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元神進入壺中,煉妖壺裏自有一方天地,日月星辰俱在,其空間也是一望無際。WWw。QuANbEn-XiAoShUo。COm

玄冥元神在那山山水水之上飛行,竟然發現內中還有生靈,更有開啟靈智妖身,不由感歎天道神奇。

對於那些已經有了靈智的生靈,此方天地便是他們的世界,自有天道法則。

隻是不知這煉妖壺為什麽沒有將壺內的妖身全部煉化。

玄冥元神匆匆掠過不再耽擱,他進得煉妖壺便是企圖控製這方天地。

每一件神器都有樞紐,既是煉製時留下的總控製台,玄冥便是要找到這個總控製台。

可惜這方天地實在是太大了,無邊無際。玄冥元神對衝飛行,卻是不見盡頭。

那總控製樞紐亦是天上地下尋之不到。

玄冥卻是小瞧了這件天道演化的先天寶貝,試想,若是每一個妖身大能被吸進這煉妖壺,都打著與玄冥一般的心思,企圖將這煉妖壺據為己有,那這天道演化的物什豈不是雞肋。

在玄冥元神東突西撞尋找神器樞紐之際,那東皇卻是將玄冥元神的一幹動作感應清清楚楚。

東皇心中恥笑玄冥無知,那煉妖壺中妖身也有不少,為何不曾被壺兒煉化?

隻因這煉妖壺之主心念未動,就是如此簡單。

但既然玄冥元神入得其中,東皇說不得便將那煉妖壺使盡手段。

玄冥元神尚在迷茫之中,天空卻是閃過霹靂,紫色劫雷無聲無息降臨,其中蘊含驚人能量,待玄冥反應過來卻是已經臨頭。

玄冥雖驚不慌,那紫色劫雷雖然比洪荒生靈渡劫之雷厲害,但玄冥準聖修為如何能懼雷劫。

隻見玄冥不退反迎上去,閃身鑽入紫色劫雷之中。

那玄冥元神已經實質,非金非鐵非銅非玉不沾五行,卻是混沌之氣浸染,說是比鐵還硬比剛還強。

那紫色雷電環繞玄冥元神不爆不困,竟然順勢直入玄冥元神識海。

虛空中玄冥嗤笑,“東皇,天道所化煉妖壺豈止如此手段,怕是汝得之聖人卻尚未祭煉完全吧。”

俄而虛空中卻響起東皇神念激蕩,“玄冥,莫要得意,且看吾手段。”

音落卻見虛空之中憑空出現陰陽二氣循環纏繞,隻在須臾間便將玄冥元神圍困,玄冥竟躲之不及。

陰陽二氣纏身,虛空中便響起東皇聲音,“玄冥,不知汝之元神化為血水繼而回歸混沌,汝那真身又當如何?”說完便是聲聲狂笑,東皇隻覺大勢已定,長期潛藏在心中鬱鬱之氣瞬間便已得到釋放,神清氣爽好不自在。

玄冥元神被那陰陽二氣纏繞,陰陽二氣欲入其中卻不得門路,隻因其元神實在堅硬。

玄冥此時方才放下心中塊壘,不費吹灰之力便破雲而出,往那東皇聲音來源而去。

東皇神念激蕩之處正在這煉妖壺入口,此處實是暗藏另一空間。

玄冥尋得源頭便是獰笑,卻像屠夫。

隻見玄冥元神雙手合並食指抵至眉心,下一刻那眉心卻是另開一眼,眼中射出青灰色光束,那光束閃電般射出,卻是抵至那隱秘空間入口。

三十三天媧皇宮,女媧陡然睜開雙眼,眼中神茫淩厲閃過,卻是低語,“那玄冥卻是好手段,可惜,吾卻不能任其得逞。”

東海上空東皇麵上閃過驚異,其中甚至夾雜一絲驚恐。

神秘空間既是煉妖壺樞紐所在,這空間藏得煞是隱秘,隻在煉妖壺入口丈餘,若無玄冥之輩神通手段,斷斷不能尋得並破開。

玄冥破開空間卻是看到令其驚訝一幕,隻因樞紐內中並無東皇,隻有其元神印記,除此之外還有一人,正是女媧。

這女媧並不是分身,而是本體。

聖人神通手段讓玄冥驚心,其真身遠在三十三天媧皇宮,隻憑煉妖壺中隱藏元神印記,隻在一念之間,便能穿過數個空間瞬移而至。

之如當日其與那西極準提做過,接引透過花生舍利憑空出現先天寶物十二品蓮台,然後其本體毅然立於蓮台之上,這手段玄冥自愧不如。

那女媧透過數個空間出現在煉妖壺樞紐之中,臉色平靜的看著玄冥元神,不知內心想法。

良久之後卻聽女媧道,“吾從中和事,自此汝玄冥與東皇揭過因果,此後秋毫勿犯。”

玄冥元神聞之卻是淡淡一笑,說道,“此後秋毫勿犯可,但今日煉妖壺需留下。”

女媧一怒無名業火起,“孽障,莫要以為東皇奈何汝不得,吾便不能將你滅殺,這煉妖壺豈是東皇能夠煉化的,其威力十不得一,卻讓汝驕狂。”

不周山玄冥女媧一役,女媧縱然怒火燒天,亦不曾罵一句‘孽障’,此時卻是隨口而出。

玄冥聞言卻是心中惱怒,說不得將臉色繃緊道,“多言無益,此番煉妖壺必然留下,錯非玄冥身死。”

女媧聞言卻是怒到不能言,在她聽來,玄冥這便是**裸的要挾。

玄冥身死,答應自家哥哥之事便成空。

她卻不知玄冥自打算走那一條逆天道路之後,早已經豁出去了。即便沒有往日約定,今日女媧到來,玄冥亦不會鬆口,這煉妖壺玄冥誌在必得。

女媧不同於老君、二佛、原始,她造人之後不曾傳下道統,若要打殺玄冥,根本不會有一絲一毫的顧忌。

其心中唯一漏洞便是自家哥哥了,關心則亂,隻因憂心,才會在東皇的誘惑下,將這煉妖壺借出,隻為成聖契機鴻蒙紫氣。

若讓她聖人之身行那打劫之事,親自將紅雲打殺奪了紫氣,女媧是萬萬做不出的,更何況紅雲紫霄宮中還曾讓座於伏羲。

女媧聽了玄冥斬釘截鐵的話,半天不曾言語,隻是雙眼一眨不眨的看著玄冥元神,似乎想要看清玄冥內心真實想法。

良久之後卻是長歎一聲道,“罷了,且待來日再作計較,這煉妖壺且暫存汝身。”

女媧對那東皇太一已經不抱任何希望,說完卻是瞬移而去。

女媧閃身離去,玄冥方才長長地鬆了一口氣,聖人之威透過元神透過本體直達靈魂至深處,聖人之怒豈是平常。

玄冥元神不懼混沌鍾響,不懼煉妖壺陰陽二氣煉化,竟然也不懼聖人之威。

但壁立千仞無欲則剛,若玄冥心中無物自然不懼女媧,但如今煉妖壺去處卻在女媧一念之間,玄冥因此而忐忑。

玄冥元神四下感應,女媧即去,這煉妖壺卻是唾手可得。

當下玄冥以摧枯拉朽之勢將那東皇神念以及元神印記一一清除。

煉妖壺外東海玄冥島上空,東皇麵色一變再變。

煉妖壺中一幕東皇知之,女媧堂堂聖人竟然被蚊子逼到難堪之境亦不曾出手,二者之間竟似有齷齪。

須臾間先天寶物已經易手,此番卻又短了麵皮。但奈何自家手段不精,前番東海一役玄冥隻是大羅天仙巔峰之境,此番不但有那準聖修為,還生生多了一件先天物什洪荒妖身克星煉妖壺。

可笑自己一番算計隻為他人做嫁衣,東皇隻覺喉中幹澀,實是無顏在這東海再呆片刻。

東海上空,讓紅雲、青龍瞠目結舌的事出現,玄冥元神自煉妖壺中未出,下一刻東皇卻如喪家之犬倉皇逃去,臨行之際竟然隻言片語不留,不複來時狂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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