樵如茵美目微微一閉輕聲喘息道:你爹當年兵敗身亡,就是他思慮不周才會落個這個下場,你切莫重蹈覆轍,還有,那個阿蓋公主,娘也想好了,你就接受她吧,雖然當年梁王殺了你父親,卻是一個好姑娘,這些日子來我也看的明白,她對你的確是情有所鍾,這些花草都是她替我種的。

張子山聽了臉色微微一變驚呼道:娘,可是她畢竟是梁王之後啊,這妥當麽!

況且梁王雖非我所殺,但也是死於亂軍之中,她心裏未必不怨恨我。

樵如茵輕輕歎息一聲,看了一邊沉默寡言的武青嬰說道:這位姑娘本是侍奉阿蓋,阿蓋見我身體不適,就讓她來侍奉我,足見她心地善良,如今她身邊可沒有人了,你呀也該去看看她,嗯,還有柔姑娘,誒也是一個癡情女子啊。

說著她輕輕歎息一聲,張子山想到薄柔總是暗處默默注視著眼神,心裏不由的一顫暗道:是啊,她一直默默跟著我,而我卻始終跟她保持著距離。

他喟歎一聲低聲道:我知道了娘親。樵如茵微微閉了一會眼睛,良久說道:那個東瀛姑娘,我勸你離她遠點,你殺了她的家族的人,若是她知道你殺了她的族人,隻怕她會取你性命,不要過於自信!

張子山微微一愣問道:娘,你怎麽知道這麽清楚啊?

樵如茵不由得撲哧一笑說道:難道你忘記你舅舅的那些鷹衛麽!張子山眼睛一亮良久苦笑道:娘,原來那些鷹衛都歸你統轄了,我那些舅舅他們去老家了?

樵如茵微微一笑點頭說道:不錯,你四位舅舅如今歸隱了,自然把這些鷹衛交給我了,嗯,鳳吟這丫頭的心思我也明白,孩子,你可有這個打算麽!

張子山愣了一愣低聲問道:娘你是說,鳳吟姐姐也在其列!可是據我所知,鳳吟姐姐隻是把我當弟弟看待啊!

樵如茵白了張子山一眼嬌嗔道:混賬小子,你以為娘眼睛瞎了,別忘了娘也是女人,這麽多年,她默默為你籌集軍餉不惜不顧自己的身份跟沈萬山來往,惹來那麽多的風言風語,這些難道你不知道麽!

張子山尷尬一笑搖頭說道:孩兒當真不知道,我隻知道當時鳳吟姐跟那沈萬三也挺般配的,直到之前得到消息沈萬三居然是東瀛人後裔,才改觀了。

樵如茵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搖頭說道:你真像你爹一樣,十足是個愣頭青,就好像當年一位姑娘同樣對你爹情根深重,你爹卻依舊是不知道,那姑娘後來便一夜白發消失了。

張子山眼睛一大愣暗道:想不到我那便宜老爹還有紅顏知己啊。

他好奇的問道:娘,那女的難道你知道啊?

樵如茵微微歎息一聲說道:略知一二,你小孩子問這些幹什麽啊!

說著看了看張子山一眼點頭說道:孩子,過些日子選妃了,你跟那些媳婦們好好商量一番,免得惹的後宮雞飛狗跳的。

張子山愣了一愣忙點頭說道:娘說的在理,隻是娘你的身體要好好調養啊。

樵如茵微微一笑,玉手拍了拍張子山身上的衣衫笑道:好了,回去吧,娘沒什麽大礙!張子山這才回去,後麵的武青嬰追了上來,張子山劍眉微微一皺,卻見武青嬰忽然朝自己下跪楚楚可憐說道:請皇上救治我那父親吧,他老人家不認識我了!

張子山這才明白武青嬰原來是為了武烈的事情來求自己,他見武青嬰眉宇之間透露哀愁之色,讓人心生憐惜之意,不免心軟下來,他輕歎一聲將武青嬰扶起來說道:好吧,你父親畢竟沒有做多少惡事,我就救他一次。

武青嬰麵帶喜色說道:多謝皇上不念我父女倆舊惡,青櫻感激不盡!說著又下跪下來,由於那單薄的綠裳之下,那胸前雪白的肉球若隱若現,深深的乳溝展露無疑,讓張子山看了不免心神蕩然,他輕咳一聲,將那兩道眼神移到別處,武青嬰似乎察覺張子山的異樣,不由得玉麵紅一紅,她忙遮住自己的胸口的空隙之處,盈盈站起站立一側,張子山心裏暗道:難怪當年的衛壁會為她神魂顛倒,果然有點姿色啊。

他淡然一笑說道:你父親現在何處?

武青嬰淒然說道:他老人家癡癡呆呆,如今住在一家農舍,我怕他突然亂跑隻好用鐵鏈將他捆起來。她說著美目一紅,淚水嘩然而落,令人惻然,張子山輕嗯一聲暗道:對於武烈的確有點淒慘了,我也想不到天魔噬魂居然有這麽大的後遺症!

他隻是微微頷首,大手拉了武青嬰的手道:速去速回!

武青嬰不料張子山會突然拉著自己的手,心裏一陣羞澀,待抬頭張望之下,卻見自己已經在皇宮之外了,她不免驚叫一聲,張子山輕咳一聲說道:別緊張,我是用了破碎之法,帶你出來的,你帶我去看一下你爹吧。

武青嬰看了看四周驚訝道:這裏是西郊,我爹在東郊的小農莊,那裏還有小小魚塘。

張子山輕嗯一聲拉著武青嬰到了東郊野外,果然見前麵樹林之下有一魚塘,魚塘右側有一小小的農場,那農場規模不算大,隻是幾間簡陋的農戶而已,武青嬰低聲道:皇上,等會我爹胡言亂語不要建議才好!

二人進了最右側的茅屋,武烈正被一根鐵鏈綁著躺在木榻之上,用力的掙紮著罵道:張子山你這狗日的,你把我老婆給了,還把老子給綁住了,你要被老天劈死!

呼呼!張子山聽了眉頭深鎖暗道:這家夥居然還把我記得這麽牢啊,看來恨的我要死,都癡呆了還想著我的名字,我什麽時候你老婆了!

想到這裏心裏一陣嘀咕,卻見武青嬰苦笑一聲脆生道:皇上不要介意,我爹言語冒犯皇上了,奴婢向你道歉。

張子山淡然一笑說道;好了,我不會介意的,你爹還真恨的我要死啊!

張子山嘴角露出一絲笑意,走到武烈身前,目光露出柔和之色,聲音變得磁性說道:好了,乖乖給我回來吧!

他目光出現淡淡的紅色光芒,將從武烈吸取過來的神識和記憶都返回給武烈,兩道白芒閃現出來,進入武烈的雙目之中,武烈眼睛頓時閉上了,神色一陣祥和躺在木**,睡的死死的。張子山的眼睛變得平和,緩慢收功笑道:行了,他已經恢複正常了,不過他所會的武功都已經被我從他的腦海裏刪除掉,你們父女倆可以在一起了,武青嬰,祝你們父女好運哈哈!

說著他仰首一笑,身影一閃便遁入空間之中,無影無蹤了。唯有武青嬰愣愣望著張子山失去蹤影的方位,點頭說道:謝謝您的成全!

說到這裏她朝張子山離去的方向磕了三個響頭,朝武烈喜道:爹,我們可以過普通人的生活了。

張子山離開農莊,一眨眼時間便到皇城之內,他心係諸女對自己母親的安排有什麽反應,是以急匆匆的朝自己老婆所住的個個寢宮而去,所幸諸女對自己的婆婆還是比較尊重,一時也沒有太大的反應,隻是稍微發酸而已,張子山跑了十幾個老婆的寢宮,雖然還不至於太累,終於在趙敏的房間裏呆了下來,二人一陣,趙敏得到張子山的滋潤之下,心裏的喜悅自然不言而語,隻是嘴上卻還是不饒人,一定要張子山給自己一個寶寶來,張子山無奈之下又是一場戰鬥,總算喂飽趙敏才好,次日,張子山去找阿蓋公主和薄柔刀小鳳三女,三女聽了自然歡喜不已,阿蓋公主一時喜極居然昏迷過去,直把張子山嚇的夠嗆,隻好用真元弄醒她,她才嚶嚶而哭,張子山隻好好好安慰一番,阿蓋公主這才破涕而笑,心情暢快之下吹笛之下,引來諸女前來觀看,一時間後宮變成大型娛樂場所,一向喜歡清靜的薄柔也跑了過來湊熱鬧,張子山此時到了樵鳳吟的閨房,卻見樵鳳吟怔怔望著後宮繁鬧之地,輕聲問道:子山,你那些妻子們搞什麽啊,這麽熱鬧!

張子山見她神色略是憔悴,不覺喟然說道:沒什麽隻是,阿蓋吹笛引來她們觀看而已!

樵鳳吟輕嗯一聲看了張子山一眼低聲說道:你跟她親自說了婚事?

張子山看了樵鳳吟一眼,卻見她美目微微泛紅,不由得拉住樵鳳吟的玉手低聲道:鳳吟姐,你的心思我明白了,要不,你!

樵鳳吟隱約察覺自己的臉蛋一陣發燒,怔然望著張子山,那冰冷絕美的臉蛋露出一絲詫異之色說道:你想要說什麽?

其實她心裏卻是一陣猛烈的跳動,心裏一陣期盼,張子山看著她那冰冷的臉龐心生憐惜之意,將她摟在懷裏低聲道:我想要你做我妻子,好不好!

樵鳳吟冷傲的冰冷的臉蛋露出一絲喜意之色,之後卻又埋藏起來,她淡然一笑道:你是在同情我還是什麽?張子山摟著她的細腰,搖頭說道;不,我不是同情,而是歡喜,其實我心裏是喜歡你的,隻是你從認識我那日開始從沒有對我假以辭色,我以為你對我並不喜歡,我才隱藏在心裏,當日我在古墓得知你遇到傅友德的圍攻,心裏頗為緊張,幸好,你沒有事情,我這才饒了他一條性命。

說著他的大手微微用力摟的樵鳳吟的細腰緊緊的,動情的吻了吻樵鳳吟的冰冷的臉龐,隱約可察覺她的嬌軀本是僵硬忽然變得軟綿綿的,心裏一陣歡喜暗道:原來鳳吟姐姐是假裝的,總是喜歡扮演剛硬的角色,是我對你不夠了解啊!

他心裏一陣愧疚,將樵鳳吟抱的更緊了,樵鳳吟那嬌媚冷豔的臉蛋露出紅暈柔聲道:弟弟,我愛你!

她玉麵泛紅,鳳目露出一絲絲柔情之芒,紅潤的小嘴湊到張子山的臉龐上,溫柔的一吻,張子山感覺她那冷冷的淚水滑落在自己的臉蛋上,他心裏震撼的道:原來她對我是那麽的深愛,可我卻茫然不覺!他心裏柔情無限輕聲道:鳳吟姐姐!

二人相擁抱著,沒有肉欲之愛,且是情意交纏之時,房外的一陣陣嬉笑的聲音絲毫沒有打攪二人的情意,緊緊擁抱著,靜靜傾聽彼此之間的心聲,良久良久。

數日後,後宮舉行盛大的宮女選秀大日子,不少文武大臣將自己的掌上明珠送於後宮參與選秀,盡管張子山早已定下隻有六個名額,但表麵工作還是要做的,樵如茵也隻是睜一眼閉一眼看著宮女選秀開始到結束,繁忙的幾天終於過去,最後內定的阿蓋公主薄柔,樵鳳吟,刀小鳳,再加上一個韓林兒的表妹趙鳳羽,當韓林兒聽了此消息不免哈哈大笑,晚上跟自己妻子大戰三百回合暗道:我這表妹丟給皇上,我就不會被夫人所猜疑了,但願我這妹妹可以乖點。

卻不料張子山正要跟他那寶貝妹妹要親熱的時候,那寶貝妹妹居然偷偷逃離宮中消失了,張子山對此無奈的哭笑一聲,隻是說道:沒有感情的東西不要勉強,隨她去吧!楊逍大為憤怒說道;此舉有損皇上尊嚴,萬萬不可輕饒!說著他下軍令,捉拿這個新封不久的趙平妃,(由於張子山妻子眾多怕自己記不住一律將自己的妻子封為平妃,隻有馬秀英和紀曉芙依舊是東西皇後之稱,平妃之間不分地位高低,是以諸女也樂得如此),是以稱趙鳳羽為趙平妃,韓林兒得知自己的寶貝表妹居然敢逃婚,差點沒從自己的老婆身上翻滾下來,大哭道:該死的丫頭,居然會來這招,我被你害死了。

他哭完,身穿戰袍,急匆匆的跑到皇宮給張子山請罪,卻見張子山淡然笑道:算了,你不必緊張,我不會怪罪於你的,至於楊左臣也隻是一時之氣,不會為難你那寶貝妹妹的。韓林兒哭喪臉說道:小將不是怕她有什麽,而是怕找她的人有麻煩,我這表妹武功相當厲害,一身劍訣少有人可敵,當年我爹就是被她單人救了出來,還不損一毫一發。張子山這才想起當年一個神秘女子救走韓山童不由愣了一下問道:原來那白衣女子是你表妹啊,難怪了這丫頭來去如風,我剛到寢宮就沒她的影子,真是頑皮的緊啊,看來她似乎出自名門!他心裏暗道:奇怪,當日我看她的身法酷似逍遙派的淩波微步!韓林兒歎息一聲說道:我表妹幼年時期跟著一個神秘門派的高人學藝,聽我表妹說好像叫蜀山派,說起來簡直是神話故事一樣,一會說人會變成大老虎一會說千裏能取人首級,我和爹隻是當聽笑話一樣,也沒去理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