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張娟在聽完之後並沒有像之前答應的那樣鬆開何小天胳膊,而是一抬頭和何小天四目相對,明顯是一副動情的樣子。

何小天滾動了一下自己的喉嚨,他以前在倉庫工作的時候,每次碰到張娟對方都是身穿一身的誘惑裝,而何小天也是總將對方當做自己性幻想,這是每一個男人都有的性幻想,何小天並不以為恥,當然也談不上什麽光榮,隻不過想在看到自己心中曾經的性幻想女神,這麽樣的勾搭自己,心中說不動心那覺得是假的。

張娟看到何小天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頓時將自己的嘴唇湊了過去,雖然這樣有點衝動,但是張娟知道有時候人生是要有那麽一點衝動的,衝動是魔鬼,那就讓魔鬼來的更猛烈一些吧。

何小天聞到對方身上那熟悉的味道,一下子大腦就短路了,然後瞬間就被這位昔日的領導給逆推了,何小天非常的鬱悶,最進一段時間,他總是被各種妹子逆推,想到這裏何小天一把推開張娟,然後一下子將對方從**抱了起來,猛烈的親吻起來。

感受著何小天身上那強烈的男性味道,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享受性……愛滋味的張娟實在是忍不住,一下子驚呼了起來。

張娟有一個非常大的優點,那就是每次激動的時候,都喜歡驚叫出來,結果好幾次何小天在快要到達最頂端的時候,都被她的驚叫給嚇住了。

最後躺在**的何小天將這事說出來時,張娟也是頗覺得好笑,她當然知道自己這個優點,不過今天何小天實在是太厲害了,比她以前遇到所有男人加起來還要猛,他好幾次都已經感覺要踹不過氣來了。

何小天其實今天還是收著的,一來明天要回家交公糧,二來則是怕向上一次張芯瑜那樣,將張娟弄傷,那樣就失去了這項運動的意義。

張娟在溫存過後,又跟何小天說了些自己在江市裏麵的所見所聞,其中有幾點著實讓何小天吃了一驚,張娟告訴他居然現在有人在買重型武器,甚至還有人打聽有沒有那種可以對抗防彈的機械,這讓何小天心裏麵多了些想法,很顯然這一次與以往的任何時候都不同,說不定未來一段時間,整個江市都要變天了

六月份的時候,整個江市的所有街道上麵從晚上九點鍾開始一直到淩晨兩三點鍾,外麵都是成群的人在吃燒烤喝紮啤。

這個月份是新上任的書記時候,也是整個江市風暴中心的高氵朝期,市麵上已經陸陸續續可以看見很多維和的警察在到處巡邏,到處搜查。

雷霸這一天正在街上和幾位兄弟喝酒,忽然瞧見斜對麵過來很多警察,紛紛是將手上麵一直踹著的家夥往桌子底下藏著。

警察走過來看了看眾人,雖然早在過來的時候,就得到了上麵的囑咐,但是這位警察心裏麵還是非常的忐忑,一看眾人就不是什麽好人,特別是正當中坐的那個大漢,大眼睛濃眉毛,一方闊嘴,長的也是五大三粗的,看樣子就嚇人,同樣一看就不是什麽好東西。

在例行的檢查一些證件之後,這位警察趕緊是抹抹後背的冷汗坐車走了,雷霸深深的看了一眼這位警察然後吐了一口唾沫。

旁邊的幾位小弟動了動嘴皮子,最後沒有說話朝黑暗中走去,現在是非常時期,不管是平時怎麽樣囂張跋扈,現在有了幫裏麵的老大特意囑咐,他們現在也是小心行事,看到今天警察有些不對勁,趕緊是分開再說。

淩晨左右的時候,當剛才回去的那位警察喊過來一大幫警察時,才發現這裏一個人影都已經看不到了,同樣在城區其他地方有很多的混混都不見了。

這就是好像商量好了的,突然間出現又突然間不見了,隻留下一些小市民在那裏不斷的圍觀者,準備看熱鬧。

等到警察回去報告時,局長才知道自己看樣子是被上麵的人耍了,很明顯這件事情不可能是自己手下的人漏的風聲,今天一天隻要是參加這次活動的警察都是留在這個房間裏麵,但是現在既然走漏了風聲,那很明顯是上麵的人故意放掉的風聲。

這一次是他人生中不知道第多少次進行搜捕行動了,但每一次都是得到上麵的大力支持,可是自從書記走了之後,剛剛上任的這位書記卻突然唱了反調,這一次好不容易爭取到了機會,可是又有人走漏了風聲,這幾年來江市的警察局可以說就是一個笑話了,上麵掉他過來就是為了能夠整理江市的不好風氣,可是到現在都一點成績都沒有,真的是讓他氣死了,他不想在退休之前毀掉自己的名聲

在一動普普通通的別墅裏麵,雷刃慢慢的將手中的一個箱子朝前麵這位大佬推了過去,這裏麵的東西是他在權衡了很久很久之後放進去的,可以說這一次他雷刃的全部家當都壓在了這上麵。

這位著黑衣的男子打開箱子看了看,最後嘴角慢慢的露出了一絲笑意,很明顯這裏麵的東西有他想要的。

等到黑衣男子接過箱子之後,雷刃小聲道:“章爺,這一次就全看您的了,我們兄弟都指望著您活命。”說完雷刃站起身來恭敬的鞠了一躬。

這位大佬點點頭,然後提著包包朝外麵走去,臨走的時候從口袋裏麵丟出一張紙來,從遠處看似乎上麵有一些人的名字以及一些圈圈叉叉的字樣。

大佬上了車之後,將箱子往後麵一放,然後自言自語道:“這個社會是屬於年輕人的,老了,就該退位了。”說完這位大佬啟動車子消失在黑夜之中。

看了看那張白紙,雷刃嘴角輕輕一挑然後將其撕成了粉碎扔到了垃圾桶裏麵,現在他所有的計劃步驟都已經順利的完成了,就該是實施“猛龍過江”這個完美計劃了,三十年了,這個仇他雷刃要一刀一刀拿回來。

豎日晚上,原本熱熱鬧鬧的江市夜場全都變得肅靜起來,所有的客人都早早的收拾東西回家摟著老婆睡覺去了。

雷霸提著自己最喜歡的一根狼牙棒然後踹開了一家酒吧的大門,正在裏麵講話的一些人聽到巨響,頓時就抄起了身邊的武器,然後走了出來。

雷霸吐了一口唾沫,然後大喝一聲,朝裏麵衝了進去,裏麵的人定睛一看,發現衝過來的是一位近兩米高的大漢,頓時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一步。

雷霸雖然身高將近兩米,但是身法無比的靈活,這與他這三十年來的刻苦訓練是分不開的,自打五歲的時候,親眼看見自己的兩個姐姐和媽媽被殺死,他就發誓要成為一個頂天立地的漢子,為此他不惜隱姓埋名在哥哥的幫助下一個人去了國外,知道五年前也就是他三十歲的時候才學成歸來。

裏麵的人很顯然沒有想到他們這個地方來的會是這麽猛的人,一下子氣勢就完全沒有了,有的人甚至開始打退堂鼓了

雷霸現在的情緒相當的亢奮,他沒有絲毫的憐憫之心,他現在隻要一想到自己母親被那幫畜生撕掉衣服的樣子,腦中那股氣就直往上麵衝。

後麵站著的一些打手,看到雷霸那一副要吃人的樣子,紛紛愣住了,然後很聰明的沒有跟進去,他們要將這些人留給雷霸一個人慢慢享用。

五分鍾後,屋裏麵的慘叫聲慢慢的平息下來,雷霸提著狼牙棒就走了出來,全身什麽也沒有,甚至就連氣味都沒有,站在屋外麵的人甚至懷疑他是不是沒有進去過。

收拾完這個場子之後,雷霸馬不停蹄的又趕往了下一個場子,一個接一個,很快江市雙父的場子就不剩多少個了。

“薑老大,我們宏基路的人馬現在剩的不多了,就快頂不住了。”

“薑老大,我們三角湖路的人馬全軍覆滅了,現在該怎麽辦。”

“二大爺,我們人馬的槍支都被突如其來的警察全部給端走了,怎麽辦。”

“什麽,你說什麽,警察居然混合進來了,你確定你沒有看錯,確定不是有人冒充警察?”如果說前麵的話還不足以讓江市雙父擔心,那麽最後一個報告,卻是讓兩人立馬警覺起來,很明顯這一次上麵的人不僅沒有幫助他們,反而是在其背後捅了一刀。

薑老大一拍桌子道:“將小新喊過來。”

十分鍾後,黑衣男子小新其踹噓噓的趕了過來,薑老大看了看黑衣男子,發現對方雖然有些吃力,但是麵色很正常沒有驚慌之意,不禁點點頭道:“現在大局怎麽樣了,有沒有出現什麽不能控製的事情。”

黑衣男子心裏麵雖然萬般的著急,但是卻淡淡道:“請您放心,現在雖然場麵上對方占據著上風,但是真正的核心並沒有失去。相信一旦咱們的裝備齊整,人員齊整可以頂得住。”

薑老大點點頭,然後揮揮手讓其先下去,他不在乎多少地盤的得與失,這些都隻是暫時的,誰要是掌握了大局,日後要有多少地盤就會有多少地盤,他在江市當了這麽多年的教父,還不至於這個道理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