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錦儀看了看這個客棧雖然簡陋點,但是蠻幹淨的,便同意了,張子山付錢以後便要了兩間房間。”

一夜時間匆匆而過,張子山醒來之時,匆匆擦了擦臉便走下樓梯卻見貝錦儀正在用早膳,張子山微微一笑湊在一起也叫了一份辣菜吃了點,貝錦儀隻是微微一笑頷首說道:“我等會去峨眉了向掌門複命了。”

張子山微微覺得意外問道:“這麽急。”

貝錦儀苦笑一聲說道:“我跟你一同赴約沒幫你什麽忙,幾乎差點讓你分神,想到這裏真是慚愧的很。”

張子山看著她那一臉羞慚之色,不禁笑道:“好了,別說了,等會我跟你一同回去,順便我去把那個薄情好好揍一頓。”

貝錦儀見他一臉怒意不禁好笑說道:“好!”這等陰險小人是該好好教訓一下!”

二人用完膳後去探望歐陽清風,歐陽清風得知張子山要去找薄情的麻煩,頓時一陣愕然,正不明所以,當得知冷笑語被薄情挾持不禁大怒不已差點要下床拚命,隻是眾人將他扶住情緒才安定下來,大罵薄情人麵獸心居然謀害自己等人,事後張子山囑咐他不可動氣,好好養傷,歐陽清風依言而行,隨後張子山貝錦儀二人騎著馬與****會麵,****擔心張子山安全,有意安排數十名好手前去,但被張子山拒絕,無奈隻好退回原地,張子山和貝錦儀從原路繞道而行,通過歐陽清風的所說的方位而行,半日後終於到達歐陽清風所說的方位,卻見那怒花幫地勢險峻位於劍閣之南的高地上,奇怪的是那怒花幫總舵卻空無一人,二人不禁驚詫互望一眼,張子山看了四周,閉上眼睛聽了片刻,沒有任何發現,不禁歎息道:“看來薄情已經防備我來找麻煩,所以連夜撤走了,要找他可真是比登天還難。”

貝錦儀不禁點了點頭忽然想到薄情是薄柔的族人,頓時心裏一動低聲問道:“薄柔是薄情的族人,不如找薄柔問問吧。”

張子山一聽薄柔的名字頓時頭大,不耐煩說道:“算了,我現在還真不想去問她,免得又被她威脅來著。”

說著,望了那怒花幫總舵,長歎一聲說道;我們先離開這裏再說吧!”

貝錦儀微微一笑跟了上去,二人返回峨眉山的路上卻看見薄柔正在前麵騎著青色大馬,玉麵冰冷望著二人問道:“你們總算去峨眉了,怎麽薄情沒找到吧!”

張子山瞥了薄情一眼不說話,走上前去,好似薄柔是透明人一般,薄柔見張子山一臉淡漠不禁怒火中燒,不過她控製住了,輕哼一聲走到貝錦儀身邊說道:“貝女俠,薄情是不是走了!”

貝錦儀看了薄柔的一眼微微一笑說道:“沒錯,他現在心裏不舒服。”

薄柔不禁點了點頭,仰首看了看張子山遠去的背影暗道:“這家夥吃了這啞虧,也難怪會不舒服,隻是那薄情畢竟是薄氏家人,我到底該不該幫他呢。”

想到這裏,一雙鳳目露出一絲迷茫之色,卻見貝錦儀也走了過去,頓時馬上趕了上去,一路上主動跟貝錦儀說話,倒讓張子山有點意外,他對這位薄大美女一直頭疼不已,見她不理自己,不禁歡喜的很,獨自一個人在前麵晃悠,二女同乘一騎,貝錦儀遊曆江湖見多識廣,薄柔雖然在紅塵可惜卻是一無所知,兩人聊的倒是投機的很,這時已經到了通往峨眉山的岔口了,張子山看著遠處峨眉山輕吐一口氣暗道:“終於到了峨眉了!”

剛到路口,忽然聽到一陣哈哈笑聲,周圍頓時走出六十個黑衣蒙麵人手持鋼刀長棍等武器,張子山淡漠的說道;看來不長眼的家夥來惹事了。”

說著,悠然拍了拍塵土,凝視著那些黑衣蒙麵人,貝錦儀輕哼一聲說道;哪裏來的毛賊敢來我們峨眉派來撒野!”

這時那些黑衣人不禁哈哈大笑說道:“峨眉派哪裏的峨眉派啊!”

張子山劍眉一聳目中精光一閃說道:“你這是什麽意思!”

那些黑衣人見張子山一張俊臉變得恐怖的很,紛紛倒退兩步,其中一個黑衣人大著膽子說道:“你你是什麽人,居然敢來我怒花幫的地盤來滋事!”

張子山一驚,他身影一閃飄到那黑衣人麵前,一手便將他舉起來冷道:“你說什麽,你們是怒花幫的人,峨眉派怎麽回事!”

那黑衣人不禁手腳發軟忽然想到什麽,顫聲道:“你你是張子山!”

貝錦儀一下馬劈頭就問道:“說,到底怎麽回事!”

她那秀麗的臉蛋一陣青白色,秀目淚水盈眶險些要掉落下來,張子山劍眉一皺說道:“沒聽到我問你話麽。”

說著,手上又緊了幾分,那黑衣蒙麵人結巴說道:“薄副幫主帶著弟兄已經在峨眉山了,相信已經攻破峨眉山了!”

張子山臉色一變,一掌將那人擊斃,說道:“我們先上去!”

說著他身影一閃便在數丈之外,貝錦儀雙足一跺,施展輕功而去,那群蒙麵人被張子山突然出現嚇呆了哪裏還敢阻攔往反方向逃走,薄柔輕笑道:“這下好玩了,峨眉居然被這兔崽子給攻打了。”我去看看。”

說著,她騎著青馬追了上去。”

張子山和貝錦儀心急如焚一路狂奔,一路上貝錦儀不知道多少次被張子山丟下,張子山幹脆將她的小手拉著,才免去麻煩,到了峨眉山腳下,卻見地上一堆血跡,斷劍殘肢,卻沒有屍體,張子山心裏一凜,拉著貝錦儀衝了上去,這時上麵一陣箭雨射了下來,張子山微微一驚暗道:“怎麽會有弓箭手,莫非是梁王的人也在!”

他不假思索,左臂一揮,那數百枚箭雨頓時被張子山化為無形掉落在地上,一揮一踏之間,便到了數丈之遠,這時卻見在山腳上站滿了百餘名弓箭手,個個身穿黑衣,身上有玫瑰花的標記,這些人見張子山和貝錦儀衝了上來,紛紛丟棄弓箭,拔出長刀朝張子山衝來,張子山此時殺氣大動,六脈神劍及天山六陽掌一揮而上,隻聽與骨架分裂的聲音,現場一片混亂,張子山一招之下便有數人喪生,此時他已經殺紅眼,不到一刻鍾的時間,本是百餘名怒花幫弟子變成冰冷的屍體,張子山擦了擦手上的血跡,一臉猙獰的說道:“走!”

他大步朝峨眉大門走去,卻見大門緊閉,他大吼一聲,雙掌一並喝道:“開!”

隻聽蓬的一聲,接著一聲慘叫聲,本是兩扇鐵門嗖的飛了出去,頓時一條人影被那強大的氣勁震飛了,那兩扇鐵門壓在那倒黴的黑衣人身上,那人一動不動被壓死了,張子山和貝錦儀沒理會那下麵的屍體,快而疾的望前衝去,這時有不少怒花幫眾見來兩個陌生人闖了上來驚道:“快殺了他們,這是他們的援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