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秀英聽了秀眉一黛正要說什麽,可是見張子山一臉狂怒的表情,一時間將話吞進去,明軍上下一陣赫然,惟獨郭鳳麾下的狼軍一臉喜色狂呼道:謝皇上恩典,我等一定把東瀛人統統殺光一個不留!

張子山看著那群野獸兵團臉上露出一絲冷冷的笑意暗道:好,野獸對野獸,這是最好的方法!

他假惺惺的說幾句安慰的話,可是對於狼軍而言生死不重要,最重要有錢有女人,對他們是最大的刺激,這麽一來,東京一下子變成地獄,天皇不懂張子山說什麽話,正茫然不覺,當看到兩個彪悍的漢子獰笑的朝自己走來,頓時意識到自己的死期到了,他激勵瓦拉說一陣子話,馬秀英低聲說道:子山,你為什麽改變主意了!

張子山臉上露出一絲笑意說道:對人或許可以講道義,可是對野獸從沒有道義可講,秀英,你我畢竟太過於仁慈居然想用同化的方法,但是我現在想來實在是錯了,對於野獸隻有以殺止殺,絕不可以有婦人之仁。

這時聽到一陣陣毛骨悚然的慘叫聲響起,女人的尖叫聲,野獸兵團的笑生殘忍的笑聲,紛紛傳遍東京整個角落,明軍上下頓時默默站立著,看著那慘無人道的殺戮,他們感覺手腳發軟,那些老弱病殘紛紛都被野獸兵團的武器砍成兩截,偶爾有東瀛浪人反抗往往卻被那群狼軍砍成肉泥,殺戮一直延續著,張子山意趣索然看著這場表演,他此時想到張無忌正前往櫻花會總壇,冷冷的踩著地上東瀛百姓的屍體和血水,朝櫻花會的總壇飛馳而去。

而馬秀英等人則收拾殘局,看著無邊無際的屍體和血水,馬秀英一陣惻然黯然說道:將他們的屍骨埋葬吧!

明軍上下先前早已得到張子山命令,不許對東瀛人殺戮,是以一直沒動手,反倒是狼軍毫不手軟對東瀛人殘酷殺戮,這讓明軍產生強烈的恐懼感,因為他們發現眼前的狼軍的狠毒殘暴絲毫不亞於蒙古人,而且還過而不及,他們對這群狼軍產生戒備之心,盡量離他們遠遠的,郭鳳看在眼裏心裏也是恐懼萬分。

她忽然發現自己再也無法控製這些瘋狂的士兵們,他們真的成了野獸了,戰爭往往會讓人變得瘋狂,看著眼前瘋狂的狼軍燒殺,無所不為,馬秀英不禁想起後世人對中國人的種種罪惡之行,不禁眼眶紅了一紅暗道:子山,但願你這麽做可以避免三百年後的劫難,我們這麽做到底是對還是不對,畢竟眼前的人還沒有做過什麽惡事啊!

她想到這裏轉身朝皇宮深處而去,趙敏和明珠公主看著這場殺戮,有點惡心難受,紛紛跟著馬秀英走進宮殿裏去。

殺戮還在繼續,鮮血還在流淌,女人的呻吟聲,男人的慘叫聲形成怪異的音律,真如魔王世界一般血腥暴力和穢來形容此時東京慘烈的一幕,而這一場大屠殺整整延續一個星期,所有女子都被運往中原做歌姬,男子統統格殺!

整個東京遍地是鮮血殘肢斷腿,甚至連埋葬的地方也沒有,後來那些屍體統統被明教中人用火燒掉才算完結,而張子山此時已經前往後世聞名的的地方,而那裏正是櫻花會總壇的位置。

張子山身形如電,長發披肩,體內真元急速運轉,不一會看到前方數百丈有高高的高塔,約有三百米之高,直通雲霄,上麵寫著血色三個大字,是東瀛文字,張子山並不認識,這時聽到一聲警告的響聲“嘟嘟嘟”。

從那高塔之上忽然站立數名手持弓弩的身穿淡藍色的長袍漢子,紛紛拉著弩箭朝張子山一陣狂射,張子山劍眉微微一皺,身影略晃便消失在那些破功弩的視線之下,隨著數聲慘叫聲,那數名破功弩手紛紛成了張子山手下亡魂,張子山淡然拍了拍手上的灰塵,眉宇微微一皺暗道:無忌莫非沒來此地,還是我找錯地方了,不對,這應該就是櫻花會的總壇,哼,什麽應該也就在這裏附近,那高塔上的人群被張子山不費吹灰之力誅殺,此時也驚動裏麵的人群,隻見,塔下出現大批東瀛武士,不下於一千餘人。

那些人有的手持長而彎的東瀛武士刀,有的手持破功弩手,各種人物都混雜其中,張子山傲然看了下麵多如螻蟻的東瀛小鬼子,他冷冷一笑看了看黯淡的夜色,同時凝望四周卻不見有張無忌的蹤影,他飄然落在地上,看著將他圍住中間的東瀛武士們,卻見他身影不動,那強大的氣勢頓時彌漫開去。

那些東瀛武士見狀大驚失色,大呼幾聲,同時閃避開去,那無數枝破功弩箭密密麻麻射往張子山身上,張子山淡然一笑,退後一步右手緩慢牽引隨後發出剛勁,那無數枚箭枝本是射向張子山的身體,卻忽然調轉箭頭朝那些東瀛武士射去,不少東瀛武士慘叫不已,個個變成刺蝟一般躺在地上,血液緩慢流淌著匯聚成一條血色小溪,那些東瀛武士何曾見到如此武功,不免驚呼怪異的語言,張子山心裏殺機凜然,手上的劍罡之氣,舉手之間,便是肢體亂飛。

漫天是紅色血液飄揚著,一路衝到前方巨大的建築群裏,發現有個身穿紅衣衣袍的豔麗女子屹立在張子山不到三百米之處,她那飽滿的雙峰將紅色衣袍形成巨大的蒙古包一般,小嘴露出一絲冷冷的笑意。

無視著張子山將那些東瀛武士被殺的場麵,仿佛對她而言這些人的死活與她無關一般,張子山手上力道並沒有因此而停下,他獰笑著將最後一個東瀛武士腦袋擰下來,才悠然的走到那身穿紅色長袍的性感女人麵前,他眼睛一眯看了看她那身材超級棒的性感女人,隻是她臉上出現一股煞氣讓人有點發涼的感覺,他立刻知道眼前的性感女人是櫻花會二會主柳氏秀,此女生性殘暴好殺,是櫻花會極端殘忍的角色。

比大會主岡寧一寸還要凶殘三份,張子山忽然想將眼前這個女人死她的都有了,他貪婪的看了那二會主的上凸下翹的上等身材,獰笑道:果然是櫻花會二會主柳氏秀,那柳氏心子是你的女兒不成?

那柳氏秀看著張子山一雙星目冷冷看他一眼微微頷首,隻是不說話,張子山看著這個豔麗的女人,說道:為何她沒有出現?

柳氏秀美目露出凶殘的眼神冰冷說道:她已經被我殺死了!

她終於說話了,聲音好聽語氣卻是冰冷無比仿佛從冰窖裏出現一般,張子山眼睛微微一瞪怒喝道:你殺了她,她是你女兒啊!

柳氏美冷冷一笑說道:出賣組織都得死,她也不例外!

張子山依稀對柳氏心子的神情酷似趙敏,心裏有莫名的感覺嗎,聽到眼前的女人竟然殺死自己的女兒,他動怒了,他冷冷一笑說道:你殺了你女兒,今天我來收拾你,也算替你女兒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