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山聽著他那結巴幹硬的中文,皺眉道:“不錯,他們統統被我殺了,你想去殉葬麽!”

那東瀛浪人凶狠道:“我沒那麽笨!”

說著,他忽然朝後麵跑去,張子山本以為他會拚命,沒想到居然這麽就跑了,張子山冷酷一笑說道:“想逃!”

說著,他身影一閃,在半空中真元匯聚於手掌之上,隻見手掌呈晶瑩之色,張子山嘿嘿一笑,笑道:“看看你接的了我的陽光三疊的掌法!”

說著,他舞動右手,連續三掌拍向那東瀛浪人,卻聽到那東瀛浪人慘叫一聲,一陣血雨飄灑,本是完好的一具身體,變成上下兩截,他那雙腿被張子山的掌勁齊齊折斷,他的上身撲通一聲躺在地上,尖聲的大叫不已,嘴上罵著什麽,張子山當然聽不懂,他冷酷一笑說道:“殺你如同殺雞,我知道你便是那個攝魂祭司,說張無忌他們在哪裏!”

攝魂祭司痛苦的嚎叫道:“你解除我的痛苦我就說,不然我是不會說的!”

張子山見他臉龐都皺一團,依然不肯說,淡然笑道:“不說是吧,我將你的頭皮切下來然後讓你腦袋開一個洞,不怕你不說!”

說著,他俯身拉了拉他頭上的短短的辮子,隻見他輕輕捏住他那小辮子,冷道:“究竟說還是不說!”

說著,他將那小辮子拉了一下,那一塊塊頭皮被拉了大半,露出一些血絲,攝魂祭司驚恐說道:“我說我說,他們應該還在路上,馬上快到了!”

張子山心裏一喜怒道:“那你趕快驅除他們身上的邪術!”

攝魂祭司看著張子山滿臉怒容,心裏一顫忙點頭說道:“是是,我馬上驅除他們的邪術!”隻是,他們得到我麵前才可以!”

張子山冷冷一笑,看了眼前這個攝魂祭司,點頭說道:“好的很,但願你可以做到,不然你就永遠留在這個荒山裏吧!”

他話音剛落,周身的殺氣勃然那攝魂祭司隻覺得渾身發竦,體內的真氣刹那間被凝固了一般,他身體一陣顫抖低聲道:“是,我會解開他們身上的“攝魂心結”!”

說著,他拿起笛子又是一陣吹著,約過了不久,三十丈之外走來三個行動僵硬的人,如同行屍走肉一般,張子山微微一喜,嘴角露出一絲微笑暗道:“果真是無忌他們!”

那三人正是張無忌殷野王謝遜三人,他們眼睛閉著,緩慢的行走著,手臂卻不見晃動,臉上似乎被人打過一般,鼻青眼腫的,謝遜本是瞎子似乎走的極為順暢,想來是習慣了閉著眼睛走路的方式,三人齊齊走到攝魂祭司麵前,一動不動,攝魂祭司看了三人一眼,對張子山苦笑道:“可否解開我的穴道,我坐不起來!”

張子山看著他雙腳被砍掉,流血太多就掛掉,害怕他就這麽死去了,誰來解掉這古怪的妖法!

他微微頷首,解開其中幾處穴道,攝魂祭司這才覺得好受些,雙手使勁的托起自己的上半身,那兩道傷口碰到地上,鮮血依舊琳琳,痛苦萬分,隻是他強忍痛苦坐在地上,後背靠著一棵古樹上大聲喘著粗氣,徐徐吹著笛子,那笛聲聲音變得溫柔而恬靜,仿佛在述說著什麽,張無忌忽然輕咳兩聲,一雙眼睛頓時張了開來,他茫然的看向四周卻見張子山站立在自己身前,他目光露出一絲喜色說道:“大哥!”

他下意識發現自己身邊站著其他兩個人,他緩慢轉過身一看,卻見謝遜咳嗽兩聲哇的吐了兩口黑水,張無忌隱隱有嘔吐的感覺,他忍不住朝地上吐了些黑色的水,怔怔望著謝遜以及殷野王他驚呼道:“這是怎麽回事,義父,舅舅我們怎麽在這裏啊?”

說著他目光移到張子山身上,此時謝遜和殷野王也意識到有點古怪,殷野王見到張子山也是一臉喜悅之色抱拳道:“屬下參見教主,教主這是哪裏,我們不是在武當山麽!”

張無忌眉頭微微一皺說道;是啊,我們三個人好端端的喝茶,怎麽會跑到這裏來了,古怪的很啊。”

說著他朝身上一看驚呼道:“我怎麽穿這件衣服了?”張子山看著三人茫然之色,不禁微微一笑說道;你們三個中了人家的邪術,所以才會跑到這裏了三人麵帶驚容,謝遜低頭一聞沉聲道:“我好像聞到一股血腥味道,似乎還有他人在此?張無忌早已經看到一個身穿黑袍的怪人斷了兩條腿,靠在大樹上喘著氣,兩眼狠狠瞪著自己等人,那人手上的綠色竹笛引起他的注意,他忽然間想起自己三人都曾聽到一陣古怪的笛子聲音,他兩道眉毛緊緊皺著,目光瞥向張子山,見張子山正朝點頭示意,他豁然間明白此人必定是讓自己等人無故來此的人物,張無忌臉上出現一絲怒容走到那人麵前說道:“還真是你所為,說為什麽我們會在這裏出現,你對我們做了什麽!”殷野王和謝遜這時也圍了上來,殷野王沉眉觀望那攝魂祭司的神情,卻見攝魂祭司強忍疼痛嘶叫一聲道:“不錯,就是我做的,要不是張子山追了上來,哼,你們三人已經做我們櫻花會的死士哈哈!”

說著他哈哈大笑起來,張子山臉色一變,劍眉微微一皺暗道:“原來他想把無忌三人訓練死士!”

張無忌略帶英氣的臉龐露出一絲怒意說道:

“豈有此理,原來你想把我們三人變成死士,櫻花會,為什麽我聽著有點耳熟呢!”他說到一半忽然感覺這櫻花會似乎在哪裏聽到過,疑惑的思索一陣,忽然感覺胸前一道勁風襲來,張無忌雖然神智先前已失,但如今靈台清靜,他體內的九陽神功立刻反彈,隻聽蓬的一聲,一道黑影騰空而起瞬間便消失了,張無忌驚詫發現那先前垂死掙紮的攝魂祭司居然借助自己的內力竟然跑了,正要去追,不料張子山將他拉住搖頭說道:“不必去追了,眼下還是回武當見你太師父吧!”張無忌愣了一下猛然想起自己的大婚之日,臉色微微一變驚呼道:“大哥現在是什麽時候啊?”張子山愣了愣一笑道:“今天不就是你大婚之日,可是如今有點晚了些!”

張無忌臉色大變驚呼道:“糟糕,雲兒現在還在等我呢,等等,大哥是不是發生什麽事情了?”張無忌見張子山臉色一陣難看,便想到必定出什麽事情了,他心裏一緊,他還要問張子山,卻見張子山臉色沉重說道;去了武當你都會明白了,走吧!”

張無忌心裏出現一絲不祥的預感,他沉默的跟上去,殷野王略是感到事情有點不大對勁,他和謝遜跟了上去,三人走到先前張子山回來得路程,才發現原來神農架居然有數道不同的路口,難怪先前張子山沒有看見三人,居然走岔路了,這時聽到一聲呼喊聲道:“來的可是張教主麽!”

那人聲音冷淡的很,張子山微微感到意外,張無忌從思緒中回轉過來,定睛看了看前麵一個同樣是身穿黑袍的中年人,隻是那人麵若冠玉,黑須飄飄,並非先前那東瀛怪人的猥瑣的樣子,暗是喝彩此人風度翩翩,居然會在這裏出現,張子山微微一笑說道:“原來是虛先生,怎麽你有什麽發現麽,那個黑衣人被我斷了雙腿,居然還以施展輕功而去,當真稀奇啊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