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殘忍
之後我倆又是好一番纏鬥，纏鬥到了後麵，我還動手打了他，甚至於騎在他身上，不讓他站起來想著往村寨裏跑。
但這些都完全沒用，表哥就跟著了魔似的。到後來因為起不來身，他居然開始用頭鑿擊著地麵，瞬間額頭上就破開了口子，流了一地的血。
看這個情況，我知道我是沒法兒攔著他的。要不然，他自己都能把自己活活搞死，所以我就從他的身上離開。
我一離開他的身體，他如脫韁野馬一般，向著大山就瘋狂跑去，嘴巴裏還喊著他妞兒的名字，還一個勁兒的說想要好好聞聞那女人身上的味道。
表哥回村子在我看來就是送死的節奏，其實這個時候，為了自保，我完全可以不用去管他的，但我良心上過不去，總認為我們是親兄弟，要生死與共，可能我這樣的想法要多白癡有多白癡，但我還是咬牙選擇跟上了他。
跟隨表哥一路狂奔的翻山再次進入這個村寨，表哥就奔著他長去的那個女人的住處跑去。跟他跑著的過程中，我發現村寨顯得極為的安靜，似乎我倆的連夜潛逃並沒有引起她們的注意。
那女人的住處在村西邊的一排房子裏，鎖定了自己要去的房子，表哥滿臉的興奮，當時他直接用身體撞開門，眨眼間，人就進了房子，沒從我的視線裏消失無影了。
待我湊到這房子門前，我附耳傾聽，起初，我聽到裏麵響起了幾聲啪啪的耳光聲響，貌似表哥被裏麵的女人打了。
但沒多久，這樣的聲音消失了，轉而響起的一陣激情四射的啪啪聲。間接，我還聽到女人的嬌息聲和表哥的低吼聲。
讓我異常惱火的是，到了現在，表哥居然還喊著什麽他要聞香，他離不開這女人了，說願意為她又生又死的。。。。。。
這聲音雖然令我很煩躁，但同時也讓我安心了不少，至少從目前的情況來看，表哥是安全的，還不至於沒命。但為了保證他不出事兒，整個晚上，我都守在這女人的門口前，忍受著刺骨的夜風，算是保護我表哥周全吧。
我知道我這樣做很傻，但我的心在告訴我，我不想他出事兒，真的不想！
大概淩晨三點左右，在我守著門口忍著冷風打瞌睡的時候，門咯吱開了，表哥一臉憔悴的從房子裏出來了。
看到我守在門口，他一愣，而後他捂著額頭眼神溫熱的對我啞著嗓子道：“一直縮在這裏嗎？天怪冷的，跟我回石洞，我有話跟你說。”
就這樣，表哥在前，我在後，用了差不多二十多分鍾，我倆進了石洞。
在石洞裏點了一堆火，借著火光我看到，表哥滿臉都是幹涸的血跡，以至於脖子裏都是血紅一片。看樣子，是額頭上的傷口沒有處理，大量的血液留下來所致。
在這個漆黑的夜裏，配合表哥的這種有些惆悵卻又帶著幾分冷漠的臉，顯得有那麽幾分滲人。
圍著火堆，表哥從煙盒裏取出來了兩根煙，遞給我一根，自己則是點燃了一根。
狠狠的抽了一口，表哥對我惆悵道：“兄弟，我算是折了，剛才我 什麽尿性你也看見了，我算是走不掉了。我雖然走不掉，但你卻可以，趁著天還沒黑，你還沒被人發現，身體也沒啥異常，趕緊跑吧！”
“不行！我不能丟下你！咱們是親兄弟！”我固執道。
“你是不是傻？我特麽要是你，我早就不管你，早自己跑路了，就我這德行，你還傻逼逼的管我？腦袋有坑嗎？”表哥的眼睛有些泛紅道。
“你是你，我是我，我就知道，你是我哥，我不能不管你！”
我這話一落地，表哥激動的一下子就站起來，然後用腳直接把麵前的火堆踢的七零八落道：“草！你就是個傻逼！”
緩了口氣，表哥臉色發苦的道：“陸川，哥。。。哥錯了！哥真的錯了，是哥害了你啊！哥對不起你！如果有下輩子，別跟哥做兄弟！哥不配！”
“表哥說啥呢！什麽你害得我啊？你該不會說是我跟你來村寨這事兒吧？你也別自責，腿兒長在我身上，雖然是你讓我來的，但我要是不好奇，你不是也拉不走嘛！既然出事兒了，那咱們兄弟一起擔著就是，大不了一起死，沒什麽誰對誰錯的！”我大義凜然道。
見我這麽回答他，表哥一愣，跟著他眼珠子咕嚕嚕的轉了兩圈兒，而後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既然我弟弟這麽夠意思，那麽為了你我也得活下來，我就不信我還真就離不開這個鬼地方了！”
頓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麽，表哥突然對我言道：“誒？老弟，你說總跟你搞的那個女孩兒是叫阿月嗎？”
“沒錯，怎麽了？”我問道。
聽我這麽回答，我表哥臉色陰沉道：“老弟，你知道為什麽我逃出去那麽遠，到頭來會拚了命的要回來？”
“跟那個香蠱有關係吧？”我猜測道。
“沒錯！我昨晚都了解清楚了！他麽的，這種香蠱咱們聞多了，會被身上有這香味兒的女人控製的。據她說，在我跟她間隔一定距離的時候，她就會有所感應，然後隻要心裏想著讓我回來，我就會香蠱發作，然後不受控製的必須回到她的身邊，直到聞到她身上的香味兒才能恢複正常！”
“這麽可怕？”我瞪大了眼睛道。
“嗯！昨晚我就是被她給召喚回來的。而跟你搞得那個阿月不知道為什麽，沒有召喚你回村子，就因為這個，阿月貌似惹惱了那個穿著黑衣服的阿婆，聽說阿婆逼迫她召喚你回來她卻不肯，氣急了說要對她動用什麽可怕的懲罰，這種懲罰甚至可能會要了她的性命的！”
“什麽？你沒騙我吧？”我大聲道。
“我拿這事兒騙你幹啥？那女人親口跟我說的，應該做不了假！”
“草！”
我罵了一句，跟著就出了石洞，不去理會表哥在我背後喚我，向著阿月家的方向就急速跑去。
我想，肯定是阿月知道我在這個村寨裏未來會遭遇到何種危險，為了保全我，她才不肯召喚我回去的！
想到懲罰，我突然想起了那個染顏的表情，不肯做那事兒的染顏因為聽到懲罰這兩個字都不敢不跟我做那事兒，那這種懲罰必然是很可怕的，如果阿月是為了救我遭受到這樣的懲罰，甚至於丟了性命，我一輩子都不會安心的！
匆匆來到了阿月家的門口，我聽到了從阿月的房子裏，傳來了阿月淒慘的叫聲和啪啪的皮鞭聲。聽到這些聲音，我就感覺到不對勁兒，覺的阿月好像真出事兒了！
由於阿月的房門是虛掩的，所以透過門縫兒，我可以看到裏麵的情況。
我隱約看到，在阿月的房子裏麵，她好像被人給綁在了一根木柱子上，此刻由於她赤著身體，那一條條血紅的鞭痕是清晰可見，這瞬間就讓我有些不淡定了，繃不住的我就準備衝進去看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可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了裏麵有人在說話。
“在你的血液裏所種下的香蠱、是要你用來控製住你所取悅的男人的，現在這個男人跑了，你給我把他喚回來！你倒是喚不喚？”
說話的這聲音我很熟悉，這不是別人的聲音，這就是阿月的那個母親藏婆。
聽到藏婆的聲音，於是我小心的把虛掩的門輕輕推了推，使得門的縫隙又大了些。等門的縫隙又大了了一些後，我看到，站在阿月的麵前，就是藏婆。此刻，藏婆的手裏握著的是一把皮鞭，那皮鞭之上隱約還帶著一些血漬。看起來，阿月身上的鞭痕應該就是她所造成的！
房間裏除了藏婆之外，我還看到了那個拄著拐杖的黑袍老太婆。而在老太婆的腳下，則是趴著那個漢子。漢子趴在地上是一動不動，就跟縮了頭的烏龜一樣安靜。。。。。。
藏婆問完她這話，我看到阿月倔強抬起了她的腦袋，然後歇斯底裏的喊道：“他是個好人，他不是你們口中的那種壞男人，你們都在騙我！從小到大都在給我灌輸錯誤的思想！我不要相信你們！我不忍心對他下手！我不希望他有事兒！所以。。。。。。哪怕你打死我，我都不會喚回他的！讓他走吧！我不想害他！”
阿月這話剛說完，就看一旁的老太婆冷聲道：“臭丫頭不似抬舉，咱們都審了她一晚上了，眼瞅著天都亮了，我也實在是沒耐心了！藏婆，她是你的女兒，授予她繩刑的懲罰，你不介意吧！”
“阿婆，你怎麽說我就怎麽做！這丫頭不懂事兒，受罰死了都不足為惜！”藏婆臉上毫無悲憐之情，有的全是惱火，就好像麵前的阿月不少她的女兒，而是她的仇人。
“好！那就由你和阿泰行刑！”
隨著老太婆的一聲令下，我注意到，藏婆從一旁扯著一根繩子，那繩子很粗，是那種極為粗糙的麻繩兒。
看到這條繩子之時，阿月突然被嚇得是嗷嗷大叫。
“媽！我是你的女兒，你不能這麽對我，會死人的！你不能這麽對我！”
“媽！不要啊！求你放過我，我不想遭受這樣的繩刑！”
阿月一個勁兒的喊著，整個人看上去是那麽的可憐，這樣的淒慘喊叫聲，聽得我心裏都快炸了。
“哼！為了一個低賤的男人，你居然不聽阿婆的話？這樣的懲罰，你必須得受著！”
隨著藏婆話落，我看她掰開阿月的兩條修長的大腿。然後用繩子將她的兩條腿吊起來，使得她就跟一個懸在半空的‘大’字一樣。
跟著，殘忍的一幕發生了，我長這麽大，還沒有見過，甚至都沒有聽說過有這種對待女人的變態刑罰！
藏婆把繩子的一頭交給了已經從老太婆腳下站起來的漢子手裏，自己則是攥著另一頭，然後讓阿月的下麵和繩子充分接觸，兩個人似乎想拉拽繩子摩擦著她的下體，整體看上去，可以想象，阿月就像是一個滑索上的索車一樣。。。。。。
這要是搞起來，阿月那下麵不就得摩毀了嗎？
當時，我實在忍不住了，直接一腳就踹開了門，然後氣憤的大聲喊道。
“一群老變態！搞個什麽要人命的繩刑？你們還是人嗎？還有你這個藏婆，虎毒不食子，你自己的女兒，你也忍心？”
我突然的出現搞得站在我麵前的這個藏婆和身穿黑衣的老太婆都是為之一愣，三秒鍾之後，藏婆突然笑了起來。她的笑在我看來很詭異，很邪。。。。。。
“嘿嘿，你這個傻小子居然沒走？這還真有點意思。沒走你早說嘛！害得我讓我的女兒受了這皮肉之苦，還差點受了繩刑，我心裏好疼呢！”
跟我說完話，藏婆就丟掉了手裏的麻繩，然後走近阿月，跟著摸著阿月身上的傷口表現出一臉疼惜的樣子道：“哎呀！女兒啊，是媽媽不是，讓你受傷了，我一會兒就給你拿恢複傷口的藥，馬上你的皮膚又會變得白皙無暇了，要知道。。。。。。村子裏馬上又要來一批新的男人了，萬一你被看上了，你可又是村寨裏的功臣了哦！”
表現出一臉的疼惜的表情說完這些話之後，下一刻，藏婆突然就昂天大笑了起來，那笑聲聽起來特別的魔性，這變臉比翻書還快，使我覺得這個女人好可怕，好特麽不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