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丁敏君不禁竊喜暗道:“師傅肯定有什麽好處給我了。”滅絕師太看了看張子山,但見張子山不禁欣喜的點頭,她馬上把頭轉過去,胸口一上一下,張子山暗道:“以為滅絕師太是個冰人,沒想到還有女人應有東西,金先生把她寫成太不堪了,或許是被我給開導了吧哈哈。”

心裏一陣自戀,這時丁敏君進來了,但見門塌下了,不禁一驚問道:師傅你沒事吧。滅絕哼道:“沒事,剛才有人跟我打一架打跑了,你還不給我收拾東西。”

丁敏君心裏涼了一半暗道:“原來是叫我收拾東西來著,我還以為有什麽好事來著,倒黴。”

正思索一番,忽然感覺有一陣風吹來,警覺躲開起來,但還是遲了,身子一麻定在那兒了,她眼睛一看但見一個少年正笑盈盈的看著自己,全身不禁汗毛直豎,但見滅絕站在那裏一動不動,暗道:“完蛋了,連師傅也被製住了,為什麽師傅反倒把我叫進來,難道師傅被脅迫了。”

滅絕苦澀道:“敏君委屈你了,他是來找你的。”張子山裂牙一笑道:“丁美人你知道我來幹嗎?”丁敏君顫聲道:“我怎麽知道你要幹嗎?”張子山凶橫道:“你不是很三八嗎講曉芙的事情好讓你師傅一掌殺了她,難道你不怕報應嗎。”

丁敏君驚道:“你要幹嗎,不要殺我,師傅救我。我不要死啊。”

張子山一掌打了過去怒道:“這一巴掌是替你師傅打的,教出這麽個心術不正的徒弟!”

說著看了滅絕一眼,但見神色不變,或許是麵具關係,心裏不禁一動,丁敏君哭道:“是我是害她,那又怎麽樣,師傅總是疼她把所有武功都傳給她,師傅偏心,我要是不告密,我就是傻瓜,你殺了我吧。”

張子山被她一哭,心腸頓時軟了,歎息道:“你師傅見你資質不如曉芙自然會對曉芙點,是你心胸狹隘罷了,罷了,我打你幾巴掌也算了,畢竟你還年輕不殺你了。”

說著,替她擦了擦臉蛋的淚水,溫柔說道:不打你了,你還哭什麽啊。敏君停住哭聲道:“不打我了麽?”

張子山點頭笑道:答應不打你臉,可不代表我會放過你別的地方啊!

丁敏君頓時又哭道:“那你要幹嗎?”

張子山眼睛在她的身上瓢了瓢道:“身上都這麽瘦,打到那裏都很疼的,不過我看到一個地方肉很多的。”

丁敏君眨眼道:哪裏?張子山粗暴的將她的裙子翻開笑道:“那不就是你臀部麽。”

頓時露出雪白的臀部隻是瘦瘦的,滅絕歎了一口氣,把頭轉了過去,丁敏君羞怒交加罵道:“你混蛋還不如一劍將我殺了,5555!”

張子山冷道:“你還知道羞恥之心,難道曉芙就沒有麽,她被楊逍侮辱,你不但沒有幫她說好話,還惡意中傷她,刺激她家人,你是人嗎,你別怪我心狠這是你自找的!”

張子山說話間劈裏啪啦的打在她上,頓時她雪白的臀部出現五爪金龍,丁敏君怒道:“這個仇遲早我會報的。”

張子山冷笑道:“可惜我不會給你任何機會的。”

說著,一掌貼在她的,暗運北冥神功,源源不斷將她的內力吸取過來,少時間,張子山麵部出現紅暈,目光頓時變的犀利無比,哈哈笑道:“娥眉九陽功果然非同尋常居然可以讓我功力變的精純。”

說著一掌將丁敏君打開,但見丁敏君顫聲道:“你施展了什麽妖法將我內功全都廢掉了。”

滅絕驚道:“你難道你用的是百年前的北冥神功!”

張子山嘿嘿一笑道:“你果然很有眼力,你放心我不會吸取你的內力,雖然你差點害死曉芙,但是她心裏一直有你這個師傅,隻是你太嚴厲了,你還是活在當年楊逍害死你師兄的仇恨裏,不過你放心,楊逍自然會有人收拾他的。”

滅絕目中淚水殷殷說道:“當年要不是楊逍我又何至於帶這個麵具,我師兄死了我心也死了,我發誓終身不談婚嫁繼任掌門一職,同時我發誓一生與明教為敵,這個麵具就是當年開派祖師傳下來的,當年祖師遊曆四海,希望可以找到神雕大俠的下落,可惜後來一直未曾見過楊大俠,祖師萬念俱灰出家為尼,並帶上麵具曾定下規矩,凡是曆代掌門必須帶上麵具,若是麵具摘下就不再是娥眉掌門,除非掌門有心意男子,才可以破除這個規矩,可以以真麵容見人。”

張子山點頭道:“原來如此,難怪你剛才會這麽說了,這到底是什麽意思呢?”滅絕師太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不過,這幾十年曆代掌門都是這樣過來的。”

這時丁敏君已經昏迷過去了,張子山歎息道:“此間事已了,曉芙已經退出娥眉派,希望師太不要去騷擾她,否則在下絕不輕饒。”

說著,縱身一躍,消失不見了,滅絕身體忽然動了,暗道:“這小子內功非常精純,以後一定是個了不得的人物。”他起身探了探丁敏君的脈搏,不禁一歎說道:“果然內功已經被吸走了,敏君這也是你的惡果,你的心胸太狹隘,這就是為師為什麽不肯將衣缽傳給你的原因。”

說完,拍了她一處穴位,丁敏君幽幽醒過來,但見滅絕師太麵無表情哭道:“師傅你要給弟子報仇啊!”

滅絕搖頭說道:“憑我的武功也不是他對手,談什麽報仇,隻是敏君,你失去武功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你從此可以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再也不用打打殺殺了,你若是願意留下來,就這裏幹活,若是不願意,為師就給你銀兩讓你過日子如何。”

丁敏君忽然眼前師傅怎麽變的那麽慈祥,問道:“師傅你怎麽變了,以前你不是這樣的。”滅絕茫然道:“我真的變了嗎?”

也不知道為什麽腦海裏忽然出現自己赤著身子被那少年打臀部的情形,不禁麵部發熱,不自然摸了摸麵具,才鬆了口氣笑罵道:“胡說什麽,你到底是願意留下還是下山。”

丁敏君輕歎道:“師傅我還是下山算了,我以前總是罵派裏的弟子,如今沒有武功她們一定會欺負我的。”

滅絕歎息道:“好吧,你去我房裏取些銀兩走吧。”

丁敏君含著眼淚退了出去,滅絕師太看著門外不禁幽幽一歎。

張子山笑嗬嗬的離開娥眉山,一路施展輕功,終於到第三天才到漢陽,隻覺腹中空無一物,便找了一家酒家休息,隨便叫了幾道菜,過不多時,小二拿來酒和饅頭,張子山咬了幾口眉頭一皺,之後又吞了幾口酒,想到馬上可以跟紀曉芙成親不僅眉開眼笑,這時,走進一個身穿白衣的年輕女子看了看張子山手中的戒指,不禁眼睛一亮,走到張子山麵前,清脆說道:“閣下可是張子山張少俠!”

張子山抬頭一看,但見那女子身材一等棒,一雙美目會發出亮眼的光芒來,絕代美女啊,張子山一怔之後忙點頭道:什麽人,找我什麽事情?女子一把將張子山拉起說道:就是,跟我走!子山驚訝帶歡喜暗道:莫非老子來豔遇了,不對,哪有哪個女人一問男人的名字就拉走,什麽意思啊!

想到這裏一把將那雙玉手拉開問道:“說姑娘你把事情說清楚再走好嗎,我還有事情啊。”

那女子氣呼呼道:“你怎麽答應人家一個月後去參加選舉掌門,你倒好來了漢陽,我師姐為了讓你繼承掌門之位,現在被人打成重傷,你到底什麽意思啊。”

張子山疑惑道:“什麽參加掌門,你師姐是誰啊,我認識美女很多,不知道你說的哪個啊?”

那女子怒道:“你裝傻啊,你一個月答應周師姐參加掌門選舉啊,你連個影子都沒看見,害的我們全世界找你,你死哪裏去了。”

張子山腦袋一拍,喃喃道:“姓周,難道是她,你師姐是不是叫周靈玉嗎?”

那女子罵道:“你腦袋急轉彎了,現在才想起來了,氣死我了,現在還不去看我師姐,她受傷很嚴重!”

說著哇的哭了,張子山嚇一跳說道:“別哭別哭了,人家還以為我欺負你了,你師姐在哪啊!”

那女子擦了擦臉蛋上的眼淚,結巴的說道:“她就在這個客棧樓上。”

張子山暗道:“不會這麽巧吧,這也會你們碰到。”

他微笑道:“你叫什麽名字啊妹妹?”

那女子杏眼一瞪怒道:“怎麽騙了我師姐還不夠來騙本姑娘了,哼不告訴你!”

說著,走上樓去,店小二見張子山也要走的樣子,問道:“這位公子請付錢!”

張子山摸出幾兩銀子給店小二,走了上去,那店小二看了哈哈一笑,跑到掌櫃麵前笑道:“老板我們遇到愣公子了,居然給我們這麽多哈哈!

那”掌櫃嘿嘿一笑道:“還不把錢拿來。”

店小二支吾著將銀兩給了老板暗道:我是白忙一場。

張子山跟著那女子上了屋後,門呀打開,那女子輕聲問道:師姐你沒事吧。裏麵傳來咳嗽聲,清脆的聲音傳來道:“靈珠你帶誰來啊?”

靈珠白了張子山一眼說道:“師姐,你日思夜想的人我帶來了。”

那聲音喜悅道:“他他來了,快扶我起來,我要打扮一下,不然我沒法見他。”

說著,張子山輕咳一聲說道:“周姑娘,你沒事吧。”

正待進去,那聲音急促道:“不要進來,我現在很難看,你先等我一下。”

靈珠擦了擦眼角的淚水道:“先進去了,你再等會。”

張子山暗道:“難道她受傷那麽嚴重,我事情一來竟然把這事情也忘記了,說來也是我對不起她啊。”

思索之間,裏麵頓時傳來輕微的腳步聲,張子山內功深厚,聽出那人氣虛無力,似乎內傷很嚴重,本待進去,但害怕到時她難過,不禁停住腳步,輕微歎息,轉過身望樓梯下看去,暗道:“三日來到這裏,也沒有去見曉芙她現在怎麽樣了,還有在濠洲小藥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