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波霸將蘇淺眠帶到了一處高檔小區,上了四樓,開門進去。

屋內有個**上身的中年男人,四十多歲的樣子,沒有啤酒肚,整個人線條勻稱,很健壯。半長的頭發,因為剛洗過澡而一縷一縷的貼在一起,像一隻危險的豹子。

男人看到波霸進來,曖昧的吹了聲口哨,然後看到波霸身後的蘇淺眠,皺了皺眉頭:“從哪兒帶回來的妞兒?”

波霸纏上他的身體,男人微微皺了皺眉,眼光裏帶了點嫌棄。

“張英家那蠢貨派來跟蹤我的。貪生怕死的孬種,看她不順眼,扔天上人間折磨死她。”

男人沒有發表任何評論,在波霸深深的乳/溝上嗅了嗅,鼻尖若有若無的掃過,波霸輕聲哼了一聲。

男人的大手在波霸渾圓的屁/股上捏了一把,曖昧的吹口氣:“洗澡去。”

波霸眼裏滿是被他挑起的情/欲,從男人身上起來,婷婷嫋嫋去浴室洗澡了。

男人從沙發上站起來,踱步到蘇淺眠跟前。他很高,一種無形的壓迫和威懾在裏麵。男人低了頭,聲音性感而誘惑;“她洗澡最起碼得十五分鍾,這十五分鍾,我們做些什麽呢?”

蘇淺眠想要後退,可是她不敢,唯恐一個動作激怒了眼前這個看起來陰晴不定的男人。

男人的大手搭上蘇淺眠的細腰,一路下滑,捏了幾把:“嘖!真不錯!”

男人眼色變得迷離而陶醉。好久沒有碰見這麽個尤物了,隔著衣服他就能感受到緊致富有彈性的肌膚,線條優美流暢,年輕蓬勃的血液在他手底下流動,真真芳香。

男人皺著鼻頭嗅著,從蘇淺眠的發頂到臉頰到脖頸,再欲往下,蘇淺眠一把推開了他。

男人牟然睜開眼睛,眼神冷酷而猙獰,蘇淺眠甚至看出了一絲殺意。

蘇淺眠所有肌肉都崩緊,臉上被波霸甩的一巴掌已經腫的老高,眼神清冽而堅硬,像一隻清新的竹。

男人玩味的看著她,道:“還是一匹烈馬?我喜歡。”

男人重新坐回沙發:“我冷鋒向來不強迫女人,做/愛這件事得你情我願才好玩。”他舔了舔唇,道;“我會讓你乖乖就範的。”

這,就是冷鋒!?林城地界上的二把手?

浴室的門吱嘎一聲打開,波霸就赤/裸裸的出現在在門口,對冷鋒到:“鋒,你在做什麽?”她的餘光掃到蘇淺眠,滿含警告和厭惡。

冷鋒起身走到她麵前,也不回答,直接就吻了上去,然後推進浴室。

不久,浴室裏就傳來嗯嗯啊啊的聲音,和粗重的喘息聲。氤氳的水汽,曖昧不明。幾絲熱氣飄出來,混著某種激烈的味道,衝擊著蘇淺眠的神經。

媽的!連浴室門都沒關!

這就是冷鋒?真特麽……人渣!種馬!敗類!

蘇淺眠悄悄伸出小拇指,將脖子上的紅線勾出來,通體碧綠的小玉墜子就落在了外麵,暫時被外套遮蓋。

等到完事後,冷鋒神清氣爽,脾氣也好了很多。

波霸過了一會才出來,收拾好之後,要帶蘇淺眠離開。

冷鋒道:“她留下。”

波霸錯愕,繼而平靜:“這是張英家派來的細作,我得交給上級。”

冷鋒說:“這事交給我。”

波霸還想再說什麽,看著冷鋒的臉色,終於說了句好。

在永遠不要忤逆冷鋒的意誌,要懂得進退。

臨走前她看了蘇淺眠兩秒,讓她不寒而栗。

我就是掉進狼窩的兔子,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蘇淺眠想。

“袁老三那邊盯好了。”冷鋒吩咐道。

波霸不敢一點怠慢:“是!”

“荀墨辰今天晚上會過來,那人不好惹,你多派幾個人手。如果情況不樂觀,就做了他。將徐上進也叫回來。”

蘇淺眠一驚,心頭猛然收緊。

“可是老大……”不是說不能輕易動那人嗎?林城恐怕會引起驚天海嘯,誰也收拾不了。

冷鋒眼裏閃著精光:“亂了才好玩嘛。”

波霸又道:“徐上進也叫回來?不過是個公司老總,雖然生意做得比較大,但畢竟沒火力。”

冷鋒也不答話,隻是眼風掃了一眼,波霸已經一頭冷汗,連忙道:“我知道了,這就去辦。”

開門出去,然後小心的關上門。

謔謔!剛才還那啥那啥,轉眼就這樣。蘇淺眠在心裏又冷了一分。如此無情的人,她要怎麽做來達成她的目的?

冷鋒早已將蘇淺眠的反應盡收眼底,淡淡道:“現在可以說一下,找我做什麽了嗎?”

他怎麽知道她是來找他的?他知道多少?

蘇淺眠斟酌再三,如實回答:“我想問問你,韋宋立在哪兒。”

冷鋒聽罷,竟然哈哈笑起來。

“你想見韋宋立?”

蘇淺眠:“是。”

冷鋒將蘇淺眠半抱在懷中,似乎非常陶醉的享受著,這具富有朝氣的身體,這具充滿力量、信念和一些美好東西的身體,讓他迫切的想要破壞,玷汙。

“為什麽?”冷鋒聲音沙啞的問,在蘇淺眠耳朵。

“這個與你無關。”蘇淺眠努力與他拉開距離。

“可是你在我手上,我殺了你都沒人敢說一個字。你現在要做的是討好我,侍奉的我高興了,沒準兒我會告訴你。”冷鋒有點控製不住,去攝那嬌嫩的、如玫瑰花瓣飽滿而富有光澤的唇。

蘇淺眠用力推開他,可是他的力氣太大,她根本就是垂死掙紮,局勢一邊倒。

“你說過你從來不強迫女人,做/愛這件事得你情我願。”

掙紮間,蘇淺眠的玉墜掉落下來,懸在外套外,擦過冷鋒的胸膛,一陣細微的涼。

冷鋒定睛看了看,然後眯起了眼睛。

“誰給你的?”

蘇淺眠將玉墜扯下來:“喜歡?不妨送你。”

冷鋒眯起眼睛看她:“戴回去!那是什麽破東西,我會看上眼?”

上一屆老大馳騁林城黑道幾十年,一代梟雄。他在金盆洗手上曾經說過,以後拿這玉墜的人就是他看上的人,與持有玉墜的主人作對,就是與他作對。

即使他已經隱退多年,陰影還在,沒點本事絕對不敢動他的人。

曾經一度風傳,老家夥無兒無女,玉墜將會傳給誰?老家夥的一番話簡直就像開玩笑。

好吧,即使是開玩笑也沒人敢當玩笑。

冷鋒的眼中多了一份玩味:“對,我不強迫你,但這是在談買賣,你覺得可以,那不就是你情我願了?再說,我說做/愛這件事上要你請我願,我可沒說其他的事。”

蘇淺眠低頭想了一會兒,說:“你說我侍奉的你高興了就行。”

侍奉,不一定是做/愛。

冷鋒沒想到她會立馬用他的無賴思維和他的原話來堵他的嘴。越是這樣越有意思。冷鋒舔了舔嘴角,越發難耐:“對,就是這樣。”

蘇淺眠:“可是高興這個詞太廣泛,你挑挑眉算高興還是咧咧嘴算高興?你笑了卻說不高興,那我豈不是永遠都不可能成功?”

冷鋒聽見心開始砰砰跳。

他喜歡這種玩遊戲的感覺。

“我笑出聲就算。”

“說話算數?”

“當然,我冷鋒說一不二。”

其實不知道為什麽,蘇淺眠還是比較相信冷鋒的,雖然覺得他的人品著實不怎麽樣。

“今天有個大人物要過來,九州集團知道嗎?就是那位老總。你和我一起去好好接待接待。”冷鋒道。

蘇淺眠非常不想去,千萬個理由。可是不能推掉,隻好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