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節 疑惑

艾在,會員登陸後

-——隻知道有那樣的一種女子似紅顏似知己,那樣的女子積千萬柔情於一身,那樣的女子宛似淚珠欲醉欲滴,遠遠地望著想疼惜,想接觸卻無法靠近,那樣的女子會讓人想著去嗬護去愛惜去深情,怎又會為了成就了她一夜的**而去玩弄曖昧..

兩天後我的新浪博客上有這麽一段留言,博名叫“暮色”。

出於好奇我打開暮色的博客地址,令人遺憾的是除了一副夕陽西下,潮汐浮落的暮色圖外,一切資料全歸於零。盡管這樣還是留言了一句:不知是哪位世外高人,去了我的博客留下那些不明不白的足跡。

一刻鍾後,我的博客上顯示有新的消息,打開一看又是暮色。上麵的留言是:倘若哪一天,那些所謂的不明不白的足跡變成了真又如何,隻緣於對於一個女孩的愛慕居。

麵對這些我感到不解,但還是回了他兩個字:無聊。

這件事情就此告一段落.但是生活有時候不會讓你這麽簡單地就結束,它會別有樂趣地愛撫你,讓你覺得在受它的疼惜,又覺得它隻為了跟你玩耍而玩耍,因此,很多時候,我們大家都麻木了,麻木得不知道那些事情的真假,或許很愛,又或許隻是被某種東西所吸引而已,因此說是麻木了,

就著這樣的麻木我跟那個男人第一次見麵了.

晁錫,我再一次地記住了他的名字。那樣的見麵僅僅源於寂寞嗎?他是?我是?還是彼此都不是,因此還是那樣的麻木,這種麻木下,再清醒的人都會擾亂思緒,任憑自己的理智變得感性起來,更何況,我,艾在始終就是一個感性化的女孩子,因此,注定了宿命般的結果,那個結果,當時心裏隱約得閃現,隻是被忽視了,與其那樣,或許更要說是無法控製。

在蘇州開往上海的高速上,我坐在右駕駛室,習慣性地拿出隨身帶著的鏡子看著照著,也隱約看見他的臉,他正在看我,隻是裝作開車的樣子。我嘴角邊故意露出一絲笑容,卻被他瞧見了。他騰出一隻手來握我的小手,我的心開始顫抖。是長時間得不到關愛的一種反映嗎?還是真的需要溫暖了,這樣想著害羞地把手從他的手中抽出來。從反光鏡中,看見了他驚訝的笑容,或許此刻跟我一樣的想法:艾在也有這樣害羞的時候?

我不知道為什麽這段時間在";芙鼎雲天";見不到你,我是如此想念你。晁錫開口了,我不知道他第一句會這樣說,其實在我看來,他還是個很靦腆的男人,至少這些小男孩說出的話對於從他這種30多歲男人的口中說出來聽起來感覺到別扭了些,他看著我的樣子,又加了一句,我說的都是真話赭。

你之前那麽多的信息,我是不大理你的,結果中途卻讓我對你改變了看法。我依舊冷冷地說。

什麽看法呢?那我還得感謝你對我的態度轉變。

這個,之後你會慢慢了解的。

既然說了這麽多,就告訴我呀!

也沒什麽,我們都隻是寂寞了,難道不是嗎?我對他這樣說道。你是男人,我是女人,我們隻是習慣了彼此,至於是什麽吸引,我們大家都清楚。

你這個傻姑娘!說完這句話,我看見了他的笑,是認可的笑,就是這種笑卻讓人害怕了。

到達上海楊浦的時候已經是晚上11點多鍾,他並沒有帶我去他所在的地方,這一點倒是無所謂,我也沒打算去了,畢竟我們現在連朋友都不是。去了一家洗浴城,天下著雨,以致於我懶得觀望這家洗浴城的名字。從女士貴賓浴場出來的時候,客廳裏隻剩下晁錫一個人,從我出房門的那一刻他就一直盯著我,一直到我在他的身邊坐下。接下來要做什麽?我的腦海中想著,這個男人其實也隻是眾多男人中的一員,他隻會對我做著大部分男人所做的事情。誠然,那一夜,他的目的達到了。

我是什麽?我們又在玩什麽?一夜情嗎?還隻是為了彼此的需要,**。但是我說服不了我自己,卻又無法做到後悔,我在發泄什麽,我隻是在玩弄我自己。晁錫坐在床沿吸著煙,煙圈一吐一吐的,就像這個世俗的社會,人偶爾會為了某一點卑微的想法而去做到任何地不達目的不止。

你之前**是嗎?對他說完這句話,連我自己都好笑。

他望著我,把煙頭按在煙灰缸裏,然後朝我笑著說,“傻姑娘,你在說什麽呢?”

“是,還是不是?”我堅決地讓他回答著我的話。

“是的!”晁錫吐出這兩個字。

“那為什麽對我能夠這樣!”

“你就有那麽好奇嗎?”

“當然咯!”我冷笑道。

“Why?”

“你有魅力唄!”

“嗬嗬......是嗎?那之前在酒吧裏的那個女孩呢?你們不是去了MOTO嗎?”

“我們去開房了,但是最後那個女孩的男朋友中途打電話給她,她就走了!”

“沒有那個嗎?嗬~你還真是直接!”

“沒辦法,這是上海,夜之都上海,現實就是這樣。”末了,晁錫補充了一句“我並沒有跟那個女孩上床!”

其實我很想說,這些又與我有什麽關係呢?但是始終沒有說出來,隻是感歎了一句:“是啊,夜上海!”

那一夜就那樣和晁錫那樣度過去了,我們都是寂寞的單身男女,因此找不到說服彼此不在一起的理由。第2天,晁錫去了他所在的房地產公司,中午的時候來洗浴中心接我,親熱了一番後便離開了。一起又度過了一個美妙的中餐。他說我們第一次是在";芙鼎雲天";認識的,你以後就叫“芙芙”,“鼎鼎”,“雲雲”或者“天天”什麽的。我說,你別那麽惡心吧啦的了,要那麽多小名幹嘛?這樣以後你就可以在我的手機裏麵方便的存在了?什麽跟什麽嘛?我撒嬌地說道。到最後鬧不過他,就隻好取名“鼎鼎”。

晚上的時候,經過大連路隧道,晁錫把我送到了我居住的地方。我又開始了一個人的孤獨,無聊的我打開博客,上麵顯示著幾條留言:

——現在每天習慣性地來你的博客觀望一下,似乎成了我每日的生活。

——看著你的博文感覺到你的生活必經經曆過什麽,我希望你能快樂。

——此時此刻,你又在幹什麽呢?

署名就是上次的那個“暮色”。

“暮色”到底是誰?他認識我嗎?他到底有什麽目的。

我隻回了一句“你到底是誰?”然後關閉了博客想一個人冷靜下,回憶著這兩天跟晁錫在一起的日子,很開心,隱隱約約之中,心卻是痛的。無所謂了,我心痛的時候還多嗎?這樣想著,便睡了,睡醒了明天又是新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