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考驗才剛剛開始

大概過了三天三夜的時間,我和珠哥餓了就吃點大爺的丹藥補充體力,但是酒鬼和劉伶他們兩個除了喝一點酒以外,根本沒有吃東西。

而且他們喝酒也很怪,根本就看不見他們動手喝酒,那些就就像平白無故消失了一樣。

“你說,他們這一盤棋還要下多久啊?”珠哥問道。

“不知道,也許能下半個月吧,他們之間的對弈,每一步都是經過萬分的深思熟慮的。”我答道。

這樣乏味的日子大概又過了兩天。這一天的中午時分,烈日當空。

“砰!”毛小方師傅最後氣勢浩然地砸紮一顆棋子,那棋盤不住地顫抖起來。

“哈哈哈哈……”他們兩個人不斷地大笑起來。

“劉老哥,不好意思了!”毛小方抱拳對著劉伶說道。

“老東西,沒想到下了三十幾年的棋,今天才決出勝負。”劉伶搖了搖頭。

見此情形,我趕緊提著最後剩下的一點酒給他們倒上了。

“你怎麽在這!”毛小方發現我之後瞬間變得勃然大怒,舉起手要來打我。

“唉!老東西!這孩子打不得,如果你打的話可就違背了你做人的原則了。”劉伶笑著抓住了他的手。

毛小方看了看桌子上的棋盤,又看到那桌子上的酒碗,突然驚醒:“你們兩個設局套我!”

“唉!這話說的,我們可沒有,老東西,我們可欠著這小子三天三夜伺候的恩情啊!”劉伶說道。

毛小方一時愣住了,他最怕欠別人恩情,這是劉伶說的,也就是基於這一點,他讓我在他們對弈的時候靜靜地在一旁伺候他們。

“老東西,如果不是這小子的美酒,恐怕你今天還贏不了我呢,你是知道的,酒這種東西對我來說有多大的誘惑力。”

毛小方還在猶豫,他的臉上依舊掛著一絲不悅,我這回學聰明了,用了一塊布把我胳膊上的符文給遮住了,以免毛小方看見了又要發作。

?考慮許久,毛小方搖了搖頭:“今天我算是栽了……”

劉伶一聽這話,頓時就樂了,衝我招手:“你們兩個別傻站著,趕緊過來拜師啊!”

我和珠哥相視一笑,走到了毛小方的前麵剛要跪下,他就衝我們揮了揮手:“先別急!”

“喂!老東西,你不會忘記人家可是在旁邊伺候了三天三夜啊!”劉伶提醒道。

“這個我是不能忘的,但是你是出馬弟子,這個我也不能忘。”毛小方冷冷地說道。

我和珠哥一直默不做聲,不敢說話。

“老東西,那你的意思是?”劉伶問道。

毛小方歎了口氣:“今天算我欠你的,看在你爺爺秦懷遠的份上,加上今天又有劉老哥為你求情,我給你們一個機會,明天早上來我門前,我會給你們一個考驗,能不能通過就看你們自己了。”

“謝師傅!”我們重重地磕了一個響頭。那毛小方依舊一副冷冷的樣子,就跟我們大家都欠了他的錢似的。

隨即,他看了一眼劉伶:“劉老哥今天為了這兩個小子故意在對弈時讓我,所以今日之局作廢,明年再來討教吧。”說罷,他頭也不回地走進了茅草屋關上了門。

我和珠哥從地上爬起來,然後笑了笑。

“多謝劉先生幫忙!”我拱了拱手。

他一邊揮手,一邊對著茅草屋擠眉弄眼:“哪有啊!”

我頓時會意,他是怕毛小方不高興。。。。

我隻好把話收了,然後對他拜了拜。如果不是他的話,我根本不會有得到一次考驗的機會,甚至連這山穀都進不來。今天,他對弈上的敗陣,多半是因為我的緣故。

所以我很感謝他。

“好了,我要回去做我的春秋美夢去咯,三天三夜不睡覺,可把我給困死了!”劉伶伸了個懶腰。然後開始往穀外走。

走到一半的時候,他突然停止了腳步:“小子,能不能拜師成功,就看你明天自己的造化了。”

我點了點頭,目送他遠去。

毛小方是讓我們明天一早過來的,但是我和珠哥並沒有出穀,而是直接在穀中的一棵樹下睡了一夜。第二天,清露朝陽,萬物複蘇。一大早我們就來到了毛小方的茅草屋前。

但是他此時早就已經起了,此刻正在院子裏練拳,他的拳法打的虎虎生威。每一分力道都打得空中的氣流快速運轉。

更奇妙的是他的步法,他的每一步都踏得十分迅捷,時而有力,紮進土裏,時而輕微,一掃而過。

最後他略一提氣一躍而起,跳到了我們的前麵,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塵土。

我和珠哥頓時看得傻眼了,就在他剛才打拳的地方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八卦,原來他剛才所用的每一分力道都融入了土裏,然後畫出了八卦的形態。

“你們兩個還算早。”他看都不看我們,然後朝著石桌走過去端起了一碗茶喝了一口。

我和珠哥一直待著他的旁邊不敢說話。

“沒吃早飯吧?”他問道。

我們點了點頭,不知道他什麽用意。

“你去山穀邊上撿些柴火來。”他對珠哥說道。

珠哥疑惑地看著我,我對他擠了擠眼色,示意他不管怎麽樣照做就是了。

珠哥一看,也不知道把我的意思理解成什麽了,咧開嘴笑得合不攏嘴然後屁顛屁顛地跑了出去。

接著,毛小方又轉而對我說道:“你把衣服脫了,跳到那個湖裏去。”

雖然不知道他到底要幹嘛,但是我還是照做了,我也沒有問他這麽做的原因。

撲通一聲,我紮進了水裏。早上的湖水有些冰涼。

“來,把這個塗在腳上。”他吩咐道。一邊扔出了一個小瓶子,我接在了手上,然後搖了搖,裏麵是**。

我打開看了看,發現是樹脂,他給我樹脂幹什麽?還叫我塗在腳上?

滿懷著疑惑,我把那瓶樹脂全都塗在了自己的腳上。

“十分鍾之內,不管發生什麽都不許動!”他表情十分嚴肅地說道。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終極考驗?我暗自想著。

不多時,珠哥抱著一捆柴,屁顛屁顛地跑過來了,一路上嘿嘿地笑著他把柴火放在了院子裏一個土灶的旁邊。

毛小方對他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拿起了一些柴火丟進了土灶,從袖子裏掏出了一張“甲戌子江州借火符。”

這種符和“開鎖符”一樣,是一種實用的工具,相當於我們常用的打火機。

嗉……地一聲,符不點自燃,他把符扔進了土灶裏麵。

突然,我感覺自己的腳上一陣酸痛襲來,使我不自覺地顫抖了一下。

“別動!”毛小方突然說道。

於是,我一動不動地,就像是一個竹子似的紮在了那裏。但是,我的腳上還是有那種被什麽東西咬了的似的。

不會是水蛇吧?我心想。但是立即排除了這種想法,水蛇不會咬腳趾頭,大腿才是它們的攻擊方位。

十分鍾過後,我雙腳已經被什麽東西咬得有些麻痹了。而且腳上感覺多了一些東西。

“可以了,上來!”毛小方說道。此時,他正在燒一鍋開水。

一聽可以了,我立馬爬上了岸。上了岸我才知道,自己的腳上掛了很多的類似於鮑魚似的東西。但是那些不是鮑魚,它們的軟體黏在了我的皮膚上,一條觸須不斷地*著我腳上的樹脂。

好家夥,原來毛小方拿我當捕魚工具了。

毛小方走了過來,然後帶了一個木盆把我身上的那些東西取了下來。

由於那些東西粘性特別強,他每取下一個,我的皮膚就要被拉出來一次,那種痛,真是椎心刺骨的痛。我痛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但是他依舊曬著一副冷冷的臉龐,把我腳上的東西全都取了下來。

取完之後,他走到了土灶邊上,然後把那些東西略微用清水衝洗幹淨之後,扔進了鍋裏麵。

我自己穿好了衣服,然後站在他的旁邊。珠哥這家夥緊緊地盯著鍋,不斷地咽著口水。

沒過多久,毛小方起鍋了,然後撒了一把鹽,珠哥嘿嘿地笑著,拿過一個碗盛給了毛小方,一副的奴才相。

毛小方點了點頭,端著那碗熱騰騰的湯,用嘴不斷地吹氣把湯吹涼,然後覺得差不多了的時候用嘴呡了一口。

“這鮮美,簡直不敢相信!”他露出一臉誇張的表情。珠哥這吃貨,也迫不及待地從鍋裏麵舀了一碗,然後也不等湯冷了就開始喝,差點就燙了舌頭了。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原來他這麽早要我來這裏是為了讓我和珠哥為他準備早餐。

原來,他讓我脫光衣服跳到冰冷的湖水裏,是為了抓那些湖裏麵的東西。原來……

“毛師傅,這不會就是考驗吧?”我問。

他繼續端著碗,貪婪地喝著湯:“好久沒有喝到這麽鮮美的湯了,對了。”

他轉而看向了我:“小子,忘了告訴你,這種湖貝的粘液一定粘到人體上就會奇癢難耐。”他輕描淡寫地說道。

他不說還好,現在我隻感覺,我的大腳好像被數以萬計的蟲子不斷地撕咬,慢慢地從皮膚的表層挖開了一個個的洞,最後千瘡百孔。

靠est!我覺得他這是有意要刁難我。

“怎麽?覺得我陰險是不是?如果你現在知難而退還來得及。”他眯了眯眼睛說道。

果然如此,他這是存心的。不行!我一定要讓他看到我的決心,我一定要拜他為師。

“珠哥,留一碗給我!”我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