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不悔淡然一笑說道:“這是我爹親手所釀的梨酒,好喝的很吧。”

說著,她另外倒了一杯酒水,喝了一口,玉麵紅暈便起,張子山喝了一杯之後隱隱感覺有點暈得感覺暗道:好厲害的酒水啊。他笑道:哥哥不勝酒力告辭了。

楊不悔癡笑一聲說道:好,哥哥慢走!

說著,見張子山搖晃的走出房間,目光頓時變得清澈,喃喃道:子山哥哥你不要怪我!

說著,詭異的一笑,將門關上,這時那少女敲門道:小姐開門。楊不悔沉聲道:進來,花雨!

那少女嘻嘻一笑說道:小姐,沒想到這麽容易讓他喝下那杯酒了。

楊不悔得意一笑說道:那是自然了。

花雨輕笑一聲走到楊不悔身後,悠然說道:隻要他喝下那神水,還怕他不肯就範小姐你呢。

楊不悔幽幽一歎,望著鏡子裏的自己輕聲道:我原以為他會答應我,我就用不著那位神秘人給我的神水給他喝,花雨你說這到底有效麽。花雨淺笑一聲說道:小姐啊,你又不是沒看到一個男人喝了這杯神水從此對他妻子死心蹋地一起,後來再也沒變過心,我們還暗暗去看過幾次呢,應該不會有假。

楊不悔美目露出一絲喜色說道:若真是如此我應該要好好謝謝那位神秘道長啊。

花雨理了理鬢前的秀發微微一笑將那兩隻白色酒杯拿到盤子裏,隨後端了出去,輕聲道:小姐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楊不悔輕歎一聲說道:花雨先前委屈你了。花雨愕然但隨即搖了搖頭笑道:沒什麽,小姐並沒有下重手,我現在不疼了。

說著嫣然一笑,將門關上,便已離去,楊不悔暗道:但願子山哥哥如我們所見的那樣,對我百依百順才好。之後她理了一下長發,對著鏡中的自己頓時癡然。

三日後,濠州城鳴炮四起,武林各路豪傑紛紛相聚,其中包括中原六大門派向明教教主張子山表示慶賀,楊逍派遣大批軍隊在濠州重重環繞,同時命所占地方加強戒備,謹防蒙古軍隊前來搗亂,這一日人流龐大,將濠州城堵的不成樣子。

張子山見此景不妙忙叫人疏導交通要道,數百名交通疏導員紛紛行動,頓時將城內疏導一下,這情況稍微好些,倒是城內的客棧酒樓生意卻是火爆的要命,幾乎沒地方落腳都有了,武林人士占據全城一大半,樂的客棧老板笑花臉了,全城臨時成立的衙門要苦死了,數百個衙役跑的腿都軟了,當然還有張子山派下去明教特殊的兵種五行旗來防止恐怖組織襲擊,那些小偷小摸的小賊可就慘了,不是被砍了胳膊或者就是斷腿,一時間犯罪事情倒是少了許多。

各大門派的派來的主要人物已經端坐在明教臨時會客大廳,楊逍和範遙則接待眾人,出席大會的五散人,二法王都在其列,金毛獅王暫時回避,這也是眾人的決定,武當派的俞蓮舟一身道裝笑道:楊左使,怎麽張教主怎麽還沒有出現啊,大夥可是等著急,眼看就要封王了也該我等見見才是啊。

楊逍與俞蓮舟自從益陽一戰,交情倒是好了許多,楊逍微微一笑說道:教主事物繁忙,等會就會出來的,俞二俠,為何不見無忌來啊。

他目光頓時移向殷天正,卻見殷天正臉色沉重似乎沒看見一般,俞蓮舟不禁呆了一呆,他嗬嗬一笑說道:無忌眼下有點事情去峨眉山了,所以要晚些來濠州,來參加張教主盛典。殷天正似乎聽到二人對話問道:什麽無忌去峨眉山幹什麽?

二人頓時一呆,楊逍輕笑一聲說道:鷹王你想什麽這麽入神啊。

殷天正臉色微微一變將楊逍拉到一邊輕聲道;教主好像身體不好,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楊逍聽了臉色變得難看,暗道:教主內功已經百毒不侵難道是天魔真氣又複發了。他城府極深隨即淡然笑道:應該不礙事的。

俞蓮舟見二人說話以後神色變得緊張起來,暗道:難道發生什麽事情了。

但見二人諱莫如深自然也不好過問,三人寒暄一陣,俞蓮舟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去,楊逍得知此消息,跟範遙說了幾句,範遙一驚忙點頭轉身朝各派人士說道:各位自便!說著,朝眾人抱拳,轉身跟楊逍從會客廳走出去,五散人和韋一笑見狀一怔,不知道怎麽回事,周顛忍不住問殷天正道:發生什麽事情了?

楊逍和範遙這麽急就出去了。殷天正沉聲道:先招待客人!

五散人見殷天正臉色肅穆,頓時不敢在說話,隻好去跟各派門人打招呼去了,各大門派的代表人物也是一陣愕然,峨眉派的貝錦儀走到俞蓮舟身邊輕聲道;俞二俠,你師侄去我們峨眉派了?俞蓮舟一笑道:看來貝女俠還不知道啊,無忌前日已經啟程去峨眉派了。

貝錦儀臉色微微一變暗道:周師妹這幾天性情古怪,還派人去藥鋪采藥,莫非張無忌也知道了,所以才會去峨眉山?

貝錦儀三個月返回峨眉,此時周芷若已經做了峨眉派掌門,貝錦儀本就沒有奪取掌門的野心,也欣然奉周芷若為掌門,貝錦儀暗暗觀察俞蓮舟的臉色察覺他似乎並不知情,頓時鬆了一口氣,或許一切是巧合吧,雖然峨眉派人都知道周芷若情況但事關掌門名節,自然都守口如瓶,武當派也隻有張無忌一人所知,自然都不知情,還以為張無忌有什麽要事在身去峨眉,貝錦儀自然不好再往下問下去,盈盈一笑,跟俞蓮舟寒暄幾句便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五散人和二法王招待各派人士。

張子山端坐在太師椅上,見楊逍和範遙二人急匆匆跑來,笑道:你們怎麽這麽急啊!楊逍和範遙抱拳說道:教主!

到了張子山麵前,二人發現張子山麵色如常,不禁狐疑的對望一眼暗道:教主不是好好的,怎麽殷老頭會說教主身體不適呢。張子山見二人麵色古裏古怪問道:怎麽了,你們這樣看著我?楊逍遲疑問道:教主,你身體不適?

張子山一怔不禁嗬嗬一笑說道:沒什麽就是有點肚子疼,一會好一會壞,很奇怪的很啊哈哈。範遙驚道:那看了醫生沒有啊!張子山搖頭笑道:不礙事,八成我吃錯東西了,所以才會這樣,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看什麽醫生的大驚小怪得。楊逍暗道:怪了,為什麽鷹王為什麽會這麽緊張呢。範遙也是一團疑雲,走上一步說道:教主,等會是你封王大典,千萬不可出什麽紕漏,屬下來看你看看好了。

張子山一笑問道:你什麽時候做醫生了哈哈。

範遙見張子山沒有反對,搭了搭脈,麵色一驚,有點不相信又搭了一下脈,沉思一會,搖頭道:這到底怎麽回事啊?裏麵好像有奇怪的東西在動一樣。

張子山一愣問道:有東西?生蛔蟲了我?範遙苦笑道:屬下不懂,要不請夫人來為教主看看,裏麵好是奇怪,好像有東西在動!

楊逍聽了先是一愣,來回走了幾下,臉色忽然大變驚呼道:教主是中了蠱蟲了!張子山忽然想起苗疆有一種蠱蟲厲害無比,不禁驚道:我怎麽會中蠱蟲呢,你會不會猜錯了。範遙醜臉變得可怕問道:教主怎麽會無端中蠱呢,教主你什麽時候開始痛的。

張子山知道肚子裏有蠱蟲頓時毛骨悚然,苦笑道:好像也有兩天了,平時不會發作,就是到了夜晚就有發作了。

他不禁對楊逍輕聲說了兩句,楊逍麵色頓時一紅,強忍笑意暗道:看樣子事情不像我想象的那麽嚴重,隻是這件事情不可以拖下去。

他低聲道:教主,既然如此你就忍幾天吧,待胡青牛來了,就讓他看看究竟是什麽蠱蟲。張子山老臉一紅問道:外麵的情況怎麽樣了?範遙從震驚中醒悟過來笑道:教主放心一切正常,五行旗的弟兄可是發威了,一下子將那些犯案累累的大盜之類的人物抓了不少。

張子山滿意一笑說道:這些家夥做得不錯啊哈哈,有做警察的潛質嗬嗬。楊逍和範遙聽了一愣暗道:警察是什麽?他們對張子山奇怪的語言習慣了,也不再問下去,忽然聽到一連連鳴炮聲,楊逍抱拳說道:教主大典就要開始了,你先準備一下。張子山淡然一笑說道:好,你們先下去吧,我這就出去。楊逍和範遙相繼出去。

張子山凝望窗外良久暗道:我是什麽時候中了什麽蠱毒呢!

他暗運真氣發現體內並無異狀,不禁暗暗稱奇,過一會門外傳來急促輕微的腳步聲,張子山淡然說道:秀英這麽急幹什麽?

來人果然是馬秀英,她後麵還有五個美貌女子,匆匆跑了進來,張子山一呆問道:你們怎麽了?小昭急匆匆的朝張子山身上看了看問道:子山哥哥你沒事吧,聽阿離姐姐說你身體不適!

玉麵一陣緊張,張子山握住她的小手感覺她的小手一陣發涼,笑道:沒什麽,隻是中了蠱毒而已。趙敏和卡梅麗頓時驚呼道:什麽蠱毒?

馬秀英美目一眨疑惑道:好端端的怎麽會得蠱毒呢,難道你碰到過苗疆女人?

諸女一聽馬上變了色,用吃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盯著張子山,張子山見狀苦笑道:我哪裏碰苗疆女子了,天地良心啊,我連敏敏這麽絕麗佳人都沒碰過,怎麽會去碰野蠻時代的女人啊,我是這麽沒眼光麽。趙敏聽了美目一眨撲哧一笑說道:算你有點眼光,告訴你我爹曾跟我說過,有個男人薄情寡意,那苗疆女子用那蠱蟲將他的那地方給咬掉了,但願你啊,沒中這個蠱毒,對了,那你請了醫生了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