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柔玉麵依舊紅色,她美目一轉冷道;我就在這裏等她,你把她帶來便是。”

她心裏暗道:“我可不想被張子山這混蛋發現我跟在他後麵,先前在武當差點沒被他發覺,真是僥幸的很。”

原來薄柔一直做張子山身後的普通的明教弟子,之前張子山雖然感到眼熟,但也沒有仔細看,卻把薄柔嚇出一身冷汗,直至在武當山上,她痛扁那個東瀛女子後,便悄悄躲在角落裏,所幸張子山隻是跟張三豐等人說些話,並沒有留意她的外貌和特征。”

常遇春眼睛毒辣自然看出這女人有點怪異,但不像是個壞人,是以也並沒太在意,常遇春的屬下帶著一個絕美佳人過來,卻見那女子身穿薄薄的羅衫依稀可以看到那淺綠色的,高高聳立的雙峰欲破衫而出,那深而白的乳溝讓明教眾人看了呆了一下,眾人的眼睛一時間舍不得離開那誘人之處,那女子美目秋波瞄過眾人,隻是麵帶淡然的笑意,瞥了眼前的薄柔,向常遇春盈盈一福,低垂臻首於高聳的之間,站立常遇春的右側,靜靜等待常遇春發落,常遇春見她臉色自若似乎不把生死放在心上,他暗暗點頭說道:“今想將你處死,不過,這位薄姑娘不忍讓你死於非命,是以我將你送與這位姑娘做丫鬟,你可有異議啊!”

那女子脆生生說道:“謝常將軍不殺之恩,賤妾感激不盡!”

常遇春見她柔媚動人,不免有點心情浮躁,定了定神輕咳道;不用了,你就隨這位薄姑娘走吧!”

那女子臉上出現一絲喜色但隨即收斂麵容說道:“是!”

常遇春輕嗯一聲,隨後便走進將軍府,後麵的副將等將領掃了那絕美佳人,一時間難以控製自己,眾人不禁驚訝此女居然有此魅力讓自己等人難以自拔,難怪張士誠對此女如此鍾愛,這時隻剩下薄柔和那女子,薄柔冷冷瞥了那女子一眼說道:“你走吧!”

那女子微微一愕抬頭望向眼前的秀發披肩的非男非女的美豔而帶著冷漠的女子低聲說道:“既然是常將軍將賤妾送於姑娘做奴婢,自然要侍奉姑娘了。”

薄柔不搭理她,走到將軍府麵前,隨後轉身說道:“我隻是不忍你就這麽冤死在刀子下,你不必理會先前對我的承偌!”

說著,她整理一下白袍大步走進將軍府對兩名守衛說道:“這個女子身份不明不要讓她進來,知道了麽!”

兩名守衛見薄柔雖然衣衫不整,但見她與常遇春交談一陣,便知她來曆特大,是以答應她的要求,那女子見薄柔獨自一人進了將軍府,心裏一怔暗道:“看來她所說不虛啊。”想到這裏,她沉思片刻,轉身便朝西南方向而去。”

夜裏,張子山布下宴席替常遇春等人慶功,眾人喝了不少酒之後,開心盡歸,張子山此時早已經到了書房看起戰報來了,四周一片寧靜,張子山劍眉微微一皺,看了看手中雲南一帶的戰報,良久輕歎一聲,隨後將那戰報放置一邊,來回走了數次,這時他聽到門外一陣腳步聲,他眉頭一展笑道:“可是楊左使!”

隻聽門呀的打開,走進一個白袍青年怔然的望著張子山的背影,張子山聽後麵沒有什麽反應,正感到一陣詫異,轉身一看卻見一個白袍青年癡癡看著自己,覺得眼熟卻又認不出是誰,不免疑惑道:“你是何人,居然貿然打擾我!

那白袍青年輕咬嘴唇隨後轉身說道;我隻是一人睡不著,四處亂走,看到這裏燈還亮著,所以才進來看看,教主請恕罪!”張子山聽了愣了一下,隨後走到他麵前,感覺他容貌好似熟悉可卻想不起什麽,不免困惑道:“你抬起頭來讓我看看你!”

那白袍青年身體微微一顫,徐徐抬起頭,一雙秋水般的美目癡然的望著張子山良久,輕問道:“你還認不出我麽!”

張子山看那張臉蛋頓時如同木人一般癡癡呆呆說道;怎麽是你,你怎麽會來濠州啊!”

那白袍青年美目一紅低頭說道:“我隻是無聊所以才來濠州!”

說著她雙目瞥向張子山,卻見張子山半響輕歎一聲說道:“你這又是何苦呢,跟這些弟子們混在一起你吃了不少苦吧,薄姑娘!”

薄柔見他始終沒有進一步的親密舉動,心裏頗為失望,暗道:“為什麽他對我總是若即若離,讓我琢磨不透他在想什麽!”

薄柔怔怔望著張子山淡然俊秀的臉龐,放佛感覺他真的變了許多,不似以前的嬉笑的張子山,卻更像個喜怒不形於色的統帥者,張子山見她隻是不說話,他微微一笑說道:“好了,不早了,你去歇息吧,我還要想些事情,你先去跟阿離住一間吧,你們比較談得來。”

薄柔微微一咬紅唇,美目輕輕一眨,便轉身而去,隻是在關上門的一刻,偷偷瞄了張子山一眼,卻見他正端坐在椅子上繼續翻看戰報,眉宇緊鎖,絲毫沒有留意她一樣,薄柔微微感到失落,隨即將門關上,問了一下殷離的房間,而走。”

張子山看了看那戰報,一雙俊目瞥了瞥那遠去的身影,苦澀一笑,隨後在戰報上寫了個字,“絕”,隨後將那戰報放在一側,又去翻閱下一本戰報,他思索片刻,隨後頭朝懸梁的一側冷冷一笑說道:“你們躲躲閃閃要到什麽時候,也該現身一見了!”

說話間,有七道黑影飄無聲息的站在張子山麵前,卻見是七個黑衣蒙麵人,七人背後都是一把彎形的武士刀,七人目光清澈靜靜盯著張子山,放佛張子山是個死人一般,靜悄悄的沒有半點聲息,張子山淡然一笑,將戰報放在一側,笑道:“櫻花會七大天王殺手都到齊了,我張子山算是見識了,你們的同黨想必也到了吧,我可是等你們很久了嗬嗬!”

那七人雙目微微一眯,驚詫懷疑的目光匯聚在張子山身上,七人緩慢抽出背部的彎刀,分立七個方位,正好將張子山圍了起來,這時外麵驚怒喝道:“來人有人偷襲將軍府,還不速速前來支援!”

接下來聽到一陣怒喝聲,兵器的交錯的聲音,雙方不為所動,靜靜的對峙著,七人忽然怪叫一聲,七個方位同時匯聚強大的刀氣朝張子山周身不同方位襲來,冷光寒氣形成威力強大的力道,若是以前的張子山或許會有什麽威脅,如今的他絕對無視這個威力強大的刀陣,隻見他淡然一笑,身法飄逸,早已脫離他們的陣法之外,七人見張子山這麽容易脫離陣法,一陣愕然之後,七人又重新布陣對張子山進一步殺去,可是還沒個照麵,張子山又脫離刀陣之外,張子山此時也有點厭倦了,他搖頭說道:“什麽七大天王,那妞真是言過其實了七大垃圾還差不多!”

他話音剛落,隻見一道銀白之光閃過,嗤嗤等數聲,七個黑影齊齊呆立不動,卻見他們腳下多出一大灘血水,慢慢匯聚成一堆血色的河流,張子山看了看七個蒙麵人一眼,隨後輕輕一推,七人一起望地上倒下,排成一字型,頗為詭異的很,這時張子山從七人搜查一番,發現七人有七個不同顏色的牌子,那牌子上刻著赤身的女子的,纖細的玉手拿著一朵粉紅色的櫻花,遮擋著的妙處,顯得誘人之極,張子山嘴角一撇冷冷一笑翻開後麵,卻見寫著漢文字體,寫著繁體一字,他又看了其餘幾張牌子,卻見除了數字的變化以及顏色的分類,其餘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暗道:“七大天王殺手,被我誅殺,剩下的也就是攝魂祭司,還有什麽叫波利哇哇的聖女祭祀,三大會主,五大長老,要消滅他們還真得費點力氣啊!”

張子山想到這裏心裏頗為一動看了看地上的屍體微微一笑說道:“這次我沒有時間對付他們,不代表讓他們橫行無忌!”

想到這裏,他將那七張令牌放在懷裏,隨後又是找了一找,發現沒有什麽有價值的東西,就將七人放在一側,隨後打開門,卻見五行旗弟子等人圍著五十多個蒙麵武士戰鬥著,洪水旗的噴火龍大發神威將那幾名東瀛武士毒死,眾人見張子山出來微微一喜,顧不得與張子山打招呼,半個時辰隻剩下一個身材瘦弱的黑衣蒙麵人依舊反抗著,這倒讓明教的五行旗弟子受傷不少,隻是那人到最後終於支持不住,坐倒在地上被五行旗人活捉,張子山看在眼裏,冷冷一笑,走到那人麵前,卻見那蒙麵人目光清澈透露出一絲冷傲之氣,倔強的抬起頭,瞪著張子山,張子山見他喉嚨無喉結便知此人是女子之身,沉默片刻問道:“你是東瀛忍者,是來救你們的會主的寶貝女兒。”

那蒙麵人麵露驚疑之色許久頷首說道:“隻要你放了我們的小公主,我們就不殺你!”

張子山麵露古怪之色,不禁哈哈一笑說道:“是嗎,這個我得好好考慮了,來人,將她押下去!”

那蒙麵人怒喝道:“張君,若是不肯放人,我們櫻花會會一直糾纏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