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功忽然哈哈笑著抱住張子山說道:我就知道你幹的好事,孩子看來你真的練成數百年難以練成六脈神劍了,真的祖宗顯靈了。

段功看了看張子山鬆開手歎氣道:雖然你練成六脈神劍我們還是缺一樣東西。

張子山怔怔說道:叔叔你說的是權力。

段功點頭說道:正是,本來高啟天掌握大理的內政事務權力,而我掌握的是兵權,可是我這權力實在太小,根本就無法影響大局。

張子山歎息道:看來我的衝動讓叔叔變的更加難堪了。

段功苦笑道:我也想不到你居然把高啟天給殺了,幸虧當時梁王並沒有責怪我,不過我看的出來他在防著我,一年前你們明教派出高手,我救了梁王,隻怕你們明教對我頗有微詞。

張子山笑道:沒什麽此事我會解釋清楚。段功欣喜的點頭,二人到了外園喝起酒來,白衣少女嬌聲道:爹,你們說了半天,這位張大哥到底叫什麽名字?段功啊一聲苦笑道:瞧我這記性,珊兒,這位張大哥其實就是你堂哥,他應該叫段劍平,隻不過流落在外名字叫做張子山,子山這就是你堂妹段珊珊。

張子山微微一笑說道:珊妹妹好啊。

段姍姍咯咯一笑說道:我不知道該叫你平哥哥呢還是山哥哥?

張子山淡然一笑說道:我習慣叫張子山了,你就叫我子山哥哥好了。

段功臉色一變說道:子山現在還可以用你的原名,待你除去梁王之時,便要恢複大理段氏的後裔身份了。

張子山點頭說道:子山明白。段功微微一笑頷首道:如此甚好,孩子你娘現在還好嗎?

張子山點頭說道:還好,我娘現在就在奇峰山上。段功微微一怔說道:想不到你娘居然就在你爹那裏,或許她是不想見到我吧。不禁苦澀一笑,張子山呆了呆說道:我娘不知道其中內情,所以對叔父的做法不理解,不過我會跟娘親說的。

段功沉聲說道:不行,還是瞞到底,等叔父除去梁王在做打算。張子山一怔一陣感動說道:叔父隻是委屈你了。

段功微微一笑拍了拍張子山的肩膀說道:孩子見過天龍寺的高僧了?

張子山惱怒道:你不說還好,一說我就生氣,居然跟梁王同流合汙。段功歎息道:你也不要生氣,所為成者為王敗者為寇,也正因為天龍寺的僧人保全我們段家後裔,否則我們都已經成為化作塵土了。

張子山一怔問道:難道是他們保全我們?

段功苦笑道:正是如此,當年蒙古攻占大理時,曾經下令屠殺我段家後裔,幸虧天龍寺高僧燃塵大師控製住當時的梁王,他不得殺害我段氏後裔,並簽下合約,天龍寺以蒙古皇帝為尊,世代效忠梁王,終身不得背叛,我段氏才可以化險為夷。

張子山一歎說道:也正是他們阻擾,不然我就可以殺死梁王了。

段功搖頭說道:殺人畢竟是下策,攻取他的勢力才是最好的策略。張子山慢慢點頭說道:侄兒知道了。

段功朗笑一聲,猛喝一口酒問道:前些日子聽聞你已經娶了五個妻子了,怎麽忽然之間又多了一個絕色女子,子山你的風流超過你叔父和你爹的總和啊,恩,你也不用去客棧了,那女子現在已經來我這裏了,過一會就到了。

張子山驚道:叔叔你怎麽知道她在客棧裏啊。

段功搖頭笑道:你出門時候,鷹衛已經把事情告訴我了,所以我安排將你那口中的妻子接了過來。

過了數日,張子山心裏掛記著天山的諸位妻子,為免夜長夢多,帶著卡梅麗和相認不久的母親告別段功和段姍姍,離開大理城,可惜鷹衛還沒有打聽到三位舅舅和樵鳳吟的下落,頓時讓坐在轎子裏的張子山和樵如因坐立不安,張子山勸道:娘也許舅舅們不會有什麽事的,若是有事,消息早就傳來了,而且叔叔也在打聽消息。

樵如因歎息道:但願如此,孩子,你的繼任掌門之位日子也不遠了,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就要到天山,也不知道來不來的及。

張子山微微一笑說道:放心了娘。卡梅麗笑道:好了,娘你放心吧,子山的時間肯定來的及。

張子山點頭說道:不出意外一個月肯定可以到了天山了。三人一陣笑談,馬車的車夫不敢有半點停止,三人白天在酒店吃點飯,夜間繼續趕路,這樣一直沒有停過,某天,當馬車停下來時,這時已是夜晚,忽然聽到一陣馬蹄聲,有人喊道:前麵可是張公子麽?

聲音幽幽蕩蕩,馬蹄聲未曾停過,張子山微微一怔,轉身一看,但見後麵有一個纖細的身材人影騎著馬從後麵跑過來,那人影越來越近,但見一個身穿綠色宮裝少女騎著馬跑到張子山麵前,大眼睛一眨眨說道:公子可是姓張?

張子山一怔點頭說道:我就是,不知道你如何稱呼?

那少女微微一笑說道:我叫秋菊,張公子這是我家郡主的書信給你的。張子山一呆想不起來認識什麽郡主,疑惑道:什麽郡主?

這時卡梅麗俏生生的走了出來,笑道:秋菊你還認識我嗎?秋菊看見卡梅麗眼睛一瞪尖叫道:鬼啊!

說著,頓時昏迷過去了,張子山苦笑一聲說道:梅麗你是不是純心想嚇死她啊。

卡梅麗輕哼道:八成你惹了她的主子,不然人家怎麽會千裏迢迢來送信給你。張子山怔怔想起了那個美若天仙的少女,說道:難道是她,這個花癡郡主?

卡梅麗一個巴掌打在他的後腦惱怒道:不許這麽說我阿蓋妹妹!

張子山見她雙目圓瞪頗有嚇人味道,不禁吐了吐舌頭說道:你怎麽這麽維護她啊。卡梅麗哼道:你是不是把人家給那個了,所以人家找你了。

張子山苦笑道:天地良心我真的沒有,你那妹妹還沒見過我就喜歡我了,你說她不是花癡是什麽啊?

卡梅麗點頭說道:你不說我還真的忘記了,以前我跟她一起玩,她最喜歡的是英雄人物,什麽郭靖大俠楊過大俠希望可以做她夫君,難道你有什麽英雄事跡被她知道了,所以她才這麽癡迷你啊。

張子山白眼說道:我沒有什麽特殊戰績,最多把你的精兵給消滅還有就是把你給辦了,讓你舒舒服服,莫非她知道我們的戰場的事情!

卡梅麗一怒說道:胡說八道,她怎麽會知道我們在戰場的事情!對了,先前秋菊見到我像見到鬼一樣,難道說她們以為我已經死了所以才會這樣。

張子山輕笑一聲,這時,樵如因從馬車走下來嗎,看見秋菊昏迷過去,玉手一拂,秋菊頓時幽幽醒過來看見卡梅麗,顫聲道:我的郡主娘娘你變成鬼了怎麽還來嚇我啊。卡梅麗撲哧一笑說道:你這死丫頭,你咒我死是不是,你家的那位小姐到底怎麽了?

秋菊大著膽子走到她身邊用手摸摸她的身體,忽然咯咯笑道:原來郡主你沒有死,嚇死我了,可是為什麽吳王為什麽說你已經死了?

卡梅麗眉頭一皺說道:今天你看到我的事情誰也不許說知道了嗎。

秋菊忙點頭笑道;我知道了郡主。她這時走到張子山麵前,從後麵的馬背上拿出包裹,拿出一封書信遞給張子山說道:這是我們郡主交給你的書信。

張子山眉頭一皺問道:我與郡主並不認識,她怎麽要你送封信給我。秋菊眼珠一眨笑道:我怎麽知道呢,你看看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