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節 愛得那麽辛苦

艾在,會員登陸後

經過那一件事情後,芙鼎雲天開始了一場整頓,就是每兩個公關編派成一組,那樣可以相互製約相互提升更重要的是安全為重,在於扭轉公關的健康意義。我和亞分到了一組,與其說是上級的安排還不如說是亞自己的選擇。.

以後我們這組的義務全靠你了哦!亞對我說。

我點頭微笑。

其實讓我不解的是亞是我們的上司,她無需要做跟我們一樣的接待酒水買賣歌舞陪伴隱身策劃等職務居。

其他的你就別多問,亞對我說。

不多問就不多問吧,最好少接觸我,我在心裏對自己說。以前的那一切切的女人,最後受傷的全是我自己,拋開這些不說,在這個社會,女人最不能相信的就是女人,如果說女人跟男人之間的不純當關係是一種交易,那麽女人跟女人之間也隻能說是一種惡魔般的隱身報複吧,其中總會有點什麽牽扯在內。

隻要她不對我怎樣,我也是不會招惹她的,畢竟芙鼎雲天的老板又不是她,我又不是為她打工。

那麽芙鼎雲天的老板是誰呢?我沒有見過,也不知道是誰?也許這些跟我跟門沒有什麽關係。

那晚,我們穿著深藍色的抹胸迷你裙,我跟亞這組需要在舞台上表演雙人組的複古漫情舞蹈,有那麽一點點拉拉的味道。很感性更加的是性感,我們身貼著身,表現曖昧,亞都快親到我的唇都快摸到我的臀部,別那麽肉麻好不,我輕聲地對她說。她不吭聲繼續著她的精彩表演,伴奏的是那首酒吧夜店裏流行的歌曲《我愛台妹》:你的檳榔2粒要100好貴/有沒有含稅

/如果能夠和你共枕眠赭/

更多更多的奶粉錢/

我愛台妹台妹愛我

對我來說林誌玲算什麽/

我愛台妹台妹愛我/

對我來說侯佩岑算什麽

誘人的夜,誘人的歌,誘人的女人,一切都那麽誘人,這個迷情的時代!

台上,我和亞盡情地舞蹈,那麽性感,性感得快讓人發瘋掉。

台下,那些情男情女也發瘋地跳,發瘋地大叫,似乎這是個地球,快被激情的聲音爆濫的地球。

而我,隻是在盼望著這首曲子快點結束,然而讓人鬱悶的時候,當看到情男情女們HIGHT到最高點的時候,管音樂的又重新放了一遍,我準備離開,卻被亞又給拉了上來,台下那些發狂的男人們也大叫道:“再來一曲,再來一曲!”沒法隻好又隨著亞的步伐盡情的跳著了。

兩首曲子下來後,已經很累,我很快找到一個空著的沙發倒頭坐下來,為自己隨意倒了杯香檳。亞去了哪裏,我不知道。這個時候,一個打扮妖豔的女人過來了,胸前露出那麽很美的“太平洋深溝”。她也隨意地拿了支杯子自己倒上一杯香檳。

桐小夜是嗎?那妖豔女人問我。

是的,我看著她。

聽說你在這裏很有名。挑選你的顧客也很多。

是嗎?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有那麽出名。我輕聲地說,很有累意。回想起來今晚21點之前跟晁錫在一起,他哪裏會放過我,幸好他晚上都要回家照顧他的外婆,才讓我逃過。

你有愛人嗎?或者是喜歡的人。那女人喝了一杯香檳之後沒有要走的意思。

哦?什麽?我詫異地望著她。

嗯,沒什麽。她繼續喝著。你和亞走得很近嗎?她接著問。

也許吧,她是我的上司,現在又在一個組工作,搭檔不是嗎?

嗯,嗯,那是,那是。

一會兒,她就離開了,對於我並沒有感到奇怪,芙鼎雲天裏美女太多了,大款太多了,老板太多,錢也太多了,曖昧也太多了。

今晚是怎麽了,如此累,想起跟晁錫**的樣子就覺得好笑又可恨。至少那一刻是幸福的,我會感覺到還是有人在疼我,性又怎樣,他說過我們在交往。無論怎樣,我們都是在保持聯係,難道不是嗎?我問自己。這樣想著,心也放寬了好多。女人總歸是需要一份依靠,哪怕是假的也好。

好不容易到了淩晨3點鍾,原則上是可以適當回去休息的,我已經再也沒有力氣熬到淩晨6點下班的時間了,於是往更衣室走去。

但是我看到了我不能相信的一幕:亞正坐在剛才那個十分妖豔的跟我搭訕的那個女人身上,我愣在那裏,拉拉?我的第一反映。不是,我自以為是地否定。是母女嗎?不像啊,年齡懸殊不大,這條猜疑很快又被我否定了。哎呀呀,她是誰,她有什麽屬性管我什麽事情呢?這樣想著正準備假裝敲門,每想到身後的一個同事也要進去了,我馬上攔住她,並朝裏麵大叫一聲,亞,在不在呀!

亞很快出現在門前,她望著我們。

剛進來的那個女孩嘴裏嘮叨著,都什麽跟什麽啊,亞這個時候肯定在裏麵了,桐小夜還大叫什麽呢!

我跟亞都沒有作聲,那個妖豔的女人坐在那裏端詳地喝著茶。

真能裝,我在心裏說道。

那個準備奪門而入的女孩出去了。

你都看見了,亞問我。我正準備要解釋,亞說了一句:“謝謝你!艾在!”

我們是拉拉!也請以後這樣為我們保密!

沒什麽,你有你們的自由選擇。愛是自由的,難道不是嗎?我微笑著回答。

我今天先回去了哦,跟亞說了一聲,換了衣服就離開了,一顆心久久不能平靜。

並不是因為亞是拉拉,而是想到了關於愛情這個詞語。本身它隻是個詞語罷了,但就是因為它是這麽一個詞語而被聖潔化神聖化秘密化了,愛是普遍的,世間任何萬物皆有愛。它不論你的性別,種類,國籍,物種,老小...它始終隻有一個特性,情,有情便有愛.

那我跟晁錫呢,我跟他之間有愛嗎?或許是吧。有愛。

那麽我跟吳賓立呢?

吳賓立,我默念著他的名字,從床頭醒來。我沒有他的電話,他的MSN,沒有他的一切,他在我這裏就是一個幽靈。

沒錯,一個幽靈,並且他結婚了,不是嗎?他就是一個大叔,一個幽靈,想起這個,我又睡下了,還是那樣,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太陽照常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