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出手就要狠

?宮梓然正滿腦子疑問呢,李若雅還沒回答,對麵迎上來的紅毛卻開口了。

“小子,這‘若雅’也是你能叫的?別以為喊你句**,你就真以為自己猛了。看在和你有過一麵之緣的份上,放開我女朋友,趕快給老子滾,別讓我再看到你。”紅毛停在距離幾人三四米處,喊道。

在其身後,那些個紫毛長毛們橫著一字排開,將去路攔住,一副手下小弟的樣子。

宮梓然停下腳步,一聽這話,更搞不明白了,隻好看向李若雅。

“小子,看什麽看,說你呢,快點滾蛋,別逼老子動手。”紅毛抬手一指,聲音變高。

“劉暢,你嘴巴幹淨點。我已經有男朋友了,以後別再來騷擾我。”李若雅盯著對麵紅毛,眼睛裏充滿了厭煩。

“小雅,我來這個學校,可都是為了你。這兩年我為你做得夠多的了,你可不要不識抬舉。”紅毛邪邪地一笑,“再說了,你們家現在可不比從前了,憑你們父女兩個,能過上什麽好日子。我勸你還是早早從了我,我保你一輩子榮華富貴。不要等到人老珠黃,到時候悔之晚矣,爺可就看不上你嘍。”

此言一出,誰還不明白是怎麽回事。程虎原來以為這貨隻是個富二代小混混,現在才知道他就是個趁人之危狗仗人勢的流氓。

而就在這時,隻聽見紅毛身後傳來一陣“嗚~~~,嗬嗬,哈,哈哈。”的起哄聲音。攔路的一眾雜毛們,皆是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樣子。

“我勸你最好說話放尊重一點。”宮梓然直直地盯著紅毛,先別管他這男朋友真的還是假的。作為一個男人這時候還不站出來,那以後還怎麽做人。

紅毛一聽這話,愣了,“小子,你還真把自己當顆蔥啦?最後給你次機會,趕快滾。”

“雜毛,你喊什麽喊。敢和我大哥這麽說話,不想活啦?”孔令奇看了一眼雜毛,猶豫了一下,往前跨出一步。此時不顯示出自己的作用,那以後就沒法一起混了。況且他這也不是逢場作戲,比自己厲害,又是崇拜的對象,那就是大哥,這雜毛敢和自己大哥這麽說話,那還了得?此時不管眼前之人是誰,他都會如此去做。

“大哥?你腦子進水了吧?認他做大哥,平頭哥倒是真的。”紅毛衝身後一揮手,“既然你們敬酒不吃吃罰酒,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哥幾個,給我打。”

話音剛落,一眾雜毛們便嚎叫著衝了過來,好像打架對他們來說是一件很令人興奮的事情。而紅毛自己卻向後退去,給“戰場”留出足夠的地方。

麵對著六個凶狠的流氓,宮梓然抽出胳膊,示意李若雅後退,男人的事,就讓男人自己解決。而後一登地麵,猛的迎了上去。

後麵尚今昌也不甘示弱,大叫一聲,和孔令奇並肩而上,表現得比對麵雜毛們還興奮,就好像過去下鄉搶劫的土匪一樣。

對麵雜毛們見狀立馬分出三人,兩人對付比較抗揍的胖子,一人對付弱一點的“白癡”,剩下三人則重點“照顧”他們眼中不識好歹的平頭**。

紅毛左手插兜,掏出一顆香煙叼在嘴裏,輕蔑地看向前方,就等著這仨不懂規矩的小子被打得跪地求饒,然後他再好好地大展**威一番。

這種欺負人的事,對他來說就是家常便飯,早就習以為常,有時候他還當著女孩的麵打人家男朋友,同時再把女孩調戲一頓,以此來滿足他那變態的心理。

對於他做的這些事,很多聽說過他的人都是敢怒不敢言。曾經有人咽不下這口氣,拿刀去找他拚命,可是他身邊每時每刻都有一群人跟著,拚命那人沒成功,判了個殺人未遂,被抓進牢獄之中。從此他在D市更是無人敢惹,橫行霸道。

然而就在這時,突兀的一聲慘叫打破了紅毛的幻想,緊接著“啪、啪”的兩聲巨響更是驚得他煙都差點從嘴裏掉出來。

隻見衝過去六人中的紫毛已被宮梓然一腳踹飛出去,躺在地上痛苦地捂著肚子。另外兩個圍攻他的人也都被狠狠地抽了兩個大嘴巴,繞著原地轉了半圈才踉蹌著勉強站穩。再看過去,他們的臉已經腫得老高,通紅的血掌印下麵順著嘴角往出流血。

不過這還沒完,還沒等這倆人清醒過來,又是倆大巴掌伴隨著“啪、啪”的聲音,扇在了他們另一邊臉上。

緊接著就聽見“啪、啪、啪……”和“啊、啊、啊……”的慘叫伴隨著打架時發力壯膽的叫罵聲此起彼伏地傳出。

除此之外,還有時斷時續的笑聲。隻見尚今昌那肥胖的身體靈活地閃過對手襲擊,在與其相互交錯之時,兩手分別抓住二人的胳膊,而後身子向前一挺,臂膀一用力,兩個雜毛像是破麻袋一樣被反向甩去,接著便背靠背結結實實地撞在一起,血流頓時破頭而出。

不過這還沒完,一個照麵結束,尚今昌興頭正勁,哪肯就此罷手。他快速轉過身來,再次抓住二人手臂,故技重施地又是用力一甩。

伴隨著兩聲悲慘的慘叫,二人又結實地撞在了一起,不過這次是正麵臉對臉地撞,搞得他們差點互相親上對方。

他們眼中噙著淚水,這可和撞牆不同,撞牆撞重了會暈過去或者直接撞死,現在這個它疼啊。

更令他們恐懼的是,惡夢才剛剛開始,尚今昌這廝不斷變換姿勢,把這二人胳膊都甩脫臼了,差點沒擰成麻花,任他們怎麽求饒都沒用。

另一邊宮梓然的兩連發已經變成了三連發,圍攻他的三個雜毛被斜頂在牆上。光聽那“啪、啪、啪……啪、啪、啪……”一輪又一輪的脆響,就知道打得有多慘。

最後還是李若雅心軟,及時製止了他們,不然可真要出人命了。

尚今昌把兩個雜毛疊羅漢似的往地上一拋,接著一屁股就坐到了上麵。巨大的壓力差點把他們腸子都壓爆出來,嘴裏鼻子裏直冒綠水。

宮梓然那邊那三個下場比這還慘,經過一頓連發大嘴巴子之後,這三個雜毛已經全都變成一個長相,都是血淋淋的豬頭臉。人家關節脫臼了還可以重新接上,他們牙掉了,再接可就不是自己的了。

不出手則矣,出手就一定要狠,這一直是宮梓然的做人行為準則。表麵上看起來他很老實,但誰要是因為這個欺負到他的頭上,那就大錯特錯了。

其實宮梓然下手有分寸,打人也是一門技術,既要讓對方又疼又慘,自己還不能承擔責任。賠償醫藥費那是肯定不幹的,他寧願坐牢。

打了人還拿錢給人家治病?做夢去吧。再說了,打掉三顆牙才算輕傷,他隻是每人打掉了兩顆,連輕傷都算不上。

這一架打下來,要說激烈,當屬孔令奇這裏為最。其他兩處都是一邊倒,絲毫沒有懸念,一點挑戰性都沒有。而孔令奇和對手相比雖然實力稍弱一點,但憑借著心裏憋著的一口氣,,打得雙方都鼻青臉腫,也沒分出個勝負。

“哎,我說,你們兩個怎麽也停了?我們停,你們別停,是男人就打到一方起不來為止。”尚今昌坐在人凳上,翹個二郎腿,“病雞,你要不把他打到連他媽都不認識,以後就別想和我做兄弟,拜師做徒弟就更不可能。”

孔令奇一聽還有拜師的可能,馬上感覺渾身的力氣又回來了,也別管怎麽出來的病什麽雞,反正知道是在叫自己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