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襲擊後續

京墨笑了笑,拍著薑豫歡的肩膀抱怨道:“這是又怎麽了,居然動用了這麽大的火力。”

薑豫歡冷笑:“這可是清河徐家的地盤,能如此囂張的,除了徐家,還能有誰?”

京墨感覺有點不對,拍了拍薑豫歡的肩膀:“你怎麽了兄弟,不會想要暴走了吧?”

薑豫歡冷冷的瞥了京墨一眼,京墨一哆嗦,不說話了。看著薑豫歡有些怒氣的眼睛,心裏轉的飛快,薑豫歡不是那麽容易生氣的人。說隻是為了他受傷而變成這樣,京墨自認為自己沒有那麽大的份量。

可能是和之前的徐路易有關,難道這些人是徐路易找來的不成?京墨正奇怪呢,薑豫歡起身就要動手,京墨看到他拿出了他已經放下好久的白麵兒折扇了。京墨連忙拉住:“現在就動手?萬一把這裏的警察引來了怎麽辦?”

“這麽嚴重的槍戰,警察都沒有過來,死再多的人,現在又有什麽關係呢。”薑豫歡臉色是京墨從未見過的難看:“清河徐家的底盤上麵,警察又能做什麽?”

京墨放手了,捂著傷口起身來:“那我和你一起去,人家手上是槍。再厲害躲不過就是要命的!”說這,京墨掏出一把符貼在薑豫歡的身上:“每張符可以禁受住兩槍的攻擊。”

薑豫歡遲疑了一會,才把那些符咒接過來,頓了頓沒忍住說:“你的口袋究竟能裝下多少東西?”

“……”

京墨不明白,為什麽每個人都喜歡用他的口袋說事,口袋嘛,塞一塞還是能裝下很多東西的,又不是那麽不可思議,這些人真是腦子回路有些不同。薑豫歡剛想出去,就聽到外麵一陣慘叫,接著就是四麵八方的槍響,其中不少子彈竟然射進了這個暗巷之中,一下子揮掉了京墨好幾張符。

維持了大概十來分鍾,外麵的慘叫聲和槍聲也隨之停止,京墨和薑豫歡兩人對視一眼,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京墨想要出去看看,被薑豫歡給拉住了:“小心一點。”

京墨點頭,兩人小心的往外麵走,隻是還沒冒出個頭,就有一個人突然出現。京墨險些把手上的桃木劍給飛出去,就看到了血人一樣的十七。京墨一驚,連忙問:“你怎麽了?沒事吧?”

上前看了看,那些血並不是十七自己的,而是外麵那些人的。京墨期間把頭抬出去看了看,那些人全都橫七豎八的躺著,地麵上淌滿了血,幾乎沒有一個人生存,短短的掃視之中,京墨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些屍體當中,腹部和心口的血洞。

再回頭的時候,就可以看到十七手指甲上掛著的絲絲殘肉,還有無盡的,往地上滴的血液。十七有些忐忑,手上摩挲著,背在了身後,緊張的看著京墨。京墨皺了皺眉,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好,卻聽到薑豫歡緩緩的問:“今天是月圓之夜……”

十七抬頭看著薑豫歡,點頭:“是的。”

之後兩人就不再說話了,像是打啞謎一樣。京墨一點都不清楚。隻是遠處傳來的警笛聲卻是十分的清楚,京墨惡狠狠的瞪了薑豫歡一眼:“師父大人,您不是說不會驚動警察的嘛?”

“前提是他們那邊不會死人!”薑豫歡非常淡定的說:“不用擔心,不過一些被世家控製住的傀儡罷了,想要逃掉還不容易?”

說著朝京墨伸手,京墨黑人問號:“什麽意思?”

“你身上就沒有瞬移的符嗎?或者隱身的什麽的?”

薑豫歡的手伸的十分的理所當然,理所當然到京墨忍不住的想要罵人:“誰跟你說過我有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薑豫歡立馬慌亂了起來:“這可如何是好啊?那我們怎麽逃掉啊……”

京墨扶額,但是右手臂有些疼,左手臂又不大方便,所以隻能放棄。幽幽道:“那還不快跑,站在這裏幹什麽?等著人家來抓你嗎?”

說完,十七和薑豫歡風一樣的跑掉了,一點都沒有顧及到手上的京墨。京墨在風中淩亂,說好的患難與共呢?說好的過命交情呢?都是大豬蹄子……

…………

薑宇三人剛逃出房子,一個火箭炮就射了過去,整個房子都坍塌了下來。期間旅社裏麵一個人都沒有,薑宇冷笑,這種不說話的冷笑讓王道長不禁哆嗦了一下:“喂,商量一下,你能不能不笑,我覺得你不笑的時候還是挺和藹可親的……”

對此,薑宇隻給了他兩個字:“閉嘴!”

王道長做了一個嘴巴拉拉鏈的動作,薑宇看著遠處慢慢靠近的人,看了王道長一眼:“你帶著這個累贅跑,去找我皇叔。”

被叫做累贅的林天臨:“……喂,剛才我好歹也錦鯉了一下好吧,這種運氣我都能去中彩票了,你叫我累贅?”

對此,王道長隻給了累贅一句話:“閉嘴!”

如出一轍,曆史如此的相似,林天臨忍不住哭了。但是哭了還是要被王道長給拖走的,隻是拖著的人比較煩而已。話說這個養尊處優的大少爺究竟知不知道人間疾苦啊,王道長甚至惡毒的想,這家夥要是剛才死在了廚房裏麵該多好啊,至少現在不用忍受他的嚎啕大哭了。

薑宇見到累贅走了之後,轉身,眼中慢慢的被血紅色覆蓋,手指快速的生長,氣勢十分的龐大,以至於他自己身上的衣服和頭發都無風自動,數十個拿著武器裝備的退伍特種兵看到這個情況都全部停了下來,同時驚恐的看著這個家夥。

他們明明看見,這個人之前額心明明中了一槍的。而且在槍林彈雨中,這個家夥是怎麽活下來的?驚訝大過於驚嚇,以至於他們有人竟然又試圖開了一槍。子彈破空劃出一道弧線,然後竟然在薑宇眼前兩厘米處停了下來,垂直的掉落在地麵上。

這一次……竟然一個印子都沒能留下來。

…………

十七小心的跟在京墨的身後,似乎是有些害怕。京墨不知道十七在忐忑什麽,轉身看著他:“你這是怎麽了?”

十七不說話,京墨十分的無奈。薑豫歡看好戲不嫌大,說:“他這是擔心你以為他是嗜血的惡魔,這麽喜歡殺人。”

京墨差點笑了:“我又不是那麽聖母的人,那些人差點要了我的命,你救了我們我還怪你不成?”

十七還是不說話,隻是搖頭。京墨下意識的看向薑豫歡,薑豫歡對此隻能聳肩,表示無可奈何。十七這個時候說話了:“不一樣的,這是月圓之夜,我怕……”

“十七!”這次是薑豫歡開口打斷了十七的話,十七看向薑豫歡的時候,薑豫歡手指放在唇上,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從頭看到尾的京墨十分冷靜的等薑豫歡做完動作,然後吼道:“你能不能別讓我看見?這麽囂張,我真的會打你的!”

薑豫歡十分的不在意:“打就打嘛,我還能打回去。我可不是之前那副虛弱的、任你**的樣子了哦,你打我我是會還手的。”

囂張中帶著不少的騷氣,十七驚訝的看著京墨,眼神中傳達的意思十分的明確:你丫的在我不在的時候對自己的師父做了些什麽啊?

主要是薑豫歡的語氣十分的曖昧,讓京墨渾身哆嗦:“你別看這個戲精,他戲多得很。”

正說著,他們就碰上了從上下下來的王道長和林天臨,兩隊人對視一眼,仿佛都從對方狼狽的樣子中猜到了什麽。

“你們也……”

“對,我們也……”

所以,到底怎麽了,不說清楚嗎?