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那女子正好看向張子山,卻見眼前的年輕人色迷迷的望自己看,不禁輕哼一聲,忙遮住自己的胸口低聲說道:“歐陽大哥在等你們呢。”

薄情望了張子山一眼,苦笑道:“張兄,這次你可失禮了。”

張子山老臉一紅不答話,這時聽到裏麵一聲朗笑聲說道:“張教主我們又見麵了哈哈。”

張子山微微一愣看了貝錦儀一眼,卻見她微微點頭示意小心,他淡然一笑說道:“小子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邀請我。”

這時出來一個身穿藍色大袍胸口畫著一個鮮豔的玫瑰花的俊美青年,他後麵還跟著一個身穿白衣的清麗女子看著自己,張子山心裏一顫暗道:“怎麽是妹妹!”

他眉宇之間出現一絲怒意,望向白衣女子說道:“你怎麽會跟這賊一起。”

那女子冷淡的看了張子山一眼說道:“張教主我們曾見過麵麽。”

張子山微微一怔,卻聽歐陽清風笑道:“張教主這位是我未婚妻子,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張子山深吸一口氣看了看白衣女子暗道:“不可能是我叔叔的女兒,隻是這容貌實在太像了。”

他定了定神冷冷一笑說道:“好,那麽我們倒要好好談一下了。”

說著,眼睛瞥了瞥白衣女子,卻見她麵無表情看了他一眼,隨即入屋,貝錦儀對他低聲說道:“你不要激動,看看再說。”

張子山感激的看了貝錦儀的一眼,大步走進去,薄情和那紅衣女子相顧一笑,也走進去,數人坐在一起,張子山淡然一笑說道:“不知道歐陽清風你有什麽事情說吧。”

他舉起杯子輕輕一飲看了歐陽清風和那白衣女子一眼,歐陽清風長歎一聲說道:“張教主此次是來殺我的吧?張子山微微一怔一笑道:“你為何這麽說呢?

歐陽清風淡然一笑說道:“如今峨眉掌門懷有身孕之事被我知曉,張教主會不動殺我之心,貝女俠你說是不是。”

貝錦儀麵色鐵青輕哼一聲,薄情麵露驚詫之色,怔怔望著張子山暗道:“難道那周芷若跟眼前這位張教主有什麽關係?

那紅衣女子美目一眨暗道:“這個貌不驚人的明教教主居然會跟峨眉掌門有關係?這委實不可思議,定是張子山見色起意侮辱了峨眉掌門,這位掌門還真是可憐啊。”

想到這裏不禁對周芷若無限同情,張子山自然不知道眼前的紅衣女子正在鄙視他,他淡然一笑說道:“我根本沒必要殺你,你想的太多了,不過,你那個幫會是該取消了,我來就是這個目的。”

歐陽清風不禁一呆問道:“難道你不怕我把事情宣揚出去麽?

張子山眼睛眨了一下輕笑道:“我不怕,因為芷若馬上是我的人,我張子山光明正大的娶她,又有什麽好顧忌的哈哈!”

說著不禁哈哈朗笑起來,貝錦儀聽了不禁點了點頭說道:“張教主說的好,我們掌門沒有看錯你。”

歐陽清風苦澀一笑說道:“好的很,你還真是個邪門的家夥,不愧是魔教教主!”

說著舉起酒杯敬了一杯,張子山也亦然喝了一杯酒水,張子山歎息一聲說道:“歐陽兄弟,你可知道為什麽當初在光明頂留你一條性命麽?

歐陽清風一灑笑道:“還不是想引我那位出現麽,難道你會這麽好心放過我?說著,擦了擦嘴角的酒水望了白衣女子一眼低聲說道:“笑語,謝謝你當初在光明頂放我一條性命,清風感激不盡。”

張子山看了看那白衣女子低聲說道:“你,你是本教的人?長得真像,為什麽我卻沒看到你?

那白衣女子冷道:“不錯,我是明教中人,我叫冷笑語,張教主想不到吧。”

張子山苦澀一笑說道:“你為什麽放了他,難道你不知道他是一個賊麽。”

白衣女子美目一眨笑道:“我知道他是個賊。”

張子山頓時呆了看了看二人柔情蜜意拉著手,感覺不可思議的很,又問道:“你果真不是珊兒!”

那白衣女子冷漠笑道:“我就叫冷笑語,什麽珊珊不認識。”

張子山見她一臉堅決搖了搖頭歎息一聲說道:“看來真是我看錯人了,歐陽清風,隻要你解除這怒花幫,我張子山絕不會找你麻煩如何。”歐陽清風爽快笑道:“這群猴子我管的很累,解散也好,隻是我有個要求!”

張子山眉頭一皺揚眉說道:“說!”

歐陽清風嘻嘻一笑說道:“就是不要殺我那位舅公如何。”

張子山略感意外沉思一會歎息道:“好吧,我也沒這個權力處置他,不過他要是來惹我,我是不會客氣的。”

歐陽清風輕鬆一笑說道;他若是尋上你來隻怕也是自尋死路,好了我也做了這個晚輩該做的事情,事後我也要退隱江湖,不做小賊了,哈哈!”

張子山淡然一笑說道:“我隻是好奇你什麽時候改了興致居然想要退隱了?

歐陽清風深情望了冷笑語歎息道:“因為笑語有了我的骨肉,所以我決定從此不再招惹別的女人了,其次我也深知張教主勢力如今如日中天成了大明王,我又何必與張教主為敵呢,所以今天就來請張教主一敘,順便請張教主饒了我那舅公一老命,同時我也告訴張教主一個重要消息。”

張子山麵色微微一變問道:“什麽事情?歐陽清風苦笑道:“那就是朝廷得知張教主已在濠州稱王,元順帝大怒派洛璿來消滅你們明教的韓林兒大軍,隻怕眼下韓林兒那邊有麻煩了。”

張子山微微一笑說道:“原來是這件事,嗬嗬,我們早有了安排了。”

說著輕鬆倒了杯酒,歐陽清風眼睛一眨苦笑道:“看來我是白說了,也好,我也算還你個人情。”

薄情淡然一笑說道:“久聞張教主麾下人才濟濟,不知道薄某可否投入張教主麾下麽。”

張子山見他俊臉一絲紅暈不禁呆了問道:“怎麽薄兄要投軍?歐陽清風看了看薄情笑道:“我這位薄兄弟酷喜行軍打仗,隻是沒有門路,一直沒有一展抱負而已,這次他硬要跟我來。”張子山見那薄情低著頭不語,不禁疑惑暗道:“要投軍何必非要找我來著,當真稀奇的很。”

他漫不經心的望了薄情一眼,問道;薄兄當真要加入我明教?

薄情俊臉一沉低聲說道;不錯,元人氣數已盡,正是漢人統一天下大好時機,如今張教主統領明教群雄聯合中原各大派之力,將中原恢複大半,前不久張教主在濠州稱王,更讓天下群雄欣喜若狂,認為天下從此有主,四方義軍也紛紛加入明教,就連成都城裏也有不少江湖豪傑義士頗有心動,暗暗聯合起來準備起義,他們若是知道張教主在成都,必定會開心的很。”

他一雙星目出現異彩,神色變得激動起來,就差沒拍桌子大聲吼叫起來,歐陽清風苦笑一聲說道:“薄兄弟就是這個德性,書生意氣啊。”

薄情忽然覺得自己失態,俊臉一紅抱拳笑道:“在下失態了。”

說著,坐在紅衣女子右首獨自飲酒,瞥了張子山一眼,暗道:“也不知道他會不會答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