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畫心羞澀道:“這是我前段時間和老師的,專門作嬰兒小衣服。”說著袁畫心還吐了吐舌頭,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樣。

何小天好笑道:“畫心,你倒是考慮的比我要遙遠,就連這種事你也想清楚了,真是太了不起了。”

袁畫心笑了笑然後道:“對了,小天,我前天看新聞說,現在蒙牛的那個也出問題了,你說到時候咱們的孩子吃什麽長大啊,總不能一生下來就喝奶吧。”

何小天想到自己剛剛離開一個月就發生了這麽多的事,不禁搖搖頭道:“不會吧,除了神什麽問題?”

袁畫心擔心道:“哎呀,據說裏麵含有超標的致癌物質,真是太嚇人了,幸虧我從小就不喝這個。”

何小天想了想自己小時候突然看向袁畫心的胸部,然後賊兮兮的笑道:“不要緊不要緊,以後生幾個不要緊,睡覺咱們家的老婆本錢大呢。”

袁畫心瞧到何小天不懷好意的眼神,又是氣又是笑道:“你看哪裏呢,真希望生個男孩子不要想你這樣,太色了,真是的。”

何小天嗬嗬笑道:“我都好長時間沒有和寶貝你親熱了,去了一趟貴州可真是把我累壞了,真是太想家了。”

袁畫心也是很久沒有和何小天溫存了,看到何小天有心這樣,於是放下手中的毛衣,然後鑽進了何小天的被子裏麵。

何小天摸著袁畫心小手很是滿足,這一個月下來他根本就餓米有睡過一次好覺,甚至就連洗澡都沒有洗過幾次,身上的衣服也是髒的實在不行。

感受著何小天身上那熟悉的味道,袁畫心也是特別的滿足,哪怕隻是趴在他身上聞一聞也是覺得很安心很舒坦。

兩人好好的恩愛一幅之後,何小天應袁畫心的央求,然後給她講述著自己這一個月的行程,聽著何小天毫無保留的講述著這些這些好玩的稀奇的東西,袁畫心真是羨慕極了,一直嚷嚷著要和何小天度蜜月的時候出去外麵好好旅遊一番。

看著懷中這個掉進蜜糖裏麵的小貓咪,何小天心裏非常的感激老天能夠賜予這麽一個美女老婆給他。

不過僅僅是第二天,何小天的心情就開始沉重起來,因為他認為現在公司有點太過於平靜了,實在是覺得有點可疑,特別是自己的頭號大敵副董事長這幾個月來一直沒有主動找過自己,而且一絲豪不看不出想對付袁氏兩姐妹的跡象,這不得不讓何小天心裏總有一根弦緊繃著。

何小天的第六感完全正確,現在的副董事長正是在策劃一場他夢寐以求的陰謀,為了這場陰謀,他已經潛伏了二十年,現在等到了最好的機會,他覺得是時候開始收了,魚護也招就準備好了。

九月九日重陽節這一天,副董事長站在自己的辦公室窗口俯視著對麵那座百貨大廈,心裏快速盤算著自己今天的計劃,許久當他習慣性的吸玩手中雪茄之後,向左邊的助理招了招手。

看到副董事長極其罕見的向自己招手示意,跟了副董事長近二十年的助理放下手中的件然後推開了副董事長的辦公室大門。

副董事長看到自己的助理進來了,並沒有立即開口說話,而是拿著2b的鉛筆在宣紙上麵塗塗畫畫,助理並沒有急著開口說話,他知道這是副董事長在做大事之前的習慣。所以她就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知道副董事長有事時會主動開口的。

果然過了不到兩分鍾,扔下手中鉛筆的副董事長拍拍手然後抽出抽貼裏麵的雪茄給助理遞了過去,助理趕忙接了過來然後先替副董事長點燃雪茄隨後才給自己點燃。

副董事長深深的吸了一口雪茄之後問道:“小張,你跟了我多少年了啊?”

張助理忙放下手中雪茄恭敬道:“回董事長,至今為止我已經跟您有十九年多了,再過三個月就二十年了,您的大恩大德我一聲都不會忘記。”

副董事長點點頭道:“知道我為什麽會選擇你當我的助理,你知道嗎,論資曆當年你還不能和一輩老前輩相提並論,論才幹你才是個初中畢業,論交際能力當年的小董是整個全國都是有數的經理人,不過他們都有一種你沒有的品質,那就是忠誠和穩重,我袁浩天,不要別的,最需要的就是你身上的這兩種品質。”

張助理也知道自己資曆平庸才能補足,聽到副董事長這麽誇獎自己忙低下頭然後做出一副謙卑的姿態,他知道副董事長再說這些頗有深意的話時最好就是做出一副謙卑的樣子,這樣副董事長內心的虛榮心會得到極大的滿足,這也是他服侍副董事長這麽多年來,總結的道理,非常的管用。

副董事長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大手一揮道:“哈哈,小張你知道人活在這個世上最為痛快的一件事是什麽嗎?”

張助理知道這個時候是不能隨便插話的,所以幹脆就站在那裏靜靜的聽著。

副董事長撫摸著辦公桌那尊他最喜歡的婉玉,過了好半天副董事長才道:“這樣的事情就是自己心中最想做的事情在忍了很長時間之後終於要完成了,那種感覺真是太爽了。”

看到副董事長竟然做出這種與他平時完全不符合的動作,著實吃了一驚。不過憑借著這麽多年的經驗以及敏銳的嗅覺,知道這次公司估計要發大地震了。

吸玩手中的雪茄之後,整個辦公室都縈繞著那些淡淡的隱霧,看起來裏麵的副董事長有一點像個半仙,這也讓副董事長格外的開心。

下午的時候一場看不見硝煙的戰爭終於拉開了序幕,副董事長集合了自己最為得力四個助手然後開始為自己的計劃坐著全力的攻擊。

很快下午的時候,副董事長就收到的各方麵的捷豹,這讓他對晚上的捉龍大戰有了更大的信息。

而這個時候不管是袁畫心還是袁素柔都還被蒙在古裏麵,絲毫不知道頭頂的烏雲已經開始要刮下暴風雨了。

晚上七點多鍾的時候,副董事長來到了一家倉庫,倉庫考門的一個角樓有一個帶著帽子的男人似乎已經等了副董事長很長時間。

看到袁浩天走了進來,到帽子的男人並沒有回頭而是脫口而出道:“你這次喊我過來又有什麽事情,你要知道現如今我隻欠你一個人情了,你可要想清楚。”

袁浩天聽著這個將近十年沒有聽到過的聲音頓時笑道:“咱們算是別來無恙,這次你幫我之後,咱們可就算是兩不相欠了。”

戴帽子的男人沒有絲毫的變動依舊是那樣不溫不火道:“說吧,這次你想讓哪個人消失在這個地球之上?”

袁浩天嗬嗬一笑道:“是一個老朋友,星夜集團的董事長。”

到帽子的男人肩膀微微一抖不過很快就恢複平靜道:“好的,今天晚上你就會得到答案。跟我準備好機票放在老地方就可以了。”

說完到帽子的男人就從門邊出去了,至始至終也沒有看一眼身後的副董事長一眼。

袁浩天點燃一支煙然後笑了笑,心想當初在追殺何小天的時候,自己沒有動用這張牌就是為了今天這件事。

由於今天晚上是九九重陽節,所以袁畫心並沒有去公司而是留在家裏麵和何小天商量著婚禮方麵的一些事情,兩人說著笑著很是感覺甜蜜幸福。

不過晚上點半鍾的時候,一個電話鈴聲打破了這種幸福的氣氛。

這個電話並不是別人打過來的,正是董事長家裏的傭人打過來的,袁畫心暗感不妙,果然傭人告訴了她一個驚天噩耗,董事長中毒了,現在正在送往醫院的途中。

袁畫心淚水一下子就噴湧而出,何小天明白事情的原委之後,立刻安慰袁畫心,然後穿好衣服去樓下開車。

兩人飛快的驅車趕往了醫院,隻不過到了醫院之後,醫生也還沒有出來,袁畫心有點堅持不住了在門外何小天的懷裏流淚不止。

過了一會兒,袁素柔也趕了過來,不過她的感情不向袁畫心那樣的激動,這有可能是因為她從小就與她父親的關係不是太好吧。

看到袁素柔在辦公室麵前晃來晃去,何小天知道,其實在袁素柔的內心也很是擔心其父親的身體狀態的,隻不過她一直如此隻是不善於表達罷了。

終於半個小時候,主治醫師從手術室裏麵其踹噓噓的出來了。何小天拍了拍袁畫心的肩膀然後走過去問道:“醫師,我們是裏麵患者的家屬,您能告訴我,現在患者的情況怎麽樣了。

醫師指導患者身份,所以一下子就猜出了何小天以及兩個女孩的身份,醫師臉色一沉然後小聲道:“患者由於患的毒實在是太過於狠毒,盡管我們進行了搶救性的洗胃,但還是挽救不了患者的生命,現在患者還有最後一點氣息,實在抱歉。”

何小天臉色一暗,然後和袁畫心已經袁素柔說出了事實,袁畫心摸著眼淚不住的哭泣,何小天拍拍其肩膀道:“畫心,進去和你父親告別吧,讓老人走的踏實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