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逍點了點頭說道:“你以後也要好好對待曉芙,我不想再讓她傷心了。”說著,深深看了一眼已在門外的紀曉芙一眼,紀曉芙目光清澈看著楊逍說道:“你也要多保重,到時來參加我們的婚禮,還請你多多照顧不悔!

說著,眼眶一紅,轉身過去,楊逍歎息一聲說道:“好,到時會來參加你們的婚禮的。”張子山微微頷首,說道:“那我們先告辭了。”

紀曉芙望了楊逍一眼,轉身跟著出去,二人下了光明頂,紀曉芙不時望著上麵,歎息道:“但願楊逍會帶著不悔來看我們的婚禮。”張子山摟住她的細腰笑道:“他會來的,我相信他。”

話音剛落,忽然有人追了上來,張子山微微一怔,轉頭望去,但見後麵追來五個大漢,張子山微微一笑說道:“是莊兄弟來了。”說著,朝那五人走去,但見其中漢子濃眉漢子爽朗一笑道:“總旗主也不多住些日子啊,來人去把我的寶馬牽來給總旗主。”

旁邊的白衣漢子微微一怔正待說什麽,莊錚眼睛一瞪說道:“還不快去,磨蹭什麽。”張子山忙搖手笑道:“莊大哥我不需要這麽好的馬,我們普通點就行了。”那白衣漢子早已跑上去,不一會牽來一匹雪白精神抖擻的寶馬,它用大大的眼睛描了一下嘶叫一聲,莊錚嘿嘿一笑說道:“總旗主這是我當年殺了一蒙古貴族搶來的汗雪寶馬,隻不過它性子較烈,很難馴服它,如今總旗主身居告位怎麽可以沒有好馬呢!

說著,將馬韁一拉,那白馬不舍離開故主呼嘯不已,張子山搖頭笑道:“莊大哥馬是有靈性的,算了我不要這馬,給我兩匹稍微快點的馬。”

莊錚又說了幾句,張子山還是搖頭,莊錚無奈隻得將馬放回原處,這時牽了兩匹青馬,高大威武,張子山一看便歡喜道:“好馬我就要這個馬。”

莊錚苦笑一聲說道:“總旗主這也是我們最好的馬了,但比起汗血寶馬實在差太多了。”張子山搖手笑道:“算了,我和曉芙隻要按時到漢陽就好了。”二人分坐一騎,頓時揚長而去,莊錚一笑道:“總旗主是個妙人啊,有趣有趣。”

正待回山,突然有人叫道:“怎麽又回來了?莊錚一奇轉身一看果然有一人騎著馬跑過來,定睛一看嘴巴張的大大的,這時張子山一拉馬韁說道:“莊兄弟以後你碰到尼姑要小心,千萬別接滅絕的倚天劍。”

還沒等莊錚反應過來,張子山已經騎馬回去了,五人不禁一頭霧水,莊錚半餉問下屬道:“你們聽懂他說的話了嗎,什麽尼姑倚天劍?

倒是另一個清秀的年輕人點頭說道:“好象叫旗主你要小心滅絕尼姑的倚天劍。”

莊錚一怔拍了拍腦袋說道:“好我記住,我也懶得想總旗主會為什麽跟我說這個。”

說著,搖了搖大腦袋,回光明頂上去,隻是腦袋裏還是在想這件事情。”

張子山跟紀曉芙騎著青馬,走走停停倒也挺愜意,這一日到了漢水邊界,張子山忽然看見一個蒙古人衣衫不齊,似乎是個窮漢子,他咬了咬羊腿從張子山走過,張子山忽然感覺全身有一股寒意,那是一個極度危險的人物,在張子山的腦海裏閃過,當他看見那窮漢子一會就沒影,不禁打了個冷顫暗道:“此人氣勢龐大功力極為深厚,居然會讓我害怕,到底是什麽人竟然有這麽高強的內功修為,若是跟他為敵,隻怕我未必是他對手。”

張子山吐了一口氣,但見紀曉芙卻神色如常,不禁詫異說道:“曉芙你剛才看到那個乞丐一樣的蒙古人有什麽感受麽。”

紀曉芙茫然道:“沒有什麽啊,怎麽了子山你臉色好難看。”張子山沉重呼吸一聲說道:“我想我們碰到最厲害的高手了,若是敵人那實在是太可怕了!紀曉芙輕笑道:“會不會你太緊張了,哪有這麽樣的高手。”

張子山輕輕一歎道:“但願如你所說,不然此人的修為也許隻有武當派的張真人可以匹敵。”

紀曉芙微微一笑說道:“別多想了,前麵是渡口,我們再過幾天便可以到漢陽的。”張子山收斂一下精神笑道:“好我們先走吧,小藥她們正等著我們呢。”說著快馬奔馳而去。”

這一天終於到了漢陽城,張子山手拉紀曉芙剛進城門,但見城門站滿人五顏六色的衣服人都有,他們麵帶微笑齊聲道:“恭請尊者入城!說著,一大片人跪倒在地上,張子山和紀曉芙微微一呆,很多人都認識,忽然見其中一個麵目清秀的中年道長欣喜說道:“座下鐵道人恭請尊者入城,這些都是七十二島弟子知道尊者到來特來迎接尊者。”

張子山眉頭一皺說道:“還不起來,如此大肆舉動非好事。”鐵道人隻覺得無形力量將自己抬起來,恭敬道:“是屬下明白!

說著,站起來,張子山微微一笑說道:“大家遠道而來本座極為開心,來都起來吧。”他的話雖然輕,但在場的人都聽的很清楚,眾人紛紛起來,說道:“謝尊主。”鐵道人喜道:“尊主,您去換下衣服,這位是?

紀曉芙羞澀道:“我叫紀曉芙!張子山微微一笑說道:“好,我知道了,妥善安排座下弟子。”鐵道人朝紀曉芙一笑說道:“是,那屬下告退。”說著,手一擺,眾人紛紛恭敬告退,一會兒人多走的差不多,不過圍觀的百姓則議論紛紛看著張子山二人,張子山微微一笑說道:“走吧,曉芙。”

紀曉芙白了一眼說道:“你的屬下這麽大的排場,這次人肯定很多。”張子山苦笑道:“那也沒辦法,再加上我舅舅的人還有你爹的人恐怕整個漢陽城都是我們的人。”二人走之後,這時周圍的人頓時散了,二人牽著馬到了紀府門口,忠伯早在門外等候,見到二人回來歡喜喊道:“老爺,小姐和姑爺回來了。”

紀曉芙喜道:“忠伯,我爹呢?忠伯歎息道:“還好,自從小姐被人抓走,老爺很是掛念,幸好子山手下傳來消息你安然無恙,老爺才放心。”

紀曉芙微微一怔說道:“是誰?張子山淡然一笑說道:“還不是韋一笑。”紀曉芙點頭說道;我去見爹,子山快點。”

張子山一怔說道:“我好我就去,忠伯麻煩你把馬綁好!話剛說完,張無忌跑了出來,欣喜道:“大哥你終於回來太好了,小藥你呀別打扮快出來啊,大哥回來了。”張子山拍了拍張無忌的肩膀笑道:“好小子,功夫有點長進,不錯,剛說完,出現一個身穿白色羅衫的美麗少女,她喜道:“子山哥哥。”

張子山微微一怔定睛一看驚奇道:“你是小藥,怎麽換成白衣了,大哥差點不認識你了。”小藥玉臉一紅撲在張子山的懷裏喜道:“大哥你來我好高興,我還以為你又要一去不回了,你來我就放心了。”

說著,將張子山抱的緊緊的,張無忌朝他做做鬼臉笑道:“大哥等會夠你忙的,好好跟小藥好好聊聊吧。”張子山摟著小藥的嬌小的身軀微微一笑說道:“無忌,這些天是否有人來找麻煩。”

張無忌搖頭說道:“這倒沒有,對了,有個周靈玉的姑娘住進來,說是大哥你安排進來還說也是你妻子,大哥怎麽你妻子一下子又多了兩個,差點九真跟那姑娘打了起來,還好那姑娘讓著朱九真,不然可就麻煩了。”張子山一呆說道:“怎麽這樣,那後來怎麽樣?

張無忌搖頭說道:“九真現在跟紅繡那裏聊天,那周姑娘倒是和馬姑娘很投緣,她們出去了。”小藥離開張子山的懷裏幽幽一歎說道:“大哥這次我也幫不了你,一下子又多了兩位姐妹,我們都受不了。”

張子山暗道:“也難怪她們會接受不了,隻是我不想任何人受傷害。”張子山一歎朝小藥說了兩句說道:“我是不想對不起她們,馬姑娘已經是我的人所以我必須給她一個交代至於那周姑娘她我也是很喜歡的,小藥你別難過好嗎。”

小藥嘴巴開的大大的說道:“什麽你把她那個了,難怪了,她走路跟我不一樣,哼,你為什麽不碰我就碰她,難道我不如她麽。”

說著,嘴巴一撅氣呼呼轉過身去,張子山尷尬一笑說道:“小藥你還小啊,大哥不想讓你受傷害,等你大了,好嗎。”

小藥看了看自己的像兩個小饅頭說道:“人家真的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