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一語驚魂

“這裏的水混著呢?怎麽個混法兒?”我眯著眼睛看著此刻著實有些性感嫵媚的藏婆,直覺告訴我,藏婆接下來說的話必然是不簡單的!

“不知道你有沒有注意到,這個村寨沒有上了年紀的人,除了村寨的掌事人阿婆之外,最年長的也就是我,而我今年也不過才36歲!”

“咦?你這麽一說貌似還真是,這個村寨全是美麗的年輕女孩,真就沒有上歲數的,也難怪我能視你為老女人。”我回道。

“實際上,這個村寨也就才興起了二十幾年,而我,幸運的成為了這個村寨的見證人,同時也不幸的成為了一個受害者!”

跟著,藏婆就跟我講起了有關她的一些身世和這個村寨的具體來曆。

藏婆本名趙怡,十五歲那年,因為貪玩,一個人跑出家門,結果被人販子直接暴力帶走了,最終,人販子把她帶到了這個村寨裏。

那時候,這個田無一壟,房無一間,打眼兒一瞅,就是一片荒蕪的山溝溝。

和趙怡一起被拐來的小女孩還有很多,歲數都是十四五左右,總之沒有超過十八的。來到了這裏,趙怡和眾多擔心受怕的女孩就接觸了這裏唯一的一個人,他就是阿婆。

當時,阿婆不知從哪裏搞來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蟲子,很多蟲子她們見所未見。帶著這些蟲子,阿婆就讓這些蟲子通過口鼻或是毛孔,進去了她們的身體裏,說這就算給她們下了蠱,以後所有的女孩兒都必須得聽她的,若是不聽她的,她就會控製蠱蟲在她們身體裏發作,還說,蠱蟲發作的後果不是她們能承擔的。

阿婆雖然放出了這話,但很多女孩不肯聽她的,想著連夜逃離這個村子。為此,阿婆讓想逃的女孩蠱毒發作,隨著蠱毒發作,這幾個女孩愣是被折磨致死。死了後,屍體被蟲子鑽的是千瘡百孔,要多嚇人有多嚇人。

這次殺雞襟猴後,沒有人在不敢聽她的了。事後阿婆自稱自己是來自南藏十萬大山的巫蠱大師,是奉了十萬大山天主的號召來這裏建設藏寨,目的是造福人類。還告訴這些女孩兒,她們是被天主選中的聖女,是天之驕女,乃命之所向,以後跟隨天主的號令造福人類。

這也就是這個村子的由來,當初的那批女孩就是這個村寨的早期班底。隨著時間的流逝,加上各種原因,同期的女孩都一個個死去了,剩下的趙怡就成為了村寨的藏婆。而藏婆這個職位,就是在阿婆不在的時候,管理整個村寨的一切事宜。

趙怡把這個村寨的由來說完了後,我十分氣憤道:“草!真會編,還特麽南藏十萬大山的巫蠱大師,還扯上了什麽天主,什麽聖女,簡直太惡心了吧?照我看,這阿婆就是一個會邪門之法的害人精!”

氣憤的說了這麽一句後,跟著我問道:“既然你有名字,我也就不叫你藏婆了,直接叫你趙怡吧,趙怡趙姨的,念著也挺順輩分的。話說她把你們弄到這個兔不拉屎的地方來肯定有陰謀吧?我可不認為她就是為了讓男人鑽帳篷取樂這麽簡單,你要是知道,就詳細跟我說道說道這裏麵究竟窩藏著怎樣的秘密。”

我這話一落,趙怡苦著臉道:“我說的水混著也就是從此刻開始,等我們因為被阿婆下了蠱不得不聽從她的安排後,阿婆就又逼迫我們往身上再次下一種蠱,說是用這種蠱控製男人,而這種蠱就是香蠱!”

“嗬嗬,就知道你會說到香蠱,其實上次我就察覺到你們身上的香味兒有問題,後來就故意拿酒拿阿月灌醉,從她口中得知了香蠱這麽個存在。”

“喝!你連香蠱這事兒都摸清楚了?你小子還真不簡單呢!”

“這算啥不簡單,隻是我跟表哥他們不一樣,我一直相信天下沒有白白給男人日的女人,所以從進村知道鑽帳篷是真的那一刻開始,我滿腦子都是懷疑。雖然都是懷疑,但到了晚上,看到表哥他們出動了,作為男人,我架不住誘惑,就陷進去了,不過幸好,我是被阿月控製的,這也算是老天的一種眷顧吧。。。。。。”想到阿月,我不禁又為阿月擔憂了幾分。

歎了口氣,我又問道:“對了,上次阿月醉死了,沒跟我說全,這種香蠱是怎麽形成的?你能細說一下嗎?”

擠了擠眉頭,像是在回憶了一番後趙怡道:“當初種香蠱之時,阿婆先是讓我們在一個器皿中割破我們的手指往裏麵放血,然後再在裏麵放一些草籽,讓它們在滴了我們血的器皿中成長,並輔以四十八種草藥搗成粉末,給這種草籽施。這樣養它個一個月,再打開器皿的蓋子一看,你就會發現這個草籽已經發芽了,而且是那種血紅色的嫩芽,上麵布滿了血管,間接有一股奇妙的香味兒散發出來!”

緩了半口氣,趙怡繼續道:“之後取出嫩芽放入口中,這嫩芽就跟活物一樣從我們的嘴巴裏鑽進去,據阿婆說,嫩芽會在了我們的心窩子裏紮跟長大了,和我們心髒的血管緊緊連接在一起。等嫩芽紮根,我們的身上就自然開始散發著股股奇香,這香味兒雖迷人,但卻是控製男人的劇毒!而且除此之外,我們活到四十歲,紮根的這株嫩芽就會枯死,伴著它的枯死,我們也就會死了。所以,這個村子裏的女人,壽命最多四十歲!這也合理的規避了村寨的老齡化,使得村寨永遠都充滿著年輕的血液。”

“我靠!這聽著怎麽這麽的瘮人啊!”趙怡的一番話聽得我渾身都不舒服。

沒有理會我的插嘴,趙怡繼續道:“凡是聞慣了我們香味兒的男人,心裏就會永遠記得我們,隻要我們想著這個男人,讓這個男人回到我們的身邊,那個男人的心就會特別的難受,像是被蟲蟻嗜咬一般痛苦。隻有在見到我們聞了我們的體香,才能緩解疼痛,恢複正常。”

“哦!怪不得表哥逃不走,原來這香蠱這麽毒啊!”

感歎了一會兒之後,我跟著又問道:“那阿婆讓你們用香蠱控製我們男人,究竟要做什麽?你快點告訴我?”

“做鼓奴!”趙怡很幹脆的回道。

“鼓奴是什麽?”我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隻有阿婆最清楚,但我相信,絕對不是死屍這麽簡單的!我曾聽她說過一次,她說鼓奴是我們女人的奴隸,強大的鼓奴可以幫我們掃平一切危險,成為我們最忠實的奴隸。”

“那你們所謂的鼓奴怎麽做?”此刻,我已經感覺事情越來越複雜了,也越來越詭異恐怖了。

“你之前不是看到過別人家紅皮鼓裏的死人了嗎?我們要做的就是跟你們做那種事兒,然後喂你們食香,等你們最後沒了精力,失了陽氣,再也辦不成那種事兒了,也離不開我們的香蠱了,我們就會選擇把你們養在紅皮鼓裏,直白點說,就是把你們直接活活悶死在紅皮鼓裏!”

“什麽?活活悶。。。悶死在紅皮鼓裏?”我是大吃一驚。

“沒錯,在你們沒有精力給我們做事兒之後,我們會把你們裝進紅皮鼓裏,然後鼓皮封住,活活兒把你們悶死。三日後撕開鼓皮,在每日往裏麵放一些阿婆給我們的草藥什麽的,這些草藥是用來保持屍體被藥水泡著卻不腐壞,還能成為正常的人形。等天黑就把紅皮鼓搬到房子裏放好,天亮在放到屋頂讓它受光照。等這樣持續了三月之後,阿婆就會把這樣的紅皮鼓帶走,接下來的事情我們也就不知道了,也不歸我們管。”

“臥槽!這搞什麽飛機?悶死我們,然後養在紅皮鼓裏,跟著三個月帶走?她是變態嗎?變著法兒折磨我們這些死去的男人?她到底跟男人有多大的愁啊?難不成下麵被那個男人給撕爛了嗎?草特麽的!”我忍不住的爆了句粗口。

見我開始罵嘴,趙怡隻是苦笑了一下,跟著又對我道:“在阿婆的控製下,村子裏很多女人不得不這麽做,而且一年之內必須要幫他完成一個鼓奴的名額,完成了,就是大功一件兒,會受到天主的祝福。隨著時間的流逝,她們從最初的被逼迫到現在的習慣,甚至潛移默化的認為這是一件真正會受到天主祝福的事情。如果有的女人幸運能夠懷孕生子,也會是大功一件的,不過生出了女孩還好,最起碼能留在身邊照顧。但要是生出了男孩,對我們來說,那簡直就是可怕的夢魘!”

“生男孩?還能生男孩兒?阿月不是說,因為你們特殊的血脈,你們生不出男孩嗎?”趙怡這番言論讓我想起了之前阿月告訴我的話。

見我這麽回答,趙怡搖了搖頭道:“我那女兒天真的很,根本什麽都不懂。實際上,我們跟正常人一樣,會生出男孩的,萬一生了男孩之後。。。。。。”

“生了男孩怎麽樣?”我追問道。

“生了男孩之後,待男孩養足三個月,就必須要封死在紅皮鼓裏,跟封死你們這些男人的流程一樣!”

。。。。。。

“臥槽尼瑪的!不是吧!孩子也不放過?”我當真是嚇住了。

正當我被嚇住之際,身邊的趙怡突然話鋒一轉對我道:“你知道為什麽我今晚會告訴你這麽多你不應該知道的事情嗎?”

“為。。。為什麽?”我感覺房間裏的氣氛突然有點不對了。

“因為你。。。很快就得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