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鮮有聽說

在我湊過去聽他們聊的時候,也不知道是湊巧還是故意等著我來似的,那個沈大海一掌拍在大腿上,說道:“道長,你替我看看這個玉佩是什麽東西,對你有用嗎?”說完,就把外褲給褪了下來,從底褲上縫的一個小布袋裏麵拿出了一個小袋子。

當沈大海這麽做的時候,沈玲玲的母親怒罵了一聲:“沒看到閨女在這兒啊,大庭廣眾之下把外褲脫了,你的病還真是沒好啊。”

當時,沈大海傻笑了一聲:“媳婦對不起哈,我這是想到這個東西或許能報答道長的大恩,太急切了。”

當沈大海把小布袋裏麵的小袋子拿出來後,我就充滿了興趣。心道,這裏麵是個什麽東西,需要藏的這麽嚴實?

要知道,在內褲上縫個小布袋倒是情有可原,很多農村人一般都把錢放在這個位置,對他們來說這個地方是藏東西的最佳位置,正是這樣,也證實了農村人的樸實,不過這沈大海居然還弄了個袋中袋,這就讓人有點哭笑不得了。

等沈大海穿上了褲子,一層層的剝開小袋子後,從裏麵就顯露了一塊兒玉佩。

“道長,這是我爺爺傳給我的,說這東西對正宗的道士來說就是個寶貝,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這些年就一直珍藏著,你要是需要,這東西就是你的了。”

當老人家從沈大海手中接過這玉佩,拿在手裏看了一眼,臉上頓時顯得異常驚訝:“這是。。。這是了不得的寶貝啊!”

在老人家激動的說著這話的時候,我也忍不住的打量起了這東西來。我發現,這是一枚隻有銅錢大小的玉佩,玉質純白無暇,但是卻有光點隱現閃爍,光芒雖不強卻不斷的散著一種奇特的韻律。而玉佩一麵是以太極圖為原型,一麵刻著咒符,字體為古漢文,玉佩的正上方若隱若現幾個字,因為字跡太過模糊,具體是什麽我看不清。

就在我打量著這玉佩的時候,老人家又開口道:“你們不知道,這枚玉佩的威力非比尋常。傳說一位道門前輩在沒有帶任何驅鬼道具露宿深山途中,遇到窮凶極惡的山妖,在山妖欲加害此前輩時,其身上佩戴的這種玉佩突然發出一道亮光射向山妖,山妖慘叫一聲遁入山林。”

“這麽說,這玉佩對你有用了?”沈大海麵露歡喜之色。

“老弟,這枚玉佩對我來說,意義非凡,能否賣給我?”

“道長,你這說的是哪裏話,這玉佩既然對你意義非凡,我送給你就好了,哪裏還需要用錢買,這不是羞煞我麽?”沈大海說道。

“老弟,可能你不知道這塊玉佩價值多少,我跟你這樣說吧!就這麽小小的一枚玉佩能換你一世榮華富貴。”老人家解釋道。

“嗯?這麽貴。”沈大海愣在了那兒,跟著,他像是有點拿不定主意似的,尷尬的看了妻女一眼,向她們求點意見。

當時,沈玲玲母女都狠狠的瞪了沈大海一眼,沈玲玲的母親更是怒道:“再多的錢,能買回你的性命嗎?”

轉身她充滿歉意的對著老人家說道:“道長,這東西放我們身上也是浪費了,你拿去。就當報答你對我家男人的救命之恩,不然平白無故受人救命之恩,我們心裏也難受。”

見她這麽說,老人家點了點頭道:“他日能用的到我的地方,我定然全力以赴。”

在將這枚玉佩揣進了懷裏之後,老人家突然湊到我的耳邊,對我低聲說了一句話。也就是這麽一句話,瞬間讓我瞪大了眼睛,同時也對這塊兒玉佩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兒。

就在剛才,老人家在我耳邊跟我說,這玉佩裏麵藏有山河筆具體使用方法的拓文,隻要從玉佩中拿到了這拓文,按照上麵教的方法去做,我就能夠熟練的掌握了山河筆的具體使用方法!不過老人家也說,這拓文從玉佩裏拿出來並不容易,需要他做些準備方才可以。

如果說,前前後後發生的這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騙我而編製的一個陰謀大網的話,那麽很明顯,這個玉佩也是他們特別給我準備的,目的可能就是讓我掌握山河筆的使用方法。

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麽這麽做,按理來說,我要是掌握了山河筆的使用方法,變得厲害了,他們應該害怕才對的,他們這麽做不怕我反過來對付他們嗎?不過我眼下也管不了那麽多了,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待老人家謹慎的收好玉佩後,我透過走廊的窗戶看了一下外麵的天色,這才發現太陽已經在東方掛了起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伸了伸懶腰,我和老人家匆匆收拾了一下之後,帶著沈大海一家三口,在醫院醫生詫異的目光中辦理了出院手術。。。。。

這一聽有個精神病出院,不免就引來了眾多精神病家屬的圍觀,不少人聚在辦理出院手續的窗口那兒嘰嘰喳喳的說了起來。

我所不知道的是,來了這精神病院的,鮮有聽說這裏的病人還能像正常人一樣出院的,可大家現在一看沈大海的行為舉止,隻見這“病人”臉色紅潤,跟自己的妻女有說有笑,哪有半點來時的那股瘋勁,當時都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有好事人就上前問起了老人家來。

“這位大叔,你身邊的這個之前鬧得很凶的沈大海這發瘋的病是怎麽治好的?”

聽人家這麽問,當時老人家就眉頭高高皺起,他總不能說那些鬼附身的話吧?當時我看到老人家就尷尬的給沈大海丟了一個眼神,我發現這沈大海倒還是有幾分眼力,看到老人家遞眼色,當時就心領神會的對著那好事人笑了笑說道:“嘿嘿!我跟其他人不一樣,至於怎麽不一樣,不可說、不可說。”

聽沈大海這麽說,那些人倒也知趣,就沒再問什麽。等辦理好出院手續後,老人家領著我和沈大海一家三口就向醫院外走了,在經過那院門口保安室的時候,我們剛好看到了昨晚被嚇的不輕的那個保安。

在我們看著他的時候,那保安也一臉驚愕的看著老人家和我,此刻,他雙腿不停的哆嗦了起來。。。。。。

我所不知道的是,這個青年保安原本以為昨天晚上喝多了,見到的那一幕隻是一場夢。可現在看到眼前的我和老人家,他才明白過來,昨天晚上的那一幕並非夢境,而是真實的存在!

有鬼的醫院他哪敢繼續幹下去,當天下午他就遞了辭職信。。。。。。

等我們離開了醫院之後,沈大海的老婆就讓我們稍安勿躁,說一會兒沈大海的弟弟開車來接他們回村。剛好我所在的村子和他們的村子緊挨著,一起坐車一道就走了。

聽她這麽說,我和老人家也覺得是這麽個理兒,所以就點頭同意了。

可是在醫院外等了老半天,我們也遲遲不見有車來接。給沈大海的弟弟打電話吧,也不知是何原因,這電話還總也打不通,當時搞的我就有些急躁。畢竟好久沒有回家了,如今得知我父親失蹤,而我母親也有可能出現了不測,我怎麽能不急?我是真心著急回去看看。

就在我急不可耐的時候,沈玲玲的手機響了,當沈玲玲接通了手機後,原本臉上洋溢著幾分笑容的沈玲玲一下就臉色變得煞白。

等沈玲玲放下了電話之後,沈玲玲驚恐的對沈大海和她母親說道:“爸,媽,不。。。不好了!二叔的麵包車它。。。它。。。它本來在某個路邊停的好好的,但不知道為什麽,這車自己開出去了。。。。。”

我注意到,沈玲玲說完這句話,好似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