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山看了看自己的小手,哈哈一笑道:“看來大哥是誤會我的意思了,這是我家鄉的習俗,小弟可沒有那個嗜好!”

周通嘟嚷一聲暗道:“那你握著我的手幹嘛,什麽習俗,這麽奇怪。”

張子山嘻嘻一笑說道:大哥,蝴蝶穀離這裏多少路?周通搖頭說道:很近的,就百裏路程而已!

張子山一聽喊道:我的天還不如讓我死了算了!

說著,差點暈倒地上,周通不在乎說道:兄弟,這有什麽奇怪的,我軍一天行軍四十裏也有,十幾天就可以到了。

張子山看了看自己瘦小的身體說道:“那倒是,那我們繼續趕路吧。”

說著,拍了拍手,起身,還不忘咬了一口蛇肉,出發了,二人徒步行走,走了數天,一路邊走邊聊倒也甚寂寞,二人不知不覺已經到達漢水渡口,張子山一看暗道:“這裏不就是去蝴蝶穀的要道麽,張無忌在這裏認識周芷若的,也不知道是比我早還是比我晚啊?”

周通看了看河道忽然黯然道:“就是在這裏,常兄弟受了重傷,若不是張兄弟相救隻怕死與非命。”

張子山看了看地上的長刀的斷刃,矛頭等兵器,地上還有黑色的血跡,問道:“那常兄弟是什麽人?”

大哥你跟他交情不錯啊!

周通點了點頭,望了望天際,說道:“他叫常遇春!”我跟他從小一起遊玩竟已有二十年了,如今參加義軍卻是聚散離多,如今他受了傷我還沒去看過他。說著,虎目淚水殷殷,張子山笑道:“大哥你不要觸景生情了,你那常兄弟說不定還在穀中呢?”

周通搖頭道:“不,他已經離開蝴蝶穀,有1個半月之久了,上次我來的時候,胡師伯說隻能活動40歲,可他卻毫不為意,我現在反倒希望胡師伯是錯診。”

張子山頓時無語暗道:“曆史上的常遇春就是40歲死的,你是自欺欺人了。”

但嘴上說道:“大哥不要難過了,我們接著走吧。”

周通振了振精神笑道:“倒是讓兄弟見笑了!”

張子山正色說道:“大哥人非草木,兄弟不會笑你,反倒敬重你的為人,顧兄弟情義的英雄。”

周通目中頓有異彩,笑道:“兄弟看來我們是同道中人,以後大哥就叫您賢弟了哈哈,在這個世上我又有一個兄弟了哈哈!”

張子山激動握住周通的手說道:“做你的兄弟我張子山三生之幸哈哈!”

周通有點不適應他的反應不過總算沒有掙脫手笑道:“賢弟,也是我的榮幸,不過我很是歡喜有你這個兄弟!”

張子山笑道:“那我們要不要來個結拜儀式麽?”

周通頭一搖道:“我最不喜歡這些虛假一套,這還是免了吧,兄弟情在心中,何須一個形式。”

張子山暗道:“周通還真是赤誠之人,這也是我來這個世上唯一一個兄弟了,兄弟情在心中,說的太好了。”

二人又是一陣哈哈大笑,周通的心裏的陰影頓時散了,此時有一船夫走過來道:“客官想去哪裏?”

周通說道:“我們二人去九江。”

船家欣然答應,後二人在船上連過數日,終於到了第七天終於到了九江,二人又行走數日到了一條三岔路,見元兵正逐一排查百姓,周通大步走過去,那元兵說道:“叫什麽,哪裏人!”周通低聲道:“安徽安縣周九,這個是我表弟周子山。”

那元兵看了看周通和張子山手一擺說道:“滾吧!”

張子山聞言差點憤怒的打過去,卻被周通拉住了,笑道:“我們走!”

張子山看了看自己的身材頓時清醒起來暗道:“我還真以為是我那個年代了,老兄要謹慎才行。”

這樣二人,又走了一裏路程,看見花花草草,各種花草楓香撲鼻,五顏六色的蝴蝶卻是一大亮點,張子山驚呆了道:“好美麗的景色啊,這裏可以做旅遊景區了,太美麗!”

周通笑道:“我初來此地也大吃一驚,想不到人間竟然如此美麗的地方,走吧!”張子山喃道:“蝴蝶穀果然是名不虛傳啊,都是些大蝴蝶,有空我得拿去做標本。周通不明所以問道:什麽叫標本?”

張子山輕啊一聲笑道;“就是把蝴蝶放在紙上,日子長了就成標本了嗬嗬。”

周通似懂非懂點了點頭,也就沒在問下去,張子山看了看景色暗道:當日張無忌來這裏是什麽心情恐怕也隻有他知道了?兩人穿過花徑,終於看見草廬,周通微微一笑說道:“這裏就是我胡師伯的住處了?”

再走進去一看,一身穿藍色布衣孩童在煎藥,臉上黑呼呼的,他看見周通喜道:“周叔叔是你啊,先生周叔叔來了。”周通哈哈一笑說道:原來小藥啊,我師伯在吧,師伯弟子來看你來了!

這時,茅廬門呀的打開,出來一個灰色長衫的中年人,器宇軒昂,隻是下顎的山羊胡須有點不美,他傲慢的點頭說道:周通有什麽事情麽,又是為藥草一事?

周通恭敬說道:師伯,軍中藥物緊缺,所以周通向師伯要藥材了。那中年人正是胡青牛,他目光移向張子山冷道:知道了,他又是誰?

周通一笑說道:這位是我教五行旗的弟子張子山,隻是他身形瘦小想請胡師伯調理一下身體。

胡青牛輕恩一聲說道:既然是本教弟子那進來吧,不過我看他並不懂什麽武功,他是擔任什麽職位呢?

周通輕輕一笑道:“他其實是旗主的文書,師伯你看他可以吧。張子山點頭說道:請胡師伯成全。”

胡青牛看了看張子山,冷道:“行了,小藥去拿三十箱藥給周通。那藥童看了看張子山,點頭說道:是,先生。”

說著轉身離去,張子山暗道:“奇怪,張無忌去哪了,怎麽不見他啊?”

胡青牛走過來扣住他的手,沉思一會說道:“氣血不足,的確需要調養,你在此居住1月應該可以調整你的經脈。”周通喜道:“那多謝師伯了,對了,無忌兄弟去哪了,我怎麽沒見到。”胡青牛搖頭說道:“這小子也不知道去了,說是采藥,我還真怕寒毒發作一命嗚呼呢。”

周通驚道:“師伯那不是很危險,我去看看他,他可是常兄弟的恩人。”胡青牛點頭說道:“那你去看一下吧,我想他應該去後山去了。”周通轉身朝張子山說道:“兄弟你先在這裏呆著,我去去就來。”

張子山暗道:“你去,我總不會袖手不管吧!”

一把掙脫胡青牛的手,跑到周通身邊笑道:“大哥,我們一起去吧,我也想看看救你常兄弟是怎麽樣一個人嗬嗬。”胡青牛雙眼一白冷道:“小子你自己身體也好不了多少,別跑一段路又死了一會。”周通驚道:“師伯你何出此言,難道我兄弟已經死過一次了。”

張子山臉色一變暗道:“這胡青牛當真厲害這也看的出來?”

胡青牛冷哼一聲轉身說道:“小子你想死的話盡管去,你的氣血還未恢複原位,何況你數日奔波五髒六腑也承受不住。”

周通跑到胡青牛身邊問道:“師伯,這怎麽回事?”

胡青牛嘿嘿一笑說道:“這小子本來就已經死了,不過奇怪的是後來又活過來了,連我也很是奇怪,你也不懂啊。”

張子山歎息道:“果然是神醫,這也讓你看出來,不錯,我死過一次,不過閻王並沒要我,所以我又活了。”

胡青牛古怪一笑道:“生死一線之間,真是玄奧啊。”

周通驚道:“這世間還真有死而複活之事,師伯你怎麽看出來的?”

胡青牛歎了一口氣道:“我剛才切脈才發現他是剛死之人,五髒幾乎要腐爛卻又奇跡複原,血氣已經凝結卻又恢複正常,隻是血脈堵塞才會引起氣血不足,那不是死人是什麽,小子我要不把你殺死,然後你複活一次好不好。”

說著,一掌要劈下來,張子山那料到他會這麽一出大吃一驚,忙跳開閃避,驚詫的說道:“瘋子!”周通驚道:“師伯不要!

說著,擋在張子山身前,胡青牛怒喝道:你閃開,我好不容易找到死而複活的方法,不然我連你也殺!周通驚道:師伯要殺你就殺我,我決計不會讓你殺我兄弟的,何況你要殺的是本教中人,難道你不怕被逐出明教麽。

胡青牛一怔,手放下來,臉色緩和說道:你說的沒錯,我真的成了狂人,周通你說的沒錯,再怎麽樣他也是本教中人,我不殺他就是了。

說著,望向張子山,說道:小兄弟嚇到你了,不過你放心我不會把你怎麽樣了,你就安心住在這裏,我去給你配些藥。

張子山暗道:真是個科學怪人,你把我開膛我還會有命活麽。”

想著還是離開他遠遠的,周通一把將張子山拉在身邊道:“師伯,但願你能言而有信,兄弟,你先留在這裏,我去去就回,我想師伯應該不會加害於你的。”

張子山點頭道:“大哥那你先去吧,放心沒事的,胡師伯還不是那種言而無信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