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警察道歉

“什麽。至少十多萬?不是,我是覺的太少了,才十多萬!隨便湊一下就有了。我還以為是幾十萬要砸鍋賣鐵才能湊上呢?”大帥禁不住被弟弟需要的治療費用震驚了,十幾萬在他的印象了是在一個自己家裏沒有辦法承擔的數字。但是看到了母親的臉上的痛苦大帥又忍不住裝出了不在乎的樣子轉移話題,可是似乎沒有多少效果。

“老大,你是最叫我放心的,誰都知道你懂事、聽話叫你幹嘛你就幹嘛!不像老二那樣亂朋友找媳婦。可是老二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你也讓我放不下心。看看你頭發都成什麽樣子了,給得了少白頭一樣。”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什麽時候想到得都是孩子。

“媽,你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麽著,等老二沒事了我就把頭發染了!咱們先進去可能看老二怎麽樣了!”大帥急忙勸慰著母親。不能讓她再為自己的操心了。

推開了房間的門,大帥第一眼就發現弟弟得目光從自己的身上,準確的說是從門口移開了。“他聽到我們在外麵說的話了!”大帥一瞬間就知道了這代表著什麽.

“老二,你想看什麽書?我去給你買去!”大帥也不知道說一些什麽。本來在外麵悄悄地說就是怕他知道了要用多少的錢,不肯好好的治療。現在看來這些努力使白費了,隻有另外找時間來開解他了。

“你看著買吧!我也不知道什麽書好。反正在家裏也是你有什麽書我就看什麽書!”弟弟隨便的說道。

“媽,爸!你們現在這裏吧!我去買本書讓他看著,也順便帶一些橘子和香蕉來!”

“你有錢嗎?”爸爸從口袋裏麵拿出了一張皺巴巴百元鈔票。

“我還有五百多塊錢呢!怎麽也夠了,不用再給我了!”大帥將爸爸的手退了回去。

當大帥帶著書和水果回來的時候,發現在弟弟得房間門口堵著一圈的人。其中還有幾個人的外形十分的熟悉,準確的說使他們身上的衣服十分的熟悉,應為那是剛剛在自己的眼睛前麵晃蕩了好久的衣服—-警服!也就是說現在堵在這個門口是警察。

“來了,來了!”不知道是誰看到了大帥的回來對著房間裏麵大聲的報訊。

“你好,白頭...先生!我們是來為我們工作的失誤向您道歉的!”一個看起來就是腐敗分子的胖子從房間裏麵出來,急匆匆的在走過來的途中伸出了手,看他的樣子大帥真的擔心他會不會突然被他那一身的肥肉類的的摔倒。

“你好!”大帥一瞬間就明白了他們的來意,“看來瀟灑的能量還真的不小呢!”大帥心說,根本就不知道,光憑瀟灑的老子的能量根本就不足以讓這些跺跺腳就震三震的人物驚慌成這樣。

“由於您的由於我們實在是找不到同樣的,隻好盡量準備一個相似的作為我們的歉意,這是我們賠償您的損失!”眼前的胖子遞上來一個盒子和一個信封。

“不用這麽客氣,有的用就行了!那裏需要什麽賠償呀!反正都是眼鏡嗎?”大帥打開了盒子把眼鏡戴上,而信封卻沒有接,心裏卻也樂開了花“三塊錢在株洲買的地攤貨,你能找到一模一樣就神奇了!”

“對呀!這麽一點小錢,你怎麽能看的上眼呢!”胖子也不客氣,卻在心裏對大帥腹誹不已,“哪麽有錢,卻還讓自己的弟弟住著這樣的破爛病房,這個人人品...嘖嘖!不咋的!”

“老大,你到底幹什麽了,怎麽這麽多的公安找你呀!”大帥的父親從房間裏麵走了出來!

“爸爸!沒事!你先去看著老二吧!我和他們就說兩句話.”大帥把放在了牆角的書和水果遞給了父親。

“我們還是到外麵去吧!在這裏都影響其他的病人的休息了!”大帥看著從各個房間裏麵出來的病人的家屬,開口說道。

“我父母都是普通的農民,你也看到了!我的事情他們一點也不知道,我也不想然他們擔心,我不知道你在他們的麵前說了什麽,但是自己想辦法去給我圓謊去!”大帥在住院樓的門口對著這個來的胖子說道。

“請您放心,我們絕對沒有說什麽!今天的事,都是我管教不好,讓他們衝撞了您!我已經把它們都處理了。不過副局那邊......”這個胖子這樣說很明顯的是在表露他自己局長的身份。一直都沒有機會做自我介紹,這個局長都應快要鬱悶死了。

“今天?今天什麽事情也沒有呀!我隻不過是作為目睹打架鬥毆的證人去做了一下證明而已!”大帥隨意的說話,卻讓局長如蒙大赦一樣的鬆了一口氣。

“那白頭...先生,您的弟弟已經沒有什麽大礙我們就告辭了!”局長的聲音正好讓從樓裏麵跟出來的母親聽見。

“不要這麽客氣,您稱呼我後麵的兩個子‘瘋子’好了!”大帥在就從腳步的聲音辨別出了母親悄悄地跟在身後。

目送幾個警察離開,大帥轉身向著住院樓裏麵走去。而母親已經先一步的走上了樓梯。

“媽。你怎麽出來了!”大帥看到在樓梯上麵等待自己的母親,急忙的迎了上去。

“我沒有你這麽出息的兒子,厲害呀!連警察局長都來和你道歉!出息了,我兒子連警察都不敢惹,我們著當爹當媽的還不知道,那裏配呀!”母親一把推開大帥的想要攙扶她的手。

“哈哈!”大帥笑了出來,看來母親隻是因為自己這麽多的事情沒有告訴她而感到了不快!

“媽——!不僅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你看我要是在就知道的話!早晨的警察還敢帶我走嗎?”大帥扶住媽媽慢慢的向上走。

“你說說到底是怎麽回事!”母親被大帥的話引起了好奇。

“其實說出來我自己都不相信,我在株洲認識了一個一塊玩遊戲的朋友,他後麵有一些關係,警察局裏麵正好有一個從株洲調過來的警察認識我。所以才哪麽快就沒有事了!剛剛他們過來是因為在警察局我的眼鏡碰壞了,他們是來陪我一個的!”

“你以為別人都是傻子呀!一塊兒玩遊戲,一塊玩玩遊戲能這麽幫助你!還正好從株洲調來,怎麽不正好掉一萬塊錢呀!”在母親的印象裏一萬塊錢已經是一個不少的數字了。

“怎麽沒有掉呀!他們剛才給我的信封裏麵就有兩萬,不過我沒有要而已!”大帥隨口說道。

“對,再窮也不能沒有骨氣,不是咱的錢就是不能要!”母親不錯過任何教育孩子的機會。

房間裏麵,大帥把和母親說的再次給父親重複了一邊!

“什麽遊戲?哪麽厲害,讓別人可以這樣幫助你?”沉思了很久的父親問道。

“cs!”

“老二知道嗎?”父親轉頭問**的弟弟。

“cs,現在那兒都有人玩。我們學校裏麵都有戰隊,他們一塊兒玩的都叫‘戰友!’”弟弟回答。

“戰友!?什麽遊戲能叫‘戰友!”父親再一次沉思了,開始對這遊戲產生了好奇。

而大帥卻知道父親想起了自己的過去,父親是參加過對越戰爭的老兵,無數的戰友倒在了那裏,而他自己就是戰友從死人堆裏拉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