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見你耗費了我一生的運氣,而後再無緣和你在一起。

他在吧台調酒,他一直在吧台調酒。

他有一手絕活,好多人喜歡他調的“人生幻夢”,嚐試過的人都說這酒喝得讓人心碎。

可他明白醉人的不是酒,是欲醉的人。他什麽也沒做,隻是讓喝酒的人看見了自己。

你被文章感動,並不是文有多感人,隻是你在文字裏看見了那個遺落的自己。

你被酒沉醉,並不是酒有多奢靡,隻是不願醒的你尋到了自欺的理由。

他仍在吧台調酒,看見一絲流動的紅,那是不能實現的夙願。

那紅是從門口流過來的,他抬頭看去。

吳筠摟著一位女子進來。女子用力低著頭,挪不開腳步,被吳筠摟得跌跌撞撞。他看見了那紅,濃鬱得化不開,披在那女子身上,像是夕陽的霞。

吳筠摟著那不幸的女子就近找了間無人包廂,踹門進去。

吳筠把那女子扔進去,自個又探出頭來,囑咐跟從的小弟“看好門”才縮身回去,重重的扣上房門。

他依舊在吧台調酒,看著杯中的酒液緩緩流動,直到酒杯內的顏色讓他滿意,方才放下了手裏的杯,走向那個被鎖的房間。

“華哥好!”守門的小弟打招呼。

邪華回以微笑,伸手推門。

“呃……”守門的小弟想抬手阻止

,轉而就視若無睹雙手插兜側向一旁。

“嘖嘖嘖!多小巧,多別致的一雙手啊!就是可惜粗糙了點,要是再光滑點就好了!”吳筠又摸向女子的臉,“這臉倒是挺滑溜的,長得也可人!”

女子滿心屈辱,卻隻能任其像挑撿白菜一般羞辱。

“身子還算白皙,又是第一次,你倒也還值得這兩萬了。”吳筠顯然是此間老手,不一會兒,女子便被扒了個精光。

女子恨意難平,卻又不知該去恨誰。隻得緊鎖牙關,羞憤難平,吳筠扒一塊,她便遮一塊。開始還好,長滿細繭的雙手尚能遮掩肌膚。但隨著衣物越來越少,她逾現捉襟見肘、獨木難支。

欲據又迎之像反引得吳筠色性大方,登上玉峰就是一陣揉搓。

“啊!”女子一個激靈,抬手就是一巴掌。

“嗬嗬!打我!好!本大爺就喜歡這個味道!”吳筠使勁按住這不安分的細手,便欲提搶上陣。

女子萬念俱灰,心生絕望。不想就在此時已被反鎖的房門如遭重物撞擊“砰!”的一聲巨響,開了。

“他媽的!誰!”吳筠大怒,摸過槍來就對準了門口。

邪華站在門口,放下了推門的手,無視那正對自己的槍口道:“出去。”

“老大。”吳筠慌了。

“出去。”邪華重複道。

“是。”吳筠抱上自己衣服灰溜溜地跑了。

邪華關上門,看著**那受驚戰栗的人兒。

她已用衣服緊緊裹著自己,像鴕鳥般蜷縮著自己,把頭深深地埋在膝蓋裏。

邪華坐到床沿,離她不遠。

“軍哥,邪華那小子真不是東西,明明你付的單,卻讓他享福去了!”門口,那小弟討好吳筠道。

“你說什麽!”吳筠冷著臉。

“我說那邪華真不是東西,明……”說話人再也不能把這句話補全了。

吳筠鬆開無力的頭顱,招來兩個人:“你們倆過來,把他抬到水溝去。”

“要是今後誰再敢非議老大,和他一個下場!”吳筠慢慢踱步走了。

許月哭了很久,久到讓她感覺疲倦。她哭起來是沒有聲音的,一如性格的怯懦,她懼怕因喧嘩帶來的無端災禍,她再也不想發生禍端了。

她知道有人坐在了她身旁,是那個暫時拯救了她的男人。他坐了好久,大概從她哭起就一直坐著。坐到她疲倦了,依舊隻是坐著。

她小心地抬眼看去,哭久了,眼有些蒙,她看見一隻模糊的手,在她身周,卻不觸及身體。像是對待珍寶,捧起不敢,離棄不舍。

她疑惑地看向眼,這次清晰了,眼神特別純粹,像是高中的考生滿以為自己將有美好前程的欣喜。許月從未想過自己能有如此珍貴,她忽而覺得好安全,沉沉的睡去。

夢裏,一騎白馬,路過她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