”

張子山點頭笑道:“果然是朱莊主聰明的很啊。”朱長嶺狠道:“那好我先把九真給丟下去,看你說不說!”

張子山拍手道笑道:“你殺啊,這可是你女兒,我張子山的老婆多的是啊。”

朱長嶺眉頭一皺道:“你當真不在乎我女兒,虧我女兒這麽喜歡,你比我還混賬!”張子山懶洋洋笑道:“隨便你怎麽說。”

朱長嶺看了看朱九真說道:“看來你這麽不在乎,反正這女兒心向著你,我就殺了她!”

說著,從懸崖邊拿出大石頭,望朱九真頭上砸去,張子山心裏一顫,但神色不變淡然看著朱長嶺,但見朱長嶺神色變得可怕,終於忍不住喊道:“你不要殺她,她是你女兒啊!”

朱長嶺忽然哈哈笑道:“好好,隻要你說,我就不殺她!”

張子山喟然歎道:“我還是不夠心狠!”

忽然聽到一聲哭泣聲,但見朱九真眼淚汪汪站起來,跑到張子山麵前,抱住張子山說道:“子山哥哥,現在我才知道你真的在乎的。”朱長嶺顫聲道:你們沒中毒!

朱夫人冷冷站起來笑道:“果然是禽獸不如的父親居然會用這種下三濫的的手段!”

朱長嶺怔怔道:“這怎麽可能,明明你們中了藥粉,怎麽恢複這麽快。”

朱九真恨恨的說道:“因為我娘跟我配辟邪玉佩,否則怎麽死在你手上了都不知道。”

朱長嶺可憐巴巴說道:“為父也是嚇嚇這小子而已。”

說著,朝朱九真走去,朱長嶺微微笑道:“孩子,爹對你這麽好,怎麽會害你,你看你子山哥哥對你那麽好,不就證明給你看了,他是在乎你的是吧。”

朱九真羞澀一笑說道:“這倒也是,爹你!”

剛說完,隻聽張子山驚呼道:“九真小心!”

頓覺背後有一把刀架在脖子上,驚道:“爹你你要殺我!”

朱長嶺嘿嘿一笑道:“不好意思寶貝女兒,就當幫幫爹吧。”

張子山怒道:“快點放了她!”

朱長嶺冷道:“小子隻要你將佛經交出來我就放了她,否則我殺她!”張子山驚道:“你,你隻要放了她就可以了,我將秘籍背給你聽。”

朱長林忽然哈哈大笑說道:“好你背!”朱九真驚道:“不要,你不要背給他聽,子山哥哥!”

張子山搖頭說道:“他已經瘋了,他真的會殺了你,如果我為了這本秘籍讓你喪命,我寧可不要這本秘籍。”

朱九真忽然咯咯笑道:“子山哥哥,有你這句話我死也甘心了,以後你在我墳墓前來看我,我就開心了。”

說著,眼淚嘩的流出,說完忽然一把將匕首搶了過來,望胸口刺了下去,張子山驚道:“不要!”

說著,雙手六劍齊發,劍氣縱橫,數道劍氣頓時將匕首擊落,朱九真一呆站著,而朱長嶺胸口出現三個血孔喃道:“我終於看到六脈神劍!”

說著,一把將朱九真抱在懷裏,跑向懸崖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