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山在房裏換了一套黃色袍服走了出來,頓時英俊瀟灑不已,小藥等五女頓時美目四看,叫張子山走來走去,七嘴八舍討論好壞,一時間竟然分不出哪件好看,紀曉芙微微一笑說道:“好了,你們啊又不是讓你們穿的,子山汗都走出來,先休息一下。”

朱九真看了看張子山黃色袍服秀眉一皺說道:“當真好土啊,難道子山哥哥要穿這件衣服跟我們結婚,難看死了。”張子山一怔苦笑道;我又不是去選美穿這麽好看幹嗎。”小藥低柔說道:“子山哥哥其實九真姐姐也說的沒錯,的確有點怪啊!張子山眼睛一眨問道:“真的不好嗎。”

小藥低聲一笑,說道:“最重要還是子山哥哥喜歡就可以了,朱九真輕聲說道:“小藥你立場不堅定啊,小心我們懲罰你啊。”

小藥玉臉一紅羞澀道:“我沒有啊,其實最重要的是子山哥哥喜歡啊。”張子山看了看低頭不語的馬秀英問道:“秀英你說怎麽樣。”

馬秀英淡然一笑說道:“你喜歡就行了,管別人怎麽看啊,不過穿黃色衣服比較大氣一點,就是不適合婚禮。”

張子山一怔道:“難道你說要我穿紅袍嗎?馬秀英猶豫道:“紅色難看,還是白色好看,其實我也不喜歡穿紅色,我還做一件白衣婚衣了。”四女臉色頓時一陣古怪看著馬秀英,小藥怔怔說道:“馬姐姐你當真要穿白衣婚服,這太奇怪了。”

張子山奇怪說道:“白色婚衣,嗬嗬你果然有創見,恩貌似在外國人好像有這個習俗。”說到一半疑惑問道:“難道現在的外國人都穿白色婚服結婚了!馬秀英臉上出現一絲異樣問道:“子山難道你對外國人也認識?

張子山嘿嘿笑道:“哈哈,我曾經見過外國人嘛。”小藥眼睛發光道:“大哥當真有人穿白色婚服結婚麽。”張子山幹笑說道:“是的,那裏的人新郎新娘都穿白色衣服結婚的,而且他們的主婚人不是我們結婚介紹人而是基督教的出家人。”四女頓時七嘴八嘴問個明白隻把張子山問的嘴巴發麻,但見馬秀英深思著,不禁一怔問道:“秀英你在想什麽啊,想的那麽出神。”

馬秀英驚哦一聲笑道:“沒什麽,我隻是想你對外國人這麽熟悉,難道你去過麽。”張子山搖頭道:“那倒沒有聽外國人說那裏的習俗而已。”馬秀英輕哦一聲說道:“我先出去一下。”

張子山呆了一呆暗道:“這外國人的習俗秀英怎麽會知道?張子山看了她的背影深深思索,也不明所以,朱九真喜道:“要不然我們都穿白色,我覺得白色好看啊。”張子山搖頭笑道:“算了,我們這樣穿出去,非被人家當傻瓜的。”紀曉芙點頭笑道:“是的,太過憤世嫉俗了,我們還是穿紅裝,至於秀英妹子就隨她喜好了,子山你也穿紅裝,不要穿那件黃衣了。”

張子山點頭說道:“也好,這樣的打扮的確太過顯眼了,好就這麽定了,我先出去辦點事情,你們自己選衣服吧。”

四女清脆的笑了說道:滾你的蛋吧。”張子山微微一怔搖頭道:“明天有你們好受的哼!四女嬌媚的看了他一眼,一陣清脆說話聲又來了,張子山輕歎一聲轉身離開了。”

次日,清晨,漢陽城出現大批身穿不同衣服的武林人士手持武器走到城門之前,紛紛嗬斥道:“趕快開門我們我要進來。”

城門當時緊閉著,元兵看著門下的武林人士,不禁紛紛望下看,卻不知道該怎麽辦,與此同時,那群武林人士中有一個青年人麵帶焦急暗道:“為什麽裏麵還沒有動靜呢,在看看吧。”想到這裏隻有靜靜等待著,那些武林人士紛紛罵道:“還不開門,老子還要去喝酒呢,再不開我們要搶門了。”

這時城樓上出現一身穿盔甲的漢子怒道:“爾等想要造反是嗎,居然帶著兵器來漢陽!這時,城樓下有一個尼姑清脆道:“請將軍放行,我們還要參加我師姐的婚禮,遲了就不好了我師父要責罰的。”

她聲音清脆,隔著吵鬧聲還可以清晰清楚,那城樓的蒙古漢子搖頭說道:“現在是關閉時間誰也不許進去,否則別怪我們將你們統統殺光!那尼姑怒道:“當真豈有此理,平日我們可以自由進出,怎麽如今卻這麽緊張不讓我們進去。”那蒙古漢子看了看城下群英笑道:“小尼姑,眼下裏麵是要大婚,但是此次婚禮是紀老爺女兒成婚之日,怎麽可以有閃失呢,所以請你們再等一會如何。”

說著,詭異一笑,轉身回去了,城下的群英,此時是越來越多,各幫各派的人集結在一起,那尼姑這時看到一個中年漢子喜道:“原來俞二俠也來了,貧尼靜玄有禮了!一個身穿黑白衣袍中年漢子驚奇道:靜玄師太你也來了,你也參加婚禮麽。”靜玄微微一笑說道:“是的,雖然師父已經將紀師妹逐出師門,但師父還是很想念她,叫我帶禮物送給我師妹。”

俞蓮舟淡然一笑道:“原來如此,我是奉師父之命來參加婚禮的,還有我殷師弟托我東西交給他。”二人一陣寒暄一番,這時城門外的群英居然有數千之眾,人數之多實屬罕見,俞蓮舟看了看密密麻麻的人數,不禁一怔說道:“難道紀老爺子將所有門派的人都請來,怎麽這麽多人啊!

忽然聽到一陣佛號,群雄不禁一怔叫道:“少林空性大師也來了。”俞蓮舟也看見一個白眉白須的老和尚走了過來,他禮個佛號說道:“原來武當峨眉兩派都來了嗬嗬紀老英雄麵子不小啊哈哈!

俞蓮舟驚道:“大師也跟紀前輩有交情。”空性微微一笑說道:“正是當年紀老英雄豪氣蓋天震驚中原,老衲當年曾受他恩惠,所以也來了,令師張真人也跟紀英雄頗有淵源。”俞蓮舟一笑道:“這些恩師也曾提起過。”空性看了看俞蓮舟身後的人問道:“你們武當來多少人,怎麽這裏有這麽多人啊。”俞蓮舟笑道:我們武當就區區數人而已,我身後是我的弟子。”

靜玄也說道:“我們也不多也就五人而已。”空性白眉一皺說道:“雖然當年紀英雄結交英雄很多,但也不至於有上萬人,這有點奇怪了。”忽然喝道:“請各位報上門派來如何!他說話音一落,下麵頓時一大片亂了,有報華山派的還有報昆侖派的此起彼伏,一陣陣的喧鬧聲,俞蓮舟濃眉一展,暗道:“看來是各個幫派的人聚集在一起才會這麽多吧。”頓時疑慮便消失了,在人群有一青年微微一笑,朝同伴笑了笑道:“老和尚還真機靈居然會這一招。”

那同伴嘿嘿一笑不答,繼續潛心等待,這時華山崆峒昆侖三派也相繼趕到,華山派來了一個高老者,下麵帶著十個男弟子一個女弟子,而崆峒來個苦著臉的唐文亮,後麵跟著十五個弟子,昆侖派出現一個美貌少女,群雄並不認識隻是後麵的青一色十八名妙齡女子引的群雄注意,紛紛打量這群身穿白衣的翩翩少女,各派人士一一見麵,眾人才知道眼前這位身穿紫色靚裝的美貌少女竟然是昆侖派的掌門詹春,一派之中以她武功最高就成了昆侖派的掌門,論實力昆侖派在六大派是最弱了,詹春心中憂愁也可想而知了,不敢有絲毫不敬,向各派的重要人物行禮,俞蓮舟輕歎道:“詹姑娘真是苦了你了,年紀輕輕接任這掌門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