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 女人與女人之間的對話

那晚在芙鼎雲天徐匯店被白霖甩耳光的女人叫花小露,我讓秘書調查了下她今年22歲是北方延邊與韓國交界處的姑娘,因此有些韓風氣概,模樣十分俊俏,隻是家裏窮很小便出來闖江湖,屬於眼中隻有錢的那類姑娘,該交代秘書的我已經交代,接下來就看著好戲。

抽了一個白天的時間我去探望白霖,畢竟相識一場。她見到我的時候第一句話說:“我要生下這個孩子!”我不解地望著她,要知道說出這樣的話是需要多少的勇氣。我朝她大叫道,白霖,難道你瘋了嗎?所有的事情你應該都知道了吧,晁錫那個男人是一個什麽樣的人不用我說你自己應該都清楚,現在你卻要告訴你你準備生下這個孩子?!

就是為了要報複他,我才這樣做。她哭著,淚水不停地往下落。突然間我十分同情她,我們兩個人同時被一個男人給害過。但是這個時候不是傷心落淚的時候。雖然同情但是不是我要告訴他我跟晁錫關係的時候,何況那個時候晁錫是因為她而傷害到我,雖然不是她的錯,但女人在這個方麵是很自私的,因此我決定退回一邊眼盯著事態的發展。

我說你自己一定要琢磨好,不要為了一時的衝動一時的報複心而毀了自己,畢竟你還年輕,生了孩子又怎樣,他不愛你,你以為你真的是蒲鬆齡筆下的妖精嗎,愛得死去活來,愛到死都不會放棄!這樣想你就錯了,這是個現實的社會!

白霖低頭不語。

說真的我從心底裏不想傷害她。很多很多事情,作為女人都隻是為了一時的牽念,當突然間覺得什麽都不是,那麽一切都放開了。

你要怎麽做?我是不讚同你生下孩子!

那為什麽當初你那麽支持我?白霖不解。

當初。。。當初是因為我以為你們彼此相愛。我當然不能告訴白霖當初是因為要報複晁錫才那樣做。

你好自為之吧,我準備離開。

桐小夜。白霖叫住我。

嗯?我望著她。

你能陪一下我嗎?

好的。我完全能夠理解一個女子在被傷害之後的麻痹與孤單。

她去了廚房煮咖啡。

我開始環視這套房間的一周,是個複式房,正廳南麵擺著一個書架。上麵有一張12寸的相框裏麵的人在遠處隱約看著似曾相識。

我走進去。頓時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我有意識地揉了下眼睛再看一眼。絕對沒錯就是她。但是為什麽這間屋子裏會有她的照片。我百思不得其解,除非。。。。。。

桐小夜。

這個時候白霖叫我。

她把熱騰騰的咖啡端在了茶幾上,放了上好的鬆油脂秣。

幾分糖?她問我。

三分。

倒是跟我哥哥的口味有些相似,他喝咖啡都喝三分糖的。

你哥哥?

對,就是上次我告訴你的那個哥哥,小時候就跟媽媽改嫁走了。

你哥哥叫什麽名字?

白岩,但現在已經不叫這個名字。

就沒聯係過嗎?

有過,他結婚的前一年買了這套房子,跟他女朋友住過這裏,那個時候我剛上大學。

那個照片上的女人是他的女朋友嗎?我指指剛才那個相框。

是的,最後他倆結婚了,之後卻離了。從此之後他們兩都沒來過這裏,因此這裏的陳設還是以前的樣子。

白岩,白岩。我在心裏思索著。

譚岩,譚岩。沒錯譚岩也就是白岩便是白霖的哥哥,那個照片上的女人便是於佩顏。

這個地球真是小,不是冤家不聚頭啊!譚岩傷害了我,因為我又間接傷害了於佩顏,現在,他的妹妹白霖又間接傷害我,我又差點因為報複傷害了白霖。人生啊,很多時候總是在麵對著固定的那麽幾個人。

如果是緣分的話,那麽我們這幾個人也隻是孽緣。

我恨譚岩,也恨他的妹妹白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