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老虎向風嘯天陪笑道:“風先生,我適才錯了,不應該拒絕先生的一番好意,我真是豬狗不如,還請先生垂憐,收我為先生屬下,好讓我 為先生一盡犬馬之勞。”

那風嘯天毫不理睬,彭老虎再說的幾句,那風嘯天竟然慢慢走回到東麵那一堵石壁之下,盤膝坐倒,閉起雙目,竟似養起神來。

彭老虎心裏一涼,語氣更是極盡哀懇之意,那風嘯天卻是毫不動容。到得後來,彭老虎依舊是絮絮叨叨,不停遊說,風嘯天閉著雙目,卻是向那雷傑發話道:“雷傑,把這彭老虎的嘴巴堵上。”

那雷傑早有此意,此時聽得風嘯天發話,更是心中大喜,臉上卻一副恭恭敬敬的樣子,道:“是。”邁步走到彭老虎的身前,一伸手,將彭老虎的鞋子取下,將彭老虎的襪子脫了下來。

彭老虎大吃一驚道:“你幹嘛?雷兄弟,這個可萬萬不可,以後傳揚出去,你彭大哥該怎樣做人?”

雷傑獰笑道:“你這無恥之徒,以後怎樣做人關我屁事?我先將你這這一個臭嘴堵上。”說著,一把將那臭烘烘的襪子塞到彭老虎的口中。

彭老虎叫苦不迭,此時此刻,卻也是有苦說不出。腹中不斷埋怨自己,為何不手疾眼快,搶過一顆百蜈索命丹?怪隻能怪自己貪生怕死,反而便宜了雷傑這個小人。

他卻全然忘了是自己先行背後出手,點了雷傑背後要穴這一件事情。若論卑鄙無恥,他比之雷傑自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了。

雷傑將彭老虎的嘴巴堵上之後,看著彭老虎狼狽的神情,心中不禁大喜,但轉念想到自己如今這個困境死局,卻恰恰是眼前這個躺倒在地動彈不得的彭老虎所賜,心中怒火又炙熱起來,忍不住抬起腿,狠狠踢了彭老虎一腳。

彭老虎吃痛之下,口中發出嗚嗚之聲。

雷傑心中高興,正欲再踢兩腳泄憤,忽聽墓室外麵複又傳過來一陣極輕極輕的腳步聲。

這腳步聲雖然輕,但是在雷傑和彭老虎,風嘯天這般江湖中人的耳中,卻是清晰異常。

風嘯天募地睜開眼,眼光如電向那墓室缺口望去,跟著一雙鷹鷲般的眼光在那缺口之處停留片刻,這才落到雷傑臉上。

雷傑會意,這是要自己阻住來人進入墓室之中,當下,躡手躡腳走到那墓室缺口一側,站在缺口南麵數丈之外,聽了下來。站定之後,隨即從懷中摸出一個黑乎乎的圓筒,對準那缺口。一雙粗糙的大手更是按在圓筒上方,似乎隨時要按動圓筒上麵的機括。

風嘯天看到雷傑手中的那一個黑乎乎的圓筒,目光一陣閃動。

隔壁墓室之中的葉驚天和曆星魂,風慕容卻都是心頭一震原來這姓雷的手中這一個圓筒,葉驚天三人卻似曾相識。

三人都曾看過風漫天曾經用過和這圓筒摸樣相仿的一件火器那個火器有一個厲害的名字,叫做九天十地雷火轟神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