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山笑道:我當然會對曉芙好了,嶽丈請放心好了,她們二個,一個小藥,另一個叫朱九真。

紀老人點了點頭說道:恩,我去準備些錢,萬一不夠就慘了,大約算算沒有5萬錢是不夠的。

張子山驚道:什麽要五萬,要這麽多!

紀老人像是看白癡一樣,但想到他才十五六歲不禁歎息道:畢竟還太小,真不知道這麽早結婚你們會有好處麽?

說著,搖晃的走了,張子山苦笑道:看來你爹很不滿啊。

紀曉芙咯咯一笑說道:好了,我爹說說而已,他也沒說什麽嘛,大不了我們有錢給他好了。

張子山腦袋一轉暗道:我來這個世上還真沒有賺錢過,現在有一身武功去幹嗎好呢,人家穿越不是有錢就是有權,隨便一造什麽東西都會出來,我是一介武夫能夠幹什麽,對了除非我把靈鷲宮搞到手還怕沒錢嗎,恩隻要解決這些所謂的長老我就可以當什麽宮主了,那不是有錢就有錢了。

張子山是個最懶的主角竟然這麽沒有上進心,替他悲哀,紀曉芙見他一喜一憂疑惑問道:你在想什麽啊?

張子山打了哈欠說道:我要睡覺了趕了一天的路的累死我了。

紀曉芙心疼的說道:你先去睡吧,我爹早已給你安排好房間了,我陪你過去。說完,拉著張子山的手,望東廂走去,張子山伸手將她攬在懷裏輕聲道:我們要不那個。

說著,雙手已經往下滑了,紀曉芙忸怩道:我爹就在你房間隔壁,別胡鬧啊!

張子山驚道:你爹是刻意安排跟他旁邊啊,真是的,斷了我的幸福生活。紀曉芙低聲道:好了,一個月你都忍不住嗎?

張子山垂頭喪氣道:那好吧,隻好先委屈一下它了。

紀曉芙撲哧一笑道:沒正經的,先練好九陽真經才是真的,武功練好了就好了,恩對了,我們是該把小藥她們給接來了,否則她會不依的。

張子山進了房屋點頭說道:好的,過兩天我會去接她還有九真的,天哪路好遠,不把我累死才怪。

紀曉芙低聲道:誰叫你這麽,見一個娶一個,活該!

說完,輕哼一聲轉身離去,張子山喃喃道:也許我是夠,這是不是人家說的博愛呢。

想完,趴在**一會睡著了,正睡的迷迷糊糊,忽然感覺耳朵被人拉住一般疼痛,起身忽然嚇一跳問道:你怎麽會在這裏出現啊,你怎麽進來的啊?原來是個身穿白衣美女正笑吟吟的拉著他耳朵,說道:不正是你姑奶奶我了,至於怎麽進來的,不告訴你哼!

張子山苦笑道:你也不會害羞啊,來打擾我睡覺。

白衣美女笑道:有什麽好怕,我們逍遙派的人率性而為,有什麽好奇怪的?

張子山一歎道:有什麽事就不可以等到明天嗎,真是的大半夜來打擾我睡覺,人家還以為你是采花賊呢。

那女子正是靈珠,她歎息道:我師姐明天要離開了,所以我要給你打聲招呼,你知道你傷了她的心,虧我師姐這麽喜歡你,你這負心漢哼!

說著,將耳朵又提高幾公分,張子山怒道:再拉我耳朵我要你好看!

靈珠咯咯一笑道;怎麽想仗著武功想欺負我哼,沒門。說著,照舊將他耳朵抓著,一副很拽的摸樣,隻把張子山氣的牙都疼了,張子山正待一動,似乎她有所察覺,耳朵又是一陣疼痛,喝道:靈珠,在不放掉我就不客氣了哼!

說著,虛空一指,點在她柔軟的,她胸口一麻定在那裏,怒道:臭小子你還真動手啊!

張子山輕輕將耳朵放下來,嘿嘿一笑道:想不到人這麽小,挺大的。說著,用手指點點她的,軟綿綿又有彈性,靈珠感覺胸口又麻又舒服,呻吟道:你這混蛋欺負,我要告訴師姐你欺負我。

張子山嗬嗬一笑道:那你怎麽告我呢?

靈珠玉臉一紅,支吾道:你碰我那裏啊?

張子山把臉湊到她麵前壞笑道:你是不是喜歡我,要不然這麽晚來找我,明天又不是沒有時間是不是啊。

靈珠嘴角一笑白了一眼說道:你這自戀的男人,我才不會這麽傻喜歡你這種男人,也隻有我師姐才會這樣哼。

張子山哼一聲說道:我還看不上你這樣野蠻的女人,閑話少說,還有別的事情嗎?

說著,兩道指風揚起,靈珠覺得渾身輕鬆,說道:這佛經交給你,另外我師姐說了如果你要找她去天山縹緲峰。張子山接過佛經問道:你師姐這個也不要了?

靈珠搖頭說道:師姐的確不想要了,畢竟這是你們段家的東西,應由你來保管。張子山看了看佛經,用內勁將它震碎道:為了這本東西死了多少人,以後段家武功心法我隻口述不再用這本佛經了。

靈珠拍手笑道:也好,這樣就不會有人惦記這本佛經了,好了,我先告辭了。說完,不等張子山說話,便穿過窗戶躍了出去,幾個起落就不見了。張子山搖頭笑道:這丫頭也真夠蠻狠的,有點像現代野蠻女人一般,恩稀有動物。這時,門口傳來腳步聲,紀老人的聲音便傳來道:子山啊,剛才誰來過了,我好想聽見有人跟你說話。

張子山一怔說道:沒什麽,隻是一個朋友明天要離開跟我道別而已。紀老人這時才不再說話,半響說道:好好休息,過兩天你還要去接人。

說完,腳步聲離去,張子山將碎片放進雜物處,之後繼續睡覺,一覺睡到天亮、過了數日,張子山匆匆離開漢陽告別了紀曉芙。

自行去杭州去見朱九真,而小藥、傅紅繡,張無忌三人跟著紀府的人也已經從濠州往漢陽趕。

張子山騎著寒雪,日行千裏,倒也是輕鬆,途經各個城市吃遍各處美味倒也自在,就這樣過了十日左右終於到了杭州,無暇看杭州的風景,忙找個酒家吃喝打聽四友山莊的位置,後來打聽到原來四友山莊就在西湖斷橋前麵的小島上,不禁呆了一呆,隻得繼續趕路。

騎著馬走了數裏,終於到了西湖,但見西湖邊風景怡人,更何況美女更是多多,讓張子山開一下眼,不過並沒有實際行動,趕緊騎著馬望西湖邊跑到了邊上,終於看見有一渡口,但見就一隻小船,船上站著一個妙齡少女問道:少俠可是要去四友山莊麽?

張子山疑惑問道:你怎麽知道?

那妙齡少女清脆一笑說道:這裏坐船隻有去那對麵的四友山莊,其他還有什麽地方可以去。張子山恍然大悟笑道:原來如此啊,我當時旅遊景區了。

那妙齡少女笑道:旅遊景區說的好啊,這裏風景這麽好,不做旅遊景區太可惜了,恩我明天去拿點錢做生意嗬嗬。

張子山眼睛一亮說道:瞧不出姑娘還有商業頭腦,姑娘姓什麽啊?那少女咯咯一笑道:我姓樵啊,你來四友山莊幹什麽?張子山微微一笑道:我來找我未婚妻子的?

那少女臉上一紅問道:你找誰啊?

張子山嗬嗬一笑道:她叫朱九真。

那少女驚訝道:那你是張公子了?

說著,跳上岸,望張子山頭上腳下看了一看,忽然一笑道:果然英俊瀟灑,你比那個什麽衛壁好多了,難怪朱小姐這麽喜歡你了,恩,來坐我船,我帶你去四友山莊。

張子山微微一笑道:難道你認識九真不成?那少女點頭道:我就是四友山莊的人,我叫樵翠雲,我娘是四友山莊的仆人,所以我從小在那裏長大,朱小姐那麽刁蠻的怎麽會喜歡你呢,真奇怪。

張子山微微一笑說道:你把山莊情況跟我說一下,免得我到時候得罪人。

樵翠雲笑了道:一般情況我是不會說的,不過你得拿出點誠意來啊。張子山一怔,忽然笑道:好,我忘記了給你船錢。

樵翠雲搖頭道;我收的不是船錢,而是打聽消息的費用。

張子山嘴巴一張,之後從身上拿出三兩銀子給她,她笑道:這還差不多,四友山莊就是當年南宋末年樵夫所創立,不過當時取名不叫四友山莊,而是叫一心山莊,因為他出身從樵夫出身。提醒自己要一心創業,所以取這個名字,後來生意越來越好,一心山莊越來越大,正好,當年他三位夫人生了4個孩子,他希望自己團結友愛不要骨肉相殘,所以叫做四友山莊。

這個名字用到現在,而樵家現在就有四位掌舵人,大掌舵人叫樵遠山,二掌舵叫樵遠景,三掌舵叫樵遠寧,四掌舵叫樵遠人,樵遠山就一個獨生女兒叫樵鳳吟,她聰明又美麗又有才幹有不少男子追求她,可是她眼高與頂,你千萬別被她所迷,否則朱小姐非把你撕了。

至於三位掌舵人卻沒有子嗣,所以三位掌舵人視她為掌上明珠,每天捧再手心裏一般,少俠你可不要見異思遷啊,不然你會死的很難看的。

張子山疑惑道:難道我有這麽花麽,切,我有三個老婆已經夠煩了,不想再招惹誰,最多候補一位而已。

樵翠雲驚愕道:你有妻室了,那朱小姐也在其中麽。

張子山嘿嘿一笑道:那是自然拉,哈哈。樵翠雲白眼道:還說不,娶了3個還要候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