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山等人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等人身處在無名小島上的海灘上,所幸諸人平安無事,張子山看了看那小島卻見上麵毫無人煙,就連基本的設施都沒有,不由得疑惑的看了看四周,還真看不出來是不是在現代了,他正思索之餘,遠處海域看到一艘巨大的萬噸輪船快速的行駛著,不時噴著汽笛聲,他眼睛一亮驚呼道:真的是現代了太好了哈哈!

這時他看到那輪船上的旗幟卻是一個太陽旗,不禁傻了驚呼道:旗,難道老子沒有把給滅了麽,怎麽還有小的船隻啊!

趙敏看了那太陽旗嘻嘻一笑說道:什麽旗啊,蠻好看的旗幟啊,還有一隻太陽,你怎麽了臉色變得這麽差!

張子山臉色變得鐵青怒哼道:奶奶的,老子豈不是白忙呼了,難道這小兔崽子沒有把那些小的殘餘勢力鏟除麽,氣死老子了。

這時李滄海微微歎息一聲說道:這就是師傅說的上天自有定數,非人力所能挽回啊!

張子山聽了不禁憤然說道;老子豈不是白費力氣了,曉芙!

這時紀曉芙慌忙跑來,玉麵變得慘白問道:怎麽了子山?

張子山氣呼呼說道:這臭小子,居然沒有把東瀛國給滅了,氣死我了!

紀曉芙聽了不由咯咯一笑說道;原來你是為這件事啊,行了,反之我們都到這裏了,你還想這些事情幹什麽呢。

小昭低聲說道:是啊,相公,反正事已成舟,我們又有什麽辦法呢,相公你還是寬寬心吧。

馬秀英沉默一會半響說道:子山,你不要怪玉兒,其實這孩子做的沒錯,他必定是聽了我的建議才這麽做的。

張子山劍眉一聳,正待發作卻見天空中出現一個個怪異的飛機,諸女卻是驚愕的看著上麵的飛機問道:上麵怎麽這麽多這麽大的鳥在飛啊,這是什麽?

李滄海聽了不由得微微一笑說道:這想必是這個世界的特色吧。

說著她巧笑連連望著張子山,張子山輕嗯一聲隻得耐心跟她們說基本知識,她們這才明白過來,明珠嘻嘻一笑說道;子山,不如我去抓一個下來玩玩啊!

說著她小明珠放在地上,雪白的長衫一飄,化作一道白影望空中飛去,數十丈之高,在也飛不上去,卻見那天上的怪物還有不少的距離,不由得氣呼呼的落在地上說道;豈有此理,飛的這麽高,我夠不著!

子山,不如你去抓一個過來讓我們坐坐過癮啊!

張子山嬉笑道:你幹嘛不用雷電劈呢,這樣不就下來了!

明珠公主眼睛一亮嘻嘻一笑道:是啊,我怎麽沒想到呢!

她正要施展法術,卻被素顏攔住,她沉下臉說道:不要胡鬧,這裏不是我們那個時代,陌生的地方要收斂些才好!

這時天上的飛機忽然望地上下降,諸女狐疑的看著那奇異的飛機落下來,明珠美目瞪得大大的,張子山看著那旗幟上畫著火焰標記,同時走出兩個青年軍官,他們正驚詫的看著眼前那身穿花花綠綠的奇異衣服的女子們,同時看到張子山獨特的造型,光著腦袋,身穿奇怪的大袍,其中一個青年軍官走到張子山麵前敬禮說道:我們是特種飛虎隊成員,請各位回警署做個調查吧,我們懷疑你們是假扮演員的偷渡客,請配合我們回去吧。

殷離聽了大怒道:豈有此理,什麽飛虎隊,什麽偷渡客,我們不懂,你們怎麽可以抓我們!張子山看了二人一眼低聲那二名軍官問道:現在是什麽年代啊?

那兩名軍官驚疑的看了張子山一眼驚詫問道:怎麽你是你外星人麽,什麽年代都不知道?二人不免差點認為眼前的這位光頭帥哥是不是傻子,張子山隻是淡然一笑,這時馬秀英輕咳一聲問道:那你們認識某市公安局的某局麽!

那兩名軍官麵露驚訝之色看了馬秀英一眼,又互看一眼點頭說道:是啊,我們就是那個轄區的隊員啊,陳局是我們的直屬領導人啊,難道你是陳局的親戚?不對啊,陳局隻有一個兒子,並沒有什麽親人啊。

馬秀英聽了狐疑的看了二人一眼問道:你們別告訴我陳局的兒子還在公安局裏啊?其實她想說的是陳局的兒子不是已經死了麽,隻是見二人臉色懷疑,便不再說此話,那兩名軍官忽然笑了說道:這倒不是那位陳公子如今死了,你究竟是什麽人啊?

張子山不由輕咳一聲說道:“那煩勞你們帶著我們離開這裏吧。

諸女見張子山這麽說便知他的用意,自然沒在說什麽,好奇的登上幾隻飛機朝天空飛翔,不時的好奇的望著下麵的情形,三小從來沒看到過這麽好玩的玩意,不時嬉笑不已。張子山終於從兩名軍官嘴裏得知震驚消息,原來這個時代的確是自己當年那個時代,隻是情況稍微不同,這個世界上另外一個自己居然現在還活著,居然跟那個歐陽珊結婚了,而那個陳局居然成了特種飛虎隊的直屬領導,而且還是省廳的高官,更讓自己震驚的是,眼下的這個社會居然是明國,天哪,居然來到異世了。

諸人分坐不同的飛機,終於到了城區,此刻的城區繁華之極,高樓建築,轎車滿地爬,諸女看的頓時呆了,差點忘記自己等人眼下是嫌疑人,到了富麗堂皇的警局卻見,無數警員以異樣的眼神看著自己等人,同時有一個身穿黑色警服的俊朗青年人正質問張子山,他微微抬頭問張子山一眼問道:你叫什麽名字,哪裏人,嗯,看著我幹什麽?

那青年警官看見張子山詫異的眼神看著自己,不由得疑惑問了,張子山同時驚愕的看了看一旁的馬秀英,傳音道:我靠,我是不是見鬼了,這家夥居然是我前世的我,那我是誰啊?馬秀英苦澀一笑同時傳音說道:照這麽看來,我也可以看見另一個我了。

馬秀英看了那張子山一眼隨後又傳音道:是啊,真的是你啊,這也太怪了,那現在我和你跟他是一點關係都沒了,那你的曉曉不知道會不會變成另一個人呢?

張子山思索一會見另一個自己正驚訝的看著自己,心裏暗道:若是我以原來的名字跟他說,或許有可能知道曉曉現在在哪裏,到底是在原來的學校還是在自己家裏呢?

他想到這裏便說道:我叫張子山,虎平縣十三號!

那個張子山頓時瞪大眼睛驚訝說道:你的名字怎麽跟我一樣,你冒充我是不是啊!

張子山苦澀一笑說道:那你認識虎平縣的小曉麽?那張子山愣了一下,隨後驚呼道:小曉,難道你說的是胡曉麽?張子山看著眼前的自己,不由得苦澀點了點頭說道:她如今怎麽樣了?那張子山微微歎息一聲說道:她現在住在精神病院裏,老是說我是假的,說什麽真的張子山在被一本書給抓走了,到現在還沒回來。

張子山劍眉一聳怒道:你說什麽,她住進那裏!

他俊目露出一絲殺機看著眼前的自己,卻見那張子山不免一驚,差點要拔出腰間的配槍,卻見張子山隨後歎息一聲說道:算了,你跟我說她現在在哪個精神病院!

那張子山意趣索然說道;就住在城北的慧思病院靜養著。

他正要抬頭望向張子山,卻見跟自己同名同姓的張子山早已消失在自己麵前,他不免驚訝說道:這小子名字跟我一樣,真是怪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