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那青年低聲一歎,轉身欲離開,忽然聞到一股血腥味,他循著味道走去,忽然發現一具屍體躺在坑中,他低腰一看低聲呼道:“火狼,他怎麽會死在這裏,是誰下的手,難道有人比我更快混進裏麵不成,居然可以把火狼給殺了。”

他臉色一變,將火狼的屍體丟在坑中,慌張的朝東邊方向跑去,張子山見他神色慌張離開,不禁心裏一動暗道:“這人到底是什麽來頭!”

此時,他對八百寇動了殺機,也無暇理會此人,隻得由他離去,他轉身朝那青年來的方向走去,卻見前方山石圍繞成一個圍城一般,圍城外站著兩名守衛手持長刀站立著,目光炯炯看著前方,張子山身影如鬼魅一般,一眨眼時間便從二人眼前晃過,二人隻覺身體一麻頓時呆滯的站著,一動不動,隻是兩雙眼睛充滿不信的眼神,漸漸的二人身體頓時變得僵硬起來,生機立斷,張子山無暇理會他們,大步走了進去,圍城裏麵一群黑袍男子嘻嘻哈哈喝酒賭博的緊,忽然發現眼前有一個陌生青年闖進來有點意外,不禁停止玩耍,紛紛站立起來將張子山圍住,有幾個機靈的看見張子山一臉煞氣,便偷偷溜到一邊躲了起來,這時周圍的人越聚越多,眨眼間聚集好幾百號人物,各個手拿兵器一臉煞氣望著張子山。

張子山隱隱感覺一股股殺氣壓迫過來,隻是他負手背後冷冷一笑說道;果然是梁王的私兵,看來你們沒少幹壞事,一起上吧,今天我張子山要大開殺戒了!”他說話間不自覺眉目中流露出一股傲然之氣,讓群寇一震,他們久居成都對江湖中不聞不問,但卻對張子山大名卻是沒少聽過,群寇頓時心裏冒出一絲寒意,有幾個膽子小的手腳發軟,差點連手中的兵器都快掉了,一個身穿黃色長袍的粗豪漢子怒道:“成什麽樣子,還不給我上,張子山也是人,難道我們八百豪傑會怕他不成,殺啊!”說著,他拿著大砍刀望張子山衝來,後麵的賊寇見那人如此英勇,頓時血氣上揚,壓製住對張子山的恐懼,紛紛朝張子山衝來,一時間數百人圍著張子山砍殺,張子山隨便一掌一腿便有數名賊寇打成殘廢或重傷,一時間拳風腿力將空氣變得渾濁不開,地上不時有斷腿殘手的賊寇倒在地上死的死,傷的傷,張子山手上力量卻是越來越大,他如今是見血如瘋子一般,頓時他拋棄拳法攻擊人,而用六脈神劍襲擊人,這下,劍氣滿天飛,數百名賊寇在那淩厲的劍氣掃蕩之下,變成一具具冰冷的屍體,地上全是猩紅的血漿,白色的腦漿流了一地,有幾具屍體上出現數十道血箭還望上噴著,顯得格外恐怖,張子山看著遍地數百具屍體,臉色不變,看了看那先前狂傲十足的漢子頓時變得溫順的小羊跪在地上求饒道:“張教主大發慈悲饒了我吧!”

張子山鄙夷的一笑一腳將他喘開說道;你叫什麽名字看樣子地位不低唔,說說看,興許我會饒你一條性命。”

那漢子一聽可以活不禁欣喜磕頭說道;謝謝張教主,我叫貝盛浩是天狼塞八百兵勇統領,我們塞主火狼還是梁王的外甥,他不是漢人,而是蒙古人,我們這些人才是真正的漢人,教主啊,請你饒我的性命吧。”

張子山微微一笑點頭說道:“你說的很坦白,說,那你們搶來的錢財放在何處了。”

貝盛浩呆了一呆暗道;原來他是為錢財而來啊,這好辦啊。”

他媚笑道:“教主啊,那些錢財放在倉庫之中,有我的內子掌握著,教主隨時可以去取,我那內子非常美豔動人,教主要是喜歡我雙手送上。”

張子山眉頭一皺暗道:“這家夥原來是那種人啊,我還以為多少硬朗,真是人不可貌相,人在生死麵前終於露出本性了。”

他淡然說道:“行了,我不殺你,貝盛浩啊,如今你們八百兵勇都被我殺了,你也無處可去,就跟我走吧,你也算有點才能,不過你得為我辦點事情。”

貝盛浩聽了不禁兩眼冒花喜道;張教主有什麽吩咐盡管說!”

張子山沉聲說道;你想辦法讓我混進梁王府,你可以做的到麽。”

貝盛浩聽了呆了說道;教主你要進梁王府啊,好,我這就去辦。”

張子山見他答應的這麽快笑了笑說道:“你答應的倒爽快的,眼下也不急,你給我先將那些財物搬下山去,對了,有多少錢財啊!”

貝盛浩一愣搖頭說道;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有一百一十箱金銀財寶,這些本來是火狼交給他舅父,如今還放在庫房裏。”

張子山眼睛一亮喜道:“好,你給我想辦法,將這些財物放下去,我保你平安無事!”

貝盛浩臉色一變暗道:“難道他在我身上做了手腳,難怪會這麽爽快答應我。”

他臉色數變,張子山冷冷一笑說道;怎麽改變主意了,你們那火狼已經被我殺了,就是不肯聽我的,難道你想追隨他麽。”貝盛浩臉色一變看了看地上橫七豎八的屍體,心裏一陣寒意冒上來顫聲說道;我遵命就是了。”

他感覺心裏一陣發涼發現自己身上還真有奇怪的東西在身上遊走,不敢有半點違逆之心。”張子山嘴角一灑暗道:“芷若,五百萬兩終於有著落了,但願你不要讓我失望才好。”

不禁悠然看了看上空,貝盛浩低頭看著地上的血跡,卻見張子山冷冰冰說道:“好了,你可以去了,記住不要動什麽歪腦筋,否則你體內的真氣就會把你炸成碎泥。”

貝盛浩不禁打了個冷顫,忙不迭的朝倉庫方向跑去,張子山神色一動暗道:“這裏麵必定有不少寶物,這家夥不會偷偷藏幾件也難說的很。”

想到這裏他也跟了過去,二人一前一後終於到了山下的洞窟前,貝盛浩低聲說道;教主這就是倉庫,內子就在裏麵掌管財務。”

張子山微微一怔問道:“你怎麽會把你妻子放在這裏呢,那麽陰暗潮濕。”

貝盛浩哭笑道;內子生性喜歡陰冷的地方不喜歡陽光,所以就在這裏幫我掌管財務。”

張子山眉頭一皺暗道:“這還真是怪人了。”

貝盛浩似乎看出張子山心裏想什麽忙點頭說道;不瞞教主,內子還沒讓屬下碰過,至今還是處子呢,教主你要是要,屬下雙手奉上如何。”

張子山聽了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驚詫的看了他一眼搖頭說道:“既然是你妻子,你怎麽這麽隨便送人,你簡直是混蛋!”

說著,不禁打了他的臉上兩個巴掌,那粗豪的臉蛋頓時腫了,貝盛浩摸了摸臉哭喪臉說道:“非是屬下不知道廉恥委實,我內子生性淡漠從不理會我。”

張子山歎息一聲,說道;打開門吧。”

貝盛浩見他臉色緩和,頓時一喜,拿出金色鑰匙打開門來,二人並肩而行,到倉庫內隻見裏麵漆黑一片,根本沒有一絲亮光,張子山愣了一愣暗道;果然暗得很,有人居然會居住在這裏,當真是怪人。”

這時聽到一陣叮當叮當的聲音,一股幽香撲鼻傳來,一陣悅耳的聲音傳來道;貝盛浩你帶誰進來了,難道你不知道如今是我洗浴時間麽,還不給我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