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顏淡然一笑說道:“你猜的不錯,不過阿裏山,你也該回蒙古了,莫非還想找張子山報仇麽!”

阿裏山見素顏將目光移向張子山點頭說道:“此人留著也是對我蒙古人一大危害,我久久不離開就是為此人!”

素顏緩慢搖頭歎息道:“不行,你不可以殺他!”

阿裏山白眉一皺問道:“為什麽?”

素顏一襲白衣飄動著,走到張子山身側,見張子山閉著雙目運功療傷,不禁點頭說道:“果然一表人才,難怪會有這麽多的女子喜歡他,連明珠也會為了他可以放棄公主地位,阿裏山,你雖然武功已到先天之境,世間少有人可敵,你若是執意如此,不要怪我不留情麵!”

阿裏山冷哼一聲說道:“素顏你莫非是為了你徒弟,來阻止我殺死張子山麽!”

素顏不禁咯咯一笑,美目凝視著阿裏山說道:“這次你錯了,明珠雖然是我徒弟還不至於讓我出手的地步,但是眼前之人是白龍轉世,未來的天下之主,我豈可讓你殺了他,阿裏山不仿告訴你,你們的皇帝已經跑了!”大元在中原的基業完蛋了,不信,你去大都便可以明白了!”

阿裏山麵色一變驚呼道:“什麽,皇上居然離開大都,他他去哪了?”

素顏冷冷一笑說道:“從哪裏來回哪裏去,至少如今他已經不在大都了,要不是我提前給他警告隻怕他已經成了甕中之鱉了!”大都攻破隻是時間問題而已!”

說著她美目異彩閃爍望著張子山,阿裏山驚怒交加說道:“不可能,皇上怎麽可能就這麽走了,是你說的是不是!”皇上才聽你離開大都,你這個惡毒的女人迷惑皇上離開大都,我要殺死你!”

阿裏山正要運氣打向素顏,忽然感覺全身真氣居然沒有反應,經脈之間仿佛斷裂一般,他臉色大變驚呼道:“怎麽會這樣?”為什麽我運不了功!”他不相信又試一下,真氣如同一潭死水寂然不動,他怒道:“素顏,一定是你搞的鬼!”

素顏疑惑的望著阿裏山問道:“怎麽你懷疑是我傷了你,真是笑話!”

我才來這裏不久如何對你下手!”

阿裏山見她一臉疑惑,不似偽作,心裏一陣疑惑暗道:“我先前並沒有此現象,怎麽會這樣,不是素顏,難道是?”

他忽然想到張無忌先前表情有點詭異,心裏一動,張無忌明明可以躲過自己的那一掌,偏偏不躲,原來是借機暗算自己,但自己並沒有被他打傷,那這又從何說起,想到這裏,他打開衣服一看,頓時臉色一變,他驚詫的發現自己的胸口居然有極其細微的針孔,若不仔細看,當真難以發現這針孔,他惱怒的看著張無忌怒道:“原來是這小子暗算我!”

他忽然想到自己如今是廢人一個,雖然有驚人內力卻不可以施展,暗道:“如今,我內力盡失,若不及早離開,等張子山運功後醒來,我必定喪命在他手中,走為上策!”

想到這裏怒哼一聲說道:“這次我且饒了他們二人,我先離開休息一下告辭!”

素顏見他步伐輕浮,便知他當真失去內力,隻是她不喜管閑事,也不刻意為難他,任由他離開,眼見阿裏山離去背影暗道:“想不到他居然會老成這樣,恩,必定是他用了刺穴方法激發了潛能,練成從來沒有人練過的龍象般若功最上層的功夫!”

她想到此處不禁歎息一聲,看著張子山閉目養傷暗道:“這小子負心薄情,不給他厲害看看,實在是對不住明珠啊!”

她想到這裏,她悄悄走上前去,用無上神通在張子山的臉上寫著幾行字,然後咯咯一笑,白衣飄然而逝,隻留下張無忌和張子山二人潛心療傷,白馬鎮早就在二人到達之前已經人去樓空,白馬鎮如同一座死城一般寂靜的可怕,隻聽到二人輕輕的呼吸聲,過了半個時辰,張子山運功完畢,詫異望著四周暗道:“奇怪了,阿裏山居然不見了!”

他忽然感覺連臉上有一陣異樣,似乎有點癢癢的感覺,他隨便抓了抓癢,站起來卻見地上有兩個淺淺的腳印,那腳印細小修長似乎是一個女子的腳印,張子山劍眉一皺暗道:“難道我先前運功的時候有女人來過將阿裏山驚走了!”

張子山定了定神,緩緩起身吐了一口氣感覺氣息順暢許多,他抬頭一看卻見張無忌正閉目調息打坐,本是一張俊臉如今卻變成白紙一般,顯然是受了嚴重的內傷,周圍散發出淡淡的罡氣,張子山劍眉微微一皺,暗道:“看來無忌必定為了我受了重傷,否則以他的內功修為可完全可以離開這裏,一走了之的,一定是阿裏山為了救我所以才冒死救我才受重傷!”

想到這裏,他默默走到張無忌身後,張無忌恍若未覺繼續調息休養,他那英俊的臉蛋頓時變成紅色,頭頂上天靈穴出現一陣陣白霧越聚越多,張子山見狀不敢有半點大意,他深知這是張無忌運功最關鍵的時候不可以有半點驚擾,他靜靜觀看張無忌的現狀,但他暗是提高警戒,周身的護體罡氣油然而發,那淡淡的氣場形成巨大的包圍圈將三丈之內物體都包裹起來,任何一人一物都不可以進入那氣場之內,所幸白馬鎮並無外人出入,一切平安無事,張無忌這時已經收功緩慢站起,卻見張子山笑吟吟的望著自己不禁欣慰說道:“大哥你好了許多啊!”張子山微微一笑點頭說道:“還好,隻是受了點輕傷,倒是你受了重傷,現在感覺怎麽樣!”

他不禁朝張無忌身上看了一下,張無忌嗬嗬一笑說道:“我沒事,如今五髒六腑已經歸位已無大礙!”他忽然想到自己身受重傷的時候,阿裏山還沒有半點受傷的樣子,不禁臉色一變問道:“阿裏山!”

他不禁反朝張子山身上看了看,見張子山並無異狀,長鬆了一口氣,他又望了張子山身後一眼,卻見阿裏山早已不知所蹤,不禁納悶問道:“大哥,難道阿裏山被你打跑了?”

他想到自己用了乾坤針不免有點心虛,便問了一句,張子山自然沒看出他的心思,隻是見他臉色有點難看,還以為他心裏有點緊張,也沒細問,他笑道:“我也不知道,我醒來的時候,就沒見阿裏山人影,不過我在地上發現一對女子腳印,似乎有個女人來過,我在想是不是那女人讓阿裏山放過我們了!”

張無忌臉上出現一絲疑惑,狐疑的眼神望著地上的那細長的腳印,他不禁點頭說道:“不錯,還當真是女子的腳印啊!”

他這時目光移到張子山臉上,卻見張子山臉上有兩行細細的血痕,不禁一愣問道:“大哥,你把臉抓破了,還有血啊!”

張子山輕哦一聲回想自己剛運功養傷之後的確有點怪怪的,他輕輕擦了擦臉,將右手舉起到麵前一看卻見有血水流淌在手掌之間,微微一怔沉思一會暗道:“我先前與阿裏山交手又沒有弄傷臉,這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