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 盜墓的?

但是那個老人顯然不願意在跟我們多講龍廟村的事情了,匆匆忙忙的收拾完攤子之後就頭也不回的走掉。留下我們兩人納悶的看著老人的背影,久久沒有話。

過了一會兒之後,女鬼看著遠處漸行漸遠的背影想我問道,要不要讓她跟上去,看那個老頭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八爺直接製止了她,道:“他的不像是假話,而且他也沒有理由要騙我們。這樣吧,我們先回賓館。”

這老人隻是了龍廟村的事兒,但是卻沒有提到那個村子的具體位置。想要進行下一步尋找的話還要多花一下功夫,正在我和八爺商量這個龍廟村是不是麵具男讓我們找的哪一個事。

在前台聽到我們話的旅店老板突然叫住了我們:“我剛才聽你們好像提到了龍廟村?”

我一拍手,尼瑪。太久沒玩遊戲了,這麽簡單的規則都讓我給忘了,想打探消息第一時間要找的就得是旅店老板啊。我走過去一把拉住了這個看起來有點胖胖的中年大叔驚喜的道:“老板,你知道那個地方啊。”

“知道是知道,不過你們找那個地方幹什麽?”這個旅店老板的表情看上去有幾分遲疑,“那個地方就算是這兒的老人都不一定知道。”

依然使用之前的那個借口,就是我家一個遠方親戚住在那兒,已經很久沒聯係了。現在家裏老人身體不太好,想要再見一麵。我這麽一完美的規避了時間上的問題,‘老人’都很久沒見了,這怎麽著也能往前推個五六十年。

“你們家裏的老人已經多久沒和這邊聯係了?”旅館的老板試探的問道。

我張口就來的到:“得有個幾十年了。”

聽到我這麽他的表情才放鬆了下來,但是馬上又歎了口氣看著我們道:“恐怕這一次你們是白來了,你們的那個龍廟村啊早就已經沒有了。”

我的心中一稟,又是一個人這麽。難道他們的都是真的,這個老板接下來的話和之前賣魚的老伯如出一轍,都是什麽那個村裏挖出了古墓,結果整個村子裏的人都死了。看他這些話時的表情不像是在謊,恰巧此時一陣風從大堂裏穿過。我回頭看了一眼背後的門窗都關的結結實實,頓時一股不寒而栗的感覺從心裏散發了出來。

再回頭看這個老板神神道道的表情,我頓時覺得這個旅館都變得有些不正常了起來。

“總之那個地方我勸你們還是別再去了。我看您也一大把年紀了(指八爺),犯不著再去那種地方。你們那個親戚也別找了,趕快回去吧。”一般旅館的老板我見得多了,經常會對你的話就是‘這地方不錯,你在多玩幾天’這種類似的話。總之就是想讓你多住幾天,但是這種上來就勸客人回家的我還是第一次見。

這更加深了我心裏對龍廟村那個地方‘邪門’的看法。

最終在我的伶牙俐齒下,我從老板這搞到了龍廟村所在位置的大致方向。最後在他的再三勸下才回到了屋裏。

吉安縣向東三十裏路背靠一座不高的土山,這就是那個老板告訴我們的龍廟村所在地。我和八爺商量了一下。在我看來這破地根本就沒必要去,從結果論上來看麵具男怎麽也不可能會從一個從文革那時候就死光了的村子裏跑出來打工。但是八爺顯然有著自己的想法。

吃過午飯之後,八爺跟我了一聲就出去了,一直到快晚上的時候才回來。跟著他一同回來的還有一個麵生的年輕人,“華子,明天你跟著他先去一趟龍廟村,我還有些事要去辦。”

我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八爺,但他根本不給我解釋的時間揮揮手就讓那個年輕人回去了,並且叫他第二天走的時候來這裏帶上我。然而第二天的時候那個人卻沒來,八爺神經兮兮的沒有管我的死活自己一個人大中午的就走了。隻剩下我跟女鬼兩個人在賓館裏大眼瞪眼。最後我實在是等的不耐煩了,騰地一下從**跳起來就打算收拾東西回家。但是卻意外地在桌上發現了一張用便簽紙留下的紙條。

上麵寫的是一串11位的數字,應該是一個電話號碼,可能是八爺留下來的。

懷著試試看的心理,我撥通了這個電話想看看對麵是不是做什麽不正當營生的肉體治療師,如果是的話那我就能解決八爺為什麽這麽奇怪的自己跑掉的問題。但很顯然我猥瑣的猜測是錯誤的,電話已接通一個男人的嗓門就在那頭響了起來。

“你好,是八爺的徒弟王驍華嗎,我這邊正在等一個兄弟,得晚兩天才能走。恐怕得勞煩您多等一會了。”

聽這個口音就是那天八爺找來的年輕人。我立刻問他是誰,是幹什麽的。對方聽到我的話也是一愣,“您難道不是探眼的嗎?”

我一聽這句話就知道我特麽又被耍了,‘探眼’這個詞雖然是一句土話,但是在我們老家那邊也同樣適用,的就是盜墓的土夫子再找下手目標時候的行話。

我聲音顫抖的道:“你們……難不成是盜墓的?”

“是啊,八爺沒跟您清楚嘛,他給我們的錢都已經付了。”

如果八爺現在還在的話我非得揪著他的領子讓他給我好好的清楚,我們不是來找人的嗎?怎麽現在直接給我找來了兩個盜墓的?聽這語氣還不像是生手。這讓我不得不懷疑這老頭子來這一趟的真實目的。

不過懷疑也沒用,現在這老家夥早不知道跑哪裏去了。我原本想等著他回來之後在拉著他好好理論理論,可一連等了兩天八爺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一點消息都沒了,打電話也都一直不在服務區。

我心裏隱隱有一個猜測,這八爺不會已經去了龍廟村吧。

這天,吃過午飯之後,正躺在**想午睡一會兒。這時我枕邊的手機響了起來,之前我打過的那個電話號碼出現在屏幕上。接通之後,對麵朝我客氣地笑了一下。然後道:“我們已經到您旅館下麵了,咱們現在就動身吧。”

電話裏那人自己姓張,年紀應該比我大,就占個便宜讓我喊他張哥就行了。

在旅館收拾好了東西之後,我立刻就背上包來到了樓下,這時張哥已經開車在這裏等著了。電話裏他的比我大應該是真的,乍一看上去應該有個三十多歲了。上車之後,我發現車上還坐了一個人。

張哥給我介紹道,這人叫馮明,外號馮麻子。我看了看他臉上坑坑窪窪形似月球表麵的樣子,瞬間就明白了他這個外號的由來。不隻是這樣,這哥們臉上長的磕慘點就完了,還一副尖耳撓腮,精瘦精瘦的樣子。

隻是第一眼,就特容易把他和猥瑣這兩個字聯係到一起,不得不和八爺那個老混蛋倒是挺配的。

“久仰久仰。”我趕忙伸出手,客套道。

馮麻子訕笑著和我握了握手,然後自嘲的:“您可千萬別這麽,我就是一不入流的角色。您和八爺那才是高人,比我們這些成天在土裏打滾的不知道強到哪裏去了。”

我不知道八爺出去那一趟是怎麽找著的他們,又是怎麽唬的他們一愣一愣的。反正現在他們看我的眼神也跟看‘高人’差不多了。

張哥一搖頭,“行了,麻子你就別客氣了。華子我跟你,這位也是有大本事的人”。

從張哥的介紹中我了解到,原來這個馮麻子也是下過鬥的老手藝人,這邊的人管下鬥都是門手藝。其實這和古時候這邊的地理環境有關。河南這個地方雖然算得上是富碩之地,在古時候一直的中原就是指這裏。但是同樣還有一個詞叫作逐鹿中原,自古以來這裏就是兵家必爭之地,兵荒馬亂中就算是土地再肥沃人們也吃不飽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成了當時人們維持生計的必然做法。

這其中有些膽子大的,就打起了這中原腹地下麵葬著的陵墓的腦筋。畢竟活人都快餓死了,也就沒人在乎死人是怎麽想的了。個橫框盜墓這兩個字起來簡單,但是遠沒有隨便找個墳頭拿鐵鍬挖坑這麽簡單。每個朝代都有每個朝代防盜墓的方法,再加上古人對這個林木看的特別的重。這一行活計不是有本事的老手,一般人根本幹不了。久而久之,倒鬥這個技術工種便成為了一個鄉裏之間默認的行當。

總的來都是被逼的。

我一拍腦門,這八爺還真喊了一個挖墳的過來給我倆幫忙。然後好奇的看著馮麻子,:“明哥,你老家是山西的啊。”我之所以這麽是因為我覺得他的口音跟那邊挺像的。

“不是不是,我那正在山西開工呢,老張給我打了個電話我就趕緊趕回來了。還有您別叫我明哥,你喊我麻子就行,我身邊人都這麽叫我。”

“我去,您這業務都衝出省外了,看不出來啊。”

“嘿嘿,也不是啥大活,就一個宋代侍郎的墓,弄不出來啥大油水。”

我暗暗乍舌,這大學裏邊我還是學過的,在宋代那六部的侍郎相當於現在國家直屬的副部長,在當時那也是二品大員的位置,就這他們還一副看不上眼的樣子。

“行了,麻子你就別跟他扯這些有用沒用的了。趕緊跟他一下龍廟村那邊的情況。”張哥一巴掌拍在馮麻子的肩膀上。

“行嘞。”馮麻子點了點頭,臉上的表情一瞬間嚴肅了不少。“到這個龍廟村,在咱們這邊的圈子裏一直都是一個忌諱,這些年那邊可是栽進去了不少人。當地的老人都不願意提及那地方。”

我點了點頭,從我之前問路的時候那兩個人忌憚的神情就能看出來了。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隻是道聽途過,是那墓裏邊有邪物。以前龍廟村沒出事的時候,就是靠上麵的人氣壓著那東西才一直沒跑出來。後來那地方鬧了瘟疫,屍橫遍野,縣裏組織過一個調查組進去,結果十幾個人隻有一個領頭的活著跑了出來,還瘋了。”

“當時人還以為是裏邊人死的太多了,作亂。後來那裏有墓事傳了出來,墓口被扒開之後,好幾撥人全折在了裏麵,這才有人意識到是墓裏邊有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