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意思?把話說清楚。你憑什麽對她不放手?你有什麽資格?”難道就在一天一夜的時間裏發生了什麽自己不知道的事情麽?他現在他媽的討厭死了這種什麽都不知道的感覺。

風破拿開林黎日的手,用手整理了下自己的衣領。就在林黎日毫無防備的情況下,他朝林黎日臉上打了一拳。

“這一拳不是為了你打我的那拳,是為了蘇蘇打的。”聽到他說的話,林黎日想還手的拳頭僵在了半空。

“你知不知道,要是我沒有偶然遇見蘇蘇,她很可能會凍死,要是沒有凍死她也有可能會被車軋死。”說著又往林黎日臉上補了一拳,他真是該死。

林黎日頭腦裏麵轟的一聲,他隻聽見他說的那句“不是被凍死就是被軋死。”他機械的把手垂在身體兩側,任由風破的拳頭打在自己身上。

風破激動的說道:“你知不知道我當時看見蘇蘇的時候,她隻穿著一件抹胸及膝的晚禮服在零下幾度的天氣裏走在馬路上,以為她是瘋子,周圍的人對她指指點點,可她放佛什麽也聽不到,機械的行走著。要不是當時那輛車的司機機靈,很快的踩了刹車,恐怕現在她早就香消玉殞了。我抱住她的那刻,她臉上的淚水凝結了,馬上就又在那雙大眼睛裏流出來了。全身的溫度低的就像是剛從冰窖了出來似的。昨晚在醫院打了一夜的點滴,才讓她恢複正常。可你今早不分青紅皂白就說那樣的話,你有什麽資格說那樣的話?是你讓她陷入了那樣的危險,你還有什麽資格在這裏叫囂?並不是誰的聲音大,誰就能占據了主導權,就說明他沒有做錯什麽。”他現在想到當時的情景還是心有餘悸,要是自己沒有遇到她,後果真是不堪設想。既然給過他機會,他不能照顧好她,那麽他就不能再一味的退讓,他要來接手。

記得他叫自己回國的時候,他說過一句話,“幸福是靠自己爭取的,過程不重要,結果最重要。也許有時候過程會卑鄙點,但是這樣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這個社會誰會欣賞你的大度,隻會嘲笑你的愚蠢。”也許他的話很自私,但是不能否認它的正確性。即使會被所有人鄙視,但是自己這次一定不會再放手。

林黎日找不到理由辯解,他也不想說什麽,找過多理由為自己辯解,隻會證明自己對蘇蘇的愛很膚淺。他是最不想她受到傷害的,他比誰都希望她每天都是快快樂樂的。

風破臨走前,對著林黎日說了句,“你最好回去問問你爸,你和笑顏有什麽關係?省的到時候不知道怎麽應付媒體朋友”。當昨天看到蘇蘇那奄奄一息的模樣,他所有的理智都淹沒在憤怒中。之前,他交代自己這麽做的時候,自己還猶豫這樣做會不會傷害蘇蘇,他一直希望找到合適的方式解決他交代的事情。可現在顧不了那麽多,他要不惜一切手段把她搶回來,隻有在自己身邊,她沒準受到的傷害才會是最少的。估計現在這件事已經見報了,他可是領教過那幫媒體的小強精神。這樣有夠林黎日忙得了,那自己要把握住這個時機。

“我和笑顏有什麽關係?你是不是知道什麽事情?”任林黎日想破頭,他也沒有想到會是那樣的關係。

“問你爸你會知道的會更清楚。”風破丟下這句話,駕著車就離開了。

林黎日望著他離開的方向,他現在肯定他是有備而來的。好像所有的事情他都了如指掌,好像自己就像他捏在手裏的皮球,任其他捏成任何形狀。難道真如他所說的,娛樂報紙會報出連自己都想不到的事情,他現在得趕緊回家問問,他和那蒼蠅到底有什麽關係?如果真有什麽事情,他得想辦法應對。不能讓風破一直牽著自己走,否則這樣的話,自己真有可能會失去蘇蘇。

他望望蘇蘇的窗戶,發誓道:“我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從我身邊搶走蘇蘇,不自覺的將手握緊,來掩飾自己此時慌張的心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